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哈瑜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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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来自于你自己,没有人强迫你。”
阿茹那查拉(Arunachala)圣人也如是说,在回答世间计划本身是否有根本错误时,他说:“世间没有错,该指责的是我们自己,因为我们错误的思维方式,我们不得不去做的是追踪我们头脑背后最开始的错误,并将其摘除,然后就会正确。”
这一我们根本错误的发现和摘除是基本的治愈,其他治疗只能缓解,最大程度可以对他们说的是,用他们自己的方法,他们帮助引领我们找到对症之药。通常,他们只是迷惑的,削弱头脑的力量,因而推迟觉醒的那一天。
宗教信仰和实践划分世界只是这一程度上的价值。实际上从这点来看,一位诚实和热诚的不可知论者要远好过固执的信徒——这种信徒没有看到信仰是为了人类,而非人类为了信仰,他执迷于他的信仰,不轻松,也不是暂时的,好象有什么可能会被实际经验中的真理伪装——在他们的程度,真理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名副其实的真理本身。所谓的不可知论者如果相信什么是真的,对真理便不会有怀疑态度,可以很安全地说在对真理的奉献性上他是所有奉献者中最好的。一个信徒是不值得尊重的,如果他不能从各方面感知到真理,他们的信仰只是为了真理本身才被奉为神圣,而不是为了其他原因。这样一位信徒比忠实和热诚的不可知论者的地位还要糟糕,因为首先他很有可能不会采取在本书中讲到的这些质询的方法。第二,如果他去到一位活着的圣人身边寻找这位圣人的指导,他极有可能会误解圣人的教导,因为这个原因,作为圣人们的一个规则,他们不会给出他们所有教导给所有相似的提问者,对那些头脑尚未打开的人,他们不给更深的真理,因为一个事实是误解比完全无知更具灾难性。*不管谁,因此,想要获得一位圣人的完全指导,必须准备好将他自己的信念放在一边,他必须没有狂热地依附于任何教义。那些头脑开放的门徒,只有很少或者根本没有书本上的知识,因而比那些满脑袋都是教义的有学问的人的位置要好多了。
* 传统告诉我们乔达摩·佛陀(Gautama Buddha)一次回答一位尚未完全安定于其信仰的人的问题,这个人如此不成熟以至于不能正确理解佛陀的答复,另一次,当另一位不成熟的来访者提问时,他保持沉默,后来他向他的一位弟子解释他为什么这样做时说,因为任何他可以给的答案相信都会被误解。
带着开放的头脑,我们去到圣人身边问他为什么我们联结着欲望和恐惧。他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我们没有正确认知我们自己——我们认为我们自己是我们不是的某种东西。
起先这回答给人感觉是错误的。我们不能领会一个我们自己的正确认知对生活的必要性,我们想知道怎样使这世界符合我们的意愿,或者如何调节我们自己以适应这个世界,这样我们能充分利用这个世界,这都是不好的。我们没有看到如何去正确了解我们自己以能够对我们有任何帮助。其次我们十足确信我们完全正确地了解我们自己。
我们相信学问有巨大价值,并且试图去了解我们可能会在生活中偶然遇到的关于万事万物的真理。我们甚至如此盲信,以至于我们认为获得学问是完全必须的。这些学问涉及此世——而非我们自己。在许多个世纪中,每个国家或者许多国家,堆积起大量的知识——历史、地理、天文、化学、物理、伦理学、神学、生物学、社会学,和其他依照哲学或形而上学所命名的引以自豪的名字。如果所有这些是真理,那么随着其堆积,人类的幸福已经在稳步增长。但是情况不是如此。
有人会说,增长的知识给了我们更强大的能力来主宰自然盲目的力量,这就是所有的好处。但不是这样的。因为这一主宰力量掌握在一小撮人无助的命运上,这力量越强大,民众会在下层阶级及令人绝望的人事中越陷越深。并且他们未缓解的痛苦感不能解决,还会毒害幸福之杯——或者说看上去的幸福——对那些幸运的少数人中没有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而言。千禧年(The millennium),一个现在的科学家们已经忘了的预言中的时代,现在已经推迟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远了。事实上科学现在已经带着这个世界进入了一个对人类生活有严重威胁的状态。不,这是完全的邪恶——对于那些渴望纯粹和无染污幸福的人而言是无价值的——在争辩说所有这些学问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这让我们怀疑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知识。至少我们可以怀疑幸福不是由这样的知识所带来。圣人们的教导确定了这一怀疑。阿茹那查拉(Arunachala)圣人走得更远,他甚至描述所有这些知识为无知。
有一次一位刚入大学的年轻人——他已学习科学作为他的专门课题——来到圣人身边问他关于“无知的空白墙(blank wall of ignorance)”,年轻人在其寻求中将科学看作宇宙的终极真理,他在研究无限小,那时他只能猜测在存在和表现中有一定神秘的实体称作电子、质子、正电子和中子,但是不能获得它们的实物也不能了解它们的第一手资料,不能说找到了那一最终的物质,原因如前。另一方面,在他对无限大的研究中,他不能获得星云或者星星——灰尘,被猜测是创造的初始物质,他也不能发现所有客观物质的根本秘密,即时间和空间的秘密。
