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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本妖孽:美人在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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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脆声响起,一阵风斜斜飘来,惊愕中,一白衣少女从天而降,稳稳当当落在了不远处。

    只见她衣着款款,双目湛湛,一颦一笑间,犹带说不出的韵味,美而不妖,妖而不俗,那上上下下扫视着我的双眸,光彩照人。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怎么一个两个全往这里来,我又不是动物园的大象,亦不是招蜂引蝶的花蜜,为什么都要来打量一番我。

    “呵”白衣女子施施然一笑,仪态万千的踱步而来:“能将堂堂毒舌春柚堵得哑口无言,普天之下,除了教主,恐怕就数姑娘你了。”

    “雅芙?你来作甚。”先前对我冷嘲热讽的少女见状,顿了顿,绣眉一拢,向白衣女子走去。原来这白衣女子叫做雅芙,果然人如其名,美丽不可方物。

    “怎么,许你毒舌放火,我就不可以走水?春柚,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雅芙长袖一抖,从袖中抖出一封信筏夹在两指中,稍稍用力,软软的信筏竟像箭矢一般朝春柚笔直而去。

    毒舌春柚?我暗暗一笑,以袖掩唇。

    那个牙尖嘴利,喜欢居高临下藐视别人,无理难缠的的少女居然会有这么纯情的名字,不过毒舌二字却是符合她的。

第91章 烟霞轻拢演闹剧() 
许是发现了我的小举动,春柚狠狠剜我一眼,冷哼一声,忽的腾空而起,生生退出几步,接住了信筏:“少废话!老娘可不会认为你只是单纯的来看这女人。”说着,春柚睨我一眼,表示出了对我深深的不满。

    雅芙宛然一笑,顺着春柚的视线向我看来,也不恼春柚的话,不紧不慢打趣道:“自然不会单纯,可目的,却是和你一样的。”顿了顿,她百般妩媚的冲我抛来一个眼神:“左护法从不近女色,如今带了这姑娘回来,试问含香教上下,谁能不好奇?”

    春柚闻言,冷嗤一声,微微抬高了下巴,不屑一笑:“可看到了?不过一能言善辩的普通货色。”说着,讥讽的瞅着我一眼,随即扬起手中的信筏,转向雅芙:“这是何意?”

    雅芙神色怪异的睨她一眼手中的信筏,故意露出惊异的表情,秋水美貌一凝,柔眉细眼满是歉意:“你不提我都忘了最重要的事了。”眼波盈盈一湛,她道:“教主命我转告你,立即前往如风殿。”

    那神情,那语气,令我不禁汗颜,不管怎样看,雅芙都是故意的。不过至少让我知道了自己正身处在一个怪地方,这地方正孕育着奇怪的人。

    春柚闻言,似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骤然煞白:“你!”她大怒的凝一眼雅芙,拆开信筏抽出一看,顿时僵了身子,片刻后,她猛地收起信筏,一指雅芙,语气不善道:“今日你胆敢陷老娘于不义,将来老娘必让你为今日后悔!”语落,她足尖一点,瞬时消失在了我眼前。

    雅芙抬眸,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眸中笑意愈发浓密,冷笑一声,雅芙自语低喃:“该后悔的是你,春柚,想陷害小小领主,你还不够能耐。”缓缓淡去笑意,雅芙长袖一甩,踏足而起,白色纱衫飘起,让人只觉眼前似有烟霞轻拢涌过,片刻后,消失散去。

    从哪里而来,雅芙又从哪里而去,放佛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观看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眯起眼,我仰起头,伸手遮住眼睛,任由光线从指缝散落在睫毛上。

第92章 有利而百无一害() 
沉沉哀叹一声,我用赤裸的左脚踩踩赤裸的右脚,转身向屋内走去,沁凉的白玉石阶在脚下,透着微冷的寒意。

    到头来,见过了三个人,却还是什么都没有了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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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渺渺,树依依。

