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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再也不要爱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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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南南哭的嗓子都要哑了,爷爷才不甘心地将孩子递给我,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喂不熟的白眼狼。

    几乎是在我抱住南南的那一刻,他就停止了哭泣,只是双眼通红,眼睛里还含着一汪泪水,灵动的小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的心瞬间就软了。

    血脉相连,谁都否认不了。

    他在我怀里,小手不停地往我的胸前抓,我知道她闻到母乳的味道了。

    看了一眼江嬴,又跟爷爷打了声招呼,就跟着保姆进了房间。

    等我喂完奶出来,江嬴已经跟爷爷坐在棋局前开战了。

    爷爷见我们出来,朝我招了招手,“小初,老大可是答应我了,他今天要是输了,你跟南南就得留在这陪我老头子一个月。”

    呵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争糖吃。

    但是我不想住在江宅,所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希望江嬴能够赢。

    江嬴对什么都稳操胜券,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连在日日对棋博弈的爷爷面前,他也没有丝毫慌乱,每一步都走得漫不经心,却又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果真,最后爷爷输给了江嬴。

    虽然不服气,但他是老将军,得愿赌服输。

    带南南回到东海,我的生活又恢复了每日为了孩子操劳的轨迹。

    他总是半夜哭闹,却又不肯吃奶粉,要吃母乳才行。

    江嬴没办法,只好把婴儿床搬到我们卧室。

    每当夜半,孩子哭,他总是第一个惊醒,然后下床把孩子抱给我喂奶。

    后来很多时候我困的醒不过来,连南南什么时候咬住我用力的吮吸,我都不知道。

    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一个月,我终于熬不住了。

    最后江嬴狠心下了个决定,请了个经验丰富的月嫂过来带孩子。

    刚开始的几个晚上,一听到南南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就会心疼地忍不住爬起来想过去看看,但是每每这些时候都被会被江嬴拦住。

    他说,“他是我儿子,未来是要继承整个江氏的,从小必须独立!”

    “可是,他才三个月不到!”我挣脱他想出去。

    脚还没着地,身体就被江嬴一勾带回了床上,然后他整个人就压了过来,低沉嘶哑带着浅浅怒意的声音从我的正上方传到耳朵里,“云初,你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他身上两个月零五天了,从今天起,我收回来!”

    “他是你儿子!”

    他的身体又往下压了几分,停留在离我不到三公分的位置,“我儿子也不行!”

    心尖一颤,他这是吃儿子的醋?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我,没有任何能入他的心,包括他的亲身骨肉。

    因为他的出生,注定了他未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感受血浓于水的父母之爱,所以在他的世界里,亲情感,是淡薄的,甚至是凉薄的。

    又咬牙忍了一个星期,在第三个星期的时候,南南终于不再找我了。

    但是,我却因为他的不再依赖而感到失望。

    世上只有瓜恋子,哪有子恋瓜?

    他终究要长大,终究会离我而去,去闯他的一片天地。

    可是我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最先离开的人,是我。

第78章 死在监狱里() 
这天南南睡着了,我正瞧着他的小眼睛小鼻子发呆,电话突然响了。

    生怕吵到他,手忙脚乱将手机调成静音。

    眼睛瞥了一眼这个号码,云城本地。

    上眼皮突突地跳了几下,直觉这个电话可能跟我忘却掉的事情有关。

    又看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小人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阳台上。

    幸好,电话还没挂断。

    刚接通,那边就出声了,“江太太,是你吗?”

    是韩夫人?

    不敢置信,“您是,韩夫人?”

    “是我,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在江小公子满月宴那天见过。”

    尽管找她本在我的计划之内,但我并不想把主动权交在别人的手上,所以我故作镇定地问了一句,“您找我?”

    “是也不是”她的声音似乎有些为难,“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一个故人,所以才情不自禁地想跟你亲近,你别见怪。”

    “怎么会?”生怕她就此挂断了,“我也觉得韩夫人很亲切,也很想跟韩夫人亲近亲近。”

    “真的吗?”她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欣喜,甚至还有些颤抖,“那不知江太太近期是否有空闲,我跟丈夫上门拜访,看看江小公子。”

    “不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忙改口,“韩夫人是长辈,要拜访也是我登门拜访,不知道您和韩先生什么时候方便?”

    “随时,我们随时都方便,只要江太太不嫌弃,我们随时都可以。”

    这事宜早不宜晚,刚好江嬴这两天出差,在外地,所以我就约跟她约在明天。

    这一晚我睡的极其不安稳,那些很久没有再做的奇奇怪怪的梦又出现在了我的梦境,

    我拼命地奔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坠下来落在了我的脚上,将我的脚黏住,动弹不得。

    声嘶力竭地喊“来人啊救命救我救我”

    “太太太太”

    不知道宋阿姨什么时候从外面进来,将我叫醒。

    满头大汗,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宋阿姨拿热毛巾将我额头的汗擦掉,轻声哄我,“孩子,别怕啊,宋阿姨在,没事啊。”