圣人回答说问关于外部世界的问题永远不能有所得,除了获得愚昧以外,他说当一个人寻求知道除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事,不去关注了解他自己的实相,他所获得的知识不可能是正确的知识。*
* 见《Ulladu Narpadu》诗11(附录A,诗16)
不信任所有人类学问,对我们而言似乎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理由,给了我们当头一击。但是一点冷静的思考将会发现圣人是正确的。首先,如上所述,这些学问已遭怀疑,因为它们不能促进人类的幸福。其次,在那些我们认为是知识的当中没有一个真正的全体一致性。通常这种对全体一致性的意愿不来自于普通人的知识,因为因为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所知的都是经过同意的,他们制造出所有的噪音,而更知者——他们强烈不同意大多数人——几乎沉默,经常发生的是,这些沉默的人是正确的,而不是那些吵闹的大多数人,大多数人头脑平庸。普通人确信有这样一个独立于科学家的科学存在。但是,就像在宗教或哲学里一样,在科学领域也有对自然的理解和特质有不同观点而形成的区别。本纳德·肖先生注意到了这一点:将一名野蛮的人转化成基督教徒,是真的将基督教转化成了野性的,因为野蛮的人并没有因为接受洗礼和教导以教义问答就停止他的野性。对真理的追求需要寻道者头脑和心灵上一定的完善,这样的人当然很少,普遍的教育不一定会增加真正能胜任研究的人的数量。因而面对同样的数据,不同的人会得出不同的结论。这样我们必须承认圣人完全是正确的。
圣人给出这个理由的原因是,想知道万物真理的人,必须首先正确了解他自己。他的意思是不能了解自己的人开始就犯了一个错,这一错误使他所有探究的知识都错了,去除这一错误,自我知者(the Self…knower)就自由了,因而可以胜任寻找到此世或者此世万物的真理。自称为知者是人们获得知识后所产生的一个不可避免的特性,这些知识不是正确的知识,除非他能为探索知识做正确的准备。
这是对事实的真实解释——尽管许多人会否认——科学失败了。科学家们确信他们不需正确了解他们自己。不管怎样,他们对客观现实的探索从一开始就带着关于自我的某种错误的观点。
但是我们了解我们自己吗?我们以为我们了解。一般人非常肯定他们正确了解自己,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并不了解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即使他们在听着一位圣人的教导。意识到人们并没有正确了解自己,这需要一个非常进化和极其纯净的头脑,这样才能意识到并承认我们并不了解自己——我们曾经珍视的关于我们自己的概念全都错了。圣人们告诉我们,我们关于自己的概念是真实和错误的混合。
一次一些强烈谴责偶像崇拜的信仰者们来找圣拉马那提问。他们想从圣拉马那这里获得对他们观点的认同,即崇拜GOD偶像是错误的。他们的代表问圣人:“GOD有任何可见的形象吗?”圣人回答说:“谁说GOD有形象?”提问者于是说道:“如果GOD是无形象的,那么不去崇拜神的偶像就不是错的了?”圣人说:“把GOD放在一边,告诉我你有无形象。”提问者迅速回答道:“是的,我有一个形象,正如你看到的。”圣人说:“什么啊!你就是这身体吗?3个半库比特(cubits,长度单位; =45。7厘米)长,黑皮肤,小胡子?”“是的。”那人回答道。“在你无梦的睡眠中,这身体也是你么?”“当然,和醒着时的我是一样的。”“当身体死亡时,你也是这身体?”“是的。”“如果这样,为什么这身体在人们准备葬礼时不对人们说,‘不,你们不必烧掉我。这房子是我的,我想继续待在这儿’?”最后这争论者意识到他错了,他说:“我错了,我不是这身体,我是那居留在这身体中的生命。”圣人然后解释道:“看这儿,直到刚才你还十分认真地相信这身体是你自己,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你错了,理解这一点,这是最初的愚昧,除掉所有束缚人们的不可避免地在生长的愚昧无知,只要这基本的无知还在,GOD是有形象的或者无形象的并不那么重要,但是当这基本的无知除掉时,那么一切都会随之显现出来。”我们因而可以看到圣拉马那治疗着人们的“疾病”——对欲望、恐惧的联结——由于对我们真我的无知,和因此得出的这身体即我的错误假设。经此也可以确定,欲望和恐惧的升起是因为这身体。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比这段对话中的争论者要聪明。我们所有人都相信身体即自我——我们脑袋中经常想到就是这身体,经常挂念的也是这身体。前面的对话表明我们相信身体即自我是错误的。
在上面的对话中,争论者对自我的理解是错误的,因而他不得不承认他错了。但是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主张没有独立于身体之外的一个“我”存在。当我们有一个指导我们的圣人时,这些人的观点就不能说服我们了。因为圣人讲的话是通过他的直接体验来的,我们许多人却宁可准备去相信这些半哲学家们,而不是相信他。圣人不会说这么多话:“你们必须相信我,因为我有关于这实相的第一手知识。”相反,他设法通过基于我们自己体验的观点来使我们信服。除非获得觉醒,否则这些观点的完整力量可能难以令人理解,现在大致给出这些观点即以足够。首先“我”正如我们所知持续以三种状态显现,即醒、梦和深度睡眠,身体只存在于前两个状态中,而不存在于第三个状态,这不是那么令人信服,尤其对于那些深深纠缠于唯物主义思维方式的人而言,即使他们可以看到有一个状态——即睡眠——在这个状态中,“我”独立于身体而存在。
另一观点是真我是不庸置疑的存在,其他事物的存在性——包括身体乃至思维——则令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