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好闷骚:萌妻,别乱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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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是言言,是言言。”简言撕心裂肺的喊着,想要阻止他,他却还不满足的侵略她。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抱起他撑在她脑袋旁边的右手,毫不客气咬住他手臂,想要把咬清醒。
然而,男人感受着她的反击,贴在她的肩膀上,毫不客气咬了下去,隐隐约约,简言好像听见他在叫谁,却又没听清楚。
浑身的酸痛让她头脑异常清醒,她知道,他们犯大错了,而她还不敢大闹,她怕动静太大,会把大家都惊醒,如此一来,更加不堪。
直到男人发泄完,她才窝在他怀里痛哭。
她问:“再怎么办?再怎么办?”
听着怀里女孩嘀嘀咕咕的声音,简席这才把她从怀里推开,挑起她的下巴问:“小雅,为什么哭?”
简言哭得很厉害,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是此时,简席把她看清楚了,看着怀里的女孩是简言,简席懵了,猛然将她推开,抓着她的手臂:“言言,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你呀!你抱我上床的。”简言满脸委曲,不停落泪。
此时,昨晚的回忆一涌而上,简席记起女孩让他陪跳舞,她还趴在他怀里哭。
后来,他不知怎么就看到了乔雅,然后…然后…,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他绝对不会把简言错看成乔雅,尽管他在之前逗过她,可是每一次他的头脑都是清醒的,他都不会让自己犯错,然而,昨晚他真的犯错了。
他抓着简言的胳膊,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的盯着简言,问:“简言,你下药了?对不对?”
对于自己昨晚的状态,简席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除非是中了…迷…幻…药,不然他不会这么不清醒。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已是凌晨四点半,如此说来,他与简言在一起做了四个小时。
呵呵!如果不是药物致幻,他怎么可能四个小时都认不出怀里的女孩是简言。
然而,从种种迹象看来,除了她本身携带药物,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孩接近自己意图不轨,觉得她与自己太过亲近,可他却一直没有将她推开,最后还是让错误发生。
他对女人是有抵抗力的,却偏偏着了她的套,昨晚那记苦情戏,还真是演的到位。
大床上,被推开的简言,听着男人的质问,懵了,发懵之际,更多的是气愤。
若不是因为浑身酸痛无力,她一定与他大打一场,她万万没想到,事情到这一地步,他会把所有责任推给她,说是她下药,他究竟把她想得多么无耻?
简言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瞪着他,说:“简席,没想到你犯了错,还要推到女人身上,真是好本事!”
听着女孩的嘲讽,简席猛然掐住她的下腭,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他问:“是不是爷爷让你来的?”
简席一直怀疑简言是爷爷的棋子,是爷爷走美人计的那颗棋,他想把简言安插在她身边做商业间谍。
况且,她们又有那么几分相像,所以老家伙物尽所用,连自己的孙女都不放过。
简言没有想到,自己经历噩梦之后,还要背负如此肮脏的罪名,给他下药?爷爷派来的间谍?
她眼眶中的眼泪还没干,却被简席的态度和反映,气到哭不出来。
看着他愤恨的眼神,以及掐在她下腭的愤怒,她的心冰凉。
此时,他不是应该安慰她,让大家把这一切都忘了吗?难道她不是第一受害人吗?为什么要被他如此质问?
也对!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是他不应该对他过分信任,他说给她放假的时候,她就应该下楼,不应该继续留在楼上。
她双手紧紧拽在他的手腕上,眼中满是失望。
一时之间,她恨都恨不起来了。
但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她讨厌这个男人了,彻底的讨厌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
如果可以,她倒宁愿加入爷爷的队伍,如他心愿,心有旁贷的呆在他身边,让他不痛快。
可是,她偏偏不是,偏偏对他从未别有用心。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勇敢,看着他的眼神,不会哭,可心里就是委曲,就是难受,握在他手腕的小手,十分用力,恨不得把他的大手掐断。
“简言,你真够不要脸。”简席看着女孩的脸庞,看着她憋得通红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说不出的感情,他十分厌恶,恶狠狠的将她扔在一旁,若无其事抓起自己的睡袍,套在身上。
简言看着男人宽厚的背部,深吸一口气,嘴角情不自禁微微抽起,嘲讽:“简席,你装什么装?刚才不是还很享受吗?睡了我四个小时,就这态度吗?就算我是爷爷派来勾引你的,舒服的不也是你吗?你吃了什么亏吗?”
她真的弄不明白,他吃亏了吗?为什么要对她摆出那副臭脸,凭什么?
简席听着女孩的挑衅,屏住呼吸,转过身,缓缓系上睡袍的腰带,弯下腰,猛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提起来,冷笑道。
“吃亏?我简席的床,是你这种货色能爬的吗?简言,我告诉你,就算我睡了你,你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
简席将女孩从床上掐起来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她浑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两只小脚,不停乱蹬,雪白身体,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昨天,两人还在一起拌嘴,他还肤浅的安慰她两句。
按理来讲,发生此事,两人更是一条线的蚂蚱,不料关系闹到冰点。
被掐住的简言,听着男人对她的嫌弃,杀他的心都有,然而,小命却悬在他的手上。
静止的呼吸让她缺痒,让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无法制止的他的暴行,更别谈呼声求救。
第46章 无能为力()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在他的手中,而且还死得这么不堪。
赤身…裸…体,死在简家。
难道她的忌日也要跟妈妈同一天吗?
