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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挽神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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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责任,又有着私心。

    长考之下,并没有发现关键的东西,林遮甩甩头,将脑中的杂乱清理出去,心忖自己想的太过复杂,有时候,谨慎使人不太相信表相,始终觉得表相之下,隐藏着真相。

    若是抛除了所有,单单庞惊山死前那不可置信,便单纯而直接的将矛头指向了易云。而林遮,既然看不出表相下的真相,便干脆去相信表相!

    那易云,表相之下,便是有鬼!

    思及此处,林遮不再犹豫,他并不想将事情拖下去,拖到夜长梦多的时候。于是起身,从白玉棺上取下了钢枪,一个跨步便到了易云身后,在他反应不及的时候,左臂环住了其脖子,右手所持的钢枪枪尖,顶在了他的后心上。

    不得不说林遮的动作太过迅速,连阔海,也是在他做完这一切后才反应过来,猛地起身,手中的黑铁镗直指林遮,面色阴沉,依旧不发一言。

    林遮未在意阔海的举动,只是贴近了易云的身后,使得呼吸在对方耳中都清晰可闻,再加上后心传来的森森寒意,令他面色煞白。

    “林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易云努力,使自己挤出了一丝笑意,但是任谁看,都能看出极为勉强。他想挣脱,却不敢,很清楚林遮的实力,若对方要杀自己,不论是偷袭还是正面,自己都非几合之敌。

    林遮轻声一笑,显得非常灿烂,落在易云耳中,令他心中一颤。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庞惊山。”

    旁边的阔海闻言,微微一惊,他是半途赶上,并不知晓庞惊山死亡的事,也不知道是易云杀了庞惊山。

    “林兄弟,你我都看得见,是庞惊山偷袭你,我出手救了你。”

    “你莫非以为我好欺?庞惊山虽然心中有着秘密,但也是一条血性的汉子,之前是我太过执迷。不知道你杀死庞惊山时,有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诧异?”

    易云闻言,面色微不可察的一变,他当然看见了,但是这微小的细节,他本以为林遮不会在意,在意了也马上会忘掉。

    就在他张口欲言时,林遮再一次的开口,话里非常明显的带了一股杀意,仿若实质,刺进了易云的心里,使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

    “我不愿优柔寡断,此时此刻,宁愿心狠手辣。若听到你狡辩的一句话,我便杀了你,这白玉棺如此重要,相信你也不会怪我错杀勿放过的决定吧?”林遮嘴角的笑意更盛,他在赌,赌易云不敢跟自己赌,赌自己‘斩’字封号的战力,在对方心里的畏惧程度。

    看来,这次,赌,是他赢了。#####

第6章汝…见血…便会死() 
易云面色几番变幻,最终无奈的偏了偏头,可以清晰的看到脸上的颓态,“没错,庞惊山是我杀的,偷袭你的人,也是我。庞惊山这小子,试图去击开我的银锏,正好给了我嫁祸他的机会。但是……”

    他斜睨了一眼林遮,苦笑一声,“看来‘斩’字封号就是‘斩’字封号,饶是年纪轻轻,也有如此果断的杀伐。林兄弟,这样如何,我告诉你庞惊山的秘密,你放我一条生路,此后绝不再出现你面前。”

    林遮思虑少许,断然道:“说。”

    易云轻呼口气,表面上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心中却再一次的泛起了杀机,林遮能用这种可有可无的秘密,来放他生路,让他完全想通了一个事实,那便是,林遮之前是在诈他,对方还是太过稚嫩,不会行无由杀人的事情!

    这股杀机被他很好的隐藏,他可能已经在思索着,下次该怎么偷袭,才会一击必杀。

    与此同时,阔海在易云未注意时,悄悄握紧了黑铁镗,有意无意的放到了更利于斩杀易云的位置。这个征战沙场的冷漠将军,其经验和年龄毕竟还是胜了林遮一筹,无辜杀人的事,林遮难做,他,可以!

    在他心里,有了异心者,要斩草除根!

    “我与庞惊虎昨夜,曾劝说庞惊山,偷袭你以夺取白玉棺,到玉沧古城领赏,何必为了覆灭的楼兰古国苟延残喘。但是没想到,那小子颇有血性,还警告我等,若是异动必定揭发。事后我与庞惊虎商议,找机会杀掉庞惊山,这个庞惊虎与庞惊山虽是兄弟,性子却迥然不同,一个忠义,一个阴险。想必,庞惊山也看出了我们的杀意。所以在庞惊虎死的时候,相信他心里既有痛惜,也有侥幸吧。不过此人倒是聪明,以追你报仇为借口,实际还是为了回到你身边保护白玉棺,没想到还是死在我的手里。”

    易云风轻云淡的说道,似乎这对他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林遮闻言,终于明白了庞惊山在看到庞惊虎死亡时,那诡异的一缕兴奋是何原因。如果没有这个诡异的兴奋,相信在庞惊山死的瞬间,他便能判定易云是凶手。

    他依照了承诺,放开了易云,后退了几步。突然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人影疾驰而来,转眼便到了近前。

    尹通。

    “你们都在啊……”尹通早在之前,便发现了林遮三人,他本以为跟随在林遮身边的,会是阔海自己,没想到,却是失算了。

    他停在三人附近,笑着说到,看似问好,却能隐晦的发现一缕愁绪。之前已经在脑海反复演练了无数遍,如何将阔海引走,现在多出了一个易云,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就在尹通来的时候,林遮的目光,在望向他时,不经意的扫向了远处。

    只是不经意的一扫,便面色大变,瞬间苍白。

    隐约,千米之外,似乎有一个银袍斗篷遮面的人,悠悠而来。

    “是他!”一道凝声低喝从他的嘴里说出,使得尹通等人一惊,顺着林遮的目光看了过去。

    “是……是他!”阔海失声惊叫道,以他那冷漠的性格,发出因为恐惧而扭曲的尖锐嗓音,看上去极为震撼人心。

    他口中的‘他’,从他的视线方向,可以确定是那个银袍裹脸男子。

    见到几人因阔海的话而呆滞下来,僵在了原地,林遮不由眉宇微皱,清亮的话语如醍醐灌顶一般将他们惊醒过来。

    “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再不跑,就会将命留下!”

