一线姻缘南北牵-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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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就这样被弄掉了,还说什么假结婚。
其实,夏炜炜时时想志豪来,而夏正东比不上志豪,志豪可说是男人中的男人。
炜炜知道,志豪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边,她又不想找一个小男人,在夏正东身上是找志豪的影子。
中国的女人,也可能是世界上想法最复杂,最不值得考量的一类。
好起来热情似火,都有可能将你烧死,可是冷起来,冷若冰霜,恨不得将你冻死。
故此,中国诗人也好,文学家也罢,描写女人都是飘渺,如天上的行云,所以有人说女人像风一样,风过沙在,看上去她无处不在,来无形,去无踪。
夏炜炜就是想得到更多的情感,巴不得个个心中有她,可她不一定个个都在心中。
看起来她是多情,她的多情是为了收获更多的情。世界上哪有薄种广收的好事。
在这样一个晚上,炜炜她真的想他了。
她怀揣着一个奇怪的想法,她要志豪的心一生一世都留在她这里,哪怕是分一部分也好。
她一个人沿着小溪边上的林荫道走,晚风习习的吹来,脸两侧的秀发不断地翻飞起来。
偶尓飘来农户电视剧里的插曲,但还是挡不住小溪里的潺潺流水声,晶莹透亮的溪水,如同她一样悠闲自得散着步。
看似悠闲,可脑子里想入非非,犹如连绵不断地群山,吹响着生生不息的笙箫。
她拿起手机,想告诉他,现在的近况,也想告诉他,他真的舍不得。
突然,她叹了一口气,都时过境迁了,还想这个有用吗?
她感到很无奈,她自己有时也感到很不可思议。情本是专一的,怎么就是多头的呢?撒向人间都是爱么?
她真的不能将一个情字,情,心青则情。心年青,有活力,不安分,才相互勾引,才有情。所谓少年夫妻也。夫妻之事,不言而喻,谁心里都明白。
可,她是多情,感情上同时对多个异性感兴趣。她真的是累啊,累得她喜欢,累得她快乐。
她的情,就像这小溪的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还一直就是那样的清馨,可人。
她想将公务员考过后,一定去一趟北京,再不去,她活不成了样。想到这她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志豪的电话。
这电话她憋了好多天,想将那一段情忘记,她越是这样,越是忘不了。
“哥,你休息了吗?”
“没有,你呢?”
“我一个人在小溪边散步呢。”
“哦。你还好吗?”
“还行吧。就是。。。。。。”
“怎么啦。”婉志豪说这话时,看一眼时间,这个时间还一个人在小溪旁散步?
“不知道。”
“有什么心事,还是公务员没有考过?”
“哥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公务员我也考不取。”
“那是什么问题?前天你市里一位副市长来找过我,我还问过此事,他说给我关注一下。”
“哥,谢谢你。”
“妹子,不客气,谁叫我是你哥呢。”
“我心好痛。”
“又怎么啦,小女孩就是这样,一时风,一时雨的,过了这个季节就会好的。”
“我好不了,一辈子好不了,除非。。。。。。”
“有话就直说,不用打哑谜。”
“我不是打哑谜,只是暂时我不能说。”
“好,不说就不说。”
“红莠在那怎么啊?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她隔我那么远,有事不对我说事,我也不知道,如何照顾得到呢。”
“哥,我想你了。”
炜炜这一句话一出口,双方都沉默了好几秒钟。
“哈哈,快十一点了,你回去吧,不然爸妈会急的。”
“嗯,公务员考试结束,我就去找你。”
“来玩玩也成,什么时候来,你提前打个电话,可能下周要出差。”
“哥,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早点回去。”
“嗯。”
再多的不舍,炜炜也只得挂上电话。
这个时候,不少人家都熄灯睡觉了,明亮的村庄,现在是暗多明少,等炜炜向回走时,只有路灯浑黄,好再月亮还在,从树顶上窜出铜钱大小的光点,让人感觉愰愰。
整个村庄安静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乡。。。。。。。
路上,只有炜炜一个人,她没有一点睡意,时而还踢着路上的石子,时而从树上飘落几片树叶落在炜炜的头上、肩上。
她并不去用手将树叶掸掉,由着树叶的性子。
回到家里,家里的人都睡了,她用钥匙打开了后面的门,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这房间,还是两天前布置的新房,还没有男女同床过呢,这床会被哪位男人先睡呢?
她不会让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睡的,想想她笑了。
她也该睡了。她想看看自己,只是别人说她美,她也感到自己长得就是好,她集中了父母的优点,可她们的缺点她一点也没有沾上。
修长的双腿,小腿很细,但线条分明,非常周整,小巧,筋从白白的肌肤内透了出来,十分的性感。
她将不算长的披肩发向后拢了拢,不是很宽的脸蛋,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给她生出多少的情意。
细细腰,人称杨柳细腰,凹凸的曲线十分明显,自己也为自己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而自豪。
哥,你得好好看看你妹妹的身材,要你好好看看,你是我第一个想得到的男人,我不能,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不过你也得是完整的。
我的唇还存留着你的味道。如果你拒绝我,该怎么办,我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你脚底下抹油,跑了。
人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对这话深信不疑,有好多男人在她面前,开始都是中规中矩。
后来呀,给一点阳光,他就灿烂,给了一滴水,他真的就泛滥,手就开始动了起来。
夏炜炜到这个时候,有些后悔,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是没有用的,再到最后呀,你找的人一个比一个差,差到你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女人呀,有些事你可要洁身自好,她不知自己如何去做,才无愧她这一生。
其实,她的春天还没有开始,可花儿就绽放出了万紫千红。一旦她成了亲,这微信,这每天一诗,每天早晨的一束鲜花还有吗?
