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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步步逼婚,老婆别想溜-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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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这幕后一定有推手策划这一切!

    江雨桐几日后便被送进女子监狱,霍东溟曾要求探视,可却被她拒绝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接受老天对她的惩罚,等自己油尽灯枯的那一日,她希望把自己的骨灰洒在父亲的墓碑旁,让她继续陪着爸爸。

    监狱的里生活并不好过,分帮结伙,不过江雨桐从没加入哪个帮派,也正因如此,她时常被欺负被打,她默默忍受着,日子久了,竟是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子。

    她走路贴着墙根走,总是低着头,任何巨大的声响都会让她心惊胆战……

    和她一个房间的是个六十多岁的女人,满头银发,每次她挨打,都是这个女人帮她涂药,而她也只会和这个女人说话。

    女人因为杀人被判无期徒刑,但她说那人不是她杀得,真凶另有其人。

    雨桐只是苦涩的笑笑,怜悯她,也可怜自己!

    其实这个世界里,谁真正做了什么并不重要,生杀大权只掌握在那么少数几个人手里。

    正如自己,明明没有偷钱却被判刑一年,正如父亲,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因为自己的女儿惨死异乡……

    江雨桐曾问过她的名字,可她却说,名字不重要,她这一生,最宝贝的便是监狱之外的儿子,可儿子却不认她,她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听见儿子亲口喊她一声妈!

    半年之后,女人因重病离世,江雨桐变得更加孤单敏感,自然,伤痛也从未断过,几个帮派的头目知道她好欺负,时不时的会教训她一顿,并用最恶毒的话伤害她。

    这是个不孝女,害死了自己的父亲,还不要脸的偷钱……面对羞辱和殴打,江雨桐淡漠处之,狱警也不愿给自己找麻烦,只是调停几句了事,事后便不闻不问……

    西班牙,巴塞罗那

    孟绍谦坐在花园里静静的品着咖啡,身前的圆桌上摆着一本《犯罪心理学》。

    司漫拎着大包小包的从远处走来,脸上笑容灿烂。

    她将手拎袋仍在圆桌上,坐在男人的嘴上,勾住他的脖子开始撒娇,“绍谦,我走了一个上午,想我了没?”

    男人淡淡一笑,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想。”

    司漫笑的花枝烂颤,扭身拿过一个购物袋,将里头的皮包掏出来,“绍谦,你看国外就是好,这是古奇的最新款,我在国内定都订不到呢,这里居然已经在售了!”

    “只要你喜欢,我们就一直在这儿。”

    司漫抿嘴笑了一下,脑袋躺倒男人的肩窝处,“绍谦,你对我真好,好的有时候我会觉得不真实,像是做梦一样。你会一直对我这样好么?”

    男人眉心微微蹙起,曾经,她也问过同样的话,那时候,他是真心实意的对她说,会,若是我对你和宝宝不好,天打雷劈!

    可是后来,他们的孩子不明不白的没了,她也远走他国,至今没有音讯……

    现在想来,他当时也是愚蠢极了,感情不过是口头上说说而已,有何必当真呢?

    “会,只要你乖乖的,我会一直这样宠你……”

第一零一章() 
司漫只觉得他的口气有些怪,她抬起头看他,却见男人的眼底没有一丝温暖,她心里莫名一寒,可又立刻在心里劝自己别想太多。

    “绍谦,爸妈那头催着咱们结婚呢……还说下个月不错,时节好,日子也好……”

    男人的眸底闪过一抹暗沉的光,“会不会急了些?”

    “绍谦,爸妈说,我这样总跟着你也不是个事儿,难免让人议论,但要是我们结了婚,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让那些狗仔媒体想说也说不出什么来。”

    孟绍谦的唇角轻轻上扬,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

    时间过的真快,他和司漫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这一年多,她对自己千依百顺,极尽温柔,可不知为何,在她身上,自己始终找不到昔日那炙热的冲动。

    算了,结就结吧,反正他们也再无分开的可能了。

    他许久没有言语,司漫抬头,看见的是孟绍谦若有所思的眼神。

    “绍谦,你要是不愿意,我绝不勉强!”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紧张的脸,“傻瓜,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要在哪里举行婚礼才配得上你?你说过,自己的婚礼要独一无二。”

    司漫这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语气嗔怪,“你吓死我了!”

    男人呵呵一笑,“让我看看你今天买了什么?”

    司漫俏生生的抿嘴一笑,小心翼翼的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钱夹在他眼前晃了晃,“其他的不重要,我给你买了这个!”

    孟绍谦的双眸微微一眯,心底似乎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笑着接过钱夹放在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司漫笑眯眯的继续说,“我在店里看着好看就买给你了,你看怎么样?喜欢吗?”

    “你买的,我都喜欢。”孟绍谦将钱夹揣进口袋,笑容淡泊,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晚上,司漫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睡裙来到依然亮着灯的书房,脸色通红,有些怯生生的说,“绍谦,很晚了,休息吧。”

    男人只是抬头瞟了一眼便不再多看,“漫漫,这里天气凉,你穿的这样少,不怕冻着么?”

    司漫见他故意装作不知,紧紧的抿起双唇,两只脚的脚尖对在一起,有些委屈的质问,“绍谦,你该知道,我一直为你保留着女孩子最纯真的东西,可是你却迟迟不肯要我,到底是为什么?”

