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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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什么特点?最好是外形特征——毛尖就不用说了。”
“玉皇银峰的特点,条状,微卷,有绒毛,香气持久,泡出来的色泽翠绿高峰云雾则是,叶尖又较长,泡的时候尖子朝上,叶瓣舒展颜色鲜绿能沉入水底,茶香浓郁甜润,沁人心脾而云台松针”
“停!你说得我有些晕,还是帮我写出来吧。把你知道的,都写出来,我明天拿去茶馆对着研究。”
说罢,她便急吼吼地出门找纸笔去了。
第14章 服务()
巳时中,春末时分,好几天未见的太阳照得人身上懒洋洋的。
芸娘手拿绣绷坐在江家小院西厢的桃树下,头似啄米的小鸡般打着瞌睡。
昨晚,江寒让她把所有知道的茶名及特性写下来。这本不是件大事,她认识的茶有限,全写了也不用半个时辰。
问题是等她写完后,江寒粗看了一遍,跟她说,好些字不认识,要她念一遍。
念一遍也用不了多久,她稀稀拉拉写了十来种,一共就六页纸。可是,念完一遍之后,这位姐姐又说她写得有些拗口,读起来不是很明白,还需要再解释一遍。
等到终于解释完,二更天已过半,她长吁一口气,以为可以收拾收拾睡觉了。
谁知等她给小安弄好床铺,再回到自己房间时,江寒又坐在了桌边。
听见动静,她立即望过来:“我弄了根木炭条,你再给我念一遍,我把不懂的地方标注一下。”
昨晚三更睡,早上睡得正香时,这位姐姐又在门外喊,说是专门去小摊买了豆浆和煎饼,让她赶紧起来吃
当时,她差点没忍住起床气!
“嘭嘭”
粗鲁的敲门声惊得瞌睡中的芸娘,一针扎在手指上,猛地痛醒过来。
她僵着身子,瞪大眼睛,不由与蹲在地上用树枝写字的小安对视了一眼——这段日子,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来敲门
两人紧张地站起身来,警惕地望着大门,却不敢上前。
正在这时,刘大婶的喝斥声紧跟着传来:“你这不省心的臭小子,娘不需要你有什么大前程,娘只要你安安分分在衙门里看门,老老实实成家立业!你那点三脚猫地功夫去做什么捕快?你爹的教训就没让你长点记性吗?”
“”
“你再看看你师父现在——他还敢让你去,我就去问问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敲门声急躁起来,声音更响了。
姐弟俩松了口气,芸娘赶紧收拾东西,小安则跑去开门。
满脸郁色的刘大康只来得及瞄一眼,桃树下正弯腰搬起另一张凳子的芸娘,就匆匆往正房去了。
刘大婶倒是尴尬着一张脸,跟芸娘打了声招呼。芸娘对她行了个礼,便主动领着弟弟回了屋。
接着,正房便隐约传来了刘大婶气愤的控诉,没多久又哭上了,姐弟俩神色一凛,更加不敢出屋了。他们可不敢出去惹眼。
这些小插曲,江寒都不知道,此刻,她正站在茶馆门口躬身伸手,迎着三位昂着头踱着正步摇头晃脑的客人。
这三位客人,当头的一位三十多岁,着一件青底蓝领棉布直裰,头绑一字巾,方脸颊宽,一双浓眉在灰色的一字巾下耸动,并没有让他显得贵气,反而隐约有戾气。他往身边走过时,江寒只觉得他那身直裰似乎有些小,肩膀的腱子肉都绷得若隐若现。
中间那位与前一位年纪相当,穿一件对襟马褂,头扎逍遥巾,本应是很潇洒的,但搭配他长脸上过薄的嘴唇和三角吊眼,行事间不见潇洒,而是透着股子奸险。
走在最后的那位,年龄未到弱冠,穿着青灰短褐,眼珠乱转,一看就是前两人的随从或者小弟。
江寒在心里研究了一番,觉得这三人看上去虽不大好惹,穿着也不伦不类,但是衣料还是不错的,气质神态虽无多少正气,却也没透出畏缩穷酸,肯定不会太穷。
她脸上挂上豆眼式恭维笑容,落后客人半步,出声打出豆眼式招牌问候:“客官,您几位楼上请,楼上雅间还空着,您几位想边看风景边喝茶聊天,还想不被打扰安静聊天都可以。您看可好?”
