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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为君狂-第70章

小说: 我为君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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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还是不肯放,越发拧得紧了。

    “才不是,你胡说!你胡说!”江小燕不服气,使劲掰开她的手。

    瞬间,三个人几乎扭缠着一起,宋喜在两人左右拔河下,痛得哇哇大叫。偏偏一个大着肚子,一个还在坐小月子,推谁都不是。可苦了宋喜。

    “染染,救命”他开口向苏染求救。

    苏染耸耸肩,嘻嘻笑着拿了遥控器示威,好像在无奈地说:你们争吧争吧,我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宋喜气呼呼地瞪着苏染。苏染不理,自顾自看电视去了。

    在三个人几乎要倒在沙发上的时侯,君无意从后头一手一个抓住了江小蝶和江小燕的手。

    “住手!别闹了!”磁柔的五个字不高不吭,却让姐妹俩同时停止了,两双眼睛都直愣愣地看着君无意。

    君无意轻轻甩掉俩人的手,温煦如春风笑道:“你们啊,不觉得越来越像姐妹了吗?只有姐妹才会这么吵吵闹闹的。你们一个从小没什么亲人在身边,一个从小有很多亲人在身边却没有什么朋友。你们俩个何不和好,做一对真真正正的好姐妹呢!”

    君无意的话不仅让江小蝶和江小燕陷入沉思,也让正抱着耳朵跳脚的宋喜瞬间停了下来。苏染也不看电视了,笑着走过来,一手搭着江小燕,一手搂着江小蝶,劝道:“就是啊,君总这话可说对了。你们啊,就别吵了,和好吧!”

    “哼!谁跟她和好呀!”俩人别过脸去,冷漠地背靠背。

第119章 勾毛衣() 
虽说江小蝶和江小燕表现得十分冷漠,可俩人吵闹过后,反而增加了来往。

    怀着孕无事可做闲得发慌的江家大小姐,时常借故登门,来看望正在坐小月子同样百无聊赖的江小蝶。

    于是,江小蝶就有了把君无意“扫地出门”的强大理由。她再也看不怪江小燕时不时呆瞄君无意的花痴模样。那模样,比起从前的自己,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她也晓得江小燕存在着几分故意气自己的成份在,可是因为一向独立自主的她,一向是女汉子的她已经再也承受不住被君无意当成植物人似的照顾着,因此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要求君无意继续上班去。

    君无意其实很忙碌。若非为了心底的愧疚感,他早就想去上班了。现在,听到江小蝶这么请求,又见苏姨照顾周到,而江小燕又常来陪伴,就放下心来,乐意回到工作当中去。

    江小燕的相伴多数是吵闹。要不,就是带了些毛线来,要苏姨教她帮未出世的婴儿勾毛衣勾小袜子小帽子。百无聊赖的江小蝶赶不走她,也乐得帮忙着勾勒。俩人一起向苏心学习,但很显然,江小蝶领悟的速度比江小燕快速许多。

    江小蝶于是就笑江小燕是个笨蛋。

    江小燕就一边不耐烦地解着那些牵扯不清的毛线,一边阴阴地反唇相讥:“你倒是聪明。聪明到两次被我骗倒,聪明到那么大的可疑人物不去查,只会把苗头对准我。实话告诉你,你不过就是存心气你而已,自从决定把宝宝生下来,我再也不敢奢望有朝一日能和君无意在一起了。这点睿智,我还是有的。”

    苏心听见这样的话,惊奇地望着江小燕,又担忧地看向江小蝶。

    没想到江小蝶倒不慌不忙,从容淡定地抿唇而笑:“谢谢你的大实话。就因为你还有这一分可爱之处,我今天才能够不计前嫌地让你上门叨挠。不过,别再疑神疑鬼了。我告诉你吧,我亲自到医院探望过人家。君无意确实有个朋友躺在医院里,那天晚上确实陪他朋友在医院里待着。有人证,包括我!”

    “真的?”江小燕依然一脸狐疑。

    “真的!千真万确!”江小蝶眼神表情都十分笃定。

    江小燕撇撇嘴,犟道:“就算那天晚上没偷腥,平日里一定也有勾搭,你不信就算了。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哦。”

    “嗯,小燕这话在理,小蝶,听苏姨的话,你确实要存个心眼。男人嘛,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尤其是像君总,长得又高又帅,能干多金,就算他不去招惹别人,恐怕也有数不清的女人往他身上贴。况且,这段日子,我观察下来,君总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这种男人多招女孩子喜欢呀。小蝶啊小蝶,你可真得多注意着点,听见没有?苏姨可是过来人。”苏心语重心长地劝说着。

    “听见了,听见了。你们俩个,跟蚊子似的,嗡嗡嗡没个完。”江小蝶不以为然地笑着,“就算是真的,这种事是可以防患于未然的吗?你留意着,他就能不去了吗?大不了只能是东窗事发时,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呗。担忧这个,忧愁那个的,日子可怎么过?”

