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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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重泉他们抽身抽得早,这几个人前脚刚踏进电梯口,秦一臻就带着七八名警察查到了他们隔壁的房间。
三个人走至一楼大厅,前台的大堂经理瞧见陈弋,不动声色的朝他点点头,显然这个大堂经理就是陈弋在酒店的“线人”。
冯饕走到一半不愿意走了,嘟着嘴说:“我就穿这身回去么?”
早上打电话给李念通知她十点左右到京城饭店的,眼下都快十二点了,也不知道李念对自己平白无故放鸽子会不会一肚子气。
“你衣服在车里头,没给你扔掉。”重泉笑着打量了她一眼,确实她身上这件运动装怎么看都是男人的衣服,要真给送回家,谁知道她家里人怎么想呢。重泉这几个衙内,玩归玩,有的规矩还是比较拎得清的。
但重泉没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已经泄露了一些真相,冯饕顿了下脚步,眯着眼瞅着他跟陈弋的背影,却是咬着唇不吭气。
原来是这几个人把她绑了送到那个男人的车尾箱,可真够毒的啊!
但冯饕没有问他们为什么偏偏把她塞到那个男人的车里,总不是想直接憋死她,再嫁祸给其他人吧。
冯饕的小脑瓜子有些吃不消,转不动这么复杂的问题,也干脆想了,反正这些人说了会送她回去,她是相信的,不为别的,只觉得这几个人犯不着再欺负她,她还没那能耐让他们如此费心!
可冯饕不知道,她这次还确实是低估自己的能耐了,有的人心里就偏偏有了那么点想法,只是还不显山不露水而已。
刚走出大厅,重泉拉着冯饕站在一个并不算起眼的角落,陈弋负责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
冯饕原本百般无赖的低垂着脑袋,重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脑子里一时间有股冲动劲,想要剥开这个女人的身体,看看里边装着都是些什么幺蛾子,哪有人被jian了后还跟她一样镇定的。
可惜重泉此刻就算把脑袋想破也想不到冯饕还是个小色胚,在她的梦中,她早就跟姚尧上过了,梦里头的孟浪劲可比方才在房间那一番还要过分。
“诶,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重泉笑着问她,却见她只是幽幽瞪了他一眼,然后扭过脑袋,那小嘴巴撅着,仿佛还在为刚才在房间的事生闷气。
重泉笑了笑,拿手捏着她下巴,仔仔细细的看她那小脸,见她瞬间两道眉高高竖起,咬着牙随时要扑上来咬上一口,重泉才刚要开口再逗她几句,却见她的视线穿过自己一侧,紧紧的定格在某处。
重泉放开她,也跟着转过头,却见一身依旧绝代风华的黑牡丹笑着跟一个年轻男人从大厅穿过。
此时是冯饕大概也没发现自己盯着一个人还会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走到哪儿,她的目光就随着转移到哪儿,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
其实上辈子,她是他的心头肉,冯饕却不知道了,除了这个脑子啊,她的心啊肝啊肺啊,确实是记不起这个男人了。
如今连脑子也出了毛病,剩下的就只是一个空虚的印象,梦里头的,若有若无的一个影子,如气泡似的“砰”的一声就消失了。
可毕竟他也是她的心头肉啊,没有一个人心头肉不见后会不疼的,哪怕她的心生生被剜走了,可疤还在,只要掀开就会还会流血。
时有时无的疼。
冯饕敲了敲脑子,一阵的刺痛叫她恨不得把脑子分成两半,小脸皱成一团,仍旧要倔强的紧紧盯着他。
眼瞅着她要敲烂自己脑子,重泉只冷冷看着她,当下一把拽着她敲脑袋小手, 二话不说拉着她往外走。
这疯丫头又在整什么幺蛾子,敲着脑袋那一声声清脆的拳头声可不是装出来的。
一直到冯饕被拽着挤进陈弋的车子里,她始终不吭一声,嘴巴紧紧抿着,瞳孔蒙上一层灰色,仿佛失焦已久。
“怎么了?这丫头吃错药了?”陈弋从后视镜里面瞅着她那张讳莫如深的脸色,不由得很惊奇。
要知道,这妖孽被姚尧cha的时候可没那么脆弱啊。
重泉抿着笑意摇摇头,眼睛眯着看见冷霜染跟莫墨上了同一部车,绝尘离去。
陈弋也看见冷霜染了,自然也看见了莫墨。
之前冯饕就是跟这个男人一起到的,难说两个人是很单纯的关系。
见疯丫头正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摆,一副怅然若失的迷茫小样,重泉从旁边抓起一套军装扔她面前。
冯饕这才回过神,发现那那套衣服可不是自己失踪的衣服么?
“怎么了?忍不住自己的衣服?”重泉双手枕在椅背上,斜眼看她。
冯饕咬牙,恨声说:“原来是你们搞的鬼你,干嘛要把我塞在别人后尾箱?”
“我靠,什么别人的后尾箱,妈的,谁知道你怎么失踪的。”陈弋有些炸毛了,当初以为她人间蒸发的时候郁闷了一晚上呢,她现在这么说,可不是使劲膈应人么。
“真不是你们搞得?”冯饕不相信。
陈弋随即冷笑。却不再看她。“你爱信不信,谁知道你跑哪个男人那儿去了,指不定你还有间歇性失忆症?”
许是无心的一句话,冯饕却很认真的思考起这个可能性来。
确实,她有没有间歇性失忆症不说,但好几个月没吃药,这脑子似乎真的出毛病了,就刚才,怎么就疼得要裂开似的呢?
