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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邪皇盛宠:侯门毒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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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了这人之后,他要如何跟师尊解释?而且就算师尊不责怪他,再派来新人也要几个月!

    睿王回宫,他从里面品出了一些味道,虽然明面上黑甲卫进京不过几百人,可是探子回报却说足足有五万幽州精锐跟来了京城,只是留在城外。让他不得不小心提防,太子之位会不会很快就被取而代之!而且今天夜里的事,也让他疑虑暗生,会不会是睿王从中作梗?

    “如果殿下因微臣涉险,微臣如何担当得起?”姚梦遥在这一刻突然十分后怕。

    宫中形势自从睿王回京之后瞬息万变,皇后和礼王已经按捺不住屡屡出手抢夺先机,睿王看似稳坐府中,可是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最让他感到意外的还有一件事——

    自从睿王现身之后,之前暗流汹涌的隐世望族一夜之间变得十分安分,难道他们都被睿王收归在手下?还是他们察觉单独无法对抗幽州,所以引而不发藏于暗中静候良机?

    已经有太多的事情,让他头痛至极,目不能视却有一点好处,就是黑暗让他变得更加冷静,“殿下,再过四天,便是皇后等后宫中人前往大相国寺上香祈福的日|子,殿下如果还想继续动手,这是最后的机会!”

    “是个机会没错,但是已经有人早本宫一步,大相国寺内暗藏杀机,本宫不打算为她白白充当挡箭牌!”长孙凌霄冷眼扫过姚梦遥,他虽是男子,心思却比女子细腻,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收他己用,但是自从凤女回京之后,他心生妒忌,被仇恨蒙住了双眼玲珑心思不再。

    “你在这里好生休养,今夜媚妃七公主丧命,敏王府抄家,本宫要亲自去探探虚实。”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长孙凌霄顿时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不等姚梦遥再说几句温柔关心的话,身边的云沧太子已经起身告辞,密室再次陷入一片静寂的黑暗中,姚梦遥突然扑倒在床榻上无声痛哭。

    ……

    坤宁宫。

    脸色发青的礼王刚走到御花园,就被皇后派来寻找他的宫人撞见,立即将他带到坤宁宫。

    “礼王,刚才去了何处!”太和宫中那一场风头,本来应该属于礼王,怎么说也是她下令严查媚妃才顺藤摸瓜拎出这么一只来,说什么也该是自家皇儿的风光!

    不过现在想起来,反倒是件好事,林宇珩强词夺理堵了太子一个无趣,长孙凌霄强出头没得到半点便宜,反倒让肃王府那个第一次露面的什么沈棠给占了去!

    皇后回过神来,才发现礼王脸色微青,顿时皱眉,“礼王,你这是怎么了?”

    长孙凌晨心下苦笑,说他围堵凤女不成,被埋进雪地里,全身经脉都被封住无法运功冲开,险些在雪地里冻毙,要不是死士早一步苏醒,将他从雪地里拖拽出来,冻到明天早上肯定会变成冰块。抱着暖手炉,盘算着将这件事情推到谁头上更合适,一时不好决定。

    “娘娘,殿下,不好了!梁王殿下他、他喘不过气来!”

    没等长孙凌晨编造出合适的借口,鸳鸯就从门外慌张的跑进来,“娘娘!梁王殿下说要见您!他、他说自己恐怕要、要早走一步……”

    皇后倒吸一口冷气,立即起身向外面疾步走去,长孙凌晨也立即放下暖手炉跟了过去。

    永福殿中,梁王长孙凌宇正抓着一条白布,死死的捂住嘴,可是却捂不住他剧烈的咳嗽,血已经将整条白布染红,手上胸前锦被地上全都是他呕出的黑血。

    四名御医战战兢兢的站在床边,全都束手无策,梁王脉象浮沉不定,药石罔顾!

