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官大人有隐疾-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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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莲笙带回府这个消息,众人都很高兴。
慕云飞的病有指望了,慕莲笙以后的前途也有望了,怎能不高兴。
再有五日慕青杉便要考科举了,他来到了京城有名的荟萃楼,来拜会渭城的好友廖飞白。
廖飞白和慕青杉是书院的同学,后来慕青杉病了,便没有再进学院。
慕青杉在侍郎府收到了廖飞白的拜贴,觉得错过好友有些可惜,于是特意来到荟萃楼看望好友。
第一百六十二章 再见齐恒()
廖飞白和慕青杉是书院的同学,后来慕青杉病了,便没有再进学院。
慕青杉在侍郎府收到了廖飞白的拜贴,觉得错过好友有些可惜,于是特意来到荟萃楼看望好友。
荟萃楼坐落在学府街北边,人来人往的几乎都是来赶考的学子,很是热闹。
余兴先去问了柜台,一伙计便十分热情地将二人引到三楼一间较为宽敞的房间,“公子运气不错,今个儿廖公子没有出去应酬。”
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小二敲了两下门,“廖公子,您有客人来访。”
少顷,便听到脚步声渐渐逼近,门被人打开了,露出一张圆圆的胖脸,看到门外之人,圆圆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哎呦喂青杉老弟,你可终于来了!”
慕青杉抱拳,“真不好意思,你昨天来的时候,我恰巧不在,让你白跑了一趟。”
“这有什么,知道你是家里事多,来来来,快进来。”
屋内明亮宽敞,装潢上层。
“看你这里隔音尚好,想是不耽误温书。”慕青杉道。
“好歹是天字号,五十两一天的价钱呢。”廖飞白引他来到一张几前,“坐,我那长随正好去买酒菜,今儿个你可得陪我喝几口。”
“好呀。”慕青杉放下扇子,“你温书温的如何,可有把握。”他瞧见廖飞白的书桌上的书摆的整整齐齐,不像经常翻阅的样子。
“随缘吧,你可知道都是我爹逼的。我本来对读书没兴趣,不过是为了圆我爹一个当官梦罢了。我打算让我儿子替他圆梦吧,这是最后一次。”他嗤笑一声,“我这种人就是当官,也是昏官,会被后人记载骂的那种。”
廖家是渭城有名的商户,家里富得流油。廖飞白这人心思压根就不在读书上,不过是为了不挨揍罢了。
“廖兄实在,所以就算有的是银子也不会像那些人一般,提前拜山门,搞门派。”
廖飞白有点不好意思。“老弟谬赞了,我其实就是没出息而已。”他站起身,靠着窗子站着,“但我可比那些人强多了,跟哈巴狗似的。”
慕青杉也站起来,看向窗外,正海看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谄媚地跟一个身着华服的人说着什么,等那人乘着马车离了很远后,书生才直起恭送的腰。
这谄媚的样子,让许多人都投来不屑的目光。
不过那书生像没看到这些一般,施施然转身往回走。当这人转身的时候,慕青杉不禁讶然:“齐恒?”
居然是他!
“可不就是这人,成天装的挺清高的,结果遇到权贵竟是这般模样,实在是令人不齿。他可是我们这里的名人呢!”
廖飞白满脸的鄙夷。
慕青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说他看人还是挺准的。怎么看那齐恒一定是清高之人,怎地会如此一脸地谄媚像,当真是奇怪之极。
他拉了廖飞白坐下,“快跟我说说这人最近到底怎么了。”
“你认识他?”
“认识,所以才觉得不对劲,他不是这等谄媚之人,其中肯定有什么变故。”
廖飞白看他如此坚决,便不情不愿地将他知道的事说出来。
原来这齐恒来到京城后,好像跟慕青杉认知里的齐恒完全不一样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除了那份清冷的孤傲气质。
带着满心的不解,慕青杉离开了荟萃楼。
泛泛之交,何必多想,徒增烦恼罢了。
他不找齐恒,不代表齐恒不会来找他。就在正式入场的前一天,齐恒这个意外的来客,前来侍郎府拜访了。
再次见到他,发现他的衣裳好了不少,看来是得到朝中权贵的支持。
“齐兄,好久不见”慕青杉带着不解的笑意,“不知道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齐恒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只是脸上的笑意已经没了当初的坦荡,多了几分世故。他道:“三日前你是不是去了荟萃楼?”
“不错,去了。有一位考生,是我渭城书院的同窗好友。”
“这就对了。”齐恒笑着说道,“那日你从荟萃楼走了,我刚巧站在窗子上,正巧看到你和那位小哥儿,我是断断不会认错的。于是我打听了伙计,又托人询问了一番,终于知道你的落脚之地。”
“倒是难为你了。”慕青杉啜了口茶水,“那不知齐兄今天是为了何事登门?”