    阁楼芳草远,斜日落叶飞。

    “唉”沉重的叹口气,关上窗户,我揉揉发疼的眉心,扑到在了床上。经不久前的一场闹剧折腾下来,再美好的景色也勾不起我的欲望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饥肠辘辘,从醒来到现在我只喝了一碗药,滴食未进。

    瘪了瘪嘴角,我躬起身子数绵羊,就在我饿得快要昏昏欲睡时,门外传来有条不絮的脚步声

    “你就实话实说,招了吧。左护法,你跟这位姑娘究竟是”蹄莺般欢愉的声色,正是为我端药的紫衣少女。

    “与你无关,你只需做好分内事即可。”沉稳有力的嗓音响起,截断了少女的话,那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线,不正是听到这,我瞬时睡意全无,抱着软枕挺身坐起,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

    “吱呀——”随着门被推开,一双黑色精致的长靴率先踏入,熟悉的面容立时映入我的眼帘。

    果不其然,是那个无缘无故劫了我,又无缘无故抛下我的黑衣刺客,怎么会是他!

    紫衣姑娘手提食盒,紧随其后而进,见我醒来,微微一笑,露出浅浅酒窝:“姑娘,原来你还未歇下,是不是闷在房中很无趣?”将食盒放在桌上,她打开盖子,将香气四溢的饭菜一一摆出:“等姑娘用了膳,我就带姑娘四处走走,长时间闷在房中”

    “苏小小。”沉默一旁的黑衣刺客沉声开口,似乎很喜欢截断她的话:“你的话似乎多了些。”他板着面孔,冰刀子一样的眼神正嗖嗖的直往苏小小身上刮去。

    紫衣姑娘苏小小闻言,表情怪异的愣了一下,良久,无辜的眨眨眼,歪过脑袋:“左护法,你这话就不对了。含香教可不比那些个低等下作的散漫教派,没有太多规矩,我只是带姑娘到能走动的地方走动罢了,这样对她肚中的胎儿有利而百无一害啊。”

第93章 三寸金莲,为之语塞() 
似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轻声一笑,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戏谑:“还是左护法想极力掩饰什么?”

    黑衣刺客眉头一蹙,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为之语塞,辩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这黑衣刺客虽身手了得,却说不过苏小小的三寸金莲舌。

    “那个苏小小小姐”我犹犹豫豫的抬手,不打算继续坐当听众,以行动表明我的存在:“我”既然苏小小提起了孩子的话题,我自然是要问清楚的,一觉醒来,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孩子,任凭谁,都无法接受吧。

    “小姐?”成功将苏小小的视线拉过来,她酣然一笑,眨巴眨巴清亮的眼眸,脸色红润得似要溢出水来:“姑娘何必如此客气,叫我小小即可。”瞥一眼我赤裸的双脚,苏小小从一旁取过一件藕色衣衫,走过来:“姑娘饿了吧,待梳洗一番,就可以用膳了。”

    “不是的,我”按住她替我更衣的手,我急忙辩解道:“我只是想知道肚中的孩子是”

    岂料不等我我话说完,她嘴角微翘,安抚的拍拍我的手背,将衣衫套在了我的身上:“胎儿很好,没什么大碍,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调理好身子。”顿了顿,她似考虑到了什么,眼眸一转,道:“姑娘若还有什么问题,等用了膳再说,小小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追问,就会显得很无趣。

    失落的垂下眼眸,我乖乖任她为我洗漱,黑衣刺客在旁,有意无意的用视线扫着我,不发一语。

    待用好了膳,擦擦嘴角,我方放下筷子,苏小小便盈盈一笑,欲要说什么的时候,刺客抢在了她前面,冷冷询问:“现在可愿意回了?”

