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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为妃作歹-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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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请看。”

    他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那块布,指着尸体脖子上那腐烂成一个破洞的地方,开口道。

    强烈的尸臭味,让傅义也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要不是容聿他们在不敢失礼,恐怕这个时候,他已经吐出来了。

    尽管竭力忍着,可傅义的脸色因为恶心已经变得煞白,她清楚,只要他在那里继续待下去,一定会吐出来。

    原本还想好意提醒楚辞,让她别看,不然一定会恶心地吃不下饭。

    可刚抬眼往楚辞那边看了过去,见楚辞已经翘首朝尸体看过去,别说是恶心呕吐了,她甚至连脸色都不曾变过。

    也不知道楚辞是没看到那尸体恶心的程度,还是楚辞真的一点都不怕。

    堂堂一个生长在深宫内的一国公主,竟然可以做到如此面不改色。

    傅义的脸上,不禁有些惊叹,心里便更加坚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洋相。

    要是让王爷看到他一个京兆尹府尹竟然连公主一个小姑娘都比不了,传出去不得闹出笑话吗?

    这样想着,他便硬着头皮,再度朝尸体腐烂的伤口看了一眼,本想坚定自己的决心,可偏偏,这再一次的加深了他脑中对恶心的印象。

    “呃……”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白色的液体从体内凶猛而出。

    “王爷恕罪。呃……”

    根本来不及跟容聿请罪,傅义已经从义庄跑到外面大吐特吐了起来。

    “不就一个尸体嘛,瞧把他给吓得……”

    看到傅义那面容苍白的样子,调侃道,目光重新回到尸体上。

    而原本还把主意力停在尸体身上的容聿,听楚辞那轻松的调侃声响起的时候,眸色怔了怔。

    这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的目光,正停留在尸体伤口的地方,面不改色地观赏着,别说是害怕,连像傅义那样恶心的反应都没有。

    他还是低估这个女人的能耐,竟然不怕尸体,还是一具可以说是有些恶心的尸体。

    “好像确实是被高浓度的东西给腐蚀掉的。”

    楚辞的声音,将容聿从惊诧中拉回了神,再度看了她脸色一眼,才放心地重新将注意力回到尸体的伤口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 楚辞的打算() 
将尸体检查了一番之后,重新盖上白布,容聿跟楚辞从义庄里走了出去。

    见傅义还在那里干呕着,就差连黄疸都给吐出来了。

    “傅大人,吐完了吗?”

    容聿还是习惯性面对外人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出声道。

    这个时候,就算傅义没吐完,他也得给自己憋回去。

    听容聿叫他,立即回过来,用随身携带着的娟帕擦了擦嘴角,尴尬地回到容聿面前。

    “卑职无能,请王爷恕罪。”

    “跟我说说这个案子的进展情况。”

    容聿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指责傅义的身上,直接切入正题。

    “是……是。”

    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跟着,把这天自己所掌握到的资料跟容聿复述道。

    “禀王爷,昨晚陈员外的死讯被传出去之后,今天一大早,就有百姓来公堂举报,说前几天看到酒庄的王员外跟陈员外发生很大的争执,双方还打起来了,后来没多久,就看到王员外从附近的一家专门出售腐尸水的店里,买了一两腐尸水的,昨天,陈员外就出事了。”

    傅义一边跟容聿禀报着自己所掌握到的情况,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容聿的表情。

    见他什么反应,便继续道:“下官根据所掌握到的情况召唤了王员外进公堂训话,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陈员外确实是被高强度腐蚀性的液体给腐蚀了颈部肌肉,导致动脉破裂致死的,所以,下官就问了王员外的一些情况。”

    “他怎么说?”

    “王员外当然不肯承认,说他买腐尸水是为了杀他们酒窖下面的老鼠跟蟑螂,并不是用来杀陈员外的。”

    “这也正常啊。”

    楚辞不禁出声插嘴道。

    “是……算正常吧,可也不正常,毕竟,这腐尸水不便宜,杀老鼠或者蟑螂,直接用老鼠药或着蟑螂药不是更便宜一些么?再加上王员外有足够大的杀人动机,所以,下官在案子查明之前,担心他会畏罪潜逃,就暂时把他给收押了。”

    傅义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只能尽量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描述。

    “可也不知道这消息是被谁给传出去了,本来米庄的股价就一直在跌,现在加上王员外被收押,连带着酒庄的股价也在一个早上跌至谷底,下官现在……真是焦头烂额了。”

    听完傅义的说完之后,容聿还是沉默着没有做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楚辞见他没说话,便开口问傅义,道:“知道不知道为什么陈员外会跟王员外吵起来吗?”

