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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玛哈瑜伽-第11章

小说: 玛哈瑜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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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眼根,我们不会臣服于根本无明,自我感;自我来自于执着于一个外形——一个身体——将此与真我混淆,因而限制了真我。 
外相是否为真,圣拉马那做了区分。 
他说:“如果真我是有形的,那么尘世和神(God)也是的。但是如果真我是无形的,那么谁、能如何看到那无形的真我呢?是景象还是观者之眼呢?真眼即真我。它是无限觉知,无形,非世俗。” *


* Ulladu Narpadu 诗4 (见附录A; 诗9)。


# 译者按:根据本书作者所指意思,译者将此词译为“五根”,五根指眼、耳等五识所依之五种色根。又作五色根。即眼根、耳根、鼻根、舌根、身根五根。亦即司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之五官及其机能。 


圣拉马那这样解释这个意思:“如果将眼睛看作肉体之眼,那么可以看到粗拙外相,如果眼睛透过透镜来看,那么甚至不可见的事物也可以被看到了,如果头脑是眼,那么可以看到精微形,因而用来看的眼睛和被看的客体具有同样的特性,就是说,如果眼睛本身是一种形态,那么除了这种形态它就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肉体之眼和精神之眼都没有其自己看的能力,真正的眼是真我本性,如同神(He)是无形态的,这真正之眼是纯粹和无限的觉知,是真如实相,神(He)的眼中没有形态。”外形是观之真实行为所创造的。 
由此,我们知道了显现的外相仅仅是因为自我感,因为根本无明。 
对那些依旧试图逃避这必然结论的人——必然结论即尘世没有客观现实性——圣人们诉诸于我们梦中的经历来证实这一结论。我们已经考虑到梦不能起到证实现实性的作用。我们也需要知道外在和客观性的概念是一个幻相。在这儿,梦是有用的。当我们作梦时,我们完全相信我们所看见的由人和事物组成的外部世界,在时间和空间中延展,其真实性如同醒着时的世界一样。这个外在性的思想是我们将梦中世界看作真实的原因,这个信念只到我们从梦中醒来才消失。我们在梦中时,一点都不怀疑梦中世界是外在于我们和真实的,如果因为一些不平凡的事情,比如当我们发现我们自己能飞时,或者看到一位死去的人活过来时,疑问产生,我们开始怀疑所有这些可能只是一个梦,疑问以某种方式被克服了,我们一直把梦当作真的,只到我们醒来。实际上,梦的持续性依赖于我们对其真实性的相信。这个真实性的幻相一直持续于整个梦中。只有当我们醒来,我们才能知道它仅是一个梦——在梦中,没有外部世界,只是一个如此逼真的精神想象创造出了外在性和现实性的幻相。 
可能会有人提出异议说这是有区别的,我们从梦中醒来,因而能够意识到其虚幻性,但是我们醒着的经历没有结尾,我们没有一个机会去意识到其虚假性。但是圣人们告诉我们有一个从此梦中醒来的境界叫醒着,然后梦就要结束了,这个问题将在后面我们讲到个人经历的三个状态时讨论。这儿我们仅要关注外部感的幻相,这就是现实感的原因。那些反对这个结论的人必须能够告诉我们,通过一些不会犯错的设备,我们在睡眠时,能够观察到梦的特性。如果有这样一个设备的话,那么它就能也让我们发现醒时梦的特性。不管是在梦中还是醒着,如果一个人将尘世放在一边,尝试去观察看着尘世的自己,尘世和其观者会一起消失,然后真我本性会存留下来。 
这些和其他思考必将令我们易于因圣人们的观点而喜,即尘世不是一个客观存在,它没有其自己的存在。只有一件事物有这样的存在,即真我,我们将在后面章节中看到这一点。 
既然尘世仅是思维所产生,其实相便依赖于头脑的实相。这样我们现在看一看,头脑,这尘世的创造者,在醒的状态和睡梦中本身是不是真实不虚的。 
圣拉马那指出头脑是不连续的。它和一个现成的世界一同产生并设置,这些我们已经说过了。在无梦睡眠中,没有思维,没有世界。根据圣人们给我们的实相的标准,头脑是不真实的。 
阿茹那查拉(Arunachala)圣人说,头脑,只是觉知下的念头。所有这些些念头中,第一个念头是“我是这身体”。这是个错误的思维,因为这个念头,才能可能产生其他念头。因此头脑只是根本无明的产物,它本身是虚假的。 
我们不是这头脑,头脑不是真我,因此清晰起来。在睡眠中不存在思维,但是我们在睡眠时继续存在。另外,真我的存在是超越这三种状态的,即醒、梦和睡。我们未用尽在世界的现实中可以由一个根深蒂固的信徒提出的所有可能的异议。当然,自我操纵的头脑不会停止产生这些问题,如果鼓励这样做的话。我们已经注意到,头脑为什么毫不疲倦地升起烦恼的原因。圣拉马那已经向我们显示在不受支配的头脑这样或者用其他方式制造烦恼时,如何处理它。 


