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魂星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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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雪捏紧小小的柔拳,狠狠给了宁鸿远胸膛一拳,“还礼物呢!不知道是谁,小时候陪我练剑的时候,故意说自己收不住剑招了,然后把我一掌打下池水之中,害得人家感冒了,然后又在旁边故意做好人,又是给人家烤兔子,还教人家做桂花糕,最可耻的是,他还帮一个女孩子洗衣服,还给人家唱歌,逗人家开心,鸿远哥哥,你说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这丫头不是明摆着说我吗?对于少女这般责备,宁鸿远只好厚着脸皮的笑了笑,“哎,那次真的是收不住剑招了,玉儿,这个,小时候,那个,你可不能怪我的呀。”
秦玉雪见他支支吾吾的傻样,与方才教训朱星的潇洒判若两人,不禁扑哧一笑,“好啦好啦,事情都过去了,我就不责怪鸿远哥哥了,对了,鸿远哥哥回来了,不去和义父与哥哥打声招呼吗?”
第十八回放浪形骸()
听闻这话,宁鸿远脸色这才正经起来,没有与她继续打趣逗乐,向前走了几步,沉思良久,决定不去见父亲。
宁鸿远面朝秦玉雪,摇了摇头,“我若是与父亲他们见面,说不定会走漏风声什么的,我生活的这个神剑宗并不安宁,那些长老的眼线可多着呢,外面的那些武宗与我神剑宗敌对的也很有多。
秦玉雪静静地聆听着。
宁鸿远继续说道:“我曾经在武境大会上说过,我宁鸿远不突破剑者六段,决计不回到神剑宗,若是贸然出现,这些敌对势力说不定会借此机会找父亲麻烦呢,他们会说我宁鸿远怎么提前回来了,到时候,我父亲该如何回答他们呢?岂不是让父亲很没面子,这毕竟是我父亲亲自定下的规矩,总不能让父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我也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事情”
对于这一次突破武境失败,宁鸿远从来没有找父亲帮过忙,也从来没有请求过父亲借助权力的力量,来躲避惩罚。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是一名剑客,自己的所造成的失败,就只能自己的来解决,靠父母算什么本事?
秦玉雪听闻此言,念及这个神剑宗不安宁,叹了口气,幽幽道:“那么鸿远哥哥打算怎么做呢?莫非真的打算去后山再修行半个月?”
“半个月?不是七天吗?那些长老不是只给了我七天时间重新进行测试吗?”宁鸿远听了此言之后,忽然感到有些吃惊。
要知道,七天之后就是他重新登上宗门测试的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大哥与父亲失望的。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七天的时间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半个月。
“父亲同样为了磨练我的心智,可没有说给我十五天的时间啊!父亲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所有矛盾的起因还是在于我没能成功突破武境!”
“这是怎么回事?”
宁鸿远的内心顿时感到疑惑起来,一时间摸不透这其中的道理。
秦玉雪迈动轻轻的步伐,向前走了几步,旋即回过头来,望着宁鸿远那满目诧异的样子,不禁捂嘴轻轻一笑,“鸿远哥哥走了之后,青月长老那些人为了两面都不得罪,为你在众位长老面前说了不少好话。”
“他们不是想要看我宁鸿远的笑话吗?怎么会这样?”宁鸿远感到疑惑。
自从宁鸿远突破武境失败之后,在武境大会上丢尽了颜面,他心中便将除了家人以外的所有神剑宗长老视为敌人。
每当想起,自己突破武境之后,他们那一种冷眼相对的脸色,宁鸿远心中就不是滋味。
按理说,他身为一宗少主,突破武境失败之后,这些人也应该好言相劝,可是最后却逼得他不得不踏入死亡森林,进行着孤独的修炼。
可是他最后还是想清楚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自己身为神剑宗的少宗主,为了父兄之大业,更应该以身作则。
秦玉雪轻轻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面朝宁鸿远柔声道:“哎,毕竟鸿远哥哥从前就是一个习武天才,只是现在止步不前罢了,谁知道鸿远哥哥会不会重新回到从前习武的轨迹呢,如果是那样,以鸿远哥哥的天分与修武速度,成为天域的剑王也未尝不可,所以青月长老他们这些人,为了让你今后不记恨他们,就联名上书请求,给了你十五天的修行时间,让你重新测试剑境,或许这也是他们选择两边都不完全得罪的最好方法了吧。”
说完之后,秦玉雪微微扬起的精致的脸蛋,平静温和的黑眸中,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一丝丝温情在这样的宁静中闪过。
宁鸿远方才心中复杂的思绪这才镇定下来,“这清月长老,当时我测试武境失败,她在台面上一脸冰冷之色,好像是在看笑话一样,想不到她居然最后还会帮我说好话!”
秦玉雪嘴角浮出一抹弯月的浅笑,眨巴着水灵灵的眸子,淡淡道:“这就是人的复杂吧,鸿远哥哥难道不知道义父与她之间的纠葛吗?”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长辈们过去的事情,我们没有必要去打听太多,没意思,而且也是对长辈的不尊重。”宁鸿远这般成熟的说道。
宁鸿远历来不打听长辈们的往事,所以,他对过去的长辈们的事情自然一无所知,此刻听闻玉儿这一席话,才有所了解。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玉儿这一刻告诉他,他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
这种所谓绯闻,传闻等等,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秦玉雪见少年心境如此成熟,不愿打听这种事情,与那些长老弟子犹如天地,轻柔的目光宛如明朗星辰,“鸿远哥哥真是越来越成熟了。”
宁鸿远揉了揉鼻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是吗,玉儿,你再夸奖我,我尾巴可要翘起来当旗杆了哦。”
还未等少女开口,宁鸿远忽然又牵起少女双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请你散步吗?”
