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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病娇美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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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楚二之前说要替她解决那桩“麻烦”,却是迟迟没有动静。

    就在习若云想着,兴许没有动静,便说明这麻烦已经解决了的时候,楚凌煜却来探病了。

    楚凌煜比习若云年岁还小,平日里没怎么和自家姊妹之外的女子说过话,有些拘谨。几句慰问之语后,他吞吞吐吐地道:“习姑娘,我听闻你是因着从前和我大哥有婚约,才会来投奔昌平侯府的?”

    不,是被人威胁来的。

    见习若云不语,楚凌煜似乎认为她是默认了。

    “如今大哥已经娶了妻子,大夫人之前嘱咐了姨娘来问问你今后是如何打算,不过近日四妹妹病着,姨娘脱不开身来,于是……”

    “于是你便来替她问了?”习若云接过了楚凌煜吞吞吐吐的下半句,笑着摇了摇头。

    这位楚三公子,怕不是读书读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二:媳妇真甜嘻嘻嘻

    习若云:死了算了……不行,还是得活着

    ————

    明天有事外出,请假一天,不是愚人节玩笑_:з」∠_

第21章 拒绝() 
楚凌煜这话,已经直白的让人难以回答。

    女眷之间私下不管怎么说,都有转圜的余地。你这个没有婚约在身的侯府公子直接来问,可就不一样了!

    柳姨娘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教养的分外严格,她自己是个爬床上位的丫头,在这方面看的格外紧。既是怕楚凌煜被勾引坏了性子,又怕万一生出个一儿半女,将来娶妻的时候被人诟病,高攀不上权贵家的女儿。故而楚凌煜院子里除了长相粗鄙的小丫头之外,平日贴身伺候的都是小厮。

    柳姨娘偶尔在儿子面前提及习若云,原是对这门亲事不看好。习若云身子弱,难以持家侍候夫君,兴许还得反过来叫别人伺候她,便不肯上心。

    楚凌煜几乎接触不到除了自家姐妹之外的女子,自从听柳姨娘提起,也许这位寄居在府上的习姑娘将会成为自己未来的妻子,便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多留意她几分。

    习若云素日里要维持个病弱的样子,特意不打扮的太出挑。饶是如此,仍旧难掩仙姿玉色,尤其前日在给昌平侯接风的家宴上,她粉腮红润,一双美目清眸流盼,轻言浅笑的倩影在楚凌煜脑海中萦绕不去。

    加之再回溯从前在马场那一遭,明眼人都知是有人故意针对于她,但习若云也只轻轻揭过,并未追究,如此善良温婉,更让楚凌煜心动不已。

    他一颗心早就系在了习若云身上,故而这次父亲回来后,给二哥和三妹的婚事都定了下来,唯独自己这儿并无消息,只当是因着姨娘从中阻碍,便越过了她,直接登门来找习若云。

    少年人情窦初开,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习若云哭笑不得,自己和楚家是有什么孽缘!两辈子下来和他们家三个儿子都牵扯上了!

    习若云并不认为她能凭着嫁人摆脱楚凌越,但她同样不认为楚凌越会同她耗上一辈子。未到手之前百般纠缠,新鲜劲一过也就丢开了,这样的事她上辈子不知听说过多少。

    所以若楚凌煜是良配,那边不妨让他等一等,等楚凌越不再纠缠后……只可惜,天下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眼见习若云垂眸不语,楚凌煜张了张嘴,说出一句:“习姑娘可是认为,没有爵位和家业可继承的庶子,难以托付终身?”

    习若云心内叹了口气,既然对方如此直白,她也就不用委婉了。

    “英雄不问出处,先父也是自幼家贫后科举入仕,我自不会瞧不起有志向的人。”眼见着楚凌煜眼神一亮,她接着道,“但当年家父也在中举后便自立门户。敢问三公子你,将来会分家出去单过吗?”

    楚凌煜听了这个问题,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根本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虽然还有大哥在,但是我定然是要留在府内给父母尽孝的。”

    “原来如此。”习若云点了点头,并不觉着失望,甚至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猜柳姨娘十分厌恶我罢?”

    楚凌煜一惊,“你……”一句你怎么知道还未出口,立刻改成了:“姨娘从未同你来往过,听些风言风语于是有偏见罢了。”

    柳姨娘不喜欢习若云,一是习若云身子羸弱,这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事;二则是她疑心病重,认为只要是夫人张罗的,定然就没安着好心。

    楚凌煜不晓得内宅女子的手段,也联想不到大夫人含着什么歹毒心思,自然认为不过是误会。

    习若云叹了口气:“自古婚姻大事,都是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柳姨娘有半点属意我,此刻来的就该是她,而不是你。你是个孝顺的人,因我叫你们母子失和可不好,况我这身子羸弱,没心力去讨好本就不喜欢我的人,三公子,你该懂我的意思罢?”

    既然因着没来往于是有偏见,那也就没必要来往了。

    楚凌煜眼中的灼热褪去,低头应了一声:“抱歉,是我太唐突了,习姑娘……就当我未来过罢。”

    一直站在门外的杏儿见楚凌煜来时神采奕奕,才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垂头丧气地走了,奇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良配,就该快刀斩乱麻。”习若云言简意赅。

    她又瞥了一眼方才侍立在侧的春不见,“你可看到了,这麻烦我自己已经解决了,不劳你家主子动手。”

    春不见:“……”

    虽然摆在台面上的监视已经没什么作用,俨然已经成了跑腿传话的,但春不见仍旧尽忠职守。她实在摸不透自家主子对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态度,若说是喜爱,那直接娶了或者找个外宅金屋藏娇,可有多方便。

    不过主子心里想什么,不是她一个小小密探该过问的。

    这一回难得楚凌越在听完了禀报之后,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他是今儿凌晨才回了府,如今刚睡醒,只穿着玄色中衣,一手支在鬓边,冷哼一声道:“老三也就是仗着我没敲打过他,什么人都敢肖想。”

    “……”外人可没谁知道您心悦小姐啊,三爷这可是有点冤枉。

    “她的病可好些了?”