    江小燕呶嘴点头:“这倒也是。”

    苏心也笑道:“好吧,只希望傻人有傻福喽。”

    江小蝶笑了:“苏姨,你说我傻呢,我听出来了,我不依。”

    她撒娇地腻歪到苏心怀里去。苏心笑着搂了搂她。随后又专注地教她们勾起毛线来。

    而在夕阳海景城里,同她们一样勾着毛衣的,还有另一个如水纯净的女孩——安然。

    安然蜷缩在沙发里,腿上盖着一件毛毯。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剧,一边怡然自得地勾着一件宝蓝色的毛衣。毛衣很大,很宽,明显是为一个男人勾的。可是,毛线球里的线全是卷曲的,因为这已经是第二遍勾打这种毛衣了。

    安然不介意同一件毛衣打两遍,真的不介意。或许,这才是打发无边寂寞的最佳方式。

    第一遍,是为着他的生日打的。

    他说过倘若有朝一日她能为他打件毛衣该有多好,温暖牌毛衣穿起来一定特别温暖,特别舒适。他一向喜欢在冬天的时侯穿毛衣,里面套一件有质感的衬衫,把衬衫的领子翻在毛衣外面,配上金丝边眼镜,显得特别文质彬彬,特别儒雅。

    当然,他也曾经说过他喜欢宝蓝色。所以,安然心里想,织一件宝蓝色的毛衣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必定是最合适,也最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于是,一个月前她就开始偷偷地织了,即使在那次办公室纠扯,她亲口说出“我不喜欢你”之后,她依然悄悄地织着,从未停止过。

    只是织倒是织好了,如何送出去却成了难题。生日那天,江家别墅里灯火通明,人影幛幛。她站在光秃颓败的梧桐树下,远远眺望着,手里紧紧捏着那件毛衣,踌躇着是不是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取生日礼物。最终犹豫了许久,还是放弃了,黯然神伤地离开了。

    他口口声声说她才是他的真爱,可是在他生日那天,他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连一个想与她共度生日的念头都没有。她突然觉得他所谓的“真爱”只是虚假。

    她默默离开,默默认清了自己在他心里的真实位置,默默地回到了她该处的位置。

    于是第二天,她将这件宝蓝色的毛衣拆了。

    在无从排遣的悲苦里,她惟有依靠重新勾打这件毛衣来驱遣寂寞。好似回到他生日之前,那种饱含希望的编织。

    有时,泪水会悄然打湿毛衣。但安然总是微笑着拭去,在心里轻声辩解着,假意这是看电视剧时的感动。

    安然默默打着毛衣,她的速度很快,连着织了几日,这第二遍已经又织到袖子了。突然手机传来提示音。她循声搜去,从毛毯里掏出手机,一只小手顿时颤抖得厉害。

第120章 你在生气() 
那短信上清楚地显示出两行字:我就站在门外。你若不开门,我就站到天亮。

    安然咬着唇默默地挣扎了许久,才放下手中的毛衣,掀开毯子,站起来开门。

    门一开,楼道里的寒风就凛冽扑来,涌入屋内,安然微微打了个寒颤。眼前的人却比寒风更加萧瑟。他瘦了。好一段日子没仔细瞧过他。偶尔上下班于电梯邂逅,隔着人群匆匆一瞥,立即就像驼鸟似的将头埋得很深,竟没发现他竟瘦得如此厉害。

    可她又何曾胖过?在他眼里,她也消瘦了。长颦减翠,愁云染眉,说的不正是她此时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向前跨了一步,她立即被逼回沙发去。他静静关了门,看着她怔忡地缩回沙发的毛毯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

    他瞧着她那空洞的眼神,晓得她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他默默地走到她身边,默默地坐在她身边,无比惆怅地凝视着她无比秀气的侧脸。

    刹那,他真想猛烈地摇晃她。他真想将她摇醒,霸道地将她脑子里所有复杂的念头通通驱逐,只在脑子里填满他的身影,占据她的每一点思维,每一丝思绪。

    可是,他终究不敢。她是那样纯净,那样脆弱。他生怕一个不得当的造次,就将她推得更远。

    他摩娑着双手,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寂静。不知该如何倾诉心中积淀已久的像狂潮一样澎湃的思念。他默默斟酌着词句,她却先行开口了。

    “江总,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回吧。”她的声音依然纯净得没有一丝波澜。

    江宸昊苦笑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把我的心偷走了,我死命追着你才能活命,你却要赶我走,是要我死吗?”

    安然终于回头,平静地凝视着江宸昊,微微勾唇,笑得像一朵素雅的水莲:“是吗?没有我,你真的会死吗?其实没有我,你还是一样的,你还是会活得好好的。”

    江宸昊一愣,他很少听到安然用这种语气说话。尽管依然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那隐藏在最深处的若有似无的怨气他却能听得出来。她,竟似在埋怨他?

    “你怎么了?安然,你在生气?”有一丝喜悦从江宸昊的心底漫过。如果她生气了,他倒欢喜了。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她没有任何感情地对待。

    “我没有。”安然一惊,断然否认。

    “你有!你生气了!告诉我,为什么?”他扳过她瘦削的肩膀,直视着她的水眸。

    “我”安然微微叹气了,“我只想你知道,其实你没有我依然可以活得很好,很幸福。你生日那天,我站在梧桐树下远远地眺望着江家别墅。那是你的家!你的家那么大那么漂亮。那里亮着温馨的灯光,那里充满欢声笑语。江总,你需要正是这样的一个家。我站在那里,寒风吹着我,蚊子叮着我。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家大业大’。第一次明白到,其实你没有我,依然可以活得很风光。江总,你何必要自欺欺人呢?你和我是不同世界里的人。你没有我,并不会死!”

    江宸昊小小震憾了,他深深地凝视着安然:“你果然在生气了。”

    “我说过我没有!没有没有!”安然难得激动起来了,尽管这股激动来得相当莫名其妙,“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没有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本来就无所求。我为什么要生气?”

    江宸昊惊讶于她的反应,随即很快浓浓的微笑就在唇角蔓延开来,他十分肯定了,且变得相当有自信。

    “不!你是在生气了!你是有所求的!安然,自欺欺人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安然,我是多么开心啊!你生气,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生气我生日那天没有邀请你,你生气我生日那天没有和你共度,对不对?”

    江宸昊扳住她瘦削肩膀的手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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