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纪的圣杯之旅-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面对廉洁的圣人一般。心中本能的就对对方赋予了信任。也清楚的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对人类生出恶意,那是一种凌驾于所有生物之上,把万物平等看待的圣人气质。
因为优纪本身也或多或少有着类似的气质,也有过类似的体会。所以对于眼前这位神父更有了非常深刻的的认知与理解。
不过,和真正意义上的圣人不同,优纪不可能,也不会去成为那种万物平等,大公无私的圣人。优纪有着自己的想法,有着自己的渴求,也有着自己的目标。
所以,哪怕因为对方身上的气质让自己心生好感,优纪也不会遗漏掉对方的身份,以及这份气质的背后所隐藏的,不属于人的……冷漠。正是因为无私,所以无情。
“初次见面,我是担当这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言峰士郎,同时,和你们一样也是这次圣杯大战红方的参战者。”
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完全没有一丝虚假与恶意。面对优纪的视线,言峰士郎做出自我介绍的同时也向优纪发出了邀请。
“直接叫我优纪就行。是监督者的话,我也不用再继续自我介绍了吧。”摇了摇头,驱散心中浮现的那丝好感,清楚的认知圣人这种生物存在的优纪是绝对不会任由对方影响自己情绪的。
圣人这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多。可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那几位圣女也算得上是圣人,为了大众的利益,为了万物的平等,无视自身的情绪,做出有利于大众的选择。
玛尔达有着自己的情绪与脾气,但是作为圣女她也在全力压抑自己,束缚自己。贞德一直对自己家乡的父母怀有愧疚,无法陪伴在两老的身边,但是相比起国家的命运与战争的成败,贞德依然选择了这一边。
圣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哪怕本身有着人的情感,她们也绝对不会跟随自己的感情做出选择。圣人的爱并不属于个人,而是属于所有人。而这种对所有人的爱,在作为人类的优纪看来更可以称之为……冷酷无情,不止对别人,对自己更无情。
优纪的本性乐观向上,愿意把世间的一切都看成美好的存在,愿意相信所有的善意。在某种程度上,她也已经步入了圣人的境地。但是,在内心深处,属于人类的情感却一直在影响着优纪。
而这种无法割舍的情感也正是优纪成为圣人最大的障碍,只要放下心中的情感,优纪说不定也会成为下一位圣女。但是,这种情感却恰恰是优纪绝对无法放弃的,所以,她也绝对不会成为那样的圣人。
拥有着成为圣人、圣女的潜质,却一直拥抱着人类的自我情感,不愿意迈出那最后一步。也正是徘徊在圣人境界的边缘,优纪才会对圣人这种存在有着如此深刻的理解。
而眼前这位自称为监督者却拥有着圣人气质的言峰士郎,给优纪的这种感觉已经清楚的表明了他的存在。而这种存在,也让优纪在心生好感的同时,提起了百万分的警惕。相比起恶意的敌人,与这种圣人做对更加棘手。
“啊,没关系,那么,请问你那边的从者是……”笑着摇了摇头,在成为监督者兼红方御主的同时,言峰士郎就已经从魔术协会得到了几位御主的基本信息。
虽然因为不清楚他们所使用的圣遗物,进而无法了解他们所召唤的英灵真名。但是到目前为止,除了眼前的优纪和还未抵达的最后一位御主外,其他几位御主的英灵,言峰士郎都已经亲眼见过了。
“抱歉,虽然并不是特别想保密。不过我想我们的从者还是暂时不要露面比较好,你也不想在面对黑方之前先进行一场内战吧。”
感受到从berserker那边传递过来的情绪,优纪一边通过契约安抚着,一边出口打断了言峰士郎后续的询问。
第105章 极限的两端()
“明明你我的相性应该很合才对,没想到我们的从者却是完全相反的类型,真是可惜了。”疑惑的表情只是一闪而逝,在优纪话音落下的同时,言峰士郎也从自己所召唤的从者那里了解了优纪会说出这种话的原因。
虽然双方的英灵都没有现身,但是作为英灵的感知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附近英灵的存在。也正是这种感知让在场的两位英灵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自身与对方完全不同,甚至处于两个极端的处世之道。
英灵也是有相性关系的,哪怕是同盟合作,相性不合的英灵也是不可能协作的。别说是性格与态度了,光是构成英灵本身的灵基都在相互排斥,在这样的情况下,双方又怎么可能合得来呢。
“就是如此,所以抱歉,我们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的女王陛下可没办法长时间按耐住自己的冲动。”耸了耸肩,面对言峰士郎无奈的表情,刚刚走进教会,甚至都没来得及坐一下的优纪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虽然如此,但是另外几位御主已经在里面了,不打算见一面吗?”见到优纪转身准备直接离开,言峰士郎的脸上依旧带着一如开始的笑容,笑着询问道。在他的话语中,能够清楚的听出真诚的挽留意思。
“不用了,反正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完全没有了解的陌生人就算想要配合也只会相互拖后腿吧。所以,我还是独自行动好了。”
背对着言峰士郎挥了挥手,优纪头也不回的推开了教会的大门。从进来到离开总共没花几分钟时间,只是可惜了没有在这里得到有用的情报。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再挽留。这次黑方的lancer召唤的应该是本地最有名的那位英雄,有着知名度的加成,想要对付他可不容易。另外,作为规格外存在的裁定者职介,那位第十五位的英灵也已经快到了。”
目送着优纪离开,在优纪的右脚即将迈出大门的时候,言峰士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告诉了她最重要的两个情报。
“知道了,谢谢。”回头对着言峰士郎点了点头算作致谢,随着教堂大门的缓缓闭合,两人的视线也被教堂的大门完全挡住,仿佛把世界分割成了两半。
“就这样放任她们离开好么?如果是那样的家伙的话,说不定到后面会坏我们的事哦。”金色的光芒逐渐聚集。一身华丽宫装的女性悄然出现在言峰士郎的身边。
“女王啊,而且还是和女帝完全相反的女王,呵,看来她召唤出来的英灵也是个了不得的家伙。这样不是很有趣么。
有她那样的战力在的话,我们的目标也更进了一步。不管怎么样,在夺得圣杯之前,她都是属于我们这一边的同伴,不是么?”