    孟绍谦的眸底闪过厌烦,不是他不想,只是对于司漫,他着实提不起任何性质。但这话又不好明说,太伤人。

    “漫漫,留道新婚夜,才是最完美的吧,你这样美,该拥有的不仅仅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婚礼,更改拥有一个完美绝伦的新婚之夜,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看不出我的心思?”

    司漫含泪的眼眸陡然抬起,眼底瞬间涌起浓重的幸福感,她真是太傻了,竟然连绍谦的苦心都没能读懂。

    她笑了,笑的幸福满溢,她小跑到男人身边,在他脸颊轻吻一下,羞涩的转身离开,走到房门口,她转身冲男人笑笑,“别熬的太晚,早点睡。”

    男人点了点头,见她走了,才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皮夹来。

    他修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上头的纹路,说实话,这个款式并不时髦,也不知江雨桐当年怎么就看上这个了呢?还乐得屁颠屁颠的把它买来送给自己当生日礼物。

    他一直都没用这个皮夹,但却总是带着它,偶尔拿出来看上一眼,来巴塞罗那,他除了带一些生活必需品和衣物之外,也只有这只皮夹了。

    男人把皮夹轻轻打开,一枚钻戒从里头掉了出来,这是一年半以前,他准备向她求婚时特意买的……他将它藏在皮夹里,就是向将关于她的一切都封存在这小小的空间内。

    钻石的光芒璀璨非常,晃出一道缤纷的光线,正好落在皮夹的右脚上。

    一个小小的水印在光线之下显得格外显眼,孟绍谦好奇的将戒指放在台灯下,让它折射出更多的光……

    他凑过去,看见皮夹的右下角印着两个英文字母,mj。

    眼眶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男人将皮夹扣下去,紧紧的咬住牙关。

    即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即便是沧海桑田,即便他以为他已经治好了心里的伤,可他还是无法抑制心口涌起的痛。

    a市女子监狱。

    监狱的大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女警严肃的道,“出去之后好好做人。”

    江雨桐纤细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提着破旧行李袋的手收紧,恭恭敬敬的点头,“谢谢。”

    她走出去,转头看了一眼这铜墙铁壁的牢笼,缓缓的走向路口。

    太阳很大,晃的她睁不开眼睛,郊区路边的杂草野花散发出自然的清香,但是江雨桐却闻到了另一种气息,那是自由的气息。

    一年!

    足足一年!

    她在这座铁笼子里经历了让人痛苦绝望的历程,她小心翼翼,她如履薄冰,她几次都差点活不过来,但是最后,她还是挺了过来。

    她的生命就算再卑贱,也绝不可以在监狱中放弃。

    江雨桐仰起头看着蓝蓝的天,似乎父亲在笑着冲她招手,她冲着蓝天摆摆手,笑道,“爸爸,你在那边还好么?”

    她顺着小道一路走着,时不时的会有出租车停下来问她要不要坐,她都摇头拒绝了,这里打到市区最少五十块,而这五十块钱,是她在监狱里辛辛苦苦做两天手工的工资。

    几个坏心眼的司机见她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故意踩油门甩给她一团尾气,然后在扬长而去,她也只是抿着嘴唇再次踏上征程,不发一语,她知道,从监狱里出来的人,是低人一等的。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她身后驶来,在她前面停住,车门被推开,霍东溟从里头迅速走下来,在见到江雨桐的第一眼,他便认出了她,他大步走上去将她紧紧抱住,声音颤抖,“小雨……”

    一年未见,江雨桐并未认出他来,她吓得魂飞魄散,推开霍东溟就往后跑,仓皇间,她被路石绊了一下,扑通一生跌倒在地,手臂和膝盖蹭破了皮,可她却站起来接着跑,口里还念念叨叨,“不,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霍东溟抓着她的肩膀,“小雨,是我!我是你的东溟哥哥!”

    听见这个名字,她涣散的眼神终于变得清明了,她抬起眼睑,看着眼前略有变化的男子,僵硬恐惧的笑脸终于露出了丝丝浅笑,“东,东溟哥哥,是你,真的是你……”

    霍东溟点点头,眼底尽是悲痛。

    一年的铁窗生活,她瘦了很多,她本就是纤弱,如今更是风一吹就能跑似的,她剪了短发,只到耳根的位置,昔日红润的小脸儿如今已是苍白不堪,似是营养不良,更让霍东溟心碎的是,她看什么都像是带着一层戒备。

    他不知道在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这么恐惧无助。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忽然一震,她的手心里竟然满是薄茧,大掌微微紧了些,霍东溟艰难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小雨,你怎么自己走出来了,我到的时候,听狱警说你已经走很久了。”

    江雨桐跟着他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她有些紧张局促,粗糙的手指反复摩挲着身下的真皮座椅,“东溟哥哥,谢谢你还想着我,只是过去的人和事,我一点都不敢再想了。”

    霍东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他侧过头去看她,发现她的头低的很深很深,似乎是在逃避着什么,他腾出一只手想去握她的手,可江雨桐却瑟缩着缩回手,身子也往车门的位置靠了靠,男人薄唇抿紧,眼里全是怜惜。

    有些事,不该急。

    他启动车子,淡淡的道,“小雨,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何必耿耿于怀,现在你该开始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

    江雨桐苦笑,何其容易?

    “东溟哥,带我去看看爸爸吧……”

    “好。”

    霍东溟一路朝着殡仪馆开去,两个人再没说一句话。

    到了存放骨灰的地方,江雨桐办了取出手续,她要把父亲送回故土,决不能让他在异乡客死。

    晚上,霍东溟带她去吃饭,江雨桐一身寒酸的长裙,站在西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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