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姻缘南北牵-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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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要吗?”
“我们离婚是不是个错误?”
“性格可不可以为一个人改?”
“若是两人都向另一个人身边靠靠,是不是就解决了。”
“哥,我说离婚你也就坦然接受了,是不是不爱我了。”
“哥,人与人之间的爱,没有永远的是不是?”
“哥,你现在还在想这个问题吗?”
“红莠在北京,你见过吗?”
“夏正东这个人你了解吗?若是了解你能对我说说,你对他的看法。”
夏志豪点了一下,对方没反应,说明早就睡了。
算了,睡了还回答这些问题,就没有多大的意思了,一个人在这里不断的说,傻不傻。
再说,夏志豪对这些也不感兴趣,离了就离了吧,夏正东你想谈,你就谈,这是你自己的事,我才不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如果说志豪对炜炜没有感情,真的是假,达到了家人的感觉,你说现在恋她,这个情况是很少出现,偶尔想想也是有的。
不像当初一日不见就不舒服,全身不自在,像是有什么事,或是什么没做一样,动来动去就要翻一下手机,老想着会遗漏了。
有时也会像小孩一样,你不来信息,我也不去,或者,你来了一条信息,我回两条信息,你应该还要回一条。
这样的斤斤计较,还真的是常有的事。志豪也是可笑,当初出现这种现象,就是爱吗?
爱为什么要斤斤计较?哦,志豪突然明白了,意思就是说,我爱你多些,你爱我少了。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的动物,非得别人给你多一点爱,心里才舒服,才踏实。
志豪也见过,他单位有一男的,发疯似一条一条的发信息,他是给对方爱吗?这显然不是,他是在骂他的老婆,这样那样,总共见他发了十几条,对方一条也不回。
不久两个人离婚了。
炜炜发了这么条信息,是给志豪的爱吗?这不是爱,这是信任。信任吗?
有几条是,有几条是在索取什么。
志豪又看了一遍炜炜发来的信息,她俩人的事,他没有回一句。
“炜炜,考公务员快考了吧。哥为你加油!”
“夏正东,我对他并不十分了解,只是在高考的最后半年在一个班上,基本上不说话。过年回来也是各在各家,各看各妈。”
这两条是要发的,第二天一早,炜炜就会看到。
其它,现在不重要了,也不可能复婚。也没有必要去复婚,天底下有的是男人和女人。
回完信息,夏志豪准备睡觉,好再他明天不上班,他明早上不准备吃早餐了。
躺在床上,想着中学时做出的追求红莠的计划,下次见面要不要对她说说,说出来是不是能拉近一些距离呢?
下次到什么时候见面,这也不是他说了算,唉,女人真难搞。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亲生父亲扼杀了儿子()
夏正东从炜炜口中得知红莠在北京,正东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九弯十三折,夏正东心上的人红莠,还是没有告之,绝然的离开了他。
夏正东一种复杂的心情,因他了解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他一点不也不怪红莠,这一切都因为他的亲生父亲,使他痛苦了这么多年,说恨有恨,不恨是假,在这个问题,不仅是是非非,也是一个道德观的问题。
这样的父亲,就是认了,就是还在台上,他也是不会认的,也不会同他有半毛钱的关系。
到现在为止,夏正东还是住着他父亲留下的房子,还不能说出来,要是捅出来,他的工作也有可能没有了。
夏正东想,母亲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来阻止他们的恋爱。
他想母亲是知道的,也许是有难言之隐,就是有难言之隐也得对儿子说清这件事。
害得夏正东不明不白,也害了红莠,一个父亲的做恶,直接伤害是其子女,真是太残酷了。
他想去找红莠,就是红莠不愿见,他也得想办法去见上一面,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明白。
夏正东想若是此生不把这事作个交待,自己也枉在人世间走一趟。
他的爱情,就这么无情地被扼杀了。他不能,绝不能袖手旁观。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总得活个明白,也不能让自己深深爱过的女人难过下去。
夏正东也想找母亲先谈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母亲不知道?他想她一定知道,不知道她为何三番五次的阻止。
很有可能不好说出来,现在去找她也不一定说出真话的。
你说怪不怪,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愿对儿子说出实情,这是为什么?是为了自己,还是真的为我好。
夏正东在脑海里想着,他很清楚,炜炜是不知道他与红莠有过刻骨铭心的恋情。
如果知道她也不会告诉他的,虽然他们还没有正式公开谈恋爱,他们之间各自都有了这个意思。
夏炜炜不是借书,就是问问题。其实,有些问题她是懂的,这是有意,夏正东也明白。
有时还用微信同他聊,看上去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一谈起来,她都是很感兴趣。
夏正东记得,她谈她的故事,也谈她出国的故事,就是她与夏志豪假结婚,她都谈。
由此看出炜炜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可爱的女孩子,心里很是干净。
一般的事,她不会藏着掖着,夏正东就喜欢这样的女孩。
别说夏正东喜欢,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子。
对了,夏正东突然想起来,红红在没走之前不是在她家里住吗?跟她家里人很铁。
夏正东打开了微信,点了一下炜炜的微信。
“炜炜,你好,在吗?”
