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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望门娇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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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信没看错?”他平静的眼眸下,隐隐闪现一些激动。

    跪坐的齐天也跟着站了起来,茫然点头,“没错啊,一清二楚,再说了,颜二小姐的成名绝技,谁不知道啊!”

    白衣男子闻言,神色忽然变得莫测,他微微抬头,望向灯花如海的窗外,喃喃确认道:“不仅如此,她还解开了九天玄女阵,又用七星阵法赢下了升官图?”

    “是啊,是啊。”随即齐天又将范昀如何藏拙,引诱梁云辉和赵玉瑾相互厮杀,而最后她一举胜出的过程唾沫横飞地说了一遍。

    只见白衣男子负手立在窗口,凛冽的夜风袭袭,吹的他衣袂翻飞,犹如天仙临世。

    他的身影渐渐挺直,最后似做了什么决定似的,长袖一摆,扭身来含笑望着齐天和陈蕴,

    “备马车,且去会一会这个姑娘!”

    “。。”

    齐天和陈蕴齐齐吸了一口冷气,脸上都挂了大惊叹。

    ………………………………

    蜀王楼下面的乾元大街和坤元大街,依旧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不过为了防止意外,詹侯府早在这两条大街上布防了一支武侯卫。

    是以,两排武侯卫在两条大街左侧用人墙留了一条通道,供马车驱驰。

    范昀从蜀王楼出来后,马车沿着这条狭窄的道路缓缓回行。

    来到街上,范昀仿佛置身欢乐的海洋,耳畔欢声笑语锣鼓喧天,压根不受蜀王楼行刺之事的影响。

    两个丫头忍不住撩起车帘,观看外面的花车,花车竞演已经结束,获胜的花车排排在大街上欢庆敲鼓,继续做出各式各样的出彩表演。

    两条大街被耀得如白昼。

    这样热闹,反而让范昀心底更为平静。

    幽州啊,当年幽州的元宵夜也是很美的。

    跟詹允贤一样,她二哥每年都会出现在元宵夜灯笼会上,每年他会设计出各式各样的花灯,让人猜谜下注,故而元宵节是幽州城百姓一年一度最盛大的节日。

    即便比不上益州城这样繁华,可却让她暖心。

    每年开春,她总要病上一阵子,阿姐会陪着她,她一边自己给自己下棋,阿姐坐在一旁给她绣鞋面,她所有的小衣物,都是阿姐亲自给缝的。

    大哥呢,每年的元宵节,无一例外都在外驻防。

    因为鲜卑似乎摸到了她病情的规律,知道入冬和开春,她总要病上一场,故而总是借着那个时候出兵,所以只要她在家养病,大哥基本都不会在家。

    至于二哥,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纨绔”,要不是他有几分真才实学,对机关设计有非一般的天赋,她估摸不一定瞧得起这样的世家子。

    好在二哥习武射箭也都精通。

    每年元宵节,二哥陪着幽州城的百姓确切地说是陪姑娘们玩完百戏后,他会回到府上,然后将设计出来的小花灯,在她面前变戏法似的,送给她作礼物,逗她开心。

    至于爹爹,那个山一般伟岸的男人,他永远是那样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只要他回府,颜侯府到处都能听到他豪爽的大笑。

    他每日军务繁忙,不过对于这个小女儿,他一直捧在手心上宠,再忙,都会毫不顾及来到她的屋子,摸一把她的头,将那本来歪歪散散的发髻揉成鸡窝后,再笑呵呵说道:“三哥儿,爹爹书房那张布防图又被毁了,你啥时候抽空给爹爹重新画过哩!”

    “。。”她通常都表示很无语。

    她从小女扮男装混迹在军中,大家都把她当颜家三公子,故而爹爹从小就喊她“三哥儿”,要不是那年被外祖母逼着以女装入京,恐怕身边的将士,都不知道她是个女的。

    表面上,爹爹是个很粗糙的人,所以书房里乱七八糟的,那张象征最高机密的布防图也逃脱不了被弄坏弄脏的命运。

    可只有她知道,爹爹这么说,意味着又有人潜入府来偷布防图了,所以原先的图被毁了。

    而她过目不忘,所以爹爹每次都请她复原。

    每当这个时候,娘亲就会过来,一边训斥爹爹一顿,怪他不疼惜女儿,总是把女儿带歪,又把乖巧温婉的阿姐给带走,留给他们父女私下说话的空间。

    往事历历,等到范昀回神过来,方知清泪满襟。

    恰在范昀抬袖去擦泪时,马车猛的停住,她身子往前一倾,两个丫头尖叫声差点栽倒地上,还是范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二人。

    “怎么回事?”她拔高声音问道。

    “三小姐,有辆车惊了咱们的马!”车夫惶恐道。

    范昀正准备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掀开帘子,却听到前面那辆马车传来一道熟悉的笑声。

    “哈哈,对不住了,马儿被焰火惊到,冲撞了范小姐的马车,怎么样?范小姐,你没事吧?”

    齐天坐在马车上赶车,一手懒懒散散勒着马缰,一只腿还悬在槛外,笑吟吟的样子,哪里有道歉之意。

    不过倒是不让人反感。

    范昀大大方方走了出来,微微施礼,“无碍,先生怎么在这里?”

