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魂星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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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鸿远长期与刺客打交道,早已熟透了他们刺客的规矩,而刺客组织之所以横行诸宗,无非就是他们这一行业定下了极其森严的规矩,如果没有这些规矩作为依仗,刺客组织早就自生自灭了。
宁鸿远一番话说完之后,少女果然不敢说话了,眼睛里竟似充满了一股哀伤的泪水,在这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如此楚楚动人。
洁白如玉的贝齿狠狠上咬骄唇,眼睛里的泪珠一滴滴滑落,万般无奈的她,只得躺在宁鸿远胸口边上啜泣道:“好!你就欺负我吧!我就暂且再相信你一回,如果你父亲没有回来,我看你如何解释!”
当宁鸿远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房屋的门忽然之间又开了,伴随着皎洁的月光,一道巍峨的黑影赫然倒映在木板之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离开房间的宁义武。
原来一切正如宁鸿远所料,他的父亲做事情极其缜密,绝不放过任何一丝丝可疑的机会。
只见宁义武刚刚走进小屋,再一次展开神剑宗独创的“搜魂大法”,开始用真元感知房间内每一丝的真元波动。
这一下,少女彻底被这一切的情形所折服,她整个人都懵了,方才急促的气息变得微弱起来,甚至微微扬起脖子,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他那坚毅的脸庞。
她这才相信宁鸿远果然没有骗她,心中竟然开始为他之前那般蛮不讲理颇有些懊悔。
宁鸿远见她这般眼神,倒也明白她果然是大家闺秀。
由于这“避元真衣”除了能够消除修武之人体内的真元波动,还能够消除真衣内任何的声音与气息,所以,即便宁鸿远与这少女在真衣内说话,宁义武也是听不见的。
而且这一件法宝还能够聚集月光,这让宁鸿远大饱了眼福,精致的脸蛋白皙透红,一双黑玉眸子楚楚动人,真是少见的美少女。
宁鸿远见她那一双如星辰般的眸子迷离地望着自己,轻声笑道:“怎么,没见过帅哥?你要看,你就看个够!”
少女听闻这恬不知耻的言辞,只好狠狠白了宁鸿远一眼,旋即淡淡地低下头去。
宁鸿远继续观察着真衣外面父亲的一举一动,他生怕父亲真的如同普通人那般,用实际动作展开搜寻。
“我连你这种色痞子都杀不了,真是没用。。。。”
被少女冷不丁地这样讽刺,宁鸿远淡淡笑道:“是啊,你连我这种好人都杀不了,怎么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刺客?你真的想要当刺客?”
即便这避元真衣能够隔绝音效,但是他们之间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低得细如落针。
第二十九回邪恶少年()
少女轻轻地扬起脖子,呆呆地着宁鸿远,终于说出了实话,“我父亲说,成为刺客是锻炼一名修武者的最捷径的训练方法,至少在暗客之前,这种修炼方法特别有效,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实战经验,而且他总是说,来刺杀你,绝对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而且还不用担心其他什么。”
“为什么?”宁鸿远这般淡淡地追问道。
她本不愿意多说,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说了出来,“因为他对我说,他很了解你,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很清楚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这才放一万个心来杀你。可是,现在,我发现你并非我父亲说得那样好!你是个坏人。”
宁鸿远听闻这一句天真可爱的话,内心只好苦笑,坏人,好人?这四个字的形容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宁鸿远是一个好人吗?好人怎么可能这么不正经?
我宁鸿远是一个坏人吗?坏人又怎么可能放过一名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刺客。
想起这些,宁鸿远心中只好苦笑,心道:“这女子还真是可爱得要紧,在这样的乱世竟然用好坏来形容他人,真不知道应该说她幼稚,还是说她天真!唉。”
宁鸿远叹了口气,“你父亲还真是下得了狠心!竟然用这种方法来锻炼你的武境修为,如果你被我父亲真的抓住,你知道将会是什么下场!”
少女沉默不言,她也清楚自己落在对方父亲手上,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不同的下场。
宁鸿远再次轻轻扬起她的脖子,冲着她儒雅一笑,“我难道说得不对吗?你这父亲,还真是敢赌啊!居然拿我的性格来赌你的未来,一面之缘,啧啧,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想的,见过我一面,居然会说你来刺杀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难道说我宁鸿远脸上写着“我是好人”四个字?”
少女听着这浪荡中的淡淡幽默,心绪更乱,甚至最后竟是微笑起来,“你这人!其实我父亲也说,如果我真的被你父亲抓住,只需要报出他的名字,你父亲就会放过我!
宁鸿远甚是惊讶,“你父亲还挺了解我们父子,我什么时候与你父亲见过面?”
究竟是什么时候与某一个中年男人有过一面之缘呢?
宁鸿远记不起来了,因为他这十五年在死亡森林,与各种层次的修武者打过交道,太多太多,他怎么能够一一记得住。
细细想来,宁鸿远的确很能够理解少女父亲这种做法,普天之下谁不期望自己的子女成龙成凤?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天空翱翔的雄鹰,在成为天空主宰之前,终归是要忍受一番折磨,才能展翅翱翔天际,只有在那痛苦的蜕变之下,才能从一只稚嫩的雏鹰,转变成为一只主宰天空法则的雄鹰。
溺爱与娇惯,绝对是年轻人的毒药,美色与宝物,往往比敌人的利剑还要可怕万倍,唯有挫折和磨练才是年轻人通往成功的唯一大道。
虽然心中大体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宁鸿远仍然有些疑惑,“你父亲既然通过这种方法来锻炼你的武境修为,难道没有给你什么过硬的法宝防身吗?”
