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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变态都在暗恋我-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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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一发摸了摸手中的戒指,没有出声。不过看他的样子,心里应该还是在找着各种借口为周娜辩驳。云歌灵都不知道该说侯一发痴情还是太渣了,在对郑怡的时候无情得很,而在周娜那边却又爱得让人忍不住叹息。

    季神婆瞅着侯一发的样子怎么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气得差点把手中的相框都给砸向他,“侯姐年轻时多精明,怎么到了晚年反而为了你这么个识人不清的混球犯了糊涂。你爹妈性格多好,咋就生了你这样的儿子,我都替你们侯家感到不值得!到了现在你还在偏帮着周娜,你知不知道,你会走霉运,那都是周娜特意制造的,她跟你在一块那天起,就想着怎么让你死!”

    “你以为你一个运气还算不错的人怎么好端端就倒起了霉来,还一倒就是这么多年,那都是拜周娜所赐,她在你身上做了法,把煞气都给招了来,盼着你这个傻小子早点死呢!”

    季神婆说着,就把手中的相框塞到了侯一发手里,相框内有两个人,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这两个小女孩的容貌都让人觉得很熟悉,侯一发仔细看了一会,终于知道这两人分别是谁,其中一个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另一个则是和他生活过许多年的侯老太。

    这相片是季神婆和侯老太年轻的时候照的,相框中两人牵着手,笑看着镜头,关系看起来很亲密。

    那个旧年代,去照相馆照相是一种很奢侈的行为,平常人家通常很少会做这些。侯老太年轻的时候家境清寒,据侯一发知道,她年轻时留下来的照片在侯家就只有一张,那一张听说还被小时候的自己撕得只剩了一半,而那一半和季神婆塞来的相框中的相片完美的结合在了一块。

    侯老太步入老年后,还会时不时的把那半截的照片拿出来,絮絮叨叨地给侯一发说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说她以前有个很好的朋友,胆子很大,家里祖业非常特别(至于怎么特别法侯老太没有详说),这照片还是朋友拉着她去拍的。不过后来打起了战,世道乱得很,她们家举家搬迁,也没来得及与对方道别,这一别就是数十年,后来世态安定,想找人也已经无从找起。回到以前居住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满目疮痍,墙屋倒塌,侯老太朋友住过的地方,她们一起进过的女学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留在那里的只有人来人往的陌生人。

    侯一发记得有一回自己还问过侯老太这朋友叫什么名字,侯老太说了一个姓,可惜当时自己没听清,又正好公司来了电话,最后只能放下侯老太在家匆匆回了公司,公司那段时间出了些问题,侯一发忙得脚不沾地,侯老太也识趣地没再对他说起了这件事。

    现在想来,遭侯老太一直惦记的好朋友就是季神婆了,想想季神婆的年纪,和侯老太相仿,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季神婆并不是侯一发心里的蛔虫,当然也不可能事事都知道侯一发在想些什么。她指着相片中的侯老太道,“我一直在找她,却没想到是她先找上了我,不过当我知道她找我的事情时,我倒是宁愿是我找她,而不是她找我了。”

    “你说我是什么人,我是给人消灾躯难,和鬼打交道的人。能找上我的都是为了什么,能有什么好事。”季神婆说着说着,神态有些激动,“侯姐当初过来找我,不是因为我是季兰,她的好朋友,而是我是季神婆,这里出名的解难的季神婆!”

    季神婆的话让侯一发的大脑拉起了一个响铃,他心里隐隐有个不太好的念头升起,他不敢细想,总觉得这个念头的遮羞布被掀开后,他会接受不住。可是季神婆要说的事情,不会只说到一半,也绝不会因为别人有什么想法就不说了。

    她睨了侯一发眼道,“侯老太是在一年前找上我的,她托人寻了很多道士和和尚,最后实在没办法,就找到了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这里来。我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她,她说了很多事情,讲了我们分别后这几十年她是怎么走过来的,又是如何独自抚养你还有郑怡的事。后面我还见过你和郑怡的女儿,你女儿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生在了个不算好的家庭,有了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不过她天庭饱满,生命线平顺,这辈子虽然会经历些磨难,但总体来说却是过得安康幸福的,这也让我满足了。你们侯家还不算坏到了底子里去”

    “奶奶她”侯一发一说话,那声音沙哑得连他都害怕。

    季神婆又走回了刚才的柜子前,边打开柜子掏出里面的东西边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她年轻的时候经常跟我混在一块,她天生学习能力强,如果不是混我们这一行的晚景都十分凄凉,我那时候还挺想让侯姐跟着一起学习术法的,她对这方面的感觉很灵敏,有时候连我都自叹不如。”

    “那会儿我和她关系是真的好,比家里的姐妹都要好,我们就像是双生的姐妹花,只要对方一个表情就能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原本我们家传祖业都是不能教给外人的,但是因为我喜欢侯姐,她也有些兴趣,就捡了些简单的教她。什么看人相,知凶吉之类的”

    “她学得很快,在给人断凶吉这方面连我都比不上。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东西她应该都忘得差不多,没想到到现在还记得。也是因为这样,侯姐看出了你的命线”

    季神婆把抽屉里的东西取了出来,转过身来眼神冷漠地盯着侯一发。云歌灵望向季神婆,视线落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陶瓷罐上,这个陶瓷罐只有巴掌那么大,全身灰褐色,瓶口紧紧地盖着,让人看不出里面有些什么。