特别是她在朋友圈里发一条消息,或是转发什么,不一会儿,几十个赞。
她想这样的情况就不会有了。
那人生不就暗淡无光了,她现在真的是不想结婚,说结婚是坟墓是有一定道理的。
她不敢再往下想,可能一天没有好好的休息,她有些疲倦眼睛扬扬的,慢慢地合上了。
阳光晒到她的床上,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还以为天还没黑呢,她将日子弄倒过来了。
第二百零四章 等,胜似海誓山盟()
第二百零四章等,胜似海誓山盟
没有爱情的婚姻,煎熬了十年。婉儿只身一人带着孩子,不得不远离家乡,到异地讨生活。
当初,她是身不由己的嫁给了他,结婚之初,她也认为爱情修成了正果。
两人在一起好好劳动,有孩子,男人的心也不是铁做的,也会慢慢被软化的,再说肚里的孩子是他,她也认为他是爱她的。
时间在期许和憧憬中慢慢流逝,日子越过越乏味,感情越来越淡,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锅碗瓢盆叮当响,愈演愈烈。
当初来时,两人还算是甜蜜,新婚时的幸福,似乎都为现在的生活埋好了炸药。于是,开始整天絮絮叨叨,怨天尤人,感叹现在生活的平淡,家庭琐事的烦恼;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对方是否真的爱自己。
爱情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或许它只存在于人们的幻想里。谈恋爱其实是作为孩子时期玩的一种高级的游戏,恋爱的双方则是游戏里的好搭档,既然是游戏就必定有输赢,赢了的人满心欢喜,输了的人则去寻找新的搭档,开始新的游戏。
当两个人手牵着手,怀揣着满满的喜悦,去领结婚证的时候,游戏结束了,这时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开始。
婉儿的婚姻,是一种强加在身上的,她当初认为有了孩子,男人一定顾家的,她没有想到发展到后来成了这个样子。
她心中的的苦无处去诉说,她心中的怨无处去申诉。最后终于走到了婚姻的尽头。
婉儿站在风口浪尖上,只身一人含辛茹苦扶养孩子长大。
现在孩子大了,在这之中,也有过小的插曲,女人三十几岁的情感就像是河流。时而缓,时而急,有时还会一泻千里。
可是她心里底线始终没丢失,那块没有开垦的荒地也没被人开发。
她的爱,她的情谁人能懂。她是千千万万女人中一员,可是她的经历不同,她的生活圈不同,最为突出的是她的爱是逼上梁山的。
也不能说她不喜欢夏林海,可是夏林海这个人,是一个好吃赖懒做出了名的家伙。
跟了他要吃一番苦是肯定,吃苦婉儿并不怕,怕是不能同心协力。
她想用她的爱,用她为着这个家的努力去感化他的良知。
最后社会教育了他,他慢慢地认识到,生活是靠自己做出来,而不是别人的给予。
一位残疾老人教化了他,一柱着双拐的老人救了他。就是那老人的十块钱,他才有今天。
一个残疾老人每天柱着双拐来到街头补鞋,而你一个好手好脚的年轻人到处去要饭。而且,还给你十块钱,这次真感动了夏林海,他感到了羞愧。
婉儿当初确实是带有无奈跟夏林海结婚,后是没有办法才跟你离婚。
在现实生活中,如果说夏林海给了婉儿苦难,那么夏林海在紧要的关头也拉了她一把。
但婉儿没有缠在男人之中,你富不伸手向你要一个,你当官了也不向你身上贴,只做她应做的。
几十年匆匆过去,婉儿仍然净身一人。她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在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要来开垦她那一块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女人不是说你嫁给了多少男人,男人拥有多少女人,也许你一生也遇不到一个人来开垦你未开垦的处女地。
人的感情却是很怪的,每个男女,这一辈子只有一个人走进你的灵魂深处,这个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就是遇到了,也有可能轻轻地从你的身边滑过。你没有缘,还是你这一生就无从达到你的思想高度。
在大千世界里,滚滚红尘中,芸芸众生、茫茫人海,能够彼此遇到,能够走到一起,彼此相互认识,相互了解相互走近,实在是缘份。
珍惜这种缘份,是对的。可是,真正的爱情就是这块处女地,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开垦的,她是无形,又是有形,她就住在这个之中。
婉儿就是在等收获这有形与无形之中的爱情。一个“等”字,长达三十年的痛,一个“等”字,非常的平淡。让这世上的许许多多的山盟海誓都变得暗淡和肤浅。
原本恒亮一年后就得回国,正因为有婉儿,他不想回国,一则见到她时,怕她看见他一副苍老的模样,二则也不想打乱了她的生活节奏。
他们俩人都是在月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