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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凤引九雏-第18章

小说: 凤引九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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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何门何派。”

    宁九儿觉得有些可惜,若是她行走江湖也能看得出。

    可惜她学武不精,不对,是走火入魔。

    上天似乎总是要和她作对,每每让她感觉到希望时都让她大失所望。

    宁九儿搭着简亦繁的肩,望着他的新发型好笑道:“咱们新认的师父,去哪逍遥自在了?若是问他,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有道理。”颜忆赞同道,但他不知道师父现在身在何处。

    昨日玩的过头,都没个准头。

    简亦繁望着两人的目光都对上了自己,正色道:“九儿若是答应我,今后只在我面前喝酒,我就带你们去。”

    “嘿嘿。好,好,好。”宁九儿连忙应道。

    只要简亦繁不生她昨日的气就好了,别说是在他面前喝,就是戒酒都成。

    当然前者有商量的余地,后者显然不可能。

    颜忆朝着宁九儿做了个鬼脸,跟着简亦繁离开了简家。

    纷纷扰扰的街道上,叫卖声不断。

    宁九儿紧握着简亦繁的手腕,上次就在人群里将他弄丢。这次怎么着,也不能将他弄丢。

    简亦繁回过头,看着宁九儿的小动作嘴角勾着笑意。

    每个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成长着,简亦繁很高兴宁九儿的成长过程他能参与其中。

    颜忆同宁九儿跟在简亦繁的身后,和他一同穿过人群。

    悦来客栈里的吃饭的人不少,简亦繁带着两人进了客栈直奔楼上。

    二人上了他步子,齐望简亦繁敲着拐弯处第三间房门。

    百里川揉着眼开了门,望着门口的三人困意十足道:“徒儿找为师所谓何事?习武的话,明日再说。”

    “那倒不是,徒儿想向师父请教一件事。”宁九儿推开门,低着头从百里川的胳膊下钻进了房内。

    其他两人照做,弄的百里川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在昨日酒的份上,就不予他们计较。

    颜忆坐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师父可知肩上带有兰花图案之人,是何门何派?”

    “兰花?你们见到有带兰花图案之人?不可能。景家人灭门已是十几年的旧事,怎可能还会有肩带兰花图案的人出现。徒儿真是说笑,莫不是看花了眼。”百里川坐在颜忆的对面,望着他正色道。

    当年景家灭门,无论是在江湖还是民间,都影响颇深。

    许是,当时他们还未出生,才不知晓。哎,希望景都督在地下能活的自在些。

    景家?!

    这两个字宁九儿曾听过爹娘提过几次,却不知他们所言何人。

    百里川想着他三个个小家伙的名字都不知,只知他们的父亲分别是朝中做将军的,走镖的,开酒楼的。

    宁九儿低着头,思索着这两个字。景家,景家。爹娘到底对她隐瞒了什么?

    为何幼时常会有人夜访宁府?为何爹有人不用,偏要自己走镖?

    难不成,简宁两家是得罪了什么人?!

    简亦繁也预测到此事也绝非他们想象的那般简单,但老一辈的事他们小辈也不好干预。

    除非爹娘亲口告诉他真相,否则他绝不会开口问清。

    宁九儿则刚好相反,她曾经反复问过无数次,得到的答案却只有宁千指的一句你还小。

    颜忆觉得这件事后续的发展,越来越有意思。

    若是往深挖掘,会不会得到别的更有意思的事。

    颜忆连忙给百里川到了一杯茶道:“师父说的对,可能是徒儿一时看花了眼。不过师父可否给徒儿讲讲景家之事?”

    “哎,那都是陈年旧事了。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我这老头也记不大清楚了。好像是那个什么景子孺被皇帝派去镇守边关,赶走了巴林大军后被召回。不过他当时好像也没有急着回京,反倒是将随行的山匪和贪官杀了不少。最后好像回京没多几年吧,就忽然惨遭灭门。一家老老小小,都死于大火之中。此事说来话太长,还是等到空闲时再说给你们听。”

    百里川说的口干舌燥,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里面的弯弯绕绕皆是旁人看不懂的门道,更何况他不过一个江湖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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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满是疮痍() 
听完故事的宁九儿,从老头的话里挑出几条有用的线索。

    兰花代表景家,而十多年前景家早已灭门。但此刻,出现在简府的家丁又说明什么?

    难道是景家的旁支前来复仇?!

    即便是复仇,为何偏偏找上他们。

    还是说简宁两家就是当年灭景家一门的凶手?

    简亦繁分析着老头的话,直言道:“师父所言漏洞百出,您说十年前景家已被灭门。而今出现的人,仍带着景家特有的图案。前后矛盾,不合常理。”

    “是啊,师父。”颜忆也听出了不对劲。

    那照老头所言,简宁两家定有一家是景家灭门之凶。但如果两家真有一家是,父亲也不会让自己来此。

    左右也说不通,如若不是,那就是当年之事有猫腻存在。

    但已过这么久,当年的真相谁又能翻得出。即便是能翻得出,找出凶手又能如何?

    景家的人再也活不来了,不是吗。

    与其大费周折,还不如过好今后的生活。死的人一了百了,活着的人却得跟着受罪。

    百里川摇了摇头道:“当年江湖传言就是如此,具体的老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你们在哪遇到肩有兰花标示之人。”

    “现在不过一具尸体。”宁九儿打击道。

    而且是被她逼死的,若是说出口老头不会揍她吧?

    既然景家如此厉害,为何能出这样的事情。那些正义之士,江湖豪杰能放任不管?!