    没前因的一问,让春不见愣了片刻,随后反应过来:“早就已经大好了,对外仍说是病着,是因为小姐她懒得应酬。”

    “既然大好了,就该出来走动走动,散散心看看戏了……”

    ————

    没过几天,就到了昌平侯自龙城带回来的美姬,安云瑶进门的日子。

    毕竟不是正头夫妻,黄历上随便指个不差的日子摆个酒,请个戏班子来,自家人热闹一下也就完了。

    习若云仍是称病不去。

    她住的院子离前厅远着,但夜里安静下来,仍然能隐约听到丝竹悠悠之声。

    院子里的丫头仆妇们终日并没什么乐子,习若云自己虽然没去,却许她们不用值夜,乐意去的都可以上前头看戏凑热闹。

    杏儿也被她打发去了,只剩个春不见尽忠职守地留在听雨阁。

    她其实也是想去的,并且也将主子的话带到了,可是……小姐她就是不去啊!

    习若云可不管那么多,少说少错,少见也少错,既然她总能被楚二挑出些错处来,莫不如直接便不着他面。

    “你的话也带到了,若是你家主子问起来,就说我突然身子不舒服好了。”

    春不见心内叫苦,若是不舒服了,自是要吃药的。若真这样说,少不得她得自己喝一副安神补血的药,不然可是没有药渣来交差。

    正在这时,远处的乐声戛然而止。

    “前院这是发生了什么?”习若云问道。

    春不见虽然是密探出身,但也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更何况她如今只负责习若云一个人,纵然同在昌平侯内,旁人负责的部分她也是不知内情的,便摇头道:“奴婢也不知,不如我扶着小姐去前院看看?”

    习若云轻哼一声,动都没动。

    “想必不是什么大事,等杏儿回来再说罢。”

    结果这一等,便等来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那即将进门的安姨娘胆大包天,竟然要趁乱和心上人私奔。

    而那个私奔对象,正是三少爷楚凌煜。

    “……”这个情节好像有点眼熟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习若云:太惨了,我都拒绝三连了你还不放过他啊!这是什么黑恶势力!

第22章 好戏() 
那楚凌煜前几日才刚来同自己明示暗示,就算是这几天已经火速同那安姨娘勾搭上了……也不至于要冒着性命危险私奔罢?

    习若云回身狐疑地看了一眼春不见,“你家主子的手笔?”

    毕竟上辈子这样的事也发生过,但是要比现在晚了不少,若说有什么可以契机来让情势不同,那也只能是一件:楚凌煜来找自己说了那一段话。

    春不见摇了摇头,不是否认,是她不知道。

    习若云心内已经认定了幕后黑手,她不明白的是,自己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了,三公子也并未多做纠缠,怎么就能让楚二这么大动干戈?

    “去前院看看罢。”习若云一想到楚凌煜很大可能是为了自己的缘故才糟此横祸,便没法子置身事外。

    而且楚二不是特意邀她去么!那她就别辜负人家一番美意了!

    正厅里里外外围了许多人,亏着今儿并未请外客,戏班子打发走,将门一关,什么流言都传不出去。

    原本就在的人都站在周围,将大厅正中空了出来,除了上首面色阴沉的仿若下一刻便要提剑杀人的昌平侯外,地上跪着一排四个人。

    一个是穿着水红色喜服的女子,正瑟瑟发抖,旁边身着布衣的女子看背影便十分瘦削,但是跪的笔直,只看侧面也知是个绝色佳人。

    再旁边是兀自怔怔地不明所以的楚凌煜,还有哭天喊地的柳姨娘。

    见习若云来了,原本就站在门口,脸色惨白的楚莲语便悄悄拉住她,低声道:“习姐姐,父亲现在在气头上,我们都插不上话,你到底是客人,有几分面子,能不能帮我去劝劝他,哥哥他……一定是被冤枉了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莲语此刻也是实在无法可想,她连冲上去和姨娘哥哥一同跪求都不敢,见习若云没一口回绝,立刻找了个背人的角落,倒豆子一般将方才之事说了。

    安云瑶自称计划偷跑已久,今日贴身侍女换了嫁衣替她拜堂,而自己换了仆妇的衣衫同约好的情郎一道离开。

    事有不巧,冒充安姨娘的丫头慌慌张张跌了一跤,弄掉了头上的喜帕,事情提前暴露。于是在角门处的安云瑶未等来她的情郎,却迎来了捉拿她的家丁。

    被抓回来之后,她不卑不亢,只说自己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父兄都为国捐躯,她又不贪慕富贵,不愿伏低做小给人当妾,只想同情郎双宿双飞做真正的夫妻。

    侯爷气急,自然是问她那奸夫是谁。安云瑶便供出了楚凌煜来,说他原本是要借口喝醉脱身,换了衣服再去后院寻她一道走的。

    听到这,习若云蹙眉,“所以其实她也没什么证据,只是凭空攀咬?”

    私奔一经认定,打死都不冤枉,如今纵然侯爷震怒,却还并未发落,就是因着其中蹊跷之处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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