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傻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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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只灰色小鸟惊吓的扑腾着翅膀尖叫着从鸟巢中飞起,安七夕将鸟巢拿下来,看见里面的东西她笑的越发邪恶了。
那里面赫然是两团新鲜出炉的——鸟屎!
手指不经意的沾上那软软的一团,指尖还有淡淡的湿意与温热,她勾起唇瓣轻声嘀咕:“安初一你运气还真好,竟然碰到这种极品‘补品’,本小姐今儿就给你好好补补!”
她用两片树叶将鸟屎包裹好,一面的开口略微放大,放在手心中,一面对准安初一快速的再度放射了一枚石子,这次是真的瞄准了她的右胸。
嗖!
石子快速射出,安七夕手迅速的换上手心中的鸟屎,对准安初一的嘴巴射去!
“啊!”安初一左面还在揉弄着左胸,不妨的右面又是一阵剧痛,张嘴惨叫出来,一张脸血色全无,刚刚那我见犹怜的憔悴模样此刻已经布满狰狞阴森!
然而她的厄运还未结束,在她刚刚张开口的瞬间,只觉得一阵疾风扑面而来,下意识的看去,那阵疾风呼啸着窜进嘴中,冷厉的撞击到了柔软的喉咙之上,一阵刺痛加上惊恐,还有那叶子上的粗砺与鸟屎的温热怪味,全部在口中弥漫爆发。
“呃!”安初一的脸色刹那间全青了。瞳孔紧缩,双手捂住喉咙,颤抖着,好半晌才想起来要往外吐,跌坐在地上想用舌头向外面顶出口中的异物,哪知道自己的舌头竟然触碰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味蕾上迅速传递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恶臭腥浓味道。
“呕!呕……”安初一惊怒交加,一是不知道这种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吓得全身汗毛颤栗头皮发麻,二是这东西实在恶心至极,她几乎是伏在地上一阵狂呕,连昨晚的饮食残渣都快要吐出来了,最后连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她颤抖着手在那些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残渣中拿出那团绿色的叶子,满眼狰狞的慢慢打开叶子,里面那被她无意中用唾液化的更稀的鸟屎令安初一的脸色青中变白,白里透紫,紫中带黑,简直有如‘万紫千红总是春’了!
“啊!是谁?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安初一嘶哑的嗓音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历,眼睛通红的怒吼着。
噗哧!
安七夕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又连忙用小手捂住嘴巴,可想到自己手上也沾着鸟屎,在一想到安初一刚才竟然吃了鸟屎……
“呕……”安七夕自己都有点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这下玩大了!太恶心了!”安七夕自己嘀咕,但是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安初一,这次的教训就当我收取的利息,以后你在欺负我,哼哼,就不是吃屎这么简单的了!”
“你爬这么高做什么?快下来!”身后忽地传来一声焦急的低呼,安七夕猛然一惊,下意识转身,不妨脚下一滑,乐极生悲,竟然从那陡峭的假山上滑了下去。
“啊!”安七夕急促的惊呼声还未完全响起,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和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拥住。
“小淘气,看你下次还敢爬那么高!”戏虐的磁性嗓音里还有浅浅的惊喘,伴随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传入安七夕的耳膜鼻息,熟悉而令她尴尬的怀抱——是凰子渊!
她一双猫眼刹那睁开,明亮的眸光直直的撞进凰子渊那双漆黑深邃的瞳孔,安七夕就那样毫不费力而又意外的在那双眸子中看见了担忧与欢喜。
“你……”她一脸傻乎乎的表情,实在是被吓得不浅,她刚才捉弄安初一有没有被凰子渊看去?完蛋了,会不会被举报?
凰子渊真不想就这样放开她软软乎乎的身体,但是担心她会扭伤哪里不得不先放下她,询问道:“有没有扭伤?是不是吓到了?”
安七夕刚一落地立刻后退一步,仰着小脸,怒气冲冲的质问:“你怎么偷偷摸摸的出现在我后面?你要吓死我!”
