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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邪皇盛宠:侯门毒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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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凤渺渺的这样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动凤凝月,的确死者为重一压,盖棺定论的事情她想要翻身就不容易了,何况凤轻舞这些年的苦心经营,最后却成全了她,成为她的陪衬,也不枉她忍辱负重在柳姨娘母女眼前当牛做马受的那些屈辱!

    “焕儿,这件事,爹相信你不会无的放矢,既然凝月不懂,你就说说看其中缘由。”

    凤侯上前,态度不偏不倚,听上去似乎是对这件事也有异议,但是他站在嫡女身边,身姿挺拔,不怒自威,其意已经不言而喻,他的一众女儿之中,他向来偏心凤云焕。

    凤凝月噙着没有多少血色的唇,眉眼深处闪过几分厌恶。

    “爹,这件事,女儿实在不知错在哪里,四妹和六妹犯的错,本就不是同一件,不知为何,三妹要将这两件事混为一谈。”说着不知错,但是凤云焕懒得跟她们浪费时间,一开口,就将这件事直接定性,“六妹凝霜,错只在一处,就是太过主动,与女子温婉不符,至于向陆太傅真情告白,我不觉得这是错。原因有三,其一,六妹年幼,从未有婚约在身,其二,陆太傅亦是未婚男子,其三,虽然女子主动示爱于礼稍有不合,但是她在自家府邸倾诉真心,如此可以说是极为严密的私事,只要没有‘有心人’刻意张扬,以陆太傅的品性自然也不会外传,对六妹的闺誉影响微乎其微,所以不算打错。”

    凤侯暗暗点头,确实如此,这件事陆紫丞绝不会对外提起,凤凝霜又是在东院正厅告白,在场的第三人还是自己人清风,府上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凤凝月凤渺渺两人,只要她二人管住嘴,就不会有败露的危险,所以虽然凤凝霜胆大妄为,但实际影响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最多,麻烦的也只有陆紫丞,他以后再登门,看来要尽量避开凤六小姐,以免再生枝节。

    凤渺渺心中冷笑,真好,一句话将陆紫丞撇得这么干净,那就别怪她到时候将那个人引到京城来!凤云焕,有你哭的日|子!

第201章 软骨() 
凤凝月呼吸凝滞,怎么?难道那个陆紫丞竟然不是她凤云焕的姘头?那他天没亮就直奔东院,直到深夜还滞留不走,是在东院做什么?鄙夷怎么也压不住。

    难怪凤云焕会说凤凝霜那个小浪蹄子,扑到陆紫丞怀里根本不算什么事儿,她自己就是个伤风败俗,视男女大防于无物的贱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长日|久能做出什么好事来?说没有半点荤腥,凤凝月是绝对不会相信,一转眼回想起下人说的话,凤云焕从灵台观回来的那天夜里,已经是三更天,回府时马车停在后门,还是被陆紫丞抱回房的,他们两人的奸|情已经如此火热,竟然还能这样唇红齿白的睁眼说瞎话,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凤云焕无视凤凝月的鄙夷,脑子里满是肮脏事,自然看山水也觉得不清净。她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她和陆紫丞的关系,在场众人,凤侯和凤泓扬心中有数,剩下两个心怀叵测的庶妹,她还不将她们放在眼里,更没有必要解释给她们听。

    “那四妹妹呢!敏王世子何尝不是尚未婚娶?”凤凝月纵然知道,此时提起林宇珩会惹得侯爷不悦,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三妹,你在府里,爹也花了不少金银为你请了有名望的先生,这样的话只好在这里说说,等你何时将先生讲的那些记起来,再回西院休息。五妹,你在西山书院还要用功!”

    凤云焕蓦地蹙眉,星眸一沉,神色与凤侯有七分相似,转头对凤侯说道,“爹,内院没有大妇,女儿既已长大成年,长姐如母,可以代替大妇教导庶妹是吗?”