    心有余颤,梦里的画面依旧那么生动,但我却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无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越来越觉得自己大脑一定是受过某种刺激,而被我遗忘的那些肯定跟我这个不断出现的梦境有关。

    后来的两三个小时我几乎没有睡,数着时间等天亮。

    七点一个过,我就爬起来洗漱,给南南喂奶。

    然后便交待宋阿姨看好南南,江嬴如果打电话回来就告诉他我到医院复查了。

    做戏做全套,所以我是到医院做了一个检查,又把车停在医院,再打车到的韩家。

    韩家的位置很好找,市中心碧海蓝天别墅区。

    出租车司机将我送到后,我多给了他几张票子,让他在附近转一转,三个小时后再来接我。

    那司机很实诚,将多余的退还给我,连连摆手,说一定会准时来接我,不要我多余的钱。

    下了车还没按门铃,门就从里面打开。

    是韩夫人。

    她笑着迎我进去,眼角眉梢流露的全是对久别未见亲人的欣喜,这种眼神我在云姨脸上看到过。

    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跳动。

    为我即将知道的事情。

    我将手里准备的礼物递给她身后的佣人,“韩妈妈,叨扰了。我先生出差,要不然他也一定会跟我一起来拜访您。”

    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似乎还有些颤抖,“怎么会,江太太能来寒舍,是我们的荣幸。”

    佣人端了果茶过来,她递了一杯给我,“以前,那个小丫头,”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对一个人的喜欢,“就是我上次跟你提到的,那个经常到我家,跟我家小胖玩的那个小丫头,每次来我加,最喜欢的就是喝这个果茶。”

    我端起来,喝了一口,酸酸的甜甜的,还有一点凉凉的。

    “百香果、蜂蜜,还有一种是”很熟悉,却说不上来名字。

    而她也刚好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还有一种,不是薄荷,是是鱼腥草,对吗?”

    我的话一出,她愣住了,盯着我的眼睛里泛着光,嘴唇一张一合,像要说什么。

    “夫人,茶快凉了。”旁边的佣人出声提醒。

    她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瞧瞧我这记性,总是把正事给忘记,快趁热喝。夏季燥热,我们老家最喜欢用鱼腥草的叶子泡水喝,它比薄荷的味道稍微淡一点,但功效却差不多”

    喝了茶,她拿了一本相册出来,“江太太,你来瞧瞧看,以前跟我儿子交好的那个小丫头跟你长得像不像?”

    说着便把相册摊开,放到我面前。

    每一张,基本上都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在一起玩耍的照片。

    那女孩的模样跟我确实有几分相像。

    但整本相册翻完了,我却没有在我的记忆力找到一丁点蛛丝马迹来跟它们匹配。

    直到

    最后一张,那个小女孩抬着手在擦眼泪。

    那是一张侧脸照,所以,我看到了她的右耳后根有一个跟我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黑痣。

    这个痣长得极其小,颜色也很淡,而且极其隐蔽,若不是亲密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所以根本不存在巧合。

    所以

    我一下子慌乱的不能自己,深呼吸,再深呼吸,极力平复自己。

    将桌上的果茶一饮而尽。

    二十一二岁的我,已经学会在外人面前掌控自己的情绪。

    握住韩夫人的手,故作好奇地问,“韩妈妈,您能跟我讲讲这个小女孩的故事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完这个故事的。

    当我离开韩家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虚脱的。

    要不是门口等着我的的出租车司机,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没有让他送我去医院取车,随口报了个地址,浑浑噩噩的回到东海,宋阿姨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往我回来的方向张望。

    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力气,脑子也不是自己的了,宋阿姨替我打开出租车的门,我甚至连车费都忘记给了,就踉跄着往里走。

    眼睛没有焦距,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虚空的。

    模糊间,好像听见宋阿姨说,“太太,先生已经回来一个多钟了。小少爷也在到找你,一直哭”

    进了大厅,我看到江嬴抱着南南在哄他,可是根本没用,他一直在哭,不,是抽泣,因为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发出的声音都是虚弱无力的。

    我感觉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什么都入不了我的心。

    所以,当我看到江嬴抬眼看我的时候,我什么反应也没有,扶着栏杆脚步凌乱地上了楼。

    进了房间,我把房门反锁,把自己关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然后就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

    除了这样,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排解自己此刻的情绪。

    耳边是韩夫人痛惜、自责的声音,“那小丫头,也叫云初,云城四大家之首云家的掌上明珠,可机灵了我已经有六七年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这世上。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七年前,她跟着云先生去了杭城的一个小镇上度假,后来就再没回来了说来也是命,当时我们举家搬到了国外,两年后回来,却发现云家破败了,云太太死在监狱中,云先生不知所踪,就连那可爱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些年,我四处托人打听,可这家人的消息像是被人刻意掩盖了一般,无论我们怎么查都查不到你说,我们当时要是没有出国,云家出了事,那小丫头也不至于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呀怪我呀要不是我坚持要走”

    “咚咚”敲门声隔着玻璃门,带着水声进入我的耳朵。

    我置若罔闻。

    很快,变成了愤怒的砸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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