    在宁九儿所有的认知里,江湖不该是这番模样。

    简亦繁望着宁九儿开解道:“一切都会安然过去。”

    “我倒不是担心个人安危,只是发觉我们好似进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四周全看不见,只有一双大手在操纵着一切。”宁九儿敏锐的洞察力,向她表示着这一切绝非如此简单。

    百里川闻言哈哈大笑道:“你们几个小屁孩,想象力还真丰富。”

    宁九儿懒得理会老头,她这叫慧眼识珠好不好?

    怎么能说是想象力丰富!

    简亦繁觉得宁九儿说的十分在理,但此刻的他们武功不精通,江湖经验也不够丰富。

    要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也需有能力调查才是。现在紧要的,还是练好武艺。

    颜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头聊着天,他似乎很擅长笼络人心。

    三言两句讨的老头喜欢,也不知两人讨论的究竟是何。

    宁九儿手撑着下巴,郁闷今日发生之事。想起昨晚的梦境,她心生乏力。希望简亦繁不会和她有等同的遭遇,实在是辛苦的紧。

    敲门声响起,一波接着一波。

    简亦繁瞧着三人都有事可做,起身开了门。

    一眼就望到怒气冲冲的怀念梦,没等他言语就听见怀念梦恼凶成怒的骂声:“你们几个居然将本姑娘一人扔在家里,一个个都这般的没心没肺。”

    “事发突然,来不及通知。”简亦繁实话实说道。

    怀念梦望着里面的三人,看来真是有情况啊。她顿时火气全无,来了兴趣后推开简亦繁。

    她刚一进门,宁九儿瞬间感到房内气场不合。

    宁九儿看到简亦繁坐在自己的身旁,低声问道:“怎么把她放进来了。”

    “怀姑娘嫌我们扔她一人在家,正生着气呢。”简亦繁在她的耳边低声回道。

    怀念梦才不管两人的窃窃私语,揪着百里川不放。

    非要让他将刚才的事情,重说一遍。就连颜忆也被怀念梦打发走,坐在简亦繁的身旁。

    百里川也拗不过她,只能一五一十的将原本说给他们的话重新说给怀念梦一遍。

    宁九儿趴在桌上,百无聊赖道:“你们说,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碰上这么个祖宗做我亲戚。”

    “你还是小声点,免得被怀姑娘听到,又挑起战火。”简亦繁好心提醒道。

    他实在太了解两人了,但凡想打架,怎么着都能找到理由。

    劝过的次数,简直就如天上的繁星一样多。

    颜忆却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好奇道:“此话怎讲?怀姑娘长的如此俊俏。难道九儿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她们要是懂得,天下早就太平了。”简亦繁有些感慨道,怜香惜玉对怀念梦和宁九儿来说,违和感太强。

    过了晌午的天,太阳很快偏西。天边的绯红晕开了太阳,灰白相间着。

    长古殿的侧殿里的尤许,躺在床榻上想着自己的命格。

    他的一生,坎坎坷坷。从未顺过,自从遇到了仇慈。

    不,不应该说是仇慈。应说假扮仇慈之人后,一切都似乎变了。

    尤许闭着双眸,假寐着。夜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尤许知道只要他如往常一般他忍耐,一切都会过去。经受苦难的人,他的世界定然满是疮痍。

    害他者仇慈,救他者仇慈。

    他这辈子许是与这两字有缘,亦或者上辈子欠仇慈太多。才会让他的今生,都与仇慈挂钩。

    长古殿内的琴声不断,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有些苍白。奈何殿内的主人,喜欢不已。

    她全然不顾弹琴者心情,自顾自的就寝。

    殿主人躺在床榻之上,被层层帘纱轻遮。

    唯有琴声不断回响起,如幻蝶飞舞在山林间,为顾子婴送来了轻缓轻松。

    倒是苦了弹琴者,一夜之内手未曾停过。想必也是酸痛不止,却还得为曲中注入灵气。

    清晨的天,朦朦胧胧。太阳从天边缓缓升起,为新一天的生活敲上了警钟。

    喧喧嚷嚷的人群中,叫卖声不断。城门告示张贴,寻求良医救治知府的老母。

    由于奖赏颇丰,不过一会四周就挤满了人。

    正巧看到的有灵山派的左仪使,他上前一步揭榜后被人请到了知府府衙。

    知府听说有人揭榜,连忙从主厅匆匆赶来。命人好生招待,他也恭恭敬敬的言语。

    左仪使见揭榜的宣纸扔在桌上道:“还请知府大人让小人看眼令母。”

    “好,好,好。公子这边请。”知府高兴过了头,差点忘了正事。

    带领着左仪使来到令母的房内,房内的气味着实不敢恭维。

    左仪使捂着口鼻,掀开被子望着老太太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呼吸浅薄。

    光是从面色来看,怕是不久于人世。

    左仪使转身对知府道:“还请几位先回避。”

    “好。”知府带着几个小厮离开,站在门外等待着。

    他当知府不过数十年,母亲还没享尽荣华,就这般病故。若是能值得,千金、万金都可赠之。

    房内的左仪使手搭在老太太的手腕处,感知她的脉象。

    人一到了年龄,身体稍有不适就会引发不同的病。他的指尖灌注着内力,从老太太的丹田往上。直至到她的头顶,老太太忽然睁开眼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

    左仪使将怀里的丹药拿出,却不是顾子婴赠予他的天山丸。

    他将药丸塞于老太太的嘴里,用指尖将药丸引入老太太的丹田之中。朝着老太太的胸口一拍,霎时老太太又开始吐血。

    左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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