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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再也不要爱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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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后退了半步,打了个响指,房间瞬间灯火通明。

    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他逆着头顶的光束,站在离我两步距离的地方,侧脸的轮廓带着光影,比昨日见到的时候柔和了许多。

    他看着我,眸子里散发着戏谑、嘲讽。

    我抿着唇,双拳紧握,咽了咽口水,质问他,“江嬴,你不是答应给我见南南吗?为何将我骗到此处,又不给我见他?”

    “我有答应你是今天?”他扬唇,痞里痞气的反问。

    我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但终究没将这怒意表现在脸上,在没有弄清他的目的前,我不能自乱阵脚,“既然不是今天,那我先回去,等你哪天愿意的时候,我再来。”

    害怕跟他独处的时光,怕自己会忍不住丢盔弃甲,放弃我所有的坚守。

    转身,准备开门出去,但刚握上门把手,手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掌覆盖。

    那只大掌一用力,我就被带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挣扎,但他抱得更紧,他低头凝视着我,“想见我儿子?”

    不可否认,我回来就是因为他,“是,我想见他。”

    “那是不是得付出点什么代价,我的儿子岂是别人随随便便说见就能见的?”

    我微愣片刻后回神,“你想要我做什么?”

    他捉住我嫩白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轻笑了一声,说,“取悦我,我就让你见儿子。”

    “江嬴!你无耻!”我羞愤地想要将手从他的手里拽回来,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我竟动弹不了分毫。

    “我怎么会无耻?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现在却来怪我?”

    他耸肩无奈地松开我,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兀自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似乎刚才的话只是玩笑。

    我抿了抿唇,换了几口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回到云城,只是想见我的儿子,想给他力所能及的母爱。

    如果江嬴一定要为难我,那么奉陪便是。

    缓步走过去,半跪到他面前,强撑出笑,“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半眯着的眸子因为我的话,缓缓睁开,戏谑地看着我,“难道江奕没有教你怎么取悦男人吗?”

    心口一滞,膝盖上像压了千金重担,将它们狠狠地压在了地上。

    沉默数秒,他手里的烟已经燃尽,而我还跪在地上一动未动。

    他将烟头捻灭的烟灰缸里,单手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我给了你一只烟的时间,但你好像并没有做好付出这代价的准备,既然如此,南南你就不必见了,你回去吧。”

    “不,我准备好了。”

    说罢,我就像着了魔怔一样,站起来坐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滚烫灼人。

    明明是曾经最熟悉的人,而今却觉得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我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但他纹丝不动,无措地睁开眼,却见他戏谑地看着我,一副等我继续的模样。

    我明白,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我,他只是报复我,报复我离开他,报复我给江奕生了孩子。

    并没有妥协,沿着他的唇一路向下,吻到他的喉结的时候,我分明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他提起来。

    身后是床,他直接将我压到床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我没有挣扎,没有抗拒,甚至还有些期待后面要发生的事情。

    他急不可耐地深吻我,用要把我拆骨入腹的力度紧紧抱着我。

    很快,我们就迷失在了彼此给对方制造的情欲中,不可自拔。

    我们像久别重逢的恋人,死里逃生回归彼此的生活,做这一些就像是闪电后的暴雨,它应该来,也必须来。

    可是,耳边突然响起了江奕的声音。

    我想要的不过是你能在我身边——

    身体蓦然僵住,所有的情潮瞬间退却。

    手臂一用力将覆在我身上用情的男人推到了一旁,慌乱地弾坐起来。

    江嬴回过神后,错愕地看着我,眼睛里带着失望。

    我知道,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分开了多久,我们的心里都还装着对方。

    但是,我不可以。

    我已经把我整颗心、把所有的爱给了这个男人,那我就必须把身子留给江奕。

    况且,我们是夫妻,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仓皇地起身站起来,退到离江嬴一米远的地方,慌乱地低头整理衣服,“江嬴,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才肯让我见南南,那我不见了,我不能”

    “不能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手捏着我的下巴,逼迫我仰视他。

    “不能背叛他?”他的手指微微收紧,疼得我龇牙咧嘴,“那当初你为何背叛我?还怀了他的种?”

    “我没有!我跟他在一起,是我们离婚之后的事情,何谈背叛?”

    “呵,”他冷笑了一声,捏着我下巴的手放松了些力度,“你说过不会离开我,但你终究还是离开了,难道这不算是背叛?可是我能拿你怎么办我说过我就是让你死,也不会给你生下别的男人的机会,可是你现在生了,我却拿你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我舍不得”

    “对不起对不起”我仓皇地道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道歉。

    他将我的下巴抬高,迎着光,视线有些模糊,但我依然看见他眼睛里猩红的眼白上多了一层水雾,“我不要你对不起,我要的是你!”

