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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一体两魂:善变王妃要逆天-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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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草地上尽情放纵玩耍了一整天,夜幕渐渐笼罩下来。他们重新燃起了篝火,烤起了肉串。

    看着面前的火团,苏子清突然想到了一个困扰他许久的疑团。她转头看向南宫晔,问道:“当初在淮南和南蛮交战时,南蛮大营的那场大火是怎么回事?”

    闻言,安颜和沐瑾相视而笑。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亏你还记得!”明月有些不啻地说道。

    “是啊,一直想不通,所以才记着的。来!你们谁给我说道说道。”

    明月见他求知心切,遂大发好心地给他讲起原由。

    这还要从沐瑾喝了安颜带有同命蛊的血后说起。喝了安颜的血后,沐瑾的梦蛊也随之被解。

    但是因为当时淮南城中,到处都有南宫彧的暗探,所以沐瑾只好假装还受控于他们。

    正好那天沐瑾接到了一条指示,要在南诏士兵的水中下毒,引起瘟疫。所以他们才想出了这么一个顺水推舟,引蛇出洞的计策。

    南诏士兵中了‘瘟疫’之后,南宫彧的探子们都蠢蠢欲动,在得知南宫晔要将她们偷偷送走时,沐瑾再次接到密令,要她给随行护卫下毒,将安颜和明月劫持下来。

    当随行护卫‘中毒’纷纷倒下时,沐瑾对着空荡荡的树林说了一句:“还不出来,难道要一个人将他们抬回去不成?”

    “这种体力活怎敢劳烦沐姑娘!”

    沐瑾的话音刚落,林中一直暗中跟随他们的暗探就现身了。

    其中的头领对着手下挥手,示意他们去解决已经昏迷倒地的随行护卫。自己则走向马车,去察看还在昏迷的安颜和明月,可是没想到,突然巨疼袭来,一柄利剑从他的背后穿膛而过。以此同时,耳边还传来了同伴猝不及防的惨叫声。

    他缓缓地低头看着胸前的带着鲜血的剑端,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沐瑾,“你……你的蛊……”

    “如你所想,我的蛊已经解了,不过你知道的太迟了!”沐瑾话音落下,拔出了手中的剑,看着他魁梧的身体缓缓往后倒下。

    解决掉南宫彧的暗探,随行的护卫换下了他们的衣物,扮成了南宫彧的暗探,将安颜和明月送到了南蛮的军营。

    如此一来,他们一行人成功地混入了敌营,后来才趁机放了那把火,趁着他们救火大乱之时,将一直被人关押看管的明月和安颜救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苏子清点了点头,困惑了自己多时的疑团此刻总算是解开了。

    这招虽然以身犯险,但也是奇招,在当时那么紧迫艰难地情况下,这是应该是胜算最大,而自损最小的方法了。

第453章 番外二,南宫彧篇一() 
我是南诏的第三个皇子,也许很多人会羡慕我出身在皇室,身份显贵。

    但是我却不喜欢这个身份,因为在皇室,连最亲近的人的都要提防,很累。

    我的母妃是淑妃,娘家没有势力,也不受父皇的宠爱,我也不受重视,我知道。

    所以我从来不争不抢,把并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因为我知道,就算我想争抢,也争不过,抢不到。

    记得有一次,一个番邦进宫了一把宝剑。那真真是一把宝剑,削铁如泥,锋利非常。我们众多皇子都想要,父皇不知道该给谁,最后皇后提议,让想要的皇子比武,赢的人获得。

    那是我第一次想要争取一样东西,所以我磨刀霍霍,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摸样。

    “三哥,我可不会让给你的。”南宫傲说道。

    “我也是,到时候输了的话,可不能哭鼻子,说三哥以大欺小就是。”

    “哼!我才不会呢!”

    他是九皇子,比我小四岁,站在我面全直到我肩膀而已,竟然也跟我挑衅。

    不过他是众多皇子中最小的一个,是皇后的亲子,也是最受父皇宠爱的皇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副抬首阔步的傲娇摸样。

    见惯不惯的我,只是一笑置之。

    除了已经痴傻的七皇子,所有的的皇子都依次进行比武。

    我没想到南宫傲小小年纪竟然一路杀到了决赛。当时我十七岁,他只不过是十三岁的半大孩子,没想到武功竟然已经如此了得了。

    以前常说皇后对他虽然极尽宠爱,当时在武功和功课上却是抓得十分紧的。

    随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在决赛前,母妃悄悄对我说:“不要与他争,让给他。”

    我很不解地看着母妃,“为什么?”

    那个已经催着上比武台了,母妃来不及解释,担忧地看着我,暗暗地对我摇了摇头。

    我还是很不解,为什么不要与他争,我的武功在他之上,我一定可以赢得,而且我真的很想要要那把宝剑。所以在比试的时候,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让我突呼意料的是南宫傲已经节节败退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处于下风,却仍然不放弃,一直苦苦防守。

    我不想再痴缠打斗下去,想要速战速决,所以他打了一剑花,直指他,逼近他,想要夺下他的兵器,将他逼到台下去。

    可是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周围所有人也都震惊了。

    面对我疾驰而去的利剑,他不但没躲,反倒直直地迎了上来。我顿时大惊,连忙移开,的那是还是晚了一步,我的剑刺穿了他的手臂。

    “啊,皇儿!小九!”苏媚担忧地叫道,不顾皇后该有的仪态,慌乱的跑上台来,“你怎么样了?啊?!痛不痛?”

