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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五号铁-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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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为了你好……”

    布诗的头转了过去,不再看盛颜,“雪嫣死了,你只是带着我逃走,现在,你又把经历这一切后得到的铁盒交给了你的社长,就连让我接近古寒,也是你的设计。盛颜,我在你眼中是不是一个傻瓜?还是我和古寒一样,都是你的棋子?”

    “布诗!”盛颜气冲心头,她按捺住冲动,低声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是不要发泄在我的身上,难道我现在就不伤心,不生气?是的,你很强,但是你不是神,我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盛颜说完,猛的拨开了布诗的手。

    昊邦手一抓,铁盒飞入他的手中。

    “做的好,”昊邦看着手中的铁盒子,眼中精光四溢,“还有三个,莫要感情用事。”

    昊邦看了一眼传送门,消失了。

    “布诗,我们走吧,寒猎很快会追过来的。”

    布诗看着虚空。

    他突然跃起,跳落地面,头也不回的走了。

    “布诗……”泪水涌入了盛颜的眼眶。

    陆空机也离开了,黑鞘薄剑从陆空机中飞出,追上了布诗。

    五分钟后,寒猎从传送门中出来。

    “空羽情,你是来给我一个解释的吗?”

    寒猎冷冷的看着站在远处天空中的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

第八十六章 荒诞() 
空羽情懒洋洋的飘了过来,他随手一挥,雪之国的传送门打开了,雪中情伫剑于雪地之上,一动不动。

    “没事儿吧,小情儿。”

    雪中情摇摇头,看到空羽情,她放下心来,转身慢慢朝雪原深处走去。

    “寒猎王,打败了我的徒弟,差点杀死我的儿子,你还要我的解释?”

    “果如我所料,”他冷冷的说,“一个到处拈花惹草的家伙,果然生不出什么像样的儿子。”

    “几年不见,你越来越没礼貌了,”空羽情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刚见面就把我们爷儿俩都数落一顿,即使是你,也太过份了吧。”

    “你那个宝贝儿子欺骗了我外甥女的感情,还偷走了雪之国的铁盒子,这些该不会是你指示的吧。”寒猎恨恨的说。

    “什么,那个臭小子惹到古寒了,这可不应该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那个丫头去。”

    空羽情飞入传送门,不见了。

    “还有铁盒子!”寒猎气愤的喊。

    周围又只剩他自己了。

    寒猎在原地停了一分钟。

    空羽情在雪之国,他也没勇气再去追布诗了。

    不行,还得再去和那个登徒子理论理论去。

    寒猎也返身飞回了雪之国。

    雪之国石桥上。

    古寒抱着双腿坐在石桥拱顶上。

    巨大的白鹰停在旁边的一根石柱上,正在用喙整理羽毛。

    突然,它抬起头,看着一个白衣男子缓缓落到了石桥上。

    “空羽情叔叔。”

    古寒脸上泪痕未干,她喊了一声,扑倒了空羽情怀里。

    “傻丫头,谁欺负你了?叔叔替你报仇。”空羽情拍了拍古寒的头,心虚的说。

    “是布诗,他拿着你的剑,”古寒抽噎着,抬起头,“空叔叔,他是你什么人?”

    “哦,他嘛,是我的儿子,”空羽情尴尬的挠了挠头,“不过,他非但不认我,还恨我。”

    古寒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啜泣,在空羽情面前,她又恢复了之前脆弱、单纯的样子,“他骗我,他之前对我那么好,原来都是为了铁盒子!”

    “太过分了!我现在就替你教训他去!”空羽情做势要飞走。

    “别!”古寒急忙拉住空羽情的袖子,她吸了一口气,因为刚刚哭泣的缘故,她这口气吸的磕磕绊绊的,“我现在不喜欢他了,也不想再管他的事了,你……别伤害他。”

    空羽情暗暗叹息,布诗啊布诗,你怨我对你母亲薄情,这个姑娘的情债,你又如何还,“你不恨他?”

    “我……”古寒一时语塞,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空羽情,你还没给我答案!”

    寒猎王竟然追了过来。

    “你舅舅真是个狗皮膏药。”空羽情看着古寒说。

    古寒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又抽噎起来。

    “我听到了!”

    “就没打算背着你,”空羽情道,“寒猎王,亏你还是个国君,这么轻易就下结论,布诗说到底只是个凡人,你以为凭他的能力就敢来你这个地球英雄管辖的地方偷东西?”

    “我已经让位给古风了。”

    “算你聪明,早该这么做了。”空羽情笑道,“不过一个破盒子罢了,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说的轻松,你个流浪汉当然什么都不需要关心了。”

    “既然你这么在乎,告诉你好了,”空羽情又开始喝酒了,“这事儿的幕后主使是昊邦,布诗拿走的铁盒现在在他手中。”

    “那个刺客头子!”寒猎大喝一声,“早看那家伙不顺眼了,我现在就去找他。”

    “你等我说完,”空羽情摇摇头,“他的目标可不光是你,为此,他已经联系了无偶社和武盟,你有把握以一敌三吗?”

