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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替嫁傻妾-第171章

小说: 替嫁傻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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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七夕耳朵灵敏,从北堂弦那让她心安思念的气息步伐进来开始她就知道,她被子下的双手募然攥紧,又紧张也有喜悦和甜蜜。

    她这一计是临时想出,时间地方人物无一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她知道被北堂弦在她身边安排人了,那么她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北堂弦就一定会知道,被蓝衣撞到完全是个意外,她只不过是灵机一动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而已,这样她受伤的消息就更加真实,不告诉蓝衣只是为了她的一份哭声能够让多疑警惕的北堂弦更加相信而已。

    安七夕心里苦笑,为了试探出北堂弦心里是不是还有自己,她真的是煞费苦心了,一环一扣都步步紧逼,不给北堂弦一丁点参悟的机会,她就是要看看,当北堂弦知道自己晕过去之后,会不会如同以前那样不顾一切的第一时间赶来,虽然今日的北堂弦已经变得不可理喻。

    但是,只要北堂弦来了,那么她就会在没有任何怨言的去相信北堂弦,就算他对自己会有冷酷和残忍,刻薄或者讽刺她也会接受,因为只要今日他来了,那么就代表北堂弦一定有什么不能言明的苦衷,他还是在乎她的!

    而她,那么爱他的安七夕,就会在无怨言的支持他,体谅他,并且,依然义无反顾的爱他,决不动摇!

    此刻她呼吸若有似无,脸色苍白,状若垂死之人,不是她故意做出来的,实在是她太过紧张,因为太在乎,因为太珍爱,所以她才会这般的失控。

    但是北堂弦并不知道,他仔细地去感应安七夕的呼吸心跳,只觉得从头到脚凉了半截,这种状况,前段时间安七夕几乎九死一生的时候就有过,为什么现在又会这样?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第341章() 
他再也不能犹豫,步伐凌乱而急促的冲了进去,一把掀开跪在床前哭的稀里哗啦的蓝衣,一只膝盖砰地一声跪在了安七夕的床前,血红的眸子里充满了惊慌和后悔,捧住她的苍白的面孔,温柔的换她,一声叠一声,急促而焦急的期待着她的回应,哪怕只是一个轻微的哼声,他都,心满意足。

    “夕儿?小乖,小乖醒醒啊,弦哥哥回来了,小乖,你还记不记得弦哥哥?小乖,睁开眼看看我,我的小乖最乖最听话了,看看我回答我,求你了……”

    北北,他的声音为什么听上去是那么的悲伤和绝望?为何叫她小乖?她从不曾称呼北堂弦为弦哥哥啊,又或者,这是曾经的安七夕和北堂弦之间的称呼?对了,她曾经用这个弦哥哥的称呼试探过北堂弦,北堂弦并没有否认,那么,难道以前的安七夕和北堂弦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感情?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安七夕那莫名其妙的对夜空的感情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继承了小安七夕对夜空的那种强烈的依赖和喜爱的感觉呢?

    安七夕迷惑了,她长长的睫毛轻颤,无心的举动却让北堂弦欣喜若狂,北堂弦猛地抓紧了安七夕的柔荑,那性感的嗓音因为激动而轻颤:“小乖?你醒了是不是?你感觉到我了是不是?”

    安七夕不愿意在装下去,既然已经达到目的,试探出了北堂弦的的心,那么接下来就是坦诚了,她不想北堂弦以为自己是欺骗他的。

    睁开眼,一双明媚而带笑意的猫眼里熠熠生辉,幸福和喜悦的光芒交错着,竟然是明亮的令人睁不开眼。

    “夕儿!”北堂弦这一声呼唤长长的带着一声呼吸停滞的颤音,猛地抱住了安七夕,甚至忽略了她那么明显的表情,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不过是在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抱抱她,哪怕只是一下也好。

