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都在暗恋我-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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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灵也不怕沾了脏东西,伸手就往那最近的一只狐狸的眼睛内的绿珠子碰了一下,抠弄不下来,黏得很紧。
“你们怎么还不进来?”进了院子转了一圈发现云歌灵、王炸和方立三人都不在,蚊子等人又转了出来。
周舒舒见云歌灵摸着影壁,好奇问,“这面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雷弘震随意地瞥了一把影壁,打了个哈欠道,“没看出来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快进去把食物找出来吧,中午快到了。”
云歌灵收回手笑道,“就像雷弘震说的,没什么特别,走吧。”
云歌灵和王炸朝着影壁后面走去,周舒舒缀在了队伍的末尾,她在离开的时候,眼神认真地扫了一遍影壁上的画,把画中的东西全给收入脑海后才连忙跟上了队伍。
穿过影壁可以看到一个很宽阔的大院子,大院子周围摆放了一堆的花盆,花盆上的植物已经凋零,叶子洒了一地。在院子靠左一些地方有一张石砌的四方桌,四方桌下是四张小巧的圆柱形的石凳。往右一点能够看到一排排或竖着或倒在地上的竹架。这些竹架看起来有些像电视剧里曾经看到的,用来晾晒布匹的工具。
因为空置的原因,院子显得有些空落,明显很多东西都被收拾走了。
院子的一边还连着一条长廊,笔直地穿透圆形拱门,里面还有一个小院子,那边应该有个房间,不过距离有点远,并不能看得很清。另一边则是高耸的围墙,大概是连着外面的大街的。
云歌灵等人首先走向了前面的一栋房子,房子很大,看起来似乎是大厅,里面的桌椅都用白布给遮挡了起来。六名嘉宾上前把白布都给掀了起来,白布下的家具都很古朴,正前方还有一个首座,在首座之下则有序分布了六个位置。它们沿着走道分成了两边,有些像古代老宅的装修。
云歌灵往旁边走去,架子上还摆了一些花瓶,瓶身上很干净,竟然没有灰尘。即使用白布给遮着,也不应该没有一丝灰尘才对,难道是主人家让人来收拾过了?
云歌灵又望向了墙壁,墙壁上挂着几幅画,这些画都是普通的山水画,看起来有些年代感了,有一副画的镜框还裂了几条缝。
在云歌灵看画的时候,王炸则是走到了大厅内的首座,首座旁边搁置了一套茶盏,杯子小巧地倒放在茶盘中,而茶盘上还积了一些茶渍。王炸用手抹了一些,已经凝固了,不知道积放了多长时间。
除了云歌灵和王炸在搜索着有用的信息外,蚊子和周舒舒也在大厅内转悠着。六人中雷弘震和方立最自在,一个靠在门口处玩着节目组给的手机,另一个则是翘着腿坐在了其中的一张椅子上,拿着手机像转笔一样转着。
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雷弘震望着他们就张口道,“不就一个大厅嘛,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呗。”
云歌灵回头看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明白节目组为什么会找了雷弘震这样的人过来,脾气急躁没有耐心,似乎对于团队合作也非常的不屑。
蚊子笑道,“这边有门,后面好像有个小院子。”
周舒舒小声道,“我们进去看看吗?”
“走吧。”王炸说着首先迈脚走了过去。
从门内穿过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条长廊,长廊连着一个小院子,小院子中有一座矮小的假山,假山下面是一个鱼池,鱼池中现在只有浑浊的散发着一股恶臭的池水,里面没看到有什么活物的动静。
雷弘震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嫌弃道,“这水怕是不知积了多久的雨水吧,池边都长青苔了。”
除了假山和水池外,院子两边还摆放了一些盆栽,不过现在盆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或者只盛了泥土。在走廊的一端有两间房间,两间房间都半掩着,透过缝隙能够看到屋内黑漆漆的一片。
云歌灵随手推开了最近的一扇门,随着门吱呀的一声往两边缓缓打了开来,地上甚至被带起了一阵的灰尘。云歌灵等人捂住了鼻子,抬手散掉了飘至眼前的尘土后才小心地踏进了门槛。
这间房子应该是主卧,靠近门的方向有一张圆桌,圆桌下的四张椅子全都倒在了地上,显得房间有些凌乱。在圆桌的左前方有一个小架子,架子上摆放了一些小玩意,什么鼻烟壶,瓷器娃娃之类的东西。在小架子隔壁有一扇窗,窗是木制的,上面缝的是白色的布料,不过此时这些布料已经破破烂烂,一面窗架都歪到了一边去,要掉不掉的。
从窗户往外看,就是他们刚才经过的小院子。而在窗口后方则摆了一张长方桌,桌上的书籍和纸张散了一地,装着毛笔的笔架也倒在了一边。王炸弯腰随手捡起了地上的几张纸张,这些纸张除了被溅到的墨迹外,并没有其他的字迹。王炸看完后十分自然地递给了云歌灵,云歌灵不客气地接过细细地看了起来。
墨迹分布不均,有深有浅,应该是墨水瓶倒下来时沾上去的。
当云歌灵看完手中的白纸后,王炸那边又给她递来了几张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排排的字,看内容似乎是报纸?这几张报纸是被人裁剪下来的,裁剪口歪歪斜斜的,整张纸张只有巴掌那么大。
内容都是讲民间发生的一些趣事。其中一张报纸说的是一个老汉有一天夜晚忽然做了个美梦,梦到自己死去的儿子给自己牵回来了好几头的黄牛,老汉第二天醒来,发现院子里还真多了几头牛。老汉十分的震惊和喜悦,原本贫困的生活靠着这几头牛总算混了个温饱。