这是他最疑惑和不安的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自然不是,不过是以我对齐兄的了解,你该是十分努力之人,明天便要开考了,一定会再苦读一天的吧。”
齐恒笑着摇摇头,“读书讲究的松弛有度,也不在多度一两天的书。”他伸手执起茶壶,将慕青杉的茶杯倒满,“不开玩笑,其实是我听说可不少你们慕家的事,心下担心,恐影响了你的心情,故来相问。”
“多谢齐兄关心,慕家尚好,陛下明察秋毫,自然会秉持公道,且放心。”
“其实”齐恒抚着茶杯的边缘,“其实我早已拜道朱相门下”
氤氲的茶气上升道空中,一时让慕青杉看不到齐恒的表情。
“哦——齐兄还是有眼光的,朱相为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得他提携,朱兄日后必定前程似锦,得偿所愿。”
慕青杉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先恭喜齐兄了。”
茶气散去,他看到齐恒紧皱的眉头,只听他淡淡说道:“想借登云梯,势必做些妥协。”
倒是实在。
“这样的我,让你很看不上吧。”
慕青杉下意识摇头,轻笑两声,“我这个人打过来待人以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言之隐,我没有看不上看的上的。指望你不要违背自己最初的意愿为好,莫要后悔便是。”
齐恒将眼神落到他的脸上,说道:“因相爷卧病多日,昨日我便去府上拜见,不巧正好碰见一位年轻妇人从内室走出来。听说最近几日都是这位小妇人照顾的相爷。我本以为她是相爷的妾氏,却没想到她却是大公子的妾氏。”
慕青杉心中一动,不禁问道:“那妇人长的是不是弱柳扶风,很是娇小模样?”
“模样我没看清,不过应该是的。”
竟然是肖戈伺候的朱瓒,这就很奇怪了,难道
慕青杉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来。
“你怎么了?”
慕青杉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诧异。不是说朱家最重礼教,哪里有让儿子的小妾近身伺候的道理?”
“你想多了,大公子的妻子”齐恒说了剧‘抱歉’,转而说道:“大公子身边只有这个小妾了,相爷的发妻也病了,算来算去,也只有这个小妾能替大公子尽孝了。”
“是吗”
慕青杉目色沉了沉,转而问了些寻常的话题。
送走齐恒,他的脸上再没了笑容。
齐恒方才分明是故意告诉他那些事儿,之后又撇的干干净净,是卖好还是另有所图呢。
慕青杉一时迷惑了。
他是对他的残留的女性直觉太大意了,以至于失了判断。到底是齐恒隐藏的太好,还是突然变了呢?
第二日便是学子们最紧张的时刻,不管哪路神仙来考试,都聚集在贡院门口,等待着检查搜身,验明正身,之后才可进入贡院。
慕青杉对于这一切都是极为好奇的,他伸着脖子看着着考官们忙着祭祀孔夫子,没有半点紧张的感觉。
他身边的廖飞白也是一个德行,完全是来玩的一样。
慕青杉在人群中找到了齐恒,但见他紧蹙着眉头,一副凝重地要参加葬礼似的再看周围的人,自信满满意气风发的人是有,但大多是紧张到流汗的状态。
三年磨一剑,大多人又何止三年,怎能不紧张。
“哎呀,有人晕倒了!”
人群中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一负责外围的考官走过去看了看情况,便对侍卫道:“哪来的回哪去吧,今年他是没机会了。”
说罢不顾那考生的小厮和同乡的恳求,决然而去。
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千里迢迢的考生被侍卫搬走了,只能等待三年后的会试了。
光是进门前的繁琐程序已经让他们站了快两个时辰了,期间又有两个学子晕倒而无奈退场。
慕青杉抬头望了望烈日,忽然想到,难不成这些程序是为了考验考生们的体能?
呵——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慕青杉终于坐到了犹如鸟笼的小考厅。小考厅里面十分狭小,只有一张几和一张草席。
小考厅左侧有一小门,门上上了锁,跟蹲监狱没什么区别。
好在看起来魏生尚可,不然慕青杉真的要疯了。
在发完第一天的考题之后,一栏的考厅便落了锁,等到吃饭的时候才会打开,期间有考官巡视,严防作弊之人。
慕青杉静下心来,看了看考题,安心答起题来。
洛易王府。
园子里两个娇小的身影在院里晃荡。
“哎呀郡主,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奴婢啦”小鱼在后面撑着腰,认命地往前跑。
赫连萱迈着大步子走着,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子。和跟过来的小鱼说道:“听父王说,这回陛下拟的题很难,你说慕青杉能行吗。”
小鱼喘着粗气说道:“你原来是担心这个啊”她擦擦脸颊的汗水,“郡主真的没必要担心,咱们三公子可是远近驰名的神童呢,哪能折在会试上呢。”
“是哈”赫连萱摸摸自己地额头。
说的也是,就算慕青杉换了个芯子,那柳轻珊同样是个考试狂魔。只要是考试还没见过他失手,是她自己多虑了。
“可是吧,在里面关三天,他的身子受得了吗,还有里面的饭听说里面的饭跟猪食似的,吃了别死了。”
“哎呦我的郡主啊,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三公子哪有这么脆弱。你也太能联想了吧哎呦”
小鱼捂着额头,听赫连萱说道:“说什么玩意儿呢,我这是对他产生的人道主义关怀,你不懂”
她抱着肩膀,“制度太落后了,考个试把人想犯人一样关三天,我都服了。要是我做皇帝,一定把这些倒霉的规矩都给废了,没的瞎折腾人,一点效率都没有。”
“哎呀!”小鱼记得直跺脚,“郡主这话可不能瞎说!要杀头的!”
话出口,赫连萱也后悔了。
她沉沉叹一口气,“行行行,算我说错了,你别激动了。”
小鱼微微松了口气,“郡主,要不然你还是看看书吧,您也快考试了。”
“可不是,我也该努力了。”
女官的考试在男考生会试后三天,她在前几天已经偷偷报上名了。当时报名的时候,那录事着实震惊了一回。
当然她不是最让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