    她还是那么柔软馨香,明明,明明他只有两天没有好好的拥抱她,可是这一刻,这个拥抱却让他有了一种踏遍了千山万水,经历了几世轮回般的沧桑和遥远,才拥抱,才得偿夙愿。

    安七夕将小脑袋斜靠在北堂弦的肩膀上,对着傻眼的蓝衣眨巴眨巴眼睛调皮的笑。蓝衣惊吓不小,刚要发怒,旋即又是一笑,转身离去。

    “北北,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我不问你为什么忽然变得那么可恶,可是,再也别推开我,就算你有苦衷,也请让我参与,我只想时刻看见你,爱着你而已。”安七夕柔柔的开口,却不想,北堂弦的身体猛地僵硬住了,她疑惑的去看他,却发现他的脸色极其的难看。

    “怎么了?”她连忙的问,北堂弦这样的脸色和表情让她非常不安,这种不安在北堂弦逐渐从她身上移开的双手中逐渐扩散,慢慢的,变成恐慌。

    “北北!”安七夕的叫声甚至带上了尖锐,她连忙拉住北堂弦的双手,死命的拽着,跪在床上猛地抱住北堂弦的头,死死按在怀中,不安的问:“我不问你,我相信你,相信你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所以你放心安心的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只是别这样对我,你这么冷漠我真的好害怕!”

    北堂弦僵硬在她柔软的怀中,那个地方,他曾经品尝过无数次,那么的理直气壮和肆意放纵,可是今日,这个温柔怀抱却是致命的、罪恶的!他在也不配拥有,他不能够去亵渎她的纯净、美好。

    你相信我?不会背叛你?却又要我放心安心的去做我要做的事情,你可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就是伤害你,逼迫你自己远离我,你又怎么能信任我?我又怎么能安心?

    北堂弦细长的眸子里渐渐的囤积了阴鹜,脸色狰狞,心,一点点的沉下,狠辣,最后是残酷。

    一把推开安七夕,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和愤怒,他在安七夕错愕的目光中大手扬起……

    啪地一声!时间、空气、心跳全部嘎然而止!在空气中心跳龟裂,那徒然剧烈的扩张了一下的心跳,安七夕甚至听见了瞬间破裂的刺耳响声,钝疼钝疼的沿着脸上的肌肤流淌进了血液、神经、骨骼,最后是心扉……

    安七夕身子僵硬在床上,脸向里面低垂,发丝凌乱的遮挡住她的侧脸,滴答,一声细微却刺耳的声音快速响起消失,殷红的血滴从她凌乱的发丝里低落,落在了身下那粉嫩的床褥上,刹那间染红了那粉嫩,万花丛中一点红,这红,红得刺眼而醒目,妖娆却震撼!

    安七夕心中久久不能回神,灵动的眸子瞬间空洞,震惊而绝望,愤怒去却慌张。

    ‘他打了我?北堂弦他竟然打我?这么狠,这么痛!’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无缘无故打她?安七夕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脸颊上的疼痛根本不及心里的一厘,那么悲怆,那么委屈。

    她缓缓的转过头来,凌乱的发丝被北堂弦巨大的力气打得错乱,让安七夕看上去更加狼狈。她双眼通红,隐含着泪光,却又倔强的不肯掉落,她看着他,他站在那里,手背在身后,神色冷俊而残酷,目光冰冷残佞!

    安七夕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刚刚开口,轻扯唇角,一股清晰而刺痛神经的痛让她闷哼一声,嘴角的鲜血小溪一样的流下,让她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有些扭曲和凄美。

    她不怒,亦不咆哮,只是委屈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

    北北,你有苦衷她就默默支持,可为什么你的改变却是在不断的伤害她?伤害她,你会快乐吗?你紧锁的眉心是那么的痛苦,你深邃的目光里有她辨认的出的心痛,你微微颤抖的双唇似有千言万语却难出口。

第342章() 
看啊,她是多么的了解你,可是,你怎么却要用让你自己都这么痛苦的方法来伤害她呢?你明明同样是不快乐的啊!