二人说话这一刻,宁义武仍然在用“搜魂大法”搜寻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刻,他哪里知道他的儿子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呢?
面对宁鸿远的追问,少女摇了摇头,眸子里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啜泣道:“父亲总是说,我们这修武之人,无论男孩还是女孩,这法宝丹药永远是外在的,只有真正的实力才是内在的,所以,在我离开之前,他并没有给我什么法宝之内的东西,否则,你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和我说话。要知道,我们。”
她说到这里,忽地急中生智,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顿了片刻,这才说道:“我们那里的法宝,肯定让你死一万次!哼!”
面对这样裸的斥责,宁鸿远并没有道歉的意思,“那么你母亲呢?孩儿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这样的磨练方法,你母亲绝不会同意吧!”
“那当然,只可惜我母亲毕竟是一介女流,哪里拧得过我父亲那老家伙,为了阻止我父亲,我母亲还与他大吵一架,后来我母亲还被关了禁闭,我父亲威胁我说,如果想要让我母亲出来,就来把你杀了,就算杀不掉你,至少也要击败你才行,所以我才三番五次地来刺杀你。”
宁鸿远忽地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用手扬起她的脖子。
“这逻辑还真是合理啊,我宁鸿远居然成了你拯救自己母亲的钥匙,杀了我,你父亲就将你母亲放出来,可是这逻辑还是有些蹊跷,你父亲凭什么那么肯定,堂堂神剑宗的宗主面对自己的儿子被刺杀,还会将你放回去?我父亲虽说心胸宽广,但也不至于这么窝囊!”
宁鸿远越说越有些生气,因为这明显是不把自己父亲放在眼里!
宁鸿远的突然震怒让少女觉着有些惭愧,“干嘛?你生气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就是因为没有法宝,刺杀你才会失败,才会这样被你这样。。。轻浮,如果我能够驾驭我们那里的法宝,你这混蛋死一万次都不够。”
她说完之后,想起之前的种种,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萦绕。
宁鸿远见她羞怯可爱,忽然变了一番雷霆颜色,厉声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有法宝在身,你就会毫不客气地杀了我是吗?”
这一次,宁鸿远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杀气与愤怒。
嘿嘿!不给你这傻白甜一点儿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宁鸿远除了好色一无是处呢!
少女又一次被少年说得完全理亏,“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宁鸿远的演戏能力同样也是出类拔萃,眼前这少女竟是被他完全带了进去。
“我。我。。我。”
她终于无话可说。
宁鸿远见她心绪陡然之间紧张起来,忽然面朝她爽快一笑,随后微微捏了捏她的鼻子,“嘿嘿,我只是开开玩笑,你又何必这么当真呢!我也算是找回了资本,一点儿也不亏,如果你不来杀我,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像你这种千金大小姐基本是足不出户,我能有这种福气,还是挺感谢你的!”
听闻这一席话,少女实在是无语极了。
第三十回调戏()
这个节骨眼了,这混蛋还有心思和自己开玩笑?少女此刻懵懵懂懂地这般想着。
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一分钟,少女见他忽然之间又在叹气,下意识地问道:“你叹气做什么?”
“我在叹气,为什么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只能看清楚你的眼睛,可惜啊,可惜啊。”
“可惜什么?”
她刚一说出口,立马就发现自己着了这邪恶少年的套。
宁鸿远忽地叹了口气,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在可惜,如果这避元真衣还能带有一点照明效果的话,现在的视觉效果应该更好!”
宁鸿远话到此处,嘴角露出一抹极其邪恶的笑意。
如此一句突如其来的猥亵,再一次让少女脸色变得羞红起来,思虑片刻,她便心知这后面一句话绝对也不是什么好话,即刻捂住他的嘴,“你最好不要说,否则!”
她一边说,一边掐住少年的大腿,往死里掐,心中恨不能让少年生不如死。
而当她发现自己稍微能够动弹,能够狠狠掐住宁鸿远的大腿,而且宁鸿远也没有反抗,心中很是疑惑,“你怎么不反抗!”
“男人做错了事情,总应该勇于承认错误!”
这一下,少女无语极了,不再言语。
这世上绝没有比宁鸿远脸皮还厚的城墙。
其实,宁鸿远所做的这一切,正是如他所说,自是实情,并非完全是为了贪图少女美色而说的虚言。
在这个武境世界,许多女刺客被抓住之后,都会受尽非人的折磨。
事后,宁鸿远又不好说什么,毕竟父亲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自己好,对敌人的宽仁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他们老一辈武者的坚决信念。
最为关键的是,他知晓他父亲本是心胸宽广的英雄,可是却因为某种原因,历来最为痛恨刺客。
宁鸿远与少女交谈的同一时刻,还在小屋内徘徊的宁义武,总觉着这房间内某一个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莫名的第六感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冷哼一声之后,彻底将体内真元凝聚双眸与耳根之上,加大了真元搜寻的强度与范围,甚至连脚下的地板底下都不放过。
周围一切的诡异,让他这样一位神剑宗的宗主感到莫名其妙。
然而,宁义武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