    凤侯虽然一时没想通凤凝月受罚这事与教书先生有关的其中缘由,但女儿后面的话,说的的确不错,故此点头,“本该如此!焕儿,就留她们在这里静思己过,你随爹到书房!”

    凤侯带走了凤云焕,凤凝月神色古怪的看向凤渺渺,她们闹这一出形同逼宫,竟然这么轻易就被放过了?再说,刚才凤轻舞和教书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凤渺渺皱眉,话都是凤凝月说的,怎么凤云焕会突然调转枪头,将自己拖下水?

    凤泓扬倒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清冷的目光从两人身上一扫而过,淡淡的讽刺一目了然。

    “七弟!别急着走!”凤渺渺突然出手,飞身瞬间挡住转身离开的凤泓扬,“大姐如此关照六妹,其中典故,你自然清楚!七弟,年后还要与五姐我同行回山不是?就卖五姐一个情面如何?”他的眼神,分明就是知道什么,凤渺渺面带笑意,心中却将他记上一笔,只等春月开学,她和他回到西山书院之后,再慢慢和他清算。

    “依本朝户婚律,除皇族外,其余府户盟婚未成,不得改嫁同宗他人!”凤泓扬突然扯出一丝冰冷的低笑,目光极为讽刺,“否则,无论男女一律充军为奴!不得大赦!”

    凤渺渺气结,眼中乍现暗色光芒,该死!难怪凤云焕有恃无恐,会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让她的贴身护卫将凤轻舞像拖死狗一样拖回府里严惩,竟然是踩着户婚律上这种偏门!

    凤凝月大惊失色,这、这算什么事?转头怒视凤渺渺,自己不知道情有可原,可是凤渺渺是真本事考取了西山书院的才女,她竟然连户婚律这么都叫不准!

    凤泓扬将两位庶姐的丑态记在心里,转身离去。

    ……

    凤府,南院书房。

    凤云焕一进书房,就随凤侯进了密室,父女两个除去她的私事之外,正事从不在密室外说,凤府外如今暗流涌动,几乎不亚于宫中,凤侯甚至已经考虑,要不要将密室再挖深一层。

    “爹,梁王是装病!”凤云焕开口就是五皇子的病情,庶妹兴风作浪她还不看在眼里。

    “什么?焕儿!你如何得知?这,可是医仙入京了!”

    凤侯大吃一惊,十几年来,多少名医都为长孙凌宇诊治过,但是没有一个人看出他是装病,除非是素问心!也只有素问心才有这个资格拆穿梁王的谎言!

    “恩师不知云游何方,但是我曾经在恩师的私藏中看到过这样的记载,这是一门邪功,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废人,修习这门邪法,一定要有师门的传法长老从旁护法,晚辈弟子才能修炼。恩师曾经接诊过一名病患,就是被逐出师门时没有被废去修为的弃徒练功入魔。”

    凤云焕再次假托素问心之名,一时心中感慨,自从被那个魔头追上,她就不敢再用这个名号露面。她回来多久了?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什么一月之期,只是他哄骗她的鬼话吧。

    “这门邪功被称为软骨,要在弟子三岁之前就用药将筋骨泡软,之后数年功法没有大成之前,身体都会处于瘫痪状态,只有刻意运功,才会将被藏起的骨头重新长出。”

    凤侯闻言丝毫不掩心中惊诧,“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功法?真是闻所未闻!”

    心中却十分得意,女儿跟在医仙身边见多识广,虽然没有拜师,但是这等见识远胜旁人!

    凤云焕笑着摇头,“因为这本来就不是能见光的东西,此法源自东雍,是搬山道人的家传,后来东雍皇陵接连失窃,皇族忍无可忍,对凡修炼软骨功的人,无论男女老少,走街窜巷卖艺为生也好,真正打洞下地盗取陪葬也好,一并处以极刑,这门功夫才从东雍渐渐衰败。”

    凤侯皱眉,沉吟半晌,“东雍盗墓的邪功,竟然传给了云沧皇族?”