是不是这招起的作用,她还没弄清,那三位客人就熟稔地往楼上走去,她来不及细想,急忙追上去。
上到半道正碰着下来烧水取茶的宋耀祖,她连忙上前,故意伸手一挡:“宋哥,下楼看着点,小心冲撞了客人”。
等三位客人走过后,她才收回手得意地跟上去,还状似无意地狠撞了下宋耀祖的左肩。
宋耀祖身体一晃,连忙扶住楼梯扶手,扭头怒瞪她:“屁本事没有,还不自知,等会有你这蠢蛋哭的时候。”
江寒才不管他呢。
她跟着客人进了东面不临街的一间雅室,兴致勃勃地给客人推荐茶点:“客官,您几位要点什么茶品?我们这里的茶叶有古丈毛尖,玉皇银峰,云台松针,浙江的龙井,苏州的碧螺春也是有的,还有我们落霞山上的特产绿茶。给您三位来点古丈毛尖?点心有莲蓉糕,红豆糕,栗子糕,云片糕,瓜子花生”
别看她说的这么溜,其实是结合这几天听的看的,再加昨晚芸娘讲的,半真半假地报出来装点门面的。
早上打扫完毕,她就兴冲冲地拿着那几张纸进了库房,刚研究完两张,宋豆眼已经进来取过三罐茶了,她便再也按捺不住,收起纸出来迎客。
在门口才站了一会,就迎来了这三位,正好宋豆眼不在楼下,她只觉得是天助她也,不把握那就是真傻了。
反正有好几种真的,客人万一还是选中了她不认识或者没有的茶,她直接说卖完了就好了。
不想,这三位客人似乎急着打发她,凡是她推荐的,他们都要了,一时间,江寒差点都要膨胀了。
江寒兴高采烈地备单上茶,还在摆好茶点后,特意交待道:“几位慢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叫江寒,是这店里新来的伙计,比另一位瘦高的伙计,矮一点,头小一点,长得帅一点。您几位有事只管叫我,哪怕想听个笑话,小人我也随叫随到。”三人被她这一通叽里呱啦说得满脸古怪,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时间很快便到了午时,一上午,客人来得零零落落的,江寒再没抢到一桌客人。
但是,那已经无所谓了,她今天的小目标是要拿到赏钱!
她对此十分自信——客人已经进了雅室,不赏还好意思下楼吗?搞不好还会赏银子呢,哼哼哼!
到时候她一定要把这笔钱,砸到宋豆眼脸上去——不不,那会把钱弄脏,还是晃瞎他的眼比较合适,哈哈哈!
这样胡思乱想着,她也没心思再做别的事,时不时地想去看看情况,想展现一下她如春风般令客人温暖的服务。
如此又挨了一刻钟,她终于挨不住了,拎起热水壶,便噌噌跑上楼,敲了三下门,便要推门进去。
谁知门开了不到一尺宽就遇到了阻力。她困惑地伸头想探个究竟,一个身体堵住了门缝,阴沉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你这小二真是无礼,没叫你进门,你竟然自己开门进来!”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您们的茶喝完了,上来添水的!”她讨好地笑着,举起了手里的水壶,“顺便问下你们,可还需要添点什么。”
堵门的正是穿着短褐的小年轻。闻言,他紧皱了眉头,嫌弃地打量江寒,一把抢过水壶,唬着脸赶人:“别再自作主张地来打扰,如有吩咐,自会叫你!”