见她不吭声,陈弋跟重泉也不再逗她,这两个人如今一门心思放在姚尧那边,让姚尧赶回z南海,怕是首长听到什么风声。
姚尧向来跟首长不对盘,就怕这对父子真的当面掐起来,姚尧的脾气他们不是不清楚,虽然手段在他们这帮衙内里头算是狠角色,可当真面对那位年轻首长的时候还是不经浑身犯怵。
有一种人无声无息只稍一个眼神能就压制住人,首长无疑就是这种人。
冯饕在车内换好衣服,重泉跟陈弋倒没有对她毛手毛脚,毕竟她身子该看的该摸的两个人私下都不知干了多少回了,还不至现在把她怎样,况且姚尧对她态度很不一般,重泉跟陈弋还是留了一份心眼,不该玩的还是别插手的好,就算眼馋,也得忍着不是。
冯饕没让这两人送她回家,反而是强烈要求送她回总军区。
主要是疯丫头认为让这两个危险人物知道自家地址很明显是自找麻烦,况且她住西山,两个人都是圈子混的,这在西山住的有谁,稍微留心打听一下,第二天指不定就知道她是冯家的人。
冯饕可不认为自己还会给他们见自己第二次,这点上,冯饕可是看得很清楚,也留了个心眼。
姚尧是离开饭店后驱车不到半小时到的z南海,开的是部队的车,一路检查很顺利,车子稳稳的驶进这个政治心脏,红墙别院内,中海为中yang书记处办公,南海则为guo务院办公,而他家老子的办公地点直指中海。
姚尧还不知道,他家老子等了他已经有老长一段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可以提前发的,但是我这儿不知怎么回事,网页一开**就抽风,死都登不上,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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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姚尧抵达姚林办公室的时候,于主任已经等候在外面。
对于首长唯一的独子;于崇自然很熟悉;平日里对姚尧的态度也算比较和气,即使谙首长与姚尧的父子关系并不融洽,但好歹是唯一的儿子。
正所谓千顷地一独苗,姚尧走的是军队的路线;但眼下才不过二十六七就已经任职中校;很难说在首长退下来之前不会更进一步。
如今姚林也不过四十四;也就是说干满这一届也才四十八;按照华夏国的制度,一号首长至少连任两届;那么届时姚林也不过五十二;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或许连任三届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姚林的成绩摆在那里,姚林的手段也很老练,各个派系的力量持衡平均,并不允许一家独大的现象在眼皮子底下出现。
对于自己这个领导,于崇是打心眼里钦佩的。
于崇在姚林担任某市市委书记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了,可以说主仆十几年,眼瞅着年轻的领导一跃登顶,于崇如今也正式步入正部级,在中央办公室担任办公室主任,可以说在当年是想也没想过的事情。
见着姚尧一身绿军装走上来,俊秀的脸蛋跟首长年轻的时候有七八分相似,不愧是父子,一张脸盘儿都称得上“个中翘楚”了。
“首长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于崇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也算是对姚尧的一种提醒了,好让姚尧有个心理准备,首长如今的心情可不算好。
姚尧是个聪明人,自然晓得于崇对他说的这句话有多重要,至少在摸清老头的情绪后可以做个心理准备,不至于一进去就被劈头盖脸的狂骂一轮。
朝于崇点了个头,姚尧笑道:“谢谢于叔。”
于崇年近四十,担得起姚尧喊他一声“于叔”,这也进一步表面姚尧对他很是尊重。
于崇点点头,转身进入姚琳办公室,片刻之后便出来,以眼神示意姚尧进去。
姚尧整理了一会儿衣服,抬头挺直腰板,这会儿也不敢怠慢,尽管是自家老头,父子相见按理来说没必要这么“形式化”,姚尧如此刻意如此表现,是在跟姚琳叫板。
我来见你可是公事公办,没打算跟你来一出父子叙旧。
姚尧不是第一次来总书记办公室,姚尧还年幼的时候,姚家老爷子尚在人世,那会儿担任的z央书记处副书记,与总书记办公室同在一层办公楼,那时候的一号首长跟姚家也是一个派系的,姚尧经常随姚老爷子出入z南海,见他人小,也够激灵,很是惹人喜爱。
姚尧从小跟在姚老爷子身边生活,跟姚林并不住在一个地方,姚林那会儿也才刚二十出头,也只是个青皮小子,刚放到底下县城担任县长,一年到头压根不会回家几次。
可想而知,姚尧跟姚林两人的关系着实淡薄。
记得有一年,姚尧三岁的生日,姚林赶回京城替姚尧过生日,姚尧见着自家老头,愣是怕得躲在老爷子后面,对这个忽然凭空冒出来的父亲很是排斥。
到姚尧上到高中,姚老爷子去世,姚林调到附近的省城担任副省长,n省离着首都一千多公里,与姚尧见面倒没那么困难,只不过姚尧一直住校,也不常回家。
估计也就是那个时候,缺少人管教,姚尧的性格才会如此叛逆不羁。
现在两父子都待在首都了,可见面的时间还是少之又少,除了首长敏感的身份需要长期下一线视察,去国外访问外,姚尧也不大愿意回家,要么就是挑自己老子不在的时候回家,故意错开见面的时间。
推门进入,姚林正在伏案书写,听到推门的声音后,头也不抬,只淡淡的吩咐:“坐吧。”等我看完这份文件再说。”
姚尧也不介意,径自拉开前面的一张椅子,身子些许往后仰躺着,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也就他敢于在一号首长面前如此表现,若是换了别人,哪个不是挺直腰杆,谨小慎微的模样。
莫约过了二十来分钟姚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