所有这样质询的结果是:能够恢复作为真我本性的我们的真实特性,我们必须将自己从认此世为真的迷信中解脱出来。当然必要的是我们要将自己与相反的即此世为虚的信念结合起来。但是如果我们不能放弃我们现在对尘世真实性信念,没有代之以相反信念的话——即此世为虚——我们必须以这个信念,尽管它不是完全正确,就像以前讲过的那样。不二论教导之书要求我们驾驭一个中级课程,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告诉我们记住尘世是“不可局限于真实或者不真实”—— anirvachaniya——这从哲学上来说是正确的,是根据于圣人们的教导。我们可将尘世放在一边,停止想它,了悟实相仅被完全和最终的真我揭示的根本无明的区别所认识到,这将由追求圣拉马那教导的质询所达到。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需要放松对无明的抓牢,经由提醒我们自己在所有尘世的可能性中仅是来自于我们自己不定的头脑,有些像刘易斯·卡洛尔在他的《爱丽丝漫游奇境记》中描述的那样,“女英雄”将她在那里看到的一切都当作是完全真实的,直到结尾,于是她发现那个世界只是一个幻相——她看到的那些男人、女人和动物们都只是一副扑克牌。解脱之人也会发现,这个看似稳固的世界只是一连串的念头。 
需要指出的是,圣人们并非试图强加一个他们自己的新信仰,只是想让门徒从那些妨碍寻道的概念中解脱出来。 
方法在这些章节中正在阐明——即,经由试探性的接受头脑是思维集束的观点,将头脑从尘世中抽离出来——已被称作“主观唯心主义”,因为它某种程度上类似于贝克莱(Berkeley)所教导的尘世的观点。但是我们的“唯心主义”,如果要这么叫的话,是为了帮助觅得真我。对那些并不渴望获得真我直接启示的人,我们并不推荐他们要接受。它和贝克莱(Berkeley)的唯心主义也是有区别的,因为它与圣人们的独特教导基本相关,它表明幻相是抽象的真我。对所有的寻道者,这方法也并非所有可能路径中最好的。一个方法更好或者更坏,与每个独特的人相关,并不具有普遍性。同样真实的是,这也并非是获得解脱的唯一方法,那些并不适合于这个方法的人,将会在后面述及。这些人被教导说尘世是真实的,因为实相——称作“上帝”——是来源和其万能的原因。关于这个问题,没有一致性,因为,正如圣拉马那经常告诉我们的那样,教法必须适合被教导者。
 
玛哈瑜伽:第六章 
灵魂 
我们已经谈论了很多客观感和头脑在和经由其外相所表现出来的特性。还有两个主题需要讨论,即个体灵魂和神(God)。我们将首先讨论前者。 
我们已经在生活的课程中学会了关于灵魂的一定的概念。我们需要看看这些概念基于证据离得有多远。我们中的大多数人相信有灵魂的存在,它是客观感受的接受者,建立起了外部世界,是头脑中产生的念头的思想者。我们也将每个人身上存在一个不同的灵魂视为理所当然。我们将这个“灵魂”视作真我。既然这个“我”局限于一个人身上,与头脑相联,我们认为它是有限的。当我们说“我”时,我们意指这个小我。我们也相信那个“我们”——即这些小我们——是受束缚的,受制于空间、时间和偶然性法则。 我们中的一些人还认为这个小我可以获得解脱,尽管我们对“解脱”这个词并非有着完全相同的理解。大多数人相信这个我获得身体上的成就,不是经由它自己的愿望,而是经由行为结果的强制性。并且几乎所有的信众的宇宙法则中,灵魂是与神相区别的;极少数人相信这个区别会在获得解脱时化为无形;但是所有其他人都相信这个区别是永恒的——灵魂将与神保持区别永远,永远。这些人不对时间、空间和这个以及其他世界的真实性提出疑问。 
所有这些人都假定思维即真我。但是这一假定经常是下意识的。他们其中有相当多的人很专业地知道有个“我”超过思维;但是下意识地,他们认为这个“我”是思维的某种形式,他们将他们的“我”大部分归功于思维。 
如果这些人是正确的,那么这个“我”就是一个人,一个个体。所有产生的问题可归结为这样一个问题:“真我是一个个体或者一个人吗?“如果“我”不是一个人,那么就没有灵魂——没有世界的感知者,没有行为结果的享受和痛苦者。 
个体性真假与否,都将出现在圣拉马那在他著作中所告诉我们的那样。他说:“身体,它本身是向内的,不会说‘我’;真正的觉知没有产生没有设置。但是在这两者之间,产生了一个激励性的存在,一个我,这个我假定了身体的尺寸的外形;这是思维,是觉知和内在之间的关节;这是有条件的存在、自我、束缚和精微身;这是所谓灵魂的真正特性。”*

* Ulladu Narpadu诗24 (见附录 A; 诗29)。

圣拉马那在这里告诉我们真正的觉知是超越时间的,因此不生不灭。这就像太阳,它——与地球相关——不会移动;我们所说的日出和日落只是地球运动的缘故。实相也是永恒闪耀的;自我的生灭来自于它。自我感是不持续的,它有生有灭。离开自我感,没有个体灵魂。实相在醒、梦中闪耀,在梦中安置。这个小我因而不能等同于实相。小我也不能等同于向内的身体。那么这小我是什么呢?圣拉马那在这儿告诉我们它是一个假想的存在,是头脑的嵌合物,混合着觉知之光和身体。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事物被混淆在了一起;结果是这个格格不入的存在被称作个体灵魂,这个灵魂说“我是这样,我是那样”。因为与之相联的觉知之光,它显现为有意识的;但是同时,它与身体是不可分的,身体是没有它本身的觉知的。因为两个格格不入元素的混合,它被当作实相——真我——和身体之间的关节。那就是为什么小我显现为自我感,其形式是“我是这身体”的想法。身体因而并不总是被看作是肉体,有时也是思想,它只是身体的一个精微的形式,如此,自我感一时被约束于思维。 
现在,“我是这身体”的想法是根本想法。它就像穿过所有其他思维的一根线。因而自我与思维不可分。事实上思维只是自我的一个延伸形式。所以圣拉那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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