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铁王座-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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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遗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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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隆巴顿知道自己在找洛林水晶的情况，格尔并不意外。配方是隆巴顿给他的，里面需求哪些材料他自然也是非常清楚，再对照一下学院交易平台上的物资供给情况，很容易就能搞清楚格尔现在面临的情况。
“我知道了，我需要再考虑一下。”虽然格尔已经做了决定，但他不想立刻就给予回复。
“嗯，那尽快给我个答复，如果你决定了，就来找我，我会安排你和卢克正式会面。”
“好……”
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格尔站起来，走到门前，拉开，出现了塞蕾娜的身影。
“格尔……不好意思，没有打扰你吧？”
看到格尔后，塞蕾娜就想和他打声招呼，但转眼她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隆巴顿，脸上的笑意顿时有些僵硬。
“好了，事情说完了，我就先走了。”隆巴顿站起身，向着门口走来。
“行。”格尔让开门口，让隆巴顿出去。
在经过门口的两人时，隆巴顿冲着两人眨了眨眼，露出了**的笑意。
对此，格尔一脸平静，而塞蕾娜则有些尴尬。
“坐吧，有什么事？”等隆巴顿的背影消失在走道后，格尔走回屋里，并示意塞蕾娜进来。
“嗯，就是模型优化学上有些问题……”塞蕾娜扫了一眼格尔桌子上的那些没有收起来的调配器具，随即收回了目光。反手将门关上，走到了空出来的椅子边。坐下，腰背挺直。姿态很端庄。
这几天，塞蕾娜有时也会主动找上门来，请教学识上的一些问题，顺便帮格尔收拾下房间以示谢意。这对于格尔来说倒不是什么麻烦，毕竟来到这里的时间还短，他并没有真正融入这个由巫师主导的社会中，很多观念还是在科纳塔斯时的那一套，对于免费指点下塞蕾娜这样的朋友，对他并不是什么问题。
当然。换做真正的巫师或学徒就不一样了，在他们眼中脑中的知识就是一种很有价值的货物，想要获得他们的知识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塞蕾娜虽然明白这一点，但她更清楚如果光凭自己这样学习，那么想要成为巫师实在是太难了，所以她硬着头皮想来求教下格尔，希望能获得他的帮助。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格尔实在太好说话了，在她眼中几乎是在没有保留的教她。这让她非常感激，跑的也更勤快了，这些天干脆每到饭点她就会直接送饭过来。
格尔也乐得如此，反正在他看来。塞蕾娜和他曾经在莫塔扎洛斯教过的阿尔温没什么太多的区别，既是投资也是实验，对他本人不会有什么不利影响。反正他一边教塞蕾娜的时候，灵魂模块还能继续不停的演算其他问题。根本不会拉慢他的进度。
“等一下吧，我手上有点事要做。得先出去一次。”不过现在格尔还有很多事要做，特别是药剂的测试，他更是急不可待的想要知道自己的作品能达到什么效果，所以暂时没空理会塞蕾娜。
“没事，没事，你先去忙吧，我正好给你房间大扫除一下。”塞蕾娜连忙说道。
“嗯，那谢谢你了。”格尔站起身，来到床边，将下面的背包和一个布袋拿了出来，提着就往房间外走去。
“不用……”
谢字还没有出口，格尔已经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很快就消失不见，这时，这最后一个才从塞蕾娜的嘴边轻轻的流淌出来。
看着格尔离开的方向，塞蕾娜轻咬嘴唇，眼神复杂难明。
……
“效果总结，服下一次标准剂量后，体表的皮肤角质会快速增长变异，形成一个环绕全身的石化层，带着微弱坚固力场，相当于三件标准骑士重铠的防御力，对于远近物理型攻击都有很优良的效果，面对能量攻击虽然没有直接抗力，但外表厚实的石化层也会起到一定的效果，等待三十分钟药效过去后，体表增生的角质石化层会自动碎裂脱落，对于使用者的身体没有负面影响。
缺点：从药剂服用到完全生效中有10秒的空档期，使得在战斗中不适合服用该药剂；另外，在石化角质层生成后，整体体重会是使用药剂前的两倍，导致使用者的敏捷性和速度都会大幅度下降，并且在药效失效前无法主动解除，在使用场合必须仔细考虑。
……”
在消耗掉整整一试剂管的石化试剂后，格尔终于获得了最准确的效果数据，对于这种药剂的使用也有了一个很明确的认知。
这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平米的正方形房间，无论地板、墙壁还是天花板都是清一色的银色金属，在几个开在墙壁上的光源口的照射下，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
房间里很简单，就一个金属试验台和一个书桌，上面各种各样的器具倒是非常齐备。
这里就是格尔在调配练习区临时租的配药实验室，属于学院实验楼众多房间中的一个，当然是最低级的那种，高级的可不是他现在能够承受的了得，价目表上最贵的那种一天就要一个标准晶石，而现在这个最基本的就便宜多了，八个小时只用掉了格尔学院身份卡里的两个积分点。
（积分点是学院里通用的一种小额货币，1晶石能兑换100个积分点。）
在格尔面前的书桌上，摆着几个小笼子，里面分别装着一只人脑袋大的白色仓鼠、一只长着獠牙的兔了、一个像是身上长满了荆棘的刺猬和以及一只长得一张鬼面的猴子，现在这四个可怜的试验品体表都结着一层厚厚的石层，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石雕一样。只是从还滚动着的眼珠以及发出的有些惊慌的叫声中，才能知道它们还是活着的。