另外一张则是说有一个寡妇每天都会在自己的院子中见到一名男子,她开始以为是偷儿,就大声地喊了人,可是当邻居过来之前,那名男子就在寡妇面前消失不见了。寡妇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之后的每一天晚上的同一个时间,她都会在院子中见到这名男子,寡妇害怕极了,某一天就跑去找了个道士。道士做了法后,那名男子果然不在出现。就这么一年过去,到了清明的时候,寡妇那天夜晚就梦见了自己的亡夫,亡夫在梦里控诉她无情无义,说自己难得的和阴差打了关系,找了机会上来瞧一瞧她,没想到却被道士给送走了。
寡妇从梦中醒来,瞬间就嚎啕大哭了起来,觉得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上前仔细地看一看院子中的男人,或许那会儿她就能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亡夫了。
后来寡妇把这件事告诉了家人,说完后第二天夜里,就在床上无声无息地断了气,大家都说寡妇这是寻她的亡夫去了。
还有一些是说什么一名农民扛着自己种的蔬菜水果到城里来卖,在回去的时候周围突然起了很大的雾,他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回家,在雾里还听到了吱吱喳喳的说话声;什么一个女学生喜欢一个青年,鼓足勇气对对方表白,对方也答应了,但是每次他们都只能在傍晚偷偷的见面,后来女学生发现这名青年在十年前就死了;什么某一家的孩子夜夜啼哭,后来小孩的家人找了个很多土方法都没有帮助,直到门口突然来了个乞丐,说孩子这是撞了邪,得找人把那能见鬼的眼睛关了才能治好夜晚哭泣的病
云歌灵手中大约有十多张这种裁剪出来的报纸,她把报纸全部看完后发现,这些报纸中都是讲每个地方所发生的灵异的事情。
王炸又翻出了一本厚厚的书,书里面夹杂着都是云歌灵手上的那种裁剪出来的报纸,云歌灵那里的应该就是从这本书中掉出来的。
王炸把其中几张递了过来,指着一个角落给云歌灵看,“看这里。”
云歌灵靠了过去,低头一看,发现这些报纸的日期都是在五六十年前的。
“这些都是什么?”蚊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云歌灵的身后,问也不问,一把就夺过了云歌灵手中的报纸翻阅了起来。
“儿子梦中送牛,亡夫寻妻,能看到鬼的小孩哈哈,他们这是在写故事吗?好有意思,不过就是有些扯淡,歌雅姐,你说这是编的故事还是真人真事啊?”
“什么真人真事?”一边无聊得很的雷弘震听到蚊子的笑声,好奇地走了过来。
蚊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喏,歌雅姐找到的一些资料,挺有意思的。”
雷弘震随意地翻了翻,一目十行之后,嗤笑了一声,“啧啧,你们还信这些?这世界上哪可能有什么鬼。”
“我不赞同你这话。”周舒舒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了他们这边来,她摇了摇头小声道,“我读小学的时候,邻居家有个小哥哥就能看到鬼,他说那些鬼每到晚上就会去他房间找他玩。”
“啥?”雷弘震掏了掏耳朵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小学生就是好骗,我以前还跟同学说我撞过鬼呢,捣蛋鬼哈哈哈。”
周舒舒脸色有些涨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蚊子笑着问周舒舒,“那最后你那个邻居小哥哥怎么样了?”
周舒舒偏过了头去,“不知道,每天夜晚他的房间都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周围的人都说他是疯子,后面我们家就搬走了,长大后听说他死了。”
云歌灵眯了眯眼,视线在周舒舒身上逗留了好一会。
蚊子笑嘻嘻地扯开了话题,说起了其他事,周舒舒扯了扯嘴角,时不时地也跟着插上几句话,众人都没在提起周舒舒那个邻居小哥的事情。
主卧里除了这些外,在角落那边还摆放了一张拔步床,床身浮雕着螭虎、龙等纹饰。床前设了浅廊,在浅廊上正好可以摆放一些闲置的物品。然后四面还挂了纱帐,纱帐有一边系着,一边绳子则是断了,铺了开来。床上空空的,并没有放置毯子和棉被等物。
这张床很大,大概能睡三四个成年人还有余。雷弘震拍了拍床板,一阵灰尘就扑鼻冒了上来。雷弘震泄愤似的踢了一脚骂骂咧咧道,“这么脏,让人怎么睡,节目组就不能提前过来打扫打扫吗?”
蚊子笑了,“我们又不是来度假的,节目组可不会这么好心。”
“艹,不是为了那几十万,老子还真不想来受这些罪,无聊透顶了。”雷弘震又踢了一脚,把拔步床踢得吭哧吭哧的作响。
“行了,别踢了,去隔壁看看。”云歌灵制止了雷弘震的动作,率先往旁边的屋子走去。
方立没有跟着他们,而是就靠着外面两间房间相交的墙壁,安静地玩着他的手机。云歌灵等人也不管他,他们径直进入了旁边的房间,很快,外面就只剩下方立一个人。
此时是早上的十点左右,自从他们进了这座四合院后,天气就变得有些阴沉。方立游戏闯关成功后,抬头就望向了头顶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云,也没有太阳,看起来像是随时要下雨的节奏。
方立看了眼手机,正好十点半。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四周都是高耸的墙壁围墙,可是风却源源不断不知从哪里传来。
方立沉思了一会,就把注意力重新转到了手机上。
第二间房间要比主卧少许多,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衣橱外,就没什么东西了,看起来似乎是给服侍主人家的小厮婢女住的。
从房间出来,走廊不在朝前伸展,而是转了弯,朝着右边的拱门转了进去。云歌灵六人顺着走廊又到了一个院子,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