    “宇儿!”皇后脸色苍白,立即扑向梁王床前。

第285章 出宫() 
“母后!儿臣……咳咳……”

    梁王一开口,又是一大口血喷出,随即他无力的倒在软垫上,无法起身问安。

    皇后拿过长孙凌宇失手掉落在床边的染血白布,亲手为他顺气,转头看向御医眼神凌厉,御医们扑通扑通跪了一地,“本宫将梁王交给你等静心照顾,你们就是这样照顾本宫的皇儿的!”

    “禀皇后娘娘,微臣们从坤宁宫回到这里时,梁王殿下就、就……”为首的御医一脸冷汗,他们是被指派守在永福殿中常年专门伺候梁王的御医,也是宫中御医馆里医术最高明的几个,若非刚刚坤宁宫那边出了七公主身怀养血阵血崩致死的丑事,他们怎么会离开永福殿?结果哪想到,前后去了不到半个时辰,梁王殿下就呕血不止,那血怎么都止不住!

    就像是……就像是——之前七公主小产血崩一样!

    可是御医们想归想,绝对没有人敢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说。梁王始终是皇后娘娘一块心病,御医们都知道皇后在未诞下礼王之前,曾经数度小产,礼王安然无恙已经是一个奇迹,皇后那一夜凄厉的哭喊声几次背过气去,都让御医们以为她难以活命。但是最终,否极泰来还是美好的自欺欺人,礼王躲过的那场劫数,降临在梁王身上。

    梁王不良于行只是对外的说法,真相是梁王这些年来一直徘徊在鬼门关前,最严重的时候,一天都会发病三次,经脉逆流窒息得脸色青紫,一旦天气稍有变化,他的身体都会难以消受,特别是到了冬月,翻来覆去的发作就像是来来回回的死一样无休无止。

    “一群废物!都给本宫滚出去!滚!”

    皇后怒火极盛,她只有这么两个皇儿,这一次她本打算再孕,可是经过石胎一事,她也打消了那个念头,她已经不再年轻,再受孕,说不定还会有危险。

    御医们从未见过端庄温柔的皇后娘娘如此粗鲁,立即屁滚尿流的永福殿逃离。长孙凌晨眼底精光一闪,目光落在梁王落下的白布上,这件东西如果拿给神医堂,能不能查出些什么?眼神飞快的四处打量,突然看到门边待命的鸳鸯。鸳鸯被他看得一愣,连忙低头向自己身上看去,衣裙完整没有错漏鞋面整洁,腰带也好好的系着。

    长孙凌宇余光察觉礼王的举动,只当没有见着,吃力的抬起手搭在皇后手上,喘匀了气才开口,声音低哑的像是常年烧炭的火夫,“母后,儿臣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母后,你在宫中要好生保重,儿臣不、不孝……让母后白发人送黑发人……”

    “宇儿!你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本宫,本宫一定能找到名医……”声音戛然而止,皇后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鸳鸯!你立即出宫,去请凤女过来!立刻!”

    鸳鸯转身提起裙子撒腿就跑,长孙凌宇像是好一番思索才记起凤女是谁,“母后说的可是凤侯府里的云焕小姐?若是如此,就不必麻烦,她上一次已经来看过儿……”

    “不!宇儿,你不知道,本宫的病就是全靠她妙手回春,她是医仙素问心的传人,她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病,上一次本宫让她来只是看你的腿,因此那时本宫还不确定她有如此本事,但是现在不一样,本宫已经痊愈,确定她的医术绝对是登峰造极的!”

    皇后脸上带着十分确定的光芒,长孙凌宇笑着摇头,“母后,儿臣的身体能够撑到何时,儿臣心中有数,如果凤小姐这次确诊儿臣无药可医,母后,儿臣可不可以求一件事?”

    皇后重掌后宫大权正是心气正高之时,哪想到这个时候梁王会出事,毫无防备时接到这样的噩耗,她来不及多想,一颗心都化作为人母者的悲伤柔肠,别说梁王只求一件事,就是求一百件一千件,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长孙凌宇见她应允,苦笑一下,“儿臣此生短暂,人伦纲常都未能尽善尽孝,儿臣死后希望能够投火为灰,不修陵寝不受香火……”

    话未说完,皇后就开始抹泪,“你是本宫的皇儿!本宫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上路!”