    我猛地用力推开他,“不行,我和江奕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们也有孩子了,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重新拉回到他的怀里,撞上他膨胀的肌肉,“当初你跟江奕的时候,不也跟我了结婚,有了孩子吗?为什么现在跟我却不行?”

    “江嬴”我喉咙哽咽,说不出一个字。

    他突然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垂,“如果你觉得愧对于他,不想跟他离婚,我可以做你的情夫,嗯?”

    心口一滞,连呼吸都停止了。

    抬眼,错愕地看着他,“江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孤傲狂放、放肆嚣张的江嬴,竟然委屈到要做我见不得光的情夫。

    就在我快要为他委曲求全的痛惜折磨到丢盔弃甲时候,他突然转了脸色,刚才的悲痛,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嘲讽。

    他推开我,右手拍了拍我光洁柔嫩的脸蛋,“云初,看你刚才的眼神,好像是信了我的话了,呵呵你还真是高估了你自己,你以为过去两年多,我还会像当初那样在乎你稀罕你?甚至还要屈尊做你见不得人的小三?”

    光影下,我看见他原本放松的脸部轮廓越来越绷紧,“我和允儿就快要结婚了,你觉得我会放着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不要,转而投身你这株残花败柳吗?”

    他每句话字字珠玑,仿佛在我体内投下无数根尖刺银针,扎得我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我抿唇咬牙,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强忍着到了眼眶的眼泪,笑着看向他,“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打扰,我相信,南南有你和你未来妻子的照顾,就足够了。”

    说罢,我用尽全力甩开他,转身奔向门口。

    转动把手,在门缝微启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喊,“云初。”

    手和身体同时顿住,却不敢转身。

    有脚步声渐渐靠近,最后停留在离我一步,甚至是更近的地方。

    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见南南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回来,既然不会回来,何必先给他希望,再带给他更大的失望?他还小,见不到你,可能三五年就会把你忘了,但是你偶尔的出现,让他记住了,那么他便会一直记得曾经有个女人生下了他,最后却抛弃了他。”

    我死死握着门把手,恨不得将它捏碎。

    刚才江嬴用露骨恶毒的话让我难堪的时候,我都忍住没哭,但这会,他提到南南,提到我对南南的伤害,我却忍不住了。

    他说的何尝不对,我注定给不了南南和果果同等的陪伴和关爱,与其偶尔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扰乱他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节奏,不如我从未出现过。

    有过希望过后的失望,是会被无限放大的。

    我仓促地回来,想给他母亲的爱护,却忘了,享受了母亲的爱之后,再失去,他会更加痛苦。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狼狈逃难似地离开的酒店,又是如何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到的海边别墅。

    但看到院子里停的江奕的车时,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已经回来了?

    并不是怕他追问我做了什么,而是怕他知道我去见了江嬴会多想。

    他对我回到云城,本来就没有诸多畏惧没有安全感,我实在不想让自己勉强维持的一家三口的小幸福被自己亲手再毁掉一次。

    透过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衣服,确认眼眶没有太明显的红润,才将车停好下车进别墅。

    进门,江奕正跟果果在客厅里玩拼图。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喜欢画画的缘故,南南和果果都对色彩艳丽的东西极其感兴趣。

    她看见我进门,放下手里的拼图就朝我跑过来,“妈咪抱抱”

    果果很爱撒娇,每次只要我和她小别再见,她都要抱着我跟我亲热很久。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另一个孩子,从他出生到现在,我陪伴他拥抱他的时间也不过七八个月。

    也怪不得他看到果果对着我撒娇会流露出那种神色。

    刚好张阿姨过来叫我们准备吃饭了。

    我心里慌乱,一时不知怎么面对江奕,便故作要帮忙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我看见蒸笼里放着我最爱吃的清蒸桂花鱼,看手法像是江奕做的。

    舌尖抖了都,不知所措地问,“江奕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阿姨忙着布菜,随意地说了句,“您前脚离开,二少爷后脚就回来了。”

    轰地一下,脑子里全乱了。

    所以,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是已经在家了?

    所以,他知道我撒了谎,却并没有拆穿我?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神色,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点端倪来,但我失败了,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的极好,像往常一样,将桂花鱼里的刺剔出来后把鱼肉夹到我的碗里。

    晚餐结束后我们又像往常一样,上床睡觉,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好像今天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对我们彼此造成任何影响。

    辗转反侧,脑袋里全是江嬴今天说的那些令我愧疚、自责、不堪的话。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半梦半醒间,我好像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很轻,很痒。

    我不耐烦地手一挥,把那个只烦人的手打开。

    但被挥开的人好像并不气恼,等我睡得安稳,又开始轻抚我的脸。

    隐约间好像听见一道低沉压抑的声音,“小初,我是不是就快要失去你了?”

    次日醒来,江奕已经起床。

    下楼,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在美国的时候我怀着孕几乎每天的饭菜都是他亲自下厨为我做的,后来生了果果,我想为他做些什么,便学了做菜,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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