    我一愣,认真的看了一眼黑衣刺客,又看了看苏小小,随即思忖片刻,笃定的摇了摇头:“不。”

    之前我想回的时候你偏要派出个甸登断我退路,如今就算我想回,又冒出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孩子,彻底断了我的退路。

第94章 无情无义,操之过急() 
“为何?”他眼眸一凝,面色突然铁青下来,对于我的回答很是愤然。

    “左护法未免太无情无义,操之过急了。”见氛围突然冷下来,苏小小哭笑不得的抬手替黑衣刺客满上一杯茶,继而唇角绽开一个恬恬的笑容,动之以理道:“翁老不是说了吗?怀胎之人最不易奔波,既然今日回也是回,明日回也是回,何不让姑娘在这里多修养几日,等恢复了精气神,再走,也不迟。”

    闻言,我露出欣悦的表情,对苏小小露出感激的一笑。

    虽然陌路相识,可我感觉的出,苏小小对我并无恶意,加之纯真的表情和偶尔的自我遐想,让人觉得她很容易亲近,不觉间,便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黑衣刺客见我们“互动”的眼神,宽袍大袖下的长指一蜷,有力地露出了线条分明的骨节,黑眸紧缩,有种低调的精细贵气,虽然他相貌平平,但有时候看来,也并非太差。

    “不同。”这次,黑衣刺客并没有以沉默代替回答,而是下沉了嘴角,定定的凝视着我:“她始终是无关紧要的人。”一句话出口,瞬时将我感激的心情打得七零八落。

    这会儿说我无关紧要,劫持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我无关紧要了?

    苏小小扬起长长的眉睫,大大的黑眼珠阖在睫毛下,蒙蒙蛊惑,她咬咬嘴角,沉静少顷,露出满是疑虑的神色:“是吗?”这虽是个问句,可却字字透露出肯定,显然总是认为黑衣刺客和我有莫大的渊源,只是黑衣刺客极力掩饰,不愿承认罢了。

    随着话锋的逆转倒流,高踞碧空的万里耀日正渐渐淡去刺眼的光芒,天空湛蓝中伴着缕缕嫣红,直教人不敢轻易逼视,只那么稍稍看上一会儿,眼睛就会涩涩发痛。

    刺客似乎不想再与苏小小的无赖继续纠缠下去,望了望了为时不早的云霞,难得做出了让步:“两日,两日后她必须离开。否则,别怪我没给过她机会。”那压抑的怒气,那不耐的眉宇,彰显着他随时会将我碎尸万段的决心。

第95章 刀子嘴豆腐心() 
“苏小小。”黑衣刺客认真的凝视着苏小小,一股低沉冷气缓缓弥漫在他周身,抬手一挥衣袖,一个类似玉饰一般的东西从他袖中掉出:“含香教虽无太多规矩,可也没随意到一个外人可以来回走动,记住,含香教可以留人情面,教主却不会。”语落,他敛起眸子,负手离去。

    “啧啧。”苏小小眼疾手快的接住那块类似玉饰的东西,仔细瞧瞧,宛然一笑,眸子似快眯成了一条缝。

    凝视着门口,她慢悠悠的抬手,以掌心撑起下巴,笑道:“左护法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软啊,呵,刀子嘴豆腐心嘛。”

    “小小。”我唤她。

    “嗯?”苏小小扭过头,粉黛颜面在余辉的映照下,格外璀璨,唇角洋洋的笑意,令人心情平静。

    我正襟危坐的挺直了身板,应景地笑笑:“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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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枝梢,宁谧的黑夜笼罩着整个大地,夜阑更深时,红烛摇摇曳曳燃着微弱的光线,飘着幽幽淡香。

    我睡意全无的望着那烛灯上氤氲的光晕,轻叹一声,双眸深黝几分。

    从枕下摸出一块玉饰,放在眼前反复观看,正面端端正正两个大字“含香”,字上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化学用品,呈金红色,在青色的玉上格外显眼,明明是雕刻在上面的,看久一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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