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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战王:铁血柔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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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出狼嗥虎潇般的声音,张开双臂,朝梁少校扑去。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脱出战圈,停止这次比试的梁少校真的很无奈,也很揪心了,就算是猎豹的特种兵队员,在这样持续的,反复不断地打击下,也早该倒地不起了,可是,这个驴子一样的新兵,怎么骨头这么硬。

    他只能再一次的对准了林小军的手臂砍下凶悍的掌刀,他想,唯一可行的就是打断他的双臂,只有这样,才能结束今天的格斗。

    梁少校的手闪电般的划过,把刚才林小军自己接上的那只手臂再一次的砍断了。

    “个蹦!”清脆的声响在静的都可以听到地下掉针的训练场显得分外清晰。

    林小军大吼一声,没有因为胳膊脱臼而退缩,反而在梁少校犹豫不定的那一刹那扑进了梁少校的怀里。

    他用一支完好的手臂搂住了梁少校的脖子。

    张开血淋淋的嘴,一口咬在了梁少校的脖子上,与野兽捕食一般,除了野性还是野性,除了凶残还是凶残。

    梁少校的动作为止一滞。

    疼痛感从脖子传了过来,他能够觉察到林小军的牙齿正在撕破自己脖子上的皮肉。

    “斯啦!”

    很快的,脖子被林小军咬烂,温热的血流入了林小军的嘴里,他眼中有了更多的疯狂和野性。

    他大口的吸食着梁少校的鲜血,大口的吞咽,所有人都能听到他咽下血液时的那种“咕嘟。咕嘟”声。

    梁少校手忙脚乱起来,他一拳拳的砸在林小军的身上,但丝毫也不能减缓他大口喝血的行为。

    梁少校恐惧了,他不怕死,可是被人吸干血液而死,这种景象让他惊悚,难以接受。

    “快!快阻止他阻止”

    他断断续续的喊了起来。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十多个猎豹特种兵的队员一起拥上,搬的搬手,抱的抱人,撬的撬牙,总算是把他们分开了。

    梁少校用手捂着脖子:“你他么的疯子!禽兽!”

    林小军‘咕嘟’一口,咽下了嘴里的还剩的一口血,狠狠的说:“来我们继续比,老子还能站起来。”

    梁少校这会哪里还有心思比试,他脖子很疼,血也留的很多,他更担心会感染,会得狂犬病,他要赶去医院打两针防犬疫苗。

    “靠你吗?老子不打了,老子输了还不成吗?走走!”

    林小军再一次张开血淋淋的大嘴,‘哈哈哈’的狂笑起来,那样霸气,那样恐怖,那样的惊悚

    梁少校离开了,而林小军也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他在3营几百号战友的崇敬和热切的目光中被抬回了宿舍,所有的人都给他让开路,连其他连的连长,排长们都自动的退后,为他行上了注目礼,大家都被他这种不屈不饶的意志,疯狂的偏执而感动。

    打到最后,已经无关乎于输赢。

    连长亲自搭手抬得林小军,连长说应该送他去团卫生所。

    林小军睁开了只有一条缝的眼说这点伤算个毛,他说只要连长晚上能让炊事班弄一锅真正的红烧肉吃就可以了。

    连长答应了,瘸着腿喊来了司务长:“晚饭加餐,让战士们放开吃肉,连队的伙食钱不够,从老子的津贴里扣。”

    几个排长也都说放开吃,连长一月的津贴不够就扣他们的。

    宋连长骂了起来:“格老子的,一月的不够可以扣两月的,龟儿子们和老子抢啥!”

    八连,九连也不知道从哪听到了这个话,很快的把他们连队的猪肉送来了几块。说请七连的战友好好吃一顿。

    团卫生所那个从来脾气都很不好的哈军医背着药箱,带着一个护士亲自到了7连3班的宿舍,他说自己要当一会赤脚医生,上门服务。

    这个晚饭啊,林小军头上,胳膊上,腿上都是绷带,墙上还挂着一个点滴瓶,但这一点都没有影响他吃肉,全班战友,包括嘎子,都围绕在他身边,有专门给他喂饭的,有喂肉的,还有给他喂水的,硬是让他撑的再也吃不下去才算结束。

    晚上9点多的时候,连队的文书跑来了,说有个女的打电话过来找林小军。

    班里的战友都说抬着他过去接电话。

    林小军的心动了几下,但还是拒绝了,给文书说:“告诉他,我不在,我到市里出公差了。”

    文书嘴动了动,却不敢质疑林小军的话,点着头,回去了。

    第二天,7连的战友又训练了,林小军没有去,连长也没有去,他们坐在一起闷着头抽烟。

    “格老子的,你烟瘾不小啊,新兵连是怎么熬过来的。”

    “嘿,连长啊,这你就不知道了,新兵连我照抽,每一次检查,都查不到我。”

    “奥,你龟儿子把烟藏在什么地方?”

    “想知道啊,成,那晚上弄瓶酒喝!”

    “你龟儿子的在敲老子的竹杠!好,晚上老子陪你喝。”

    “我藏烟的地方可多了,可以藏在上下铺的钢管里面,用一个小绳子吊着,还可以藏在军用水壶里,但最安全的地方是藏在班长的被子里,你想啊,班长检查,总不会把自己的内务搞乱吧?”