凰子渊眼中光芒大放,绯色薄唇忍不住的翘起。眼前鲜活俏皮又有点桀骜不驯的小丫头明明就是他最最讨厌的一种女孩,可是出现在安七夕身上,他简直就要……爱死了这种桀骜野蛮!
不由分说的拉住安七夕娇嫩的手查看,眉头紧蹙,果然手都红肿了。语气不自觉的略带凌厉的训斥:“以后不准长时间玩弹弓,手都肿了!记住了?”
安七夕又是一愣,下意识地点头,脸上的茫然眼中的清澈红唇的微嘟,不知道有多乖巧讨喜,看得凰子渊眼眶发热,忍不住的想要拥吻她,但还是忍住,只用那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的,却满含厚重宠溺的揉揉她微乱的头顶!
“那个,你都看到了?”她有点抗拒的闪躲,试探的问。
凰子渊眼中划过一抹失望,又快速的挂起他特有的玩世不恭,挑眉调侃道:“看到什么?你用鸟屎偷袭安初一?”
安七夕眼珠子骨碌碌的瞪着他,理直气壮的道:“她是罪有应得,谁让她以前总欺负我打我骂我呢。”
凰子渊的脸色跟着她的话就是一变,越变越难看,安七夕都吓得闭嘴,可他开口却布满寒气与阴森:“是么,那她真该打,打得还不够,敢伤害小七七,她应该被五马分尸!”
第52章()
安七夕尴尬了,这男人的思维方式还真难理解,他做什么一副暴怒阴暗的样子?安初一又没对他怎么样。
她又怎么会知道,脸色变得又何止是凰子渊,另一座假山后,那身长如玉,墨发披肩,脸色苍白却难掩尊贵气息与俊美容颜的男人,此刻拳头紧握,狭长的凤眸中一片凌厉锐冷!
看着安七夕捉弄安初一,北堂弦只觉得讽刺,明知道安七夕是骗他的,他却放任她,为什么一觉醒来他仿佛又失去了什么?为什么脑子中多了很多模糊的画面他却记不起?
他不是爱安初一的么?怎么看到她被人欺负落魄至此却可以无动于衷?甚至……他竟然在听到安七夕说被安初一欺负她的那些话后,而恨不得亲手捏碎了安初一的头颅?
可是这些都不能抵过安七夕竟然在凰子渊的怀中!她对他笑,不抗拒他,还敢让他触碰!
这个不知廉耻的……
思想中断,他骇然发现羞辱七夕的话他竟然说不出口!
北堂弦没来由的一阵暴怒焦燥,锐冷的眸子仿若能冰冻一切,薄唇紧抿,刚硬的线条拉出一抹令人心疼的脆弱。忽地,他青筋暴跳的大手捂住心口,为什么那里忽然好痛?他眼中看着她就会觉得痛,却怎么也……不能移开视线!
不是不能,而是,舍不得!
可该死的!他为什么会对那个安七夕舍不得?
北堂弦矛盾的眉宇间布满阴霾,纠结一片,在即将爆发杀人前拂袖离开,只是他的脚步略显慌乱与虚浮!
“好大的胆子!你要杀了谁?”一声轻扬邪魅的低喝响起,那条御花园的琉璃小路上,不远处走来的北堂烈已经站在安初一面前。
北堂烈本来独自一人瞎晃荡,正好看见已故二皇伯家的稚子在御花园哭泣,皇家亲情本就淡泊,几位皇叔伯如今只剩下六皇叔还在,那个五岁的孩子哭的惨兮兮的样子让北堂烈难得的起了一回同情心。
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北堂烈怒了!这群不要命的宫人奴才,竟然敢欺负到主子头上来了,敢偷小皇弟的弹弓,于是他怒气冲冲的带着小屁孩四处捉拿那个‘偷弹弓’的宫人。
也巧了,安初一刚才那句‘我要杀了你’正好进入了北堂烈的耳朵,他细长的凤眸眯起一条危险的细缝,嘴角勾着嘲讽轻蔑的弧度,这个女子衣衫不整发髻凌乱,最最可恶的是她竟然在皇宫重地青天白日之下,就敢……就敢作出如此亵渎污秽的动作!