    话音落下,便见到林遮用力勒了勒绑住白玉棺的布带,率先向前疾驰而去。阔海三人也不敢怠慢,纷纷尾随而去。

    此时的易云和尹通,脸上没了别样的情绪,只有一种,那便是单纯的害怕!

    也不知那银袍人是何身份,令他们恐惧到了放下一切算计,全身心都只有逃跑的念头。

    一路披荆斩棘,极少绕路,就算奔出了很远,也能看见他们额角留下的涔涔冷汗,可想而知,对后面那银袍人的忌惮。

    林遮跑在众人最前方,饶是奔行中,他也是心念电转,思考着各个不同的结果,以及各种逃生办法。

    他自小生活在楼兰古国,少年时崭露头角,天生神力,受楼兰国主所请,参与了几场势力之战,却喜欢无拘无束,不受将军头衔。战斗中的骇人表现,使他获得了令无数人敬畏,六大势力都敬若上宾的‘斩’字封号。

    林遮在疾驰中,略微偏头,斜睨了一眼背后,却不见了银袍人的身影。

    当他回正目光时,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成了针状,脚下用力,在地面划出了数米的痕迹,生生止住了身体。

    不知何时,那本应在后方的银袍人,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上。周遭树林丛生,对方是如何把握他们的方向,又是怎样跨越了千米的距离?

    “不好!”不止是林遮,包括尹通等人,不由自主的喊道。对方只身一人,他们足有四人,并且有‘斩’字封号的林遮在,却没有丝毫对抗的打算,回身便欲向反方向逃蹿。

    这不怪他们,林遮清晰的记得,原本的护送队伍,是数十人,并且无一不是沙场的干将。却被银袍人追上,他们甚至都没有靠近对方三丈内,便接二连三的死去。

    那时,他才知道这个银袍人的恐怖,对方会传说中神灵才能施展的,鬼神之术!

    银袍人见状,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然后大量肉眼可见的蓝色光点,凭空出现在林遮七人的周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没入了他们体内。

    林遮气息一滞,明显感觉体内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饶是如此,几人也没有丝毫停顿,拔腿便向后飞奔。

    背后,银袍人没有丝毫追赶的意思,嘴角露出泛着寒意的笑容,声音如同来自幽冥地府,索人性命。

    “汝,见血……便会死……”

    虽然距离在拉远,但这句话还是响彻在树林中,绕木几匝,传到了林遮四人的耳中。

    阔海几人,即使听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他们只想着逃命,远离那个恐怖的银袍人。

    只有林遮,素来谨慎异常,略微思索,便面色大变,连忙说道:“小心,不要被植被刮破身体!”

    他们闻言,慌忙中还是将林遮的话语听了进去,疾驰中刻意避开了带着利齿的植物和断裂的枝杈,以免划伤。

    “尹通!你的手!”突兀的,疾驰的易云惊呼一声,猛地停下了身子,眼睛瞪的滚圆,不可置信的盯着尹通的手背。

    其他人也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在尹通的手背上,一道细微的划痕缓缓浮现,虽然鲜血不多,但还是有几滴如同帘珠断裂,滴到了地上。

    “不!”尹通面色陡然变得煞白,无穷的惊恐仿若潮水般席卷到了脸上。

    然而,话音刚落,他便毫无预兆的,直挺挺的向后倒去,瞳孔涣散,已然没有了生息。

    “鬼神之术!”一声恐惧的喊叫,从易云的嘴里吼出。在寂静的清晨,他的声音如惊雷般铺天盖地而去,刚刚出来觅食的鸟雀和虫兽,或者惊慌的飞向了半空,或者纷纷四散奔去。

    唯独树木,不惧风吹雨打,亦不惧雷霆之音。#####

第7章鬼神的术法?() 
“这……便是传说中神灵的鬼神之术?神罚之地,怎么会出现这种人……”林遮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喃喃道。他天生神力,如果短兵相接,还有几分自信可以取胜,但如此诡异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引以为豪的力量,竟没有丝毫用武之地。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似乎国主的嘱托,做不到了。

    似乎那个人……再也等不到下次醒来了……

    类似于绝望的情绪只是出现了一瞬,便被他甩甩头抛散,如同之前拒绝打开白玉棺时,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持,一股带着决然的坚持,一股天塌地陷都无法改变的坚持。

    “我们是无法从那人手中逃走的,只有正面一战,才有活的希望。”林遮使自己平静下来,双目迸射出凌厉之光,仿若实质般穿透了阻挡的树木,直接落在远处银袍人的身上。

    “林遮……他……根本不是人……我们打不过……会死……都会死……”易云的面色惨白,颤抖的说道。他们是一方大将,不畏惧大军中的厮杀,也不畏惧战死沙场,但是如此诡异的死亡,还是击溃了他们的心理防线。

    林遮闻言,嘴角绽开一抹笑意,笑容落在旁人眼里,令他们心中不由平静了几分。在他认知里,任何东西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认为它可怕。

    就在几人意见不一时,远处的银袍人,再一次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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