    宋连长哈哈大笑:“格老子的,下次遇到我去新兵教导队带新兵,就专门的检查这几个地方。”

    后来两人不知不觉得就聊到了这次和猎豹梁少校的比试。

    连长说这是他当兵十多年来第一次和别人比枪输掉的一次。

    林小军狠狠的哼了一声:“我就不相信了,从明天起,我们好好的练习枪法,总有比他打的好的那一天。”

    连长不这么看,摇着头说:“小林啊,这个枪法不是硬练出来的,虽说有很多人都讲,枪法是靠子弹喂出来的,但还得有这个天赋,小时候老师总说,人是一样的,其实不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

    “连长,你这该不是气馁了吧?不就输了一次吗,以后有的是机会。”

    “对你来说或许是这样,你还年轻,还有潜能没有发挥,对我来说枪法基本定型,不会有太大的提升,但我会支持你,只要你练枪法,我特批你每天200发子弹。”

    “我靠,真的啊!”林小军心中狂喜,平常训练每个人最多也就是五发子弹,这一下自己多了几十倍。

    “老子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一会就给枪械库那个老杨头去电话,让他多给我弄点子弹,那可是老子杠杠的乡党,关系美的很。”

    林小军心中充满了信心,他想,自己一定能赶上梁胜武,自己还年轻,每天早上起来伸个懒腰,就会发现全身的骨头‘嘎吱,噶吱’的响,像一根钢钎一样,有着这样钢铁般的身体,何愁赶不上他梁胜武呢?

第二十一章() 
当天的晚上,林小军拖着并没有恢复的身体,又到训练场跑了起来,他一圈圈的跑着,像是要和谁拼命一样的跑着,跑着。

    说不上他跑了多少个来回了,他倒在了地上,他已经打破了体能的极限,走到了一个介于生死之间的边缘,强度极高的奔跑,让他的体力过度透支,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他甚至感到了一种快要死亡的味道,汗水浸透了林小军的全身,湿漉漉的,清冷的月光下都能看到一种水汽在他身上不断地蒸发,飘散。

    他实在不愿意离开这个冰冷的地面,躺在地上好舒服,好轻松。

    “我要爬起来!我要继续跑!”

    他一遍遍的在呼喊着这句话,竟然真的,奇迹般的站了起来,他不仅要打破自己的体能极限,他还要打破自己的生死极限。

    他大声地笑了起来,凄厉而狂放,两腿打着颤,慢慢的又跑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觉得身边来了很多人。

    “谁!”

    “林小军,3班全体出动,陪你跑!”嘎子气喘吁吁的说。

    不错,在嘎子的身后,整个3班的战友全部跟上,一个都没拉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种心甘情愿的坚毅表情。

    林小军眼中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沁了出来

    此后的半个月时间里,林小军每天晚上跑步,白天射击,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不问。

    宋连长说话算话,每天让那个来自于繁荣都市的,皮肤白皙,身材匀称,很文艺青年样子的文书送来200发子弹。

    这半个月,苏小曼又打来了两次电话,但林小军一次都没接。

    有时候他也会后悔,他也很纠结,也想去接这个电话,可是他不等确定到底两人应该就此结束,不在联系,还是继续往来。

    这两个想法相互缠绕,相互抵制,想的他头疼。

    这绝对算得上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力,经常,林小军都会在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下,人变得恍恍惚惚,有时候他的脑袋中简直是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什么都不要管,坚持训练,再坚持一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训练下去会发生一种什么样的事情,自己会不会垮掉,每天只有很少的几个小时睡眠时间,会不会让自己彻底倒下,最近,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是有精疲力竭的感觉,就连自己的鸟,也没有过去那样强硬和嚣张。

    更可怕的是,经常还会做噩梦,梦中不是在泥泞不堪的战术场匍匐前进,就是自己正在射击练习,还有几次,梦到了梁少校,他正恶狠狠的挥拳击打自己,但却一次都没有梦到苏小曼,这倒是出乎林小军的意料之外。

    芋头的追认烈士批文也下到了团里,部队把他的母亲和妹妹接到了连队,抱走了芋头的骨灰,连里专门给芋头搞了一个追悼会,他的相片也挂在了连队荣誉室。

    全连的人都去了,唯独林小军没有去。

    这天他一早就到了训练场,整整一天,都在训练,他不敢面对芋头家属那伤心的目光。

    芋头的母亲和妹妹在连队只待了半天就走了,据文书第二天眼圈红红的说,芋头家属不愿意打扰部队的正常秩序,她们怕给部队添麻烦,所有当天离开之后就到市里的一家小旅馆住了一宿,天没亮就离开这里,回陕北老家了。

    文书还说,芋头的家属不像有的家属,会住在团里的招待所,问团里来要好处,不是要解决兄弟姊妹当兵,就是要部队给家属安排工作,芋头家里什么都没要,就那样默默地走了。

    林小军什么都没说,只是那样听着,后来他跑到了厕所,抽完了一包烟。

    这个晚上林小军喝醉了,第一次没有去跑步,因为他喝了花酒,不错,就是花酒,因为菜都被连长和他专门从团里枪械库请来的老杨头吃完了,只剩下一点花生,就着那一点点花生,林小军喝光了一瓶首都产的55度的二锅头。

    老杨头一直在用挑剔的目光审核着林小军。

    他是一个经历过南疆所有著名战役的老兵,他的一支胳膊没有了,一条腿还有点瘸,但连长很神秘的告诉林小军,老杨头曾经是集团军最好的狙击手,虽然他从来都没有参加过集团军的任何比赛,但他在那场南疆的战役中,射杀了93个敌人,荣立过特等功。

    这都是喝酒之前说的话,醉了的林小军根本都不记得了。

    可是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林小军就被一缸子冷水浇醒。

    睁开眼,他就看到了老杨头那张满是沟壑的老脸。

    “起来,跟我到枪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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