就这样,她春风般的贴心服务还没有机会展现,便以被赶收场了。
第15章 公子()
江寒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
她认真想了想,觉得自己的服务态度没毛病。
那么肯定是这三个人的脑子有毛病——不知好人心!
她朝那间门上贴着“风起”木牌的雅室,做了个鬼脸,张口无声地骂了句“神经病!”,转身就下了楼。
店里没有客人,宋耀祖正在大门口迎客,她索性进了后院。
看来,一时半会那仨神经病还不会结账走人,她还不如趁这个时间,把该做完的做完,然后继续尝试辨认茶叶。
待到午时过了一大半,后院另一头的王宅后门打开了,王家的老仆老王头过来给他们送饭,江寒这才惊觉,又过去了两刻多钟。
完了,那仨不会在宋豆眼手里结账走人了吧?
思及此,她忙从库房里冲出来,飞一般地穿过大堂上了二楼,附耳在雅室的门上听了好一会,待听见还有人声,她才拍拍胸脯放了心。
再回到后院,徐先生与宋耀祖已吃开了,她也不管轮换就餐的规矩,随便从框子里拿出两个红薯返回大堂,打算在楼梯口守株待兔。
这样一来,随便他们何时走,都逃不了单。
没有客人进来,江寒便坐在楼梯上吃红薯,三下五除二将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她又跑去柜台,偷偷拿起徐先生的小茶壶,往嘴里倒茶。
正准备倒第二口时,门口突然响起道温润的男声:“且在这家茶馆喝口好茶,消消食吧。方才的卤猪头,味道虽好,却太腻了些。”
话音未落人已进了大堂,打先的一位身穿豆青色茧绸褴衫,偏头便瞧见了柜台边姿势不雅的江寒。
做贼心虚的江寒,手一抖,一口茶全倒在了鼻子上。还未来得及抬手抹干净,鼻子便一呛一痒连打了三个喷嚏。
两位客人往前的脚步一顿,前面那位倒没什么表示,后面那位青色圆领衫的黑脸公子,却是厉眼一扫,满脸嫌弃,说了声“走”,转身便打算退出去。
江寒连忙抬袖搽脸,一边揉鼻子一边仓卒上前,想要道个歉把客人留住。
谁知才开嘴,又“哈秋哈秋”连打出两个喷嚏。
两位客人惊得猛往后跳,褴衫公子忍不住笑了:“这种迎客方式倒也新鲜!”
江寒羞成了猪头,使劲揉了揉鼻子,连连作揖道歉:“实在对不住,让二位见笑了!二位一定要给小的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小的一定会用最好的服务,弥补刚才的失礼!请往楼上”
“店小二,你们这茶馆喝茶不用茶杯,所谓最好的服务,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嘿嘿,公子说笑了,小的刚才是噎着了,不过是情急之举。您就当是小的彩衣娱客,若能得你一个笑,小的就也不枉丢脸一回!两位,请随我楼上雅室”
“你这小二倒是能说会道,广德,没想到彩衣娱亲还能如此变着用,哈哈,本少爷倒是张见识了。”
黑脸的广德公子,哼了一声,就在江寒以为这就是他的回应时,他又蹦出一句:“油嘴滑舌!”
温润公子似乎特别喜欢这广德公子的反应,笑声更响了:“既然如此,那便再给你一个彩衣娱客的机会!”他戏谑地挑挑眉,“本少爷很期待哦!”
“那真是太感谢了,您真是天底下,最最俊逸不凡帅气逼人的好人!我们楼上雅室都空着,您二位上二楼边喝茶边看风景,您看可好!”
哎呀妈呀,终于把这句招牌话术说全乎了。
“既然本少爷是这天底下最最俊逸不凡帅气逼人的好人,不应该向大家展示一下本少爷的风姿吗?你为何还要让本少爷上二楼雅室里躲着呢?”褴衫公子故意刁难道。
“哈,公子您说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