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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步天纲-第60章

小说: 步天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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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老大让看『潮』生去跟着他们了。”何遇道,伸手在冬至身上『摸』索了一下,见他『露』出吃痛神『色』,就道,“你肋骨骨折了,别『乱』动,回头下山送你去医院。”

    冬至听见看『潮』生三个字,吃惊道:“那只猫?!”

    何遇笑道:“你才发现吗?”

    冬至恍然,难怪自己在瀑布旁边『迷』路时,大黄猫会给自己引路,那副贪吃又傲娇的样子,还真跟看『潮』生一模一样。

    但人变成猫……

    他想到雪狼面对大黄猫的畏惧模样,好奇道:“他是猫精还是老虎精?”

    何遇诡秘一笑,没有回答。

    冬至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热量渐渐挥发殆尽,寒意一阵接一阵涌上来,但内里却被汗水湿透,十分难受。

    这时他听见龙深道:“石碑碎了。”

    何遇和老郑刚才还谈笑风生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怎么会这样?龙尸不是被制服了吗?!”

    龙深走过来,语气倒是没有多大变化:“龙尸底下就是那块石碑,我怀疑复活龙尸的人,是冲着石碑来的。”

    何遇脑子转得很快:“这么说,那些日本人之所以收到这里埋着龙尸的消息,很可能也是有人故意散布出去的?”

    老郑也道:“我回去就查查潜行夜叉,肯定跟这帮玩意儿有关!骨龙一死,它们也就不见了,哪有这么巧的!”

    龙深嗯了一声:“刚我跟王静观联系上了,她跟你失散之后一直找不到你,就先下山去找救援了,很快就会过来。”

    老郑如释重负:“那就好!”

    何遇笑嘻嘻朝龙深挤眉弄眼:“老大啊,冬至这回立功了,他本来就是无辜被我们牵扯进来的,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龙深喜怒不辨:“你想要什么表示?”

    何遇赶紧捅捅冬至:“最近刚下发一批经费,冬至又是因公负伤,怎么也得来个五星度假酒店包月礼包之类的吧,最好是有两个名额,你说是吧?”

    冬至哭笑不得,脱口而出:“单身狗要两个名额干什么?”

    何遇怒其不争:“我也是啊,加上我不正好两个吗!”

    龙深似笑非笑看他:“我记得你上回记过被扣的工资到现在还没扣完吧?”

    何遇换上一个狗腿的笑容:“老大,这回我这么卖命,也算功过相抵了吧?”

    龙深点点头:“没错,所以为了奖励你,这个月的工资就不扣了。”

    何遇:……

    也就是说下个月还要扣!

    何遇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他的游戏都快没钱充值买英雄了啊啊啊!

    冬至『迷』『迷』糊糊禁不住也跟着笑,一笑就扯动伤势,疼得他一个激灵,又清醒过来。

    “那我可以提要求吗?”他忍不住道。

    何遇有气无力:“单身狗不准提要求!”

    冬至自动屏蔽何遇,望向龙深,把心一横,话脱口而出:“我能加入你们吗?”

    他以为自己的语气足够镇定了,但别人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忐忑。

    见龙深没有回答,冬至有点紧张:“我不会打架,比不上你们,不过我会画画,呃,画符好像也还行,可以给何遇当个助手,要不然应聘前台什么的也行……”

    本来是一时冲动提出来的请求,到后面却越说越流利。

    何遇在旁边拆台:“我们那的前台比我还厉害。”

    冬至傻傻哦了一声,神使鬼差加了句:“那打游戏很厉害行不行?”

    何遇乐出声。

    冬至反应过来,尴尬得无以复加,恨不能跳上天跟骨龙肩并肩。

    龙深不置可否,只道:“回去先好好休息吧。”

    没有当场拒绝,但在冬至看来就是婉拒了。

    他有点失望,又有点被拒绝的难堪,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龙深没给他多少回应的机会,转身又走到坑边察看。

    何遇拍拍冬至的手臂,低声道:“老大说得对,你先养好伤再说,这次的事情不要多想,奖励方面我会尽量帮你申请的。”

    冬至想要牵动嘴角回应,身体却疼痛得连这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眼皮越发沉重,耳边传来何遇跟老郑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像隔了一层玻璃,怎么听都不分明。

    “张行……”冬至蓦地想起还被安置在半山途中的女孩子,呢喃道。

    老郑似乎听见了,又安慰他几句,冬至脑袋一歪,终于彻底昏睡过去。

    再后来的一切善后事宜,再与他无关。

    世界清静。

    也许梦里有龙。

    ……

    薄薄的眼皮首先感应到光线,明晃晃刺眼的感觉随即传递到大脑。

    冬至睁开眼睛,入目就是一束粉白『色』的桔梗,玻璃瓶里装了一半的水,折『射』出下面的花枝,天空般澄澈明亮。

    淡淡消毒水味在鼻间萦绕,病房很安静,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张床,不过上面空着。

    “特意给你找的双人间,条件不错吧?”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推门而入的动静传来。

    冬至惊喜道:“老郑!”

    老郑笑呵呵进来:“哟呵,恢复得不错,没失忆!”

    他手臂上还打着绷带,张嘴就开玩笑,跟那天对日本人横眉立目的样子截然不同,后面还跟着一名女『性』。

    老郑介绍道:“这是王静观,叫王姐就好,她就是那天在山上跟我走散的同事,听说你光荣负伤,特地过来探望,没想到赶早不如赶巧,正好赶上你醒来了!”

    冬至想坐起,却被王静观按住,对方亲切道:“你躺着吧,大夫说你有点脑震『荡』,得多休养!”