“在,有事吗?”
“有事。”
“你说吧。”
“我问你一件事,你得如实的告诉我,好吗?”
“什么事,这么严肃。”
“这本身就是件严肃的事。”
“哦,你问吧,有问必答。”
“当时红红不是在你家吗?”
“是啊,她是我妈的女儿,拜我老娘做妈。”
“这样说她是你姐了。”
“是啊。”这夏正东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哦,红红在市里工作过。
“她到底是红红还是红莠?”
“你不知道,红红就是红莠,她为了报仇,她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是连我也不知道。”
“那你妈一定知道吧。”
“这个我妈没有对我说,应该是知道的。”
“哦,是这样啊。”
“她在北京干什么?她完全可以回来上班的。”
“呵呵,她出了这什么大的事,一个女孩子哪有脸回来上班?”
“哦。”
“好像是带团吧,在一家旅游公司上班,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有联系吗?”
“你想同她联系呀?”
“我想问问她回不回来上班。”
“不会回来的。”
“哦,你能给她的电话号码给我吗?”
“这个?这样吧,我回头打电话问问,看她同意不,我这里的电话号码也是从我母亲那里要来的。母亲对我说,不能给任何人。”
“哦,是这样呀。”
夏正东想要红莠的电话号码没有要着,心里怪憋屈的。
“现在复习的怎样了?”
“还行,谢谢你们给我弄了模拟试题。”
“都是家门口人,应该的。”
“这个周末回来吗?”
夏正东按算是这个周末回去的,他没有要到电话号码,便说:“这周末有事,不回去了。”
“那就要等下一个周末了,回来我请你吃饭。”
“怎么这样客气。”
“我们都姓潘,再说你帮了我不少的忙,早应感谢。”
“先谢了。”
“还没谢你,真的好客气。”
“有美女请客,当然要谢了。”
“呵呵。我真的好高兴听你这么说话。”
“来人了,回聊。”
夏正东下线了。
夏炜炜骂了一句,来人了,有什么重要的人,有我这样的美女同你聊,还这样,狗屁人。
夏炜炜最后一句,还真的让她说对了。
夏正东这里没有来人,他不想同她聊下去,要是将炜炜与红莠比起来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没有电话号码,这该怎么办呢?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她离开也有六、七个月了,可是一点信息也不给我,你不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行,不能等了。他在电脑里搜搜看,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打什么呢?名字,北京,把范围缩小,再缩小,旅游团。
北京旅游团红莠,这一搜搜出来不少,北京也有这么多红莠啊。
他一个一个的点开看,还真的被他找到了。
红莠带的是老外团。对啊,她是英语专业的,就是她。
她是在北京某某旅游团,有了这个团到北京就好问了。
你傻呀,不能再搜么?对,对,他自己对自己说,他太兴奋了。
搜一下这个团的地址,不就清楚了。
找到了,找到了,他兴奋得都要飞起来了。
打电话叫他的好朋友晚上来喝酒,这个酒一定要喝的。
夏正东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我请你喝酒,一定要来。”
“正东,你怎么了?这么兴奋。”
“这不兴奋的不行,我太高兴了。”
“什么事?能说说吗?”
“暂时保密,我太伟大了。”
“好,好,我晚上去。”
“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酒店很贵的。”
“贵也得去吃一回。”
朋友不知道是什么事,朋友想一定是找到了女朋友,这可是好事,他也盼着正东早成家,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人是怪可怜的。
下班后,朋友按夏正东约的时间和地点,去了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个酒店很有特色,装璜也是比较考究。
夏正东要了一个四人厅,也有两人情侣厅,情侣厅比四人厅收费还要高一点,再说两个大男人选这个厅不合适,别人还以为是同性恋呢。
他们坐下来,上了两杯茶,就开始聊了起来。一开始说一些身边发生的新闻,再接下来就是这几周工作上的一些不快之事。
这些谈得差不多了,要的酒菜都上了桌面。
他们就开始喝酒,夏正东不说,朋友也不问,当酒喝到三成的样子,夏正东才开始说这件情。
“你还记得红红吗?”
“这个怎么不记得,是不是有联系了。”
“联系倒没有,但,知道她的下落了。”
“哦,是好事,你不知道吧,红红原名是叫红莠,她还真有本事,怎么用这个名字。”
“她是用了易容术。”
“这个女子太不简单了,我也很佩服她。”
“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夏正东没说话,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不继续用红红这个名字出现呢?他想不出她是为什么。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夏正东问了一句。
“为吃为穿为快乐。”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