    侯一发也注意到了这个陶瓷罐,季神婆根本没打算对着他们遮遮掩掩,所以当着他们的面就把陶瓷罐的瓶口打了开来,然后扫掉桌上的茶杯,在茶桌上就哗啦啦地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是一罐子的黑土。

    这些黑土带着一股烧焦和难以形容的味道,如果真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火葬场焚尸时那种恶臭味,只是黑土没有那么浓烈,要淡许多。

    侯一发闻到这个气味也顾不上去捂鼻子,而是颤抖着手指着黑土哆哆嗦嗦道,“这这是不是”

    “是你当初拿来的骨灰。”季神婆淡淡道,她伸手往骨灰泥里搅了两下,也不嫌脏,一直把骨灰往两边拨去,很快,就露出了里面的一个小东西来。

    侯一发已经气得脑壳阵阵的疼,他没想过自己交给季神婆的骨灰会被拿来烧成这样的模样,侯老太这是到死都不能入土为安啊!

    侯一发伸手就去拽住了季神婆的手,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和季神婆的人鬼差别,也没心思去纠结手里如冰块般冻人的温度,他咬牙道,“你竟然知道奶奶是你一直找寻的好朋友,你怎么还能这样对她的骨灰,季神婆,你”

    “是你奶奶让我这样做的。”

    季神婆任由侯一发抓住自己的手,也不反驳,偏头定定地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千斤坠一样砸在了侯一发的心口。

    侯一发直接就傻了,“你,你刚才说什么”

    季神婆重新又说了一遍,“确切的说,这里面除了侯姐的骨灰外,还有一个人的。”

    “是是谁。”侯一发内心隐隐有了个人选,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去相信,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季神婆敛眸沉声道,“是郑怡。”

    侯一发松开了季神婆的手,整个人晃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看起来差点就要摔在了地上。

    云歌灵这时开口问道,“郑怡死前找过你,对吗?”

    季神婆嗯了一声,道,“哎,郑怡是个不错的女人,我现在说这些似乎也没多大用处了。你侯一发这一世就是命好,有两个女人这么为你,明知道是送死的活儿还要去接,死前个个都找到了我这里,求我帮你。”

    侯一发感觉喉咙干涩得要命,他脸上已经全是汗水,整个人就和季神婆一样仿佛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衣服都被汗染湿了。侯一发语气僵硬道,“这,这不可能季神婆你早就死了,而郑怡只是这两天才死的她怎么在死前来找你,你在撒谎。”

    “你不是还活着吗,那你怎么还能见到我?你这个蠢货!”季神婆呸了他一脸。

    侯一发手都冷了,是啊,季神婆生前就不是普通人,死后又怎么会是普通鬼。自己都能见到她,那换成郑怡又有什么问题?

    侯一发想着到这里,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猛地抬起了头来,“郑怡怎么会知道你的事情?她,她也是想找消灾躯难的大师所以才找上你的?”

    季神婆这次却是摇头了,“侯姐是这样,郑怡却不是。”

    “那她”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郑怡应该是从侯姐那里知道的,她大概察觉了侯姐死前做的事情,但没有说出来,或许侯姐都没想到郑怡会知道这些。”季神婆幽幽叹了口气,从侯老太说话的内容和语气中可以知道,侯老太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义女,而郑怡也的确配得上她的喜欢。就是侯老太那性子,如果泉下有知让她知道郑怡也是为了侯一发而死的,大概会自责得要命。

    不过侯老太也没有这个机会知道了,骨灰被拿出来做法,死后又如何安宁,连个整魂都没有,此时怕是也已经魂飞魄散了。

    季神婆把骨灰里的东西拿了起来,是一个折叠成了三角形的符纸,符纸一打开,里面就洒下来了一层的灰,这些灰是黑色的,比骨灰泥还要黑,明明只有那么一点,但是当符纸一开,那股难闻,带着腥臭的味道就扑鼻而来,席卷了整个人的鼻尖,就连云歌灵都受不住这股子的臭味,捂紧了鼻子。而侯一发那边,当闻到这味儿,胃一翻,直接就倒在墙角处大吐特吐了起来,好像要把黄胆水都吐出来一样,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下去。

    侯一发哑着声道,“这,这都是什么味道”

    季神婆摇了摇头道,“你这素质连个小姑娘都比不上。”那个小姑娘显然说的就是面色如常,只是捂了捂鼻子的云歌灵。侯一发心一塞,被堵得即使张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话。季神婆抖了抖符纸说,“这是用水泡尸,把尸体泡得发烂,然后捞出来晒干用火烧出来的东西,味道是难闻了些,但是作用还是蛮大的。”

    侯一发听得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的气色瞬间又白了下去,又是泡又是晒最后还要用火烧,想想那个画面,侯一发感觉刚缓和的胃又在不停地搅动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问道,“谁的尸体?”

    如果季神婆说是用的侯老太和郑怡的话,侯一发铁定能直接就晕过去。

    “行了,你怕什么,不是用侯姐和郑怡的,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季神婆看不过去他那神情,不满地摆了摆手。

    侯一发结巴道,“那,那是谁的。”

    季神婆平静地说,“还能有谁,我自己的。”

    云歌灵其实差不多猜到了,但是得到季神婆的确认后,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像季神婆一样对自己如此狠绝,做到如此地步的,或许全国都没几个人。

    “你,你的”侯一发的结巴似乎更严重了,大概也是没想到有谁会连死了都能对自己的尸体这么狠,“也不对,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做这些”简直就和活着没分别,之前还见了郑怡,在侯一发心里,这季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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