    寒猎一愣,皱起了眉头,“那三个臭味相投的家伙,什么坏事儿都缺不了他们。”

    寒猎突然对着空羽情笑脸相向,“空羽情,陪我去趟七星社怎么样?就当替你儿子赎罪了。”

    “这种事情别找我,”空羽情痛快的饮了一口酒,“我空羽情只关心三件事,剑,酒,还有女……”

    他看了古寒一眼,打住了话头。

    “不靠谱的家伙,”寒猎犹豫起来,突然,他眼睛一亮,“用不着你了,我找翁白去。”

    “好好好,”空羽情嘲讽的鼓了顾掌,“受了欺负找老大,聪明。”

    寒猎不知道是没听出来他的嘲讽之意,还是不愿意理他,转身飞走了。

    “小丫头,用我送你回家吗?”空羽情爱怜的说。

    “不用了,我有小白。”古寒看了看旁边的白鹰。

    “好,我先去了。”空羽情的脚离开了石桥,“古寒丫头,你会吹口哨吧。”

    “会。”古寒吹了一下,响遏行云。

    “好,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就吹三声口哨,我立刻过来帮你教训他。”

    “恩。”古寒用力点了点头。

    空羽情温柔的笑了笑,从古寒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空羽情竟然会有为了儿子奔波的一天。

    空羽情心中升起了一种荒诞感。

    他看着下面驾车行驶在大道上的布诗,直到布诗把车停在机场,消失在大楼中。

    浪荡了这么多年,空羽情很少回头再找之前的女人。

    个中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和所有地球英雄一样,无限的时间使情感变样子了,也许它被“稀释”了,也许它更珍贵了,但是无论如何,空羽情发现自己很难再面对生命中曾经的美好,难以再见到那些被时光雕刻了的容颜。

    不过,至少有一个女人例外。

    花神。

    花神在的地方,必有花。

    花多情,连穿梭在花丛中的飞虫都多情,花海中时有花棚,花棚中间或有种花的女子。

    雾气袭来。

    是雾不是霾。

    雾是湿润的,是爽利的,是沁人心脾的。

    雾是地上的云。

    真正的雾气,构成的是仙境。

    仙境中必有美人。

    花神地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哟,姑爷来了。”一位花仙子笑道。

    “好久不见啊,姑爷,快把我们娘娘给忘了吧。”另一位花仙子调笑道。

    “一群鬼精灵,”空羽情笑道,“花儿呢?”

    “花神娘娘在荷花亭。”

    “去,给我准备些荷露酒去,我要带走,要最好的。”

    “我们花神地的荷露酒都是最好的。”

    “贫嘴。”

    一阵脆生生的笑声响起,两个花仙子拉着手取酒去了。

第八十七章 香郎 我们的儿子() 
雾气流转,浸透了空羽情,花香变得不同起来。

    难道这不是雾,是香氛?

    香味似浓又淡,若即还离,可以用身体的每个毛孔去感受。

    抑或是,这不是香氛,是乐音?

    寥远的乐声伴着香雾在花海间沉浮,其声呜呜然,若闺愁,若旅怨。

    空羽情漫步花海之间,心月日中花开的正好,这花与他有着太多的纠葛,空羽情的衣摆拂过花茎,往事历历入心头。

    脚下一晃,空羽情踏到了一片荷叶上。

    空羽情再迈一步,这片如同小船大小的荷叶展现出它的全貌。

    水中的荷叶大而浓,完全覆盖住了湖面。

    他向前走去,荷叶的高度也在提升,有一种拾阶而上的感觉。

    湖水中央,有一座荷花台。

    荷花台上有一长几,几上有酒壶一,酒杯二。

    酒壶、酒杯皆透明,壶中有露珠滚动。

    一个女子坐在长几旁。

    她着百花长裙,微笑着看向那个走来的男人。

    “斟酒待君饮,静坐期君娱,情郎,久违了。”

    “还是花儿懂我。”空羽情大笑着走上荷花台,依坐在几前。

    花神拎起酒壶,露珠连线,闪闪而下,在酒杯中翻滚,日光被氤氲在酒杯中,美轮美奂。

    空羽情拿起酒杯,酒杯质轻,入手若无,杯中荷露涵澹,宛若在指间。

    他俯首轻嗅,酒香涵自然。

    空羽情移杯近口,酒水滚入口中,唇齿清幽,荷露酒滑入喉腹,但觉通体透彻,连宿醉都清醒了。

    当此时,万象变化,日头躲入云中,除了湖心的高荷外,其他荷叶沉入水中,清冽的湖水上雾气弥散,如入仙境。

    空羽情身子一倒,躺到了花神的腿上。

    “花儿,我心里不痛快。”

    “人人都说空羽情风流潇洒,有谁知道空羽情的忧愁悲伤,”花神的手轻轻放在空羽情的头上,一朵黄色的小花出现在空羽情乌黑的发间,“总不会是因为布诗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空羽情笑道,他张开嘴,花神眼波流动,荷露酒形成一道水线,落入空羽情口中。

    “布诗是个可怜的孩子,”花神轻轻叹息了一声,“相比之下,香郎要幸福多了。”

    空羽情激灵灵坐了起来,“香郎?”

    “香郎,”花神微笑道,“我们的儿子。”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空羽情拎起酒壶,灌了一阵儿。

    “花儿,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我几时和你开过玩笑。”

    “香郎……”空羽情揉了揉头,“他……多大了?”

    “比你的布诗小半轮,还是个大娃娃。”

    从一个光棍,到两个孩子的爹。

    对空羽情来说,这是他这一辈子遇到过的最大转折,与盈极王对战时,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那个,香郎,他在这里吗?”

    “没有,他去香郎地了,”花神乐见空羽情的窘境,“在那里培养下一代花神。”

    “等等,”空羽情头真的有些大了,“你已经要让出花神的位置了?”

    “看来你对花族还真是一无所知啊,”花神嗤之以鼻,“香郎正在培养一朵花,等那花长成人了,她将成为下一代的花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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