秦玉雪见他这般支支吾吾的样子,总觉着好笑,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先说好哦,只准散步哦,不准做其他的。”
“不敢不敢。”得了少女的允诺,宁鸿远喜出望外,狠狠将她当空抱起。
秦玉雪躺在他的怀里,巧眉紧促,只觉心中万千思绪,这一刻也终于闭上眼睛,只盼宁鸿远如何轻浮,她也也不会丝毫反抗。
不过,等到宁鸿远正要抱着秦玉雪离去的时候,却见秦玉雪忽然瞧见那朱星还躺在地上,指了指那一具在她眼中的死尸,面朝宁鸿远柔声问道:“鸿远哥哥见人家答应了你,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宁鸿远用眼角瞟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朱星,叹了口气,回过头来面朝秦玉雪,故作疑惑地回答道:“怎么,你还觉着他被这山里的野狼吃了不成。”
秦玉雪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只是鸿远哥哥说这周围眼线众多,如果待会儿有人找不着他,麻烦就来了,所以鸿远哥哥把他藏到一个安全的场所。”
宁鸿远这才想起现在是一个斥候疯狂的年代,这种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被那朱长老的眼线瞧见,也许又是一场风波了吧!
宁鸿远嘴角浮现一抹狡黠,“安全的地方嘛,那可只有猪笼了。”
宁鸿远从来不自认为他有多么高尚,也从来不自诩君子,但是他也绝不做小人,既然不能杀你,那么让你吃一点苦头有何不可?
说做就做,宁鸿远轻轻将玉儿放下来,然后用真元牵引着那朱星的尸体,一个幻影,瞬间就离开了秦玉雪的视线。
第十九回脉脉温情()
待到片刻之后,宁鸿远将正事办完,回到少女身边的时候,那被他真元牵引着的朱星已经不见了踪影。
“鸿远哥哥,真的将他丢进猪笼了吗?”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秦玉雪见那厮不见了,这般好奇问道。
说完,她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宁鸿远洋洋得意地点了点头,“那当然,我们神剑宗没有开宗的时候,他祖爷爷还是一杀猪匠呢,朱爷爷小时候总喜欢和我这晚辈吹牛,从来没有摆出一副高架子,说他年轻时候手提两把杀猪刀,刀起刀落,杀得那些拿剑的伪君子人仰马翻,嘿嘿,现在这样的情景我都还记得呢。”
“是啊,朱爷爷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与孙子!真是奇怪。”秦玉雪这般故作惊讶地问道。
“还不是溺爱与放纵吗?年轻人,只要沾染上了这两点其中任何一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的出息,就像刚才你说的那样,如果他生活在穷人家里,估计连去大街要饭的本事都没有呢!人穷不过三代,同样也富不过三代,这是一个坎。”
秦玉雪忽然之间明白了什么,巧眉忽地轻轻扬起,莞尔笑道:“好哇,鸿远哥哥也学会偷听人家说话了。”
原来,这些话是刚才她对朱星所说的。
宁鸿远轻轻捏了捏她那小巧精致的脸蛋儿,而后朗声说道:“我这个人从不以职业划分高低贵贱,不像他们现在这一家人,得了权势就忘了祖宗之本,连猪肉都不吃,觉着那很丢脸,唉,这实在是太忘本了!我这样做也算是让这笨蛋认认祖宗,让他想一想他们比起朱爷爷少了什么,也算是对得起朱爷爷小时候对我那般疼爱吧。”
宁鸿远忽然之间侃侃而谈,而秦玉雪则在一旁默默聆听。
宁鸿远继续说道:“我还记得朱爷爷在的最后几年,常常在我耳边抱怨,说他这个孙子不成器,今后肯定要犯错,让我今后不要为难于他,如果这小子改过自新,说不定我可以看在他祖爷爷为我们神剑宗立下汗马功劳的情况下,不再与他计较恩怨,如果明天这小子还要找我报仇,我也只好心狠手拿,拿他当棋子用了。”
宁鸿远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朱星,心中更多的是遗憾和可惜。
秦玉雪听闻他这一席长言,莞尔一笑,忽然走上前去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的鸿远哥哥还真是心善与孝顺呢!”
宁鸿远再也没有心绪去说那笨蛋的事情了,忽然转移了话题,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玉儿,你捏我鼻子,我可要捏回来!而且,我不仅要捏你的鼻子,还要捏捏我的玉儿,那最骄傲的地方。”
“我最骄傲的地方?”秦玉雪终归是初次绽放花蕾的年轻女子,怎么会知道宁鸿远的心思。
不过,平日闲暇时候被宁鸿远捉弄惯了,秦玉雪心中泛起一丝丝复杂的心绪,“鸿远哥哥这一句话的后面一句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秦玉雪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心中早已明白这这话究竟何意,她微微轻闭双眼,宛若一朵初春的睡莲期待着她的春天,白皙的脸蛋上浮现淡淡殷红,不浅不深,如此唯美动人。
未等秦玉雪期待多久,宁鸿远将一只手贴在少女的柔滑似玉骄臀,轻轻捏了捏,早已经用行动说了答案。
而后,宁鸿远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这就是我玉儿最骄傲的地方。”
话音未落,宁鸿远不急不缓地在她玉臀再一次上轻轻捏了捏,这行为纵然看起来极其不正经,放荡下流,但是在少年连贯的动作下,反而显得水到渠成。
秦玉雪被少年冷不丁地这般轻浮一下,脸色红得如同春天灿烂的晚霞,少女天性使然,让她终于忍不住轻轻这般骄哼一声。
在心爱的女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