    小恒子把他当师傅,她自然得称他一声先生。

    齐天乐呵呵跳下马车,来到范昀马车前,双手环胸,一脸跟范昀攀家常的样子。

    “不错啊,范姑娘,今夜看到你跟七小姐比武,你不疾不徐,绵密如墙,咱七小姐无论是武艺还是应敌经验,远在你之下,有你这么厉害的姐姐在,我就不担心小恒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他微昂着头,两侧的灯光照射出一张古铜色的脸,笑容比那小菊花还绚丽。

    范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别看齐天大喇喇的,可是那话里有话,而且带着某种锋刃般的刺探。

    看来,没能逃出这人的眼光,已经被他怀疑什么了。

第48章 詹延筠() 
“阁下谬赞,话说,一直没有请教大名,不知先生该怎么称呼?”范昀淡笑施礼。

    齐天哈哈大笑来,“在下姓齐,单名一个天字!”

    “齐先生!”范昀再屈膝,这一回,抬眸时,目光落在了对面那辆马车上。

    她绝不相信齐天这样一个高手,可以控制不稳力道,在这样行驶缓慢的街道上,让自己的马惊了别人的马车。

    齐天难道是发觉了什么?

    两次与那个黑衣人相见,都会遇见齐天,莫非齐天在追查黑衣人,然后发现跟她有关联?

    还是今日在蜀王楼的表现,让他意外,所以来打探情形?

    关键是,来的不止齐天!

    不知为何,隔着一道车帘里,范昀冥冥之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一种熟悉的感觉。

    怎么会?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觉?

    她像个好奇的小姑娘,歪着头打量对面那辆马车,夜风微微吹拂,车帘浮动,似有一抹白色的衣角隐现。

    里面有人。

    而且身份不低。

    从这辆马车的装饰来看,对方十分低调却也奢华。

    每一样用物都恰到好处。

    比起詹允贤的华丽高调,这辆马车深沉内涵,而且让人捉摸不透。

    前世今生,通过一些细节来揣摩对方的性格和身份,是范昀的本能。

    “里头坐着什么人呀!”范昀眨巴眨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俏地问齐天。

    装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真是再好不过了。

    齐天没有回答她,而是哈哈大笑,将视线投向马车。

    不消说,车帘在这个时候被掀起,一个身材颀长,清俊隽永的人影走了出来。

    范昀一抬眸,撞入到了一道明润而清澈的视线里,她身子募然一僵。

    只见他一袭白衫,披着一件银灰色的披风,莹白色灯光罩下,他银灰色的锦袍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颀长的身影犹如一道明月,给人一种疏疏朗朗,清尘不染的感觉。

    他的目光是那样深邃而清湛,像是一汪碧水,能包罗万物,

    这种感觉让范昀似曾相识。

    曾见过吗?

    她狠狠地摇了摇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再定睛去瞧时,那双湛亮的眼眸,却又是给人矜贵的疏离感。

    陌生。

    完全陌生的长相。

    但很美,无与伦比的美。

    有一种人,只要他出现,其他一切都成了背景,脑海里的杂念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唯有他,聚集了天地一切灵华。

    无疑,眼前这个男子,给范昀这样的认识。

    范昀先是施礼,再抬头,镇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保持着少女的纯真。

    敌不动,她易不动。

    白衣男子含笑还礼,举止投足淡雅清和。

    单论长相,他没有詹允贤那样韶润秀美。

    可他站在那,哪怕是一眼,却有种逼退世间繁华的清越。

    乾元大街人山人海,色彩纷呈,绚丽多姿。

    可他一袭白衣站在那,其他一切都成了背景。

    “听齐天说,姑娘升官图力挫梁云辉和赵玉瑾,一举夺魁,在下十分佩服,莫非姑娘懂得排兵布阵?”白衣男子问道,声音不大,却如清泉般清晰悦耳。

    对方问的轻松,范昀闻言却是嘴角隐隐抽搐了一下。

    他仅凭下属的描述,就判断她会排兵布阵?

    如非同道之人,断没有这样的敏锐。

    范昀暗暗吸了一口气,佯作不解道:“排兵布阵?”又信誓旦旦点头,“应该是吧,反正我凭感觉!”

    白衣男子微微错愕,随即洒然一笑。

    小丫头到底是天真烂漫,还是藏拙?

    “姑娘,在下对升官图也有些许研究”白衣男子谦虚地说着。

    齐天在一边默默翻白眼。

    升官图就是您老自己创造的,好意思说是“些许研究”

    真是老狐狸骗人家小姑娘。

    只见他继续道:“发现这图里藏着些许古阵,姑娘所用阵法乃‘北斗星阵’,不过这个北斗星阵乃是原始之阵,并非现在所通行之变阵,不知道姑娘从何处习得这个星阵?”

    范昀嘴角抽了抽,暗道此人眼光之毒辣,非一般人。

    他居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可见他对上古星阵颇有研究,甚至很可能造诣很深。

    范昀心里翻江倒海,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

    呸!

    狐狸!

    不就是想试探嘛!

    “是呀,我是曾无意中见过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有什么好处?”范昀可没这么好打发。

    少女的娇嗔,在胡搅蛮缠和推搡这个时候是管用的。

    白衣男子失笑,再次拱手稍拜,“在下詹延筠!”

    詹延筠?

    范昀眨眨眼,然后茫然地摇了摇头,满脸写着自己没听说过!

    詹延筠但笑不语。

    “噗,哈哈,哈哈哈!”

    齐天快笑破了肚皮,以至于路过围观花车的百姓,以为遇见了一个疯子。

    主子欸,您太没存在感了,想必益州城内,知道詹延筠是何许人也的,除了詹侯府外,不超过五个手指头,就连詹府内,知晓他名讳的人,也不多。

    范昀虽然脸上写着茫然,可心里却是很清楚。

    詹延筠,必然是詹家的人。

    而且地位不低,身份很可能不一般。

    只是奇怪了,看年纪,二十上下的样子,比詹允贤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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