    按照云沧风俗,成年后尚未婚娶的男女若暴病而亡,不能入祖坟,只能葬在城外灵山脚下背阴的一面,那里天蕴灵气极浓,有休养生息之意。通常富贵人家还会为他们结阴亲,免得他们孤苦伶仃不肯安心上路。这种事放在皇族,礼节更加繁琐,最少也要陪葬各式器具两车,光是法事就要做上一月又九日。因此长孙凌宇所提的要求,不单不是草草了事,而是只有重罪作乱的皇族子嗣死后才会被火葬抛海,云沧向来死者入土为安,没有火葬这一说,只有火刑!

    “母后,并非儿臣想要轻生,实则……二十年来困于形容,从未有过一日|自由。”长孙凌宇越是说得轻松,皇后的眼泪就越是难以抑制,“儿臣是想,这一次若能出宫……若是能出宫去看看外面,都说云沧有万里疆域,春雨秋枫俱是美景,儿臣也想看看那些……”

    “好!等到凤女来看过你的身体,本宫就安排你出宫!”皇后抹泪,长孙凌宇极少开口,更别说像这一次说得这么多,可是他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拉着她的手说话。

    不到半个时辰,鸳鸯一头热汗跑了进来,头上身上都带着不少雪色,殿中温暖,白雪化成雪水顺着额间滑落,“娘娘、娘娘!睿、睿王殿下不让凤小姐入宫!”

    “本宫亲自去……”皇后全身发冷,这才想起凤云焕已经被赐婚给长孙凌天,睿王怎会不知深夜突然请凤女进宫,是为了谁?他当然不会让她来!他巴不得宫中的皇子死个干净,他好一劳永逸的成为云沧太子!皇后气得发抖,她虽不喜德妃,但也敬重德妃坦坦荡荡,是宫中难得的无垢清莲,可是睿王竟然连一个生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的宇儿!那就别怪她……

    皇后的手就一只冰冷的手握住,长孙凌宇面容平静,认命的低头苦笑,“让儿臣走吧!”

第286章 狐面鬼首() 
拂晓时分,宫墙。

    宫外车马喧嚣,隆冬时节此时本应万籁俱寂,但是此时却十分吵杂,近百宫人被从睡梦中叫醒,离开暖和的被窝,匆匆穿戴整齐,然后赶往宫门处搬运。

    梁王病重即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已经在整个宫中传开,这一次他出宫行游,据说是为了圆梦,在身死之前最后看一眼云沧皇朝的大好河山。宫门处人声鼎沸,可是宫人侍卫脸上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他们都知道这是梁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宫,欢天喜地的送走,再迎回时只怕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皇后在坤宁宫中哭成了泪人,圣驾前往安慰,长孙凌晨在坤宁宫中陪坐了一会儿,就借口要帮忙督促宫人,转到了宫墙上。冷眼看着下面大包小裹往车上扛东西的宫人,冷风吹得他双面如刀割,身后脚步声响起,两名心腹押着鸳鸯走上宫墙。

    “东西得手了吗?”长孙凌晨转身,鸳鸯身上只穿着一件袄裙,早已冻得两颊发青,哆哆嗦嗦的点头,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叠的整齐的青色绒布包,双手捧着递到前面。长孙凌晨接过绒布包,打开看了一眼里面裹着的血迹未干的白布,确认正是梁王刚刚用过的那一块,立即合上,使了个眼色给心腹。心腹上前将东西收好,随即顺着宫墙另一侧匆匆离开。

    “回去之后不许你对母后说起这件事,”长孙凌晨挥挥手,一旁的心腹转身背对两人,他一步步逼近鸳鸯,鸳鸯飞快的点头,“从今夜起本王就是母后唯一的皇儿,你安心侍奉本王,本王也不会亏待你,等到十五一过,本王就跟母后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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