    难怪还有些晕乎乎的,他抬手要『揉』,发现手臂上还『插』着针管。

    冬至:“老郑,你没事吧?”

    老郑:“没事,跟你一样,骨折了,不过没大碍。”

    王静观白他一眼:“什么没大碍,明明内伤不轻,医生让你躺床上的,谁让你到处蹦跶!”

    老郑『摸』着脑袋:“躺不住,闲得慌。”

    医生很快过来,大致检查了一番,帮他拔了针,交代道:“你肋骨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但都不严重,主要是静养,没事别『乱』走,身上的外伤伤口,护士会定时过来给你上『药』,消炎『药』也得记得按时吃。”

    对比不听话的病患老郑,乖乖点头的冬至更让人喜欢,尤其还是个白白净净的帅哥,中年女大夫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在冬至窘迫的目送下笑着走了。

    王静观笑道:“虽然没什么大碍,不过你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担心。”

    冬至道:“我是独生,爸妈前几年车祸去世了,家里边也没什么走动的亲戚,就不麻烦他们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

    他的语调很淡定,但听在旁人耳朵里,总有些不知如何接话的语塞。

    冬至没让这种尴尬氛围弥漫开来,很快就开玩笑问:“老郑,王姐,我因公负伤,是不是这几天有免费伙食福利?”

    王静观顺势笑道:“当然有,不仅伙食免费,住院检查也都组织全包,你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老郑打开食盒:“喏,你王姐给你准备了,我看看,山『药』粥,排骨汤,不错,以形补形,下次来个猪蹄。”

    这话又引来王静观一顿白眼。

    排骨汤一喝就知道不是外头店里做的,加入胡萝卜和玉米之后的汤呈现金黄『色』泽,入口更是香甜,汤里还有几块猪软骨,早已浸染了玉米和萝卜的甜味,冬至尝了一口,忍不住赞道:“这汤真好喝!”

第44章() 
一列开往春天的火车。 连目的地都如此应景:长春。  不对劲,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了。

    情急之下; 冬至灵光一闪; 从背包里『摸』出美工刀; 朝张行的头发划去。

    准头不行; 划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血汩汩流出; 冬至吓一跳,结果男人没喊叫也没缩手,依旧面无表情; 紧紧拽着张行的头发。

    冬至又一刀下去; 这次用了狠劲; 一手抓住头发一边,锋利的刀刃将发丝划断大半; 但还有一小半留在男人手里,同样的力气,受力面积却更小; 张行疼得鼻涕眼泪一起下来,哭声里都带着嘶喊了,冬至用力将那一小撮头发从男人手里扯回来; 终于让张行摆脱了对方的魔掌。

    男人终于发现异样,停住脚步转过头; 直直盯住冬至; 根本没有刚才搭讪吃醋时的生动; 眼白漾出青『色』; 令人『毛』骨悚然。

    他朝冬至抓过来,后者顾着扶张行起身,冷不防手臂被抓个正着,顿时一股钻心疼痛透过衣裳传达到大脑。

    这会儿还是春季,山里又冷,冬至虽说只穿了两件,但外衣却是羽绒,可见对方力气有多大,他总算明白刚才张行为什么死活挣脱不开了。

    冬至二话不说上脚就踹,对方摇晃了一下,往后踉跄两步,又追上来,另一只手想掐他的脖子,却绊到脚下石头,直直摔倒。

    冬至顾不上看他,一把拽起张行就往前跑。

    张行双腿发软,几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冬至没办法,咬咬牙把她背起来,一边跑一边看路,还忍不住回头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魂飞魄散!

    男人飞快爬起来,又追在两人后面,脚步不算快,但他身形古怪,居然是踮着脚尖在跑步,就像有人在背后提着他的肩膀,而他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着四肢一样。

    冬至头皮发麻,一下子想起酒店里那个跳楼的女人!

    撞撞跌跌跑了一段路,冬至累得不行,忍不住放慢脚步,背后张行忽然惊叫一声:“他追上来了!”

    冬至被她下意识害怕勒住脖子的举动弄得差点喘不上气:“你别掐我,我更跑不动!”

    “对不起对不起,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跑!”

    冬至也背不动了,闻言将她放下,两人手拉着手一块儿逃命。

    路像是没有尽头,他们体力有限,对方却像是永远不会累似的,依旧追在后面,而且随着他们体力不济,眼看就要追上,几次都堪堪抓住两人后背衣服,惊险万分。

    “我、我跑不动了!”张行边跑边哭道。

    “再坚持一会儿!”

    “不、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张行鼻涕眼泪和鲜血流了满头满脸,一头秀发被刀割得跟狗啃似的,大美女的风采半点不剩。

    “那你还有力气说话!”

    这话音才刚落,张行被绊倒,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跟她一起互相搀扶的冬至被重重一带,也跟着往前摔。

    而那个男人已经追了上来,他双眼翻白,已经完全看不见眼珠了,脸上布满青『色』的经络,隐隐浮动在皮肤下面,额头上还有一条浅浅的红痕,他踮着脚尖朝两人大踏步走来,步伐不快,迈出的步子却足够大,像是踩高跷的民间艺人,诡异古怪,无法言喻。

    眼看他就要掐上张行的后颈,冬至忽然福至心灵,下意识『摸』向口袋,掏出自己画的那张“假冒伪劣产品”,就朝男人掷过去。

    符文拍上男人的脸那一刻,对方原本连被美术刀划伤都不会停顿下来的动作,居然生生顿了一下,那张符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焦黑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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