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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娇美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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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世他不知何故,并未随着长兄去边疆历练,而是一直留在了金陵城中,仗着父兄的权势得了个闲职,终日游手好闲,是个出了名的纨绔。

    “……”听到这样的评论,习若云不置可否地岔开了话题。

    骗鬼呢!纨绔子弟那样一身杀气,眼神和刀子似的,还能劳动你们金陵十三卫?

    再细问,春不见便推说不知。习若云心内便有了计较。

    定然是那楚二不许人乱说话……

    习若云还记得自己年幼时,随着父亲去地方上任之前也见过这楚二公子几面,当时他看着比自己这药罐子还要瘦小一圈儿,一双大眼总是水汪汪的仿若刚哭过,加上眼角一颗泪痣,显得分外可怜。自己当时还以为他是被谁欺负了去的小丫鬟,还给了他糕饼糖果来着……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人,两辈子仕途并不相同,却都长成了看着就不好接近的人物。

    想来他也是得了侯爷或者夫人的命令才来逼迫自己。等进了侯府,她这已经及笄的姑娘定然是住在内院,内宅妇人之间的事多半牵扯不到他,所以虽然看着骇人,却也不用担心。

    这一来二去,到了金陵时,已经到了八月头。

    路上经过集市,人声鼎沸,习若云挑起帘子,只见外头街市之繁华,与她待惯了的清静之地大不相同。

    待入了昌平侯府,早有管事婆子在门前守着,见人可算是到了,忙上来打起帘子,扶人下车。

    习若云虽然娇滴滴的,路上稍有不适便要歇息,却不是真的犯了病。她本不需人扶着,但转念一想,又装着不胜娇弱的样子,微蹙着眉,只任由人来扶着,一手用帕子挡着唇,不时咳嗽两声。

    跟在后头的杏儿都看傻了眼,自家小姐怕是至少有三年没这副病容了。

    都怪这昌平侯府,非要将人搞来!接也就接了,还赶上一年里最热的时节,到底又闹病了罢!

    一行人沿着右手边的回廊往内院走,绕过一块大理石屏风后,面前豁然开朗。厅堂两侧都是花草游廊,门前早有丫鬟过来给打帘子,同时又有人往里头回话道:“习家小姐来了。”

    习若云跟着丫鬟进了厅内,两侧地上站着不少盛装丽服的姬妾丫头,唯有一个神色端庄的中年妇人坐在上首,见了她面露喜色,招手叫她过去,口中道:“可是习家的丫头?快过来让伯母瞧瞧,怎地这般清瘦,可见是这些年来受苦了。”

    习若云娉娉婷婷地靠近了过去,低声小道:“伯母万不要为了我伤怀,我这几年在姨母身边也没短了什么,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上辈子她来时也是差不多的待遇,热情有之但浮于表面。不过各取所需,做个表面和气。

    这一回她却不肯让人拿了话头,再欠一回侯府的人情。

    徐氏没听出她话中的疏离,只道:“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又牵着她的手在身旁坐了,问了她好些近几年发生过的事儿,末了话锋一转道:“你这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我早安排人给你收拾了一方小院子,你且先去歇一阵,待明日精神足了再来陪伯母多说说话。”

    刚一松了她的手,徐氏又叹道:“也是我命不好,养下的儿女净日都不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可别嫌伯母,总要多来陪陪我才好。”

    这时候侯府的嫡长女已经出嫁,世子爷领兵在边境布防。但是……且不是那二公子本就是在金陵城内任职,光是庶子庶女数量也不少了,那些人再不济也要叫她一声母亲,怎么不比她这个外人亲厚?

    习若云心内冷笑,这徐氏素来可不是个好相处的,这如今热络的跟被人夺舍了一般,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  咳,这不是篇宅斗文,配角存在的意义大约都是送助攻,男主不会下线太久,下章就回来了~

第5章 试探() 
大夫人话说的亲热,习若云却不接着,只低头“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大夫人见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不似往心里去,也觉没趣,便差身边的大丫头荷香带她去早就预备好的院子。

    昌平侯府后花园内流觞曲水,所有院落都是围湖而建,自窗户直接能看到外头明艳的好景致,且夏日有清风不断,极为舒爽。

    习若云被安排住进了听雨阁,是个清净又不太偏僻的地方,里头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粗使丫头和婆子也都安排好了。

    荷香安排习若云住下后,又笑道:“习小姐从前住在庵堂里,自然是一应从简,如今可别再苦了自己,两个大丫头服侍怕是不够的,待明日我去挑几个好的家生子来给您过过眼,您挑两个留下。”

    习若云只道不需麻烦,推却不过便应下了。

    荷香走了之后,杏儿便凑到习若云身边道:“小姐,这昌平侯府怎么……这般亲切?”

    若是不说,人家还得以为是来了怎样的贵客呢,招待的这般周到。

    “连你也瞧出不对了?”习若云失笑。

    上一世刚进侯府时便是如此,但她和杏儿都年幼,哪里看得出世情冷暖,还当他们是真心相待。

    杏儿连连点头,“小姐您从前不是教过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咱们和昌平侯府多年没有往来了,若真将您放在心上,何必等到今日?”

    习若云欣慰地点了点头,虽然杏儿一直跟着她住在庵堂里,却也没忘了人心险恶,没被自己给养傻了。

    “虽然不知她们打的什么主意,但人家既然愿意给,咱们就都收着,左右长辈体恤小辈给的东西,又不能再要回去。”

    且说那荷香自离了听雨阁,又回去找主子复命。

    徐氏早就收起了和善的笑意,也不抬眼,只是问道:“你看那丫头如何?”