    北堂弦确实很痛苦,他背在身后的手在颤抖,不可抑制,他极力掩藏的眸色却怎么也褪不去眼中的心疼和懊恼。

    他,怎么会打她?他怎么能舍得?她苍白的脸色,委屈的表情,红肿的脸颊,和那殷红的血液每一样都将北堂弦推到了水深火热的煎熬和愧疚中。

    可他别无选择,他怕自己不狠一点,就会控制不住的去亲近她,拥抱她,甚至是背叛了道德和人性,自私的和她在一起!如果真的那样了,那么他北堂弦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本王说过,别再用你的小聪明来试探本王,安七夕,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别在自作多情,本王的爱情,你要得起吗?”冷硬下来的心肠,原来可以忍着那被刀割的痛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北堂弦脸上越是残酷,心里就越是痛苦。

    “是我在试探你,可是我什么时候自作多情了?北堂弦,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明明心里有我,有什么事情就和我开诚布公的谈,这样伤害我,你就快乐吗?还是,你真的移情别恋了?那你可要提前告诉我,我好去把你看上的人宰了,直到我不爱你了为止!”安七夕也被激起了怒火,猛地跪直了身体,红着双眼怒道。

    “本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警告你,再敢用这种愚蠢的方法来试探本王,本王一定对你不客气!”北堂弦冷笑着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他一刻也不能在面对她了,他会疯掉,他会窒息!她那无望的双眼,她那质问的话语,都让北堂弦痛彻心扉,绝望无助。这一次,北堂弦几乎是落荒而逃!

    “北堂弦,你这个混蛋!我是不会放弃的,就算你移情别恋了,只要我安七夕还爱着你,别的女人就统统给我滚出这里,北堂弦,只要我安七夕爱你一天,你就只能完全属于我!”安七夕怒吼道,霸道的话语,坚定不移的语气,带着她的坚决和赤诚,随着她浑厚的内力经久不息的响彻在整座弦王府的上空。

    这番话,霸道、骄傲的令人莞尔,但又不得不佩服安七夕的勇气,下人们听见了,只是善意的笑笑,不知道王爷和王妃又闹出什么小别扭了呢?

    北堂弦听着安七夕的话,心里头发苦,不能平静也无法安心,要怎么样,才能让安七夕对自己死心呢?

    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满屋子的胭脂味都是早上那两个青楼女子留下的,很难闻,北堂弦不喜欢,他只爱安七夕身上那淡淡的梨花香,清新而优雅,就如同她一样,总是那么干净纯净。

    至于那两个青楼女子,霍地,北堂弦闭上的眼眸睁开,眼中滑过一丝犹豫和担忧,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安七夕会不会憎恨他?厌恶他?

    可是,这样做如果被安七夕厌恶憎恨,不是更好吗?他不就是要让安七夕对他绝望和厌恶吗?她那么忌讳他有别的女人,再三强调不准他出轨背叛,如果用她最在乎忌讳的办法去打击她,会不会事半功倍?

    北堂弦越想越觉得可行,却也越想越觉得绝望,这一步如果走对了,那么他和安七夕也许就真的在无缘份,越走越远。

    北堂弦看着自己的手,那只刚刚打了安七夕的手,此刻,他还要用这双手将他的夕儿推的离他更远吗?

    将桌上的匕首拿起来,北堂弦面无表情的用那锋利的刀尖按在自己的掌心中,然后缓慢的却坚定的划下,一条狰狞而深邃的伤口在他的掌心深处渐渐出现,血淋淋的狰狞的皮开肉绽,他却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就那样冷眼旁观的看着,动作着,仿佛不知道疼,也仿佛这是别人的手。

    这该死的手打了他的夕儿,怎么能不给予惩罚呢?北堂弦嘴角渐渐勾起一抹令人心惊肉跳的残酷笑意,当这条伤口从掌心划到了手腕他才停止,任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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