    “母后,好痛……”南宫傲带着哭音说道。

    “叫御医!快点叫御医!”苏媚掉头对身后的宫人大声呵责道。

    “逆子!就为了一把剑,你竟然对自己的兄弟下此毒手。”

    脸上突然出来火辣灼热的痛觉,耳边骤然响起了父皇盛怒的斥责,这时我才从怔愣中反映过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父皇,儿臣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

    “事实摆在眼前,在场这么多人,这么多眼睛都看见了,你还要狡辩?”

    我的解释还有一半还没说出口,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是啊,在外人开来,的确是我步步紧逼,对自己的年弱的兄弟下了毒手。

    可是我并没有想要真的伤害他,我只不过是想逼退他。

    他当时已经在比武台的边缘了,只要退一步,他就输了。

    虽然输了,却可以躲开的我的剑,为什么他竟然让自己受伤,也不后退呢?难道他就这么想赢,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最后他如愿的得到了那把宝剑。

    “父皇!儿臣看得出三哥真的很中意这把剑,我想转赠给他。”

    我愣了一下,看着南宫傲,他这是做什么?拼了命赢了的,要送给我?

    “还是小九深得朕心,小小年纪,心胸如豁达,待兄弟如手足,你们这些做哥哥的,应该好好向他学习学习。”

    我身躯一震,明显感觉到了父皇说这话的时候,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我。

    当晚,母妃有些心疼地对我说,“彧儿,以后别再和他们争什么了,母妃唯一期盼的就是等你分封以后,随你去封地。我们什么都不要。好不好?”

    我沉默了一下,点头,“好!”

    后来那把宝剑被我悬挂在书房,在我天天都能见到的地方,随时提醒自己,要安分守己。从那之后我对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不争,不抢,大度,谦让,温和……

    我以为我的生活都会一直这样平淡无常下去,直到我在江南遇到了素心,我才发现,我原本平淡空白的生活顿时添了很多的色彩。

    那是阳春三月,春光无限好,暖阳照在人的身上,让人舒服地想入睡。因为四月和五月是江南的雨季,历年数月的倾盆大雨会造成江南的洪涝,所以三月就要提前去江南做好防涝事宜。

    我依旧记得那天的天气特别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我在一个当地官员的陪同下,去参观河道,勘察水利。

    远处一串清脆动听的歌谣传了过来。

    我怔怔地停了一会,这是江南有名的采莲曲,我听过很多次,但是这次是我听过之中,唱得最好听的一个。

    若耶溪傍采莲女,

    笑隔荷花共人语,

    日照新妆水底明,

    飞飘香袂空中举,

    岸上谁家游冶郎,

    三三五五映垂杨,

    紫马嘶入落花去,

    见此蜘蹰空断肠。

    听着听着,我不禁有些走神了,魂魄像是被这歌声给勾走了一样,就连旁边的随行官员跟我说了什么,我都充耳未闻。

    “三皇子,三皇子?”

    知州叫了我数声,我才蓦地回过神来,“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

    “下官说,这河道比去年高了不少,是不是应该趁早派人来清理河道,不然洪水来了,水位变高,下面的大坝取不到任何作用啊。”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应该早做些准备,你让人弄些船来,我想去对面看一下。”

    知州有些为难的怔愣了一下,出来的太匆忙,没有让人备船,这一时半会的去哪里找船。

    素心撑着竹排,在长满芦苇的河中穿梭,偶尔会现一下身,很快又闪进芦苇丛中。

    “小姑娘,小姑娘……”知州看见素心,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急忙呼叫。

    歌声被打断,素心趁着竹排来到我们面前,不解地问道:“你们叫我?”

    “是啊,小姑娘,我们要去对面勘察河道,你能载我们过去吗?”

    素心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吧!”

    “九皇子,现在临时只怕找不到船,你就将就将就!”

    知州的话刚一说完,我看见素心的眉头不自觉的又皱了皱,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待我们踏上竹排后,素心猛地用力撑了一下,像是想借此表达对知州刚才嫌弃之意的不满。

    而我们刚踏上来的两人顿时身子不稳地晃了晃,我会武功,还好点,知州差点后退地摔倒水里去了,我连忙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知州惊魂未定,拍着胸膛,“好险好险!!小姑娘,你小心点的,千万别把我们给摔到水里去了。”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虽然说得顺柔,可是她的嘴角轻快一扬,一个狡猾的笑一闪而过,尽管很快,但还是没有逃脱我一直在观察她的眼。

    我当时很好奇,她接下来还会暗地里出什么阴招?

    还没想到,她已经撑着竹排,带我们进了芦苇丛。芦苇丛很茂密,叶子呼啦啦地往脸上招呼,有些割人。

    连忙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挡住自己的脸,耳边传来了知州呼痛的惨叫。

    我突然想明白,这下丫头是故意的。这个芦苇丛来往的竹筏很多,早就有了‘水路’。她故意把竹筏穿过这从来没有人来过的区域。而她自己头上戴着有幕唯的斗笠。

    我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丫头了。

    大概是知州的惨叫声音让她满意了,我们很快就出了那片茂密地芦苇丛,走上了虽然不算宽敞,但很舒坦的水路。

    “刚才那首采莲曲是你唱的吧!”

    她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我,然后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很好听!来江南很多次了,这首歌谣也听过很多次,就数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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