脸上的微笑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带着浓浓的善意与温和。眼神中也没有一丝迷茫,只有对心中那个目标的坚定。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挡他达成那个目标,因为只有那个……是人类必须的。
“唉,无法控制的战力可是一把双刃剑,也许会披荆斩棘,但是更有可能伤到自己。”相比起言峰士郎的乐观,作为亚述的女帝,世界最古老的毒杀者,赛米拉米斯可不觉得刚才那样的英灵会成为她们这一边的战力啊。
——
“怎么样?离开那里之后,应该就不会再难受了吧。”顺着教堂前的坡道向着城镇的方向前进着,优纪对着空无一物的虚空开口问道。
“哼,只会躲在背后耍些阴谋诡计的家伙,连战士的称号都不具备的阴谋家。刚才的那个,是我最讨厌的类型。”冷哼声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是充满了厌恶情绪的不屑话语。
作为以勇武而闻名的亚马逊女战士,统领所有亚马逊战士的女王。更是有着战神阿瑞斯的血脉与祝福的少女,彭忒西勒亚显然对那种本身缺乏战斗力,却用阴谋进行暗算的对手充满恶感。
并不是对智谋与军略的否定,只是单纯对政治与阴谋的排斥而已。
战场、战争就应该堂堂正正的用自身的勇武与智慧战胜敌人。通过毒杀、暗杀之类的手段来成就自身的功勋,这显然是彭忒西勒亚绝对无法认可的行为。
“可不是每个人都拥有你这样的实力,强者使用武力,弱者使用智慧是自古以来的定律。如果太小看你口中的阴谋诡计的话,再强大的实力说不定也会在这样的诡计中沉默哦。”
微微摇了摇头,对于彭忒西勒亚的否定,优纪并不认同,至少有部分是不认同的。阴谋诡计之类的算计确实让人讨厌,但是这种东西在某些时候也确实很有效。
很多拥有强大实力的人都是栽在这样的阴谋诡计中的。所以,讨厌阴谋诡计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小看。
“只要别再见到她就行了吧,不管她有什么样的算计,我们只要认准自己的目标就不会错。阿喀琉斯……”稍稍沉默了一下,彭忒西勒亚显然把优纪的话听进了耳中,不过想要改变她的想法却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对于阿喀琉斯的执念太重了,如果真的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见到阿喀琉斯的话,也许就算是令咒也没办法阻止她复仇吧。
“好啦好啦,别再念叨了,如果真的有阿喀琉斯的话,我一定会给你制造复仇的机会的。哪怕阿喀琉斯没有响应这场圣杯战争,只要能够夺得圣杯,我们也可以通过圣杯的力量把他召唤出来,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脚步轻快的穿过小镇的入口,优纪一边左顾右盼的打量着这座充满外国风气的城镇,一边继续自言自语般的对着虚空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在女王面前,谎言是绝对无法饶恕的。如果真的见到阿喀琉斯的话,其他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因为,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到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
隐隐的杀气依旧蕴藏在话语之中,只要提到阿喀琉斯这个名字,彭忒西勒亚就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而这,显然就是彭忒西勒亚会以berserker的职介被召唤出来的原因。
第106章 世界的主角()
“rider,我的rider。”
诱人的鲜红舌尖在肌肤上轻轻的舔舐着,银亮的光泽拉起一丝丝粘稠的液体,给细嫩的肌肤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双眼紧紧的注视着身下的少年,女性那双碧绿色的双眼中隐隐闪动着情欲的辉光。
“差不多可以了吧,master。”一脸无奈的任由骑在自己身上女性施为,作为骑阶英灵被召唤出来的阿斯托尔福对于女性的动作却完全无动于衷。
虽然有着理性蒸发这样的负面技能,但是阿斯托尔福天生的直觉却总是能够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且,理性蒸发虽然麻烦,却也不会让阿斯托尔福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
毕竟,就阿斯托尔福自身的长相来看,能够比她还漂亮的女性实在是稀少的可以。
召唤她的这位御主确实也算得上一位美人,特别是那种病娇的腹黑女王气质更是诱人心魄,可惜,见惯了自己的样貌,阿斯托尔福实在对她生不出丁点兴趣。
“阿斯托尔福,你是我的。”并不在意阿斯托尔福那冷淡的态度,作为御主的塞蕾尼凯·爱斯科尔·尤格多米雷尼亚缓缓从阿斯托尔福的身上起来,同时说出了充满占有欲的话语。
“是是是,我是master召唤出来的,当然是你的英灵了。”敷衍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听出塞蕾尼凯话语中真正的意义,阿斯托尔福拉下被卷起的上衣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