    思绪纷繁,密室中一片沉寂,凤云焕等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见凤侯仍旧没有抓住迷雾中的那一点光亮,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爹,你每隔三五日|就会见到皇后,可曾发现娘娘……”

    凤侯眼中骤然惊现异色,低叱一声,“焕儿!话不能乱说!”

    “女儿是想提醒爹,皇后多年在宫中相安无事,为何接连生下两个皇嗣无事,偏偏在怀上第三胎龙裔时险些丧命?是谁——”凤云焕神色冷凝,“能对坤宁宫中的国母下毒?”

第202章 太子() 
慈宁宫。

    长孙凌晨扶着双腿仍旧发软的皇后来到慈宁宫,今日|的慈宁宫不同以往,处处都摆满了娇艳的花朵,往来的宫人都在轻声说着太后最近气色大好,今年的八十大寿,定然不会如前几年一样再错过。百花娇艳,从盆装的硕果累累的双色金桔,到进贡的七花宝树应有尽有。

    皇后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流连在花香之中,苍白的面容被花香染上几分浅红。

    “母后,”长孙凌晨突然在浓郁的花香之中闻到了一阵显然不同于花果香气的异香,当即不动声色的将皇后带到另一边,“凤体要紧,儿臣看这花开得繁盛,少说也能开上半月不止,母后想看,等过了五天,痊愈之后,儿臣再陪母后来此赏花也不迟!”

    花香有异,但长孙凌晨并未多想,如果不是哪个宫女身上用了什么奇怪的劣等香料,那么应该就是花匠为了延长花期上了特别的肥料。皇后点点头,心中只说礼王对凤女实在太上心,至于异样的花香,她却没有半点察觉,更没有察觉,她左手腕上一闪而没的暗红色。

    “皇后怎么来了?”长孙凌晨扶着皇后正要穿出花海,却与手提花篮的太后不期而遇。

    “孙儿凌晨,给皇奶奶请安。”长孙凌晨立即松手,对太后躬身行礼,太后对皇后恩重如山,如果当年不是有太后的一力促使,皇后想要坐上空置的后位绝非易事,毕竟整个云沧皇朝上至禁宫下到民间,无人不知圣上最爱的不是前皇后,也不是后宫三千佳丽,而是德妃一人。因此长孙凌晨自幼就懂得在太后面前做功,只要讨得太后欢心,太子之位指日|可待。

    “臣妾给太后请安。”皇后福了福身子,花香醉人,可惜她不能长留此间。

    “起身,外面风冷,进去说话吧!”太后将手中只装了浅浅一个底儿花瓣的提篮递给身边的宫人,自己带着皇后礼王母子走回香雾缭绕的慈宁宫。

    太后长年礼佛,一年之中有八个月只食素斋,剩下的四个月里除去宫宴外,也少见荤腥,慈宁宫中亦是日夜香雾不停,时刻都有女尼诵经的低声响起,进慈宁宫的感觉就像是一脚迈进了世外仙山,以往在这里长孙凌晨总会觉得再浮躁的心也很快就能沉静下来,但是今天,他却很奇怪心跳似乎有越跳越快的感觉,心浮气躁,脸上也微微泛红。

    “皇奶奶,今年宫宴的花这么早就送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品种进贡来?”

    长孙凌晨刻意靠近太后,太后走在前面,他刚才在花园里闻到的香气和太后身上传来的并无二致,奇怪,这种香料竟然是他闻所未闻的。不算浓郁,却经久不散,这是什么香气?比起檀香要沉重,比起沉香的香气却要清淡一些,似乎隐隐有些油腻的气味儿混杂在其中。

    再想靠近分辨时,太后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长孙凌晨立即露出笑容,孩童般的笑容是他在太后面前最常使出的手段,太后伸手拉住他,“哀家记得皇孙不喜欢花,你小时候是个小皮猴,有一次落在花丛中被蜜蜂蛰在鼻尖上,自从那年开始,就对花花草草过敏。”

    “皇奶奶记得这么清楚?”长孙凌晨脸色微红,不大好意思被人提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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