    “回公主,这个下官派人查过,因为酒庄酿造米酒所用的米,一直都是由陈家粮铺的米酿造的,两家一直以来都合作的很好,可前段时间,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陈员外突然将卖给酒庄的米价提高了一倍,王员外就亲自去找陈员外理论,两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

    楚辞拖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王爷,现在股价大跌,京城里买了这两家股券的老百姓都人心惶惶,好多人甚至无心劳作,这个案子再不查清的话,下官……”

    傅义急了,这种焦头烂额的事,竟然被他给碰上了。

    “傅大人,虽然那王员外杀人动机跟作案工具都有了,可也不能就证明是他杀的,你这样贸贸然把人给抓起来了,现在弄得人心惶惶多不好。”

    楚辞出声提醒道。

    “公主明鉴,下官并没有打算收押王员外,只是将其软禁在府中,毕竟,他有很大的嫌疑,如果他逃走的话,下官就更加不好交代了,而且,下官已经交代过,不准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可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傅义越说就越着急,也觉得自己简直是冤透了。

    从傅义的话中,楚辞隐约地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看来,是有人故意要让王员外被收押的消息传出去,目的应该是为了拉低股价,从而低价收买酒庄跟米庄的股份。

    这个有两种可能,一,对方就是凶手,杀了陈员外,嫁祸给王员外,这样,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另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另有其人,或者就是王员外,对方只是想趁着这个案子拉低股价,从而收购。

    不管是什么原因,楚辞知道一定会有人暗中跟她抢股券,她得尽快动手收购才行。

    “大概的情况本王已经清楚了,先回衙门,等本王把整个案子理清之后,再开堂。”

    “是,王爷。”

    傅义回到京兆尹衙门,想到这个案子由容聿接受,他的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可案子长时间不破,对他来说,始终是心头一块大石,这个府尹的位子能不能保住先不说,万一皇上降罪下来……

    想到这个,傅义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容聿跟楚辞也往皇宫里回去,一路上,察觉到了楚辞突然间诡异的沉默,他侧过头来,看向她。

    见她拖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对这个案子存着一些疑点。

    “不是说要帮本王的忙么,说说看,检查完尸体之后,发现什么没有?”

    他带着兴致盎然的样子开口,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说自己智慧比美貌更胜一筹的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智慧。

    “嗯,我刚刚仔细看过陈员外的尸体,发现其实……”

    说到这,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停了下来。

    开玩笑,干嘛要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他?又不是她查案。

    她可是得趁着酒庄的股价大跌狠狠赚一笔呢。

    要是这么快就把疑点说出来,万一让王员外摆脱了嫌疑,酒庄的股价大涨,她就没的赚了。

    就算要帮王员外洗脱嫌疑,也得等她把股价收购了先啊。

    这样想着,她便对容聿摇了摇头,道:“我发现呢,傅义说的对,那个王员外真的有可能是杀陈员外的凶手,你看他,杀人凶器跟动机都有了,不是他还是谁?”

第二百三十章 诱人美色() 
最好是,他尽快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这样,王家的股价一定跌得让人想哭。

    然后……她就可以大把收购,只要她收购了王家的股券,那她以后不就是酒庄的老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着想着,她的双眼便又明亮了起来,并没有注意到容聿审视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脸上。

    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刚才,她明显是想说出自己的疑点,可却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憋着没说。

    她两眼绽放出来的明亮,让他感到十分眼熟。

    没错,这个女人一想到钱就是这个眼神。

    这个案子跟钱又有什么联系,她为什么藏着不说?

    难道……他看到的疑点,她也同样看到了?

    容聿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跟好奇,却并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拆穿她,只是笑了两声,当做回答。

    “笑得这么古怪,是在怀疑我的判断吗?”

    莫名的,容聿的笑容,让楚辞感到十分心虚。

    容聿没有作答,只是转移了话题,“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回宫再说。”

    “喂,容聿,你别转移话题,你说,你是不是在怀疑我的判断?不,你是在怀疑我的智慧,是不是?”

    “……”

    “容聿,你说话呀,是不是内心在看不起我?”

    “……”

    景阳宫——

    也许这几天习惯了,楚辞跟容聿各自分开住在各自的寝殿。

    夜,加深了些许,景阳宫内,容聿的房间里,却还亮着灯。

    棱角分明的轮廓,被烛光倒映在门上,倒映出了一张绝美的侧脸。

    此时,他的门外,出现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脚步,刻意放轻了许多。

    容聿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从财券监,府尹衙门送过来的一些资料,突然间,冷眸一拧。

    “什么人?”

    随着这一声寒厉的声音响起,桌子上的杯子,穿出的门纸射向窗外,随后发出了声沉闷的声响,和杯子落地的碎裂声。

    “哎呦喂!”

    “楚辞?”

    门外传来的熟悉的声音,让容聿的心,提了起来,快速从书桌前站起,跑到门外,果然,见楚辞一手捂着额头,指缝间,还流着血,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

    “你鬼鬼祟祟在我房间外面做什么?”

    紧张的嗓音,伴随着这一声责备,在楚辞的头顶上方传来。

    “你还好意思怪我,现在是我被你打伤了好不好?毁容你负责啊。”

    楚辞疼得面容狰狞,还不忘抬头怒瞪着容聿。

    响起地上的杯子碎片,楚辞还有些唏嘘跟后怕。

    要不是她反应敏捷躲得快,她说不定就被这杯子给砸死了。

    再看门上那个被杯子穿透的洞,天呐,这是有多大的内力,才能不用开门,就能将杯子从门里面打出去,还完好无损地砸到她头上。

    这个时候,容聿可没心情跟她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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