简直就是……青楼女子所为!
“这皇宫之中何时来了个青楼女子?谁带她进来的?”北堂烈俊脸阴霾,冷声喝起。
安初一本就大惊失色,乍一听见有人敢如此喝令羞辱她,更是怒火攻心,想也不想就怒骂道:“你娘才是青楼女子!”
嘶!
四周响起了跟随奴才们抽冷气的声音,北堂烈的眼光脸色刹那间结冰,目光阴狠的瞪着地上的安初一。忽地,他笑了起来,语气却阴森的可怕:“将她的头给本王抬起来!”
有宫人上前粗鲁的抓住安初一的长发,强迫她抬头,当二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的刹那,皆是一惊。
“是你!”北堂烈完全不敢置信,这个衣衫不整举动粗俗龌龊的女人,竟然是曾经他一度认为会成为他三嫂的女人?
安初一就完全是惧怕了,她没想到会碰到北堂烈,为了见北堂弦,苦苦哀求表哥,她怎么能轻易进来这深宫后院,可是今天的她显然是倒霉透顶!
安初一从未这样狼狈过,头发也散了,一身浅色的单薄衣裙被惊恐与疼痛折腾出一身的汗水浸湿,玲珑的曲线毕露,就连里面穿的大红鸳鸯肚兜都隐约可以窥见,又惊觉自己刚才的举动不雅,安初一此刻死的心都有了。这样出现在北堂烈和这么多宫人面前,她以后的名声可想而知。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偷袭我,我一时惊怒口不择言,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王爷的!”安初一又是一副雨带梨花自憔悴的柔弱模样,期期艾艾的辩解道。
“哦?那你伤在哪里?让本王看看,若你真的有伤,本王这次就饶了你!”北堂烈浓眉紧蹙,对安初一没什么好态度。
安初一脸色又是一变,伤在哪里?她想到了胸和小腿,这都是女儿嫁私密和不能被外人看见的地方,她怎么能给除了自己夫君外的别人看?
看见她犹豫,北堂烈的好耐心完全泯灭,怒喝道:“大胆贱妇!私自闯入皇宫在先,辱骂本王在后,不仅不知悔改还敢巧言狡辩,别以为你爹是宰相本王就不敢动你!来人啊,将这个贱妇拉下去执杖刑二十!”
安初一脸色大变,尖叫着哭求,她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冤枉而无助的凄凉。
“怎么会这样?”安七夕在假山后面都被吓了一跳,这安初一不会脑袋进水了吧?竟然敢骂皇家王爷?
“她以下犯上,死了,不是更好?”凰子渊桃花眼中的阴霾藏的极深,为安七夕曾经的遭遇而心痛,笑容越发温柔,不自觉的就想摸摸她的发顶,宠溺而温馨。
安七夕疑惑的看了眼跟在北堂烈身边,还在吸鼻涕的小屁孩问道:“那小孩是谁?北堂烈的小孩吗?”
“哧!要是让烈听见你‘坏他清白’一定和你急,那是皇上最小的孙子,弦和烈的堂弟……”凰子渊此刻眼中是深深的笑意,真诚而动人,略有深意的瞥了眼她手中的弹弓,故意恐吓的说:“我记得那小家伙手里也有一个和你手中一模一样的弹弓,那可是皇上亲手为小王爷做的!”
第53章()
安七夕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小脸皱成一团,可是眼睛却很明亮,急忙说道:“可不是我偷他的,是我捡到的,就在北北宫殿旁边的石台上,我没骗你!”
她怎么那么倒霉?随便捡了个小东西来头竟然比她还大。
凰子渊笑容深深,戏虐的眸光被一层别样的温柔取代,捏捏她圆润耳垂动作轻柔,浅浅的声音却满满的真诚信任,他说:“只要是七七说的,我就信!”
“那这个怎么办?”安七夕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