    荷香笑着回道:“依奴婢看她就是个没嘴的葫芦,而且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身边两个丫头也都粗鄙,连应该给替她跑腿受累的人点彩头的规矩都不懂得。”

    徐氏冷笑一声,戳了荷香一指头,“这是没给你好处来跟我告状了?也罢,就是这样的才好用……”

    ————

    习若云素日不用立规矩,懒散惯了,路上奔波这些天也确实劳累,起来梳妆完毕便快到了晌午,人来通传,说夫人请她去一同用膳,正好和府里的姐妹们熟悉一下。

    习若云叹了口气,“早膳就没吃上,这中午怕又不消停。”

    她这时身上穿了一身月白的衣裙,抬脚便要走,硬是被杏儿拉了回来道:“小姐呀,如今可不是在庵堂里了,好歹穿些衬气色的鲜艳颜色。”

    说罢,她拿了一条织了金线的宝蓝色腰带来给习若云系上,又将她头上的素银簪子换成了双蝶点翠并坠了珍珠的步摇,这才扶着她出了门。

    到了大夫人院子里,有丫鬟争着来给打帘子。屋内已经有一个年轻媳妇和三个女孩子在。

    这几位小姐习若云都熟悉,一个是侯爷认回来的义女楚莲心,是名义上的二小姐,另外两个是庶出的三小姐和四小姐。

    而那位看起来知书识礼文静娴雅的年轻媳妇,便是这一世楚凌风娶回来的世子夫人,名唤栾绣锦,她嫁进来后也帮着大夫人管理内宅,然前一日正巧回娘家送嫁,故今日才见了面。

    任谁嫁了这侯府世子,表面风光,其实日子都不好过。今见了这位时运不济的姑娘,眼中果然没有神采,难掩疲惫之色。

    正当这时候,突然有人来通报,说是二少爷提前回来,要给夫人请安。

    大夫人便叫他进来一道用午膳。

    习若云不是很想面对这一位,便想故技重施,假做身子不舒服先行离开。却见楚凌越已经走进了堂内。他身着雪青色长衫,手中一柄折扇,唇角微微上扬,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顾盼之间皆是风流。全然没了之前在禅静庵咄咄逼人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温柔多情的温润君子。

    楚凌越进来后,先是对着夫人行了一礼,随后笑道:“原来大嫂和妹妹们都在这儿呢,我可是来得巧了。”

    他的眼神落在习若云身上,笑意更深。

    “这位想必就是习小姐了?”

    想必?习若云眼带疑惑地看向他,自己不就是硬生生被他威胁来的,怎么如今倒装着不认识了?

    眼见着习若云面色不虞,大夫人咳了一声,对楚凌越道:“往日里多少天也不见你来这儿尽孝心,可是听说有客人来了才特意赶回来的?”

    楚凌越点头笑道:“正是如此,原本昨日我还想着直接去城门口给习小姐接风,只可惜公务缠身,今儿才回的来。”

    楚凌越如今身居禁卫中郎将,是个没有实权的闲职,哪来的什么公务缠身,怕是不知被什么不三不四的女子绊住了脚还差不多。

    但如今这话是没人会提起的。

    下人将膳食都上齐了之后,大夫人非要拉着习若云坐在她身边,楚凌越则要挨着习若云坐。

    习若云眼见着身旁这男子神态语气都和日前那次全然不同,心内十二分不自在。她舀了一勺汤,手一抖,小瓷匙就掉在了碗里,接着眉头一皱,露出在忍耐痛苦额模样,右手抓着桌子边缘,左右则攥紧了帕子捂着心口,眼见着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同桌其他人都变了脸色,徐氏道:“云丫头这是怎么了?”

    习若云只是摆手,半晌才喘息着道:“这是老毛病了,只要身边人一多便胸闷喘不上气来。”

    眼见着徐氏嘴唇一动,不知要说什么,习若云立刻接着道:“我在这儿也是搅了各位的兴致,就先告辞了。”

    说罢,她起身行了一礼转身便走,却被楚凌越一个侧步拦了下来。

    “习小姐住的远,既然身子不舒服,一个人回去怎好叫人放心得下,就让我来送你一段。”

    他本来身量就高,此刻两人离得很近,他低垂的目光只有习若云一个人看得见。

    眼光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习若云头皮发麻,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一句:“好……”

    一桌人面色精彩纷呈,直到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厅堂,徐氏才冷冷地掷下一语:“果然是个没规矩的乡下丫头。”

    没人说话,世子夫人站在一旁不敢落座,唯有楚莲心慢条斯理地将碗筷放下,随后轻声笑道:“夫人何必为了她气坏了身子,二哥哥喜欢不就行了?”

    且说习若云扶着杏儿的手往听雨阁去,楚二爷在她们身后缓步跟着,手持折扇轻摇,仿若是来赏景的一般,“夫人并不知咱们已经见过面,她只当一切都是我吩咐了下人去办的。”

    所以侯府才会当她习若云如前世一般,是走投无路才来的?

    习若云“嗯”了一声,也不问楚二因何如此行事,只道:“如此甚好,毕竟男女有别,在庵堂里私下见面,传出些什么去,倒碍了公子你的清誉。”

    虽然这人和清誉二字大约是不沾边的。

    待绕过半边池塘,眼见着听雨阁已经进入了视线,楚凌越突然道:“杏儿,这池边风大,你去给你家小姐取件衣服来。”

    杏儿脚步一顿,回身瞥了他一眼,神情疑惑。

    如今正是盛夏的晌午,日头毒辣的不行,若非有池边垂柳遮了些太阳,兴许都要晒到中暑,取衣服什么的,怕不是疯了罢?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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