本以为回到简家,可以查出母亲自杀的真相,没想到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她输了,她压根不斗不赢姓简的人,她的双脚不再挣扎,轻轻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从眼眶夺出,她痛,浑身都痛,却都比不上心口的疼。
顺着她眼角落下的泪水,一直滴落在简席的手背上,他能感受到她泪水的滚烫,同时也清醒了半分,看着眼前的女孩,看着她轻轻闭上的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他咽了一口口水,毫不客气将他扔在地上。
简言被摔在地上的时候,摔懵了,忍不住咳了起来,随后,连忙抓起掉落在床沿的薄被,将自己盖住。
尽管两人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尽管她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看过,吻过,她仍然害羞,仍然觉得可耻,而且他刚才对她的讽刺,让她更不愿意把自己的狼狈呈现在他眼前。
简席看着女孩用被子遮住自己,觉得很可笑,心想,这会儿,她又在装什么圣女,请他跳舞的时候,为何又那般主动,小脸靠在他怀里的时候,怎么就没半分不好意思。
这会儿,简言不管做什么、说什么,简席都不信,只觉得她在演戏,何况她之前的种种迹象早就透露出她的不安份,不管对他,还是对季子洋,或者是纪笙,她不一直都这么风…骚吗?
简席坚信,眼前的女孩在面前是什么模样,在其它男人面前也是什么模样,她所有的矜持,不过都是戏,博取同情的戏。
他之前就是因为信了她的戏,所以才落得如此田步,才会让她有机会爬上自己的床。
如今的他,多看她一眼都恶心。
于是,蹲在地上,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讽刺:“简言,把你委曲兮兮的表情收起来,这招已经失效了,很不好意思,你的美人计白使了,从现在起,别出现在我眼前,滚!马上滚!”男人说完,就把她扔开了。
坐在地上的简言,听着逐客令,紧紧咬着下唇瓣,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掀开遮挡住身体的薄被,抓起地上的衣服,当着他的面,快速穿起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咬着牙,昂首挺胸走出他的房间。
她每走一步,下身就像被刀割一样,可她一直咬着牙,坚定走出他的房间。
她迈出他房间的那一刻,整个身子一软,软绵绵的靠在墙上,然后一跛一拐走进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她看着身体上满目琳琅的伤痕,两只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想着简席对她的嘲讽,想着他说她这种货色不配爬他的床,她气愤,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对他做不了。
花洒下面,她将自己冲了无数遍,直到天亮,她还在洗澡,她要把关于他的味道,全部清除。
他说,让她别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又何尝再愿意见到他。
来到简家整整一年,从来没有如此挫败感,她想离开简家,远离这里的每一个人,可她能有选择吗?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简言抓起电话,拨打了一通求救电话,她说她撑不住了。
可是对方却说:“言言,如果你不在乎你妈妈的死因,就回来吧!”
电话里头,对方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她逼到墙角,让她不得不站起来,继续努力,即便她已身心疲惫。
她不能让妈妈枉死,也不能让自己白白被欺负,反正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呢?留着这条烂命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
简言其实很想逃避,甚至想一了百了,一走了之。
可是心头的那个信念,还有对于妈妈的那份爱,让她无法回头,她坐在大床角落,缩卷成一团,小手紧紧拽着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偷偷哭泣,甚至都不敢哭得大声。
尽管房间很隔音,她也怕被听到。
八点钟的时候,佣人敲响了的房门,提醒她该去上学,而且今天还有正式的体能测验。
房间里面,简言听着敲门声,有气无力的应了声“知道!”,就开始换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是脖子上,还是手臂上,就连下巴都是被简席留下来的吻痕,从此可以看来,两人昨晚有多么激烈。
她挑了一套长款运动服把自己遮起来,脖子上缠一层纱巾,鼻梁上架起了墨镜。
由于今天是她母亲忌日,简言的着装虽然奇怪,但也没有被人看出破绽,大家都以为她是心情不好,哭了一晚上,才会这样打扮自己。
为了避开简席,简言早餐没吃,就出门了。
在简家的时候,她怕被人看出身体不适,一直撑着大步走路,没敢有一点放松,直到上了公交车,才找了一个最后面的角落,偷偷栖息在那里。
与此同时,简席的睡房里,他已经在大床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了近四个小时。
看着床上的凌乱,看着简言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胸衣和小短裤,还有床上零零散散血迹,他心烦意乱。
昨晚的种种,来来回回在他脑海播映,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吻她,如何紧抱她,如何占有她。
他甚至还记得她的哭声,她的叫声,还有她身体的颤抖。
“三哥,别动了,我是言言。”还有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她想阻止自己的无力。
简席深吸一口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