格尔没去管这些试验品。而是拿起用过的调配器具走到一边的水池边，打开水槽。用清水将器具里的试剂残渣洗净，然后倒入了水池中。
将器具处理好后摆放在一起，格尔坐在一边开始总结之前实验时的一些经验，顺便等待那些试验品身上的药效过去。
大概十分钟后，试验品陆续恢复了行动能力，它们身上的角质层都碎裂落下，化为了灰色的粉末。
将粉末扫干净，格尔不再管这些小家伙，拿起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打开了实验室的石门。走了出去。
在实验楼的前台处将费用结清后，格尔走出了实验楼。
此时已近深夜，天色已经完全被黑色的羽翼所笼罩，只剩下寂寞的月亮依旧在安静的展示着它的光华，唯有虫鸣们还在不停的发出响亮的虫鸣，为月亮的表演欢呼雀跃。
向前一眼望去，路上没有任何行人，只有不时被微风带的不停抖动的灯光将前路指引出来。
学院的学徒多那是相对于其他组织开办的学院而言，实际上这个比一个城镇都大的学院里。学徒的数量也就千来个，除非上课的教室、图书管或者是公共交易平台，学徒都分散到各处，其他时间地点很难看到其他人。更别说这样的深夜了。
格尔带着物品回到宿舍楼时，整个宿舍楼里静谧异常，唯有他的脚步声在走道中回荡。
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格尔开门，却发现竟然还有一个人存在。思绪一转，立刻判断出来是塞蕾娜。这个少女竟然还没有离开。
而格尔开门的声音似乎也惊醒了塞蕾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咔嚓一声，房门重新关上，格尔已经踏入了这个没有光线的房间。
格尔熟门熟路的走到桌子前，摸到了油灯并将其点燃，正好看到塞蕾娜从床上坐起身来的样子，身体的曲线完全被轻薄的贴身被子凸显了出来，而她原本穿着的灰袍正整齐的叠放在床脚边的椅子上。
“对不起，我等你等累了，就想睡一会。”有些睡眼朦胧的塞蕾娜连忙道歉，被灯光照亮的脸上像是抹上了一层红晕。
“没事。”格尔随意的回答，顺便准备将自己的包和布袋放回床底下。
就在格尔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敏锐的发现到了塞蕾娜脸上的一点异样：“你怎么了？”
“没什么。”塞蕾娜摇摇头，然后看着格尔，脸色怪异，“你……你是高级学徒了吧？”
“嗯。”格尔点点头。高级学徒的标准就是能构建四个戏法级法术模型以及操控魔法物品，这些标准格尔已经达到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我……”塞蕾娜显得有些犹豫。
“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格尔见状，干脆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看着这个来到这里后最先认识的同伴之一，有点奇怪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如果不麻烦的话，他也不介意帮她一把，毕竟他和塞蕾娜、布欧妮的关系都不错，特别对方一开始接触的时候还不是正统巫师学徒身份，所以没有那种和学院里认识的人那样虽然关系不错，但之间依旧有些冷淡的传统学徒间的相处情况。
面对格尔的询问，塞蕾娜咬了咬嘴唇，眼神变得坚定，看起来下了某种决定。
噗通！
忽然一声脆响，塞蕾娜已经跪倒在床上，脑袋也一下子扣在了床板上。
“格尔，请看在我们过去交情的份上，请你收我为侍从吧！”
虽然因为塞蕾娜是跪着的姿势，使得格尔没法看见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中，格尔感觉到了她语气中一往无前的坚定。
第二百七十九章 遗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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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这个词在巫师之间的意味可和传统骑士阶级所谓的侍从不一样。
在巫师中，一般知识传承的关系除了师生关系外，还有一种关系——契约关系，也就是雇佣者和追随者的身份关系。
师生关系不用说，那可以称得上在巫师世界里最为牢固的纽带，可以说当确定下师生关系的那一刻，双方已经紧密的连接在了一起，共享荣耀共担风险，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一个整体，所以老师对于学生的教育是不遗余力的，而学生对于维护老师的传承也必须是尽心尽力。在格尔所见过的人里，像埃布艾利和他的亲传学徒布拉琪娜就是这样的学徒关系，而像那些在法术塔学习工作的见习学徒，身份上比雇工高不了多少。
在师生关系中，虽然身份有高有低，但大致上双方的人格是平等的，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为一齐探索巫师道路的合作伙伴，但换成契约关系就不一样了。
契约关系也可以看作是一类雇佣关系的延伸，不过远比一般雇佣关系更为亲密，因为契约关系是终身制的。和师生关系有些类似，契约关系中的雇佣者必须按照巫师之间的交换义务，对追随者进行适合其方向的培养，而追随者则必须完全付出自己的忠诚，用一生来追随雇佣者，但是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追随者是雇佣者的私人所有物，双方根本不具备平等的人格关系。
这种追随者也被称为巫师侍从。
现在塞蕾娜口中所说的成为格尔的侍从。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塞蕾娜是过上好几年再提出这个要求，格尔不会惊讶。因为对于巫师学徒来说。能够冲破壁障成为巫师的毕竟只是少数，如果晋级失败后会怎么选择？有的会回到家乡隐居。有的会想办法依附某个巫师，也有的会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