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枕鹤记 >

第86章

枕鹤记-第86章

小说: 枕鹤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倒是了解他

    是啊,你这话几层意思?是认为我跟姐夫亲近呢,还是认为我一个生意人,阅人无数,看人太毒

    隋廉笑笑,不置可否。

    颜家姑姑不是合适吗?

    她?她最不合适。告诉你一个秘密,姐这次跟我说了,颜涵珍与涓若的爸爸颜涵瑛并没有血缘关系朱绣小声说。

    真的?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只是听晏瞳讲,颜涵瑛的亲生父亲二十多岁就在战场上死了,是为了给颜老**挡子弹朱绣说道。

    天!竟有这事。难怪晏瞳会让你替她出手买温泉公寓省得以后财产上分不清。

    朱绣听到隋廉说这句话,心中乐开了花。

    这在三十六计上,就叫做请君入瓮。

    隋廉按自己的推理与判断,得出了朱绣来江洲买公寓,是受了晏瞳的委托,又为什么买在自己的名下,是因为颜家的家世比较复杂,这两姐妹想着的是不能让涓若吃亏。

    看不出的销烟。

    却也惊心动魄。

    朱绣与涓若曾经有的私情,这一页就算是销脏灭迹了。

    好险。

    可是,朱绣,果真不再对英俊帅气多情的涓若用心思,现在他是她的正宗亲姐夫,莫要有非分之想。

    情这东西,恐怕危险。

41,裴城 伤痕() 
朱绣这样真的好吗?

    她嫁给了隋大老板。

    不管她是头脑发热还是真心喜欢,那都是法律认定了的。

    要守法,婚姻法。

    可是,她心里放不下对涓若的喜欢。

    她爱俊美的男子。

    还有,涓若的颓废非常唯美,非常有杀伤力。

    这一点让朱绣心动不已。

    然而,涓若在她的婚礼上,没有上前祝福她。

    还是她心有不甘,在新婚之夜,在老公睡着后,偷偷地发信息给他。

    她老公哪里哪里不行吗?

    有坊间传闻,哈,说有的男人

    不说了。

    这太黄。

    在17k不宜。

    她得到了“晚安”两个字。

    她一见钟情的海归,颜值突破天际线的颜涓若,竟是这样的人。

    他根本一分钟也没有关注到自己嘛?

    冷漠无比。

    高傲无比,与之前她遇到的涓若,其实一点也没有改变。

    可是,自己的姐姐晏瞳,从容不迫就把他收了。

    这个男生,十五六岁与晏瞳在qq上接上头,然后,经历过8年网游结伴同行,居然最后,晏瞳把他收为己用。

    廖梅如说过的,对于涓若,晏瞳就是如来。

    她想什么时候收拾就什么时候收拾。

    朱绣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与隋廉之间,语言十分亲密,但行动上,总是隔了一点什么。

    即使在新婚,朱绣也能感觉出那层隔膜。

    隋廉与朱绣这对新婚夫妻到了江洲,只停留了三天。

    隋总在江洲有一些朋友,吆五喝六要喝新郎的喜酒。

    生意场的人,委曲求全,天天喝到半夜之后,k歌k到嗓子哑。

    后来呢,人情还了,身体很不在状态。

    朱绣是要生孩子的。

    没有一个健康的那啥,她密切关注自己的身体动态也没有用啊。

    急,急到眼红。

    隋总也知道朱绣不高兴,所以只敢停留三天。

    毕竟江洲有大宗地块,将来无论是官场还是生意场,少不得朋友圈。

    作为豪门媳妇,朱绣是要注重做太太的素质的,也太了解生意人与做生意,和气生财。所以她也不敢诉苦,告状。

    唉,因财而结的婚姻,真爱在哪里?

    唐念约与父亲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那一天,西风渐起,唐老斋与女儿唐念约出门散步,晒太阳。

    “爸爸,说说你的故事吧?”念约恳求道。

    “说我的故事?你都知道什么故事吧?”唐老斋还拄着拐杖,手术解决了一点骨头疼的问题,但这么大年纪的人,完全好有些困难。

    “哪有?爸爸,你的经历真的没有人说起。爸爸,我们是江洲土著吗?”

    “不是。爸没有说过我们是江洲土著。”

    “啊,爸爸,怎么可能,不是说我们唐家是江洲的望族吗?”唐念约又问。

    “是,也不是。是望族不假,但那,不是我们唐家。”

    “爸,那江洲的望族是谁家呢?就是鲍家吗?”

    “是鲍家。”唐老斋肯定地说。

    “呵,爸,我知道了。鲍家,江洲有名的望族,只是可惜了。”

    “鲍家才是望族。还有一家,是姓裴的。”唐老斋望着风中的板栗树,说道。

    “秋妃家是望族吗?”念约问。

    “秋妃家,她祖上姓刘,也不是什么望族。秋妃是一介女流,再怎么传承,也传不到现代。念约是秋妃学术研究会的,怎么问出这样的话?秋妃祖上是山西人,她爷爷辈的人逃亡到了江洲”

    “那,秋妃园呢?在市中心的,那老房子和三进四合院是她家的吗?”

    “你呀,还是学问太浅,又书生气。你没有读一点社会学吗?没有读历史,还是没有生活体验?几千年的变迁,在中国当代,房子年代过不了百这些都相当小儿科念约呀”

    “是,爸爸,我是糊涂了。那裴家,我怎么不知道?”

    “说起来话长了,这个裴家,本来是都城人氏,祖上出个一个大和尚。”唐老斋说。

    “大和尚?那怎么有后代?”唐念约很惊讶。

    “和尚就没有后代,你是听谁说的,现代的和尚也好,古代的和尚也好,有子嗣的并不少见。”

    “这,爸爸,这个我真不知道,和尚也能结婚生孩子。”

    “结婚生孩子?这又是什么逻辑?结婚能生孩子,没结婚就不生孩子?结了婚就肯定有孩子,没结婚就没孩子?人类学、社会学有这么简单的吗?”

    “哦,那。裴和尚有孩子,那孩子的妈妈是什么人呢?”唐念约是故意装天真了,目的如果是引起父亲的兴趣,让他开心还情有可原。

    可是,别太天真,让人识破。

    “这个?还真没有人考据过,我也没有问。在封建社会,大户族谱上有原配的姓氏,但妾室就不一定有了。”

    “裴和尚真是够风流的。”唐念约嘀咕。

    “女儿呀,不要轻易给人贴这种标签。人之大欲,不灭。没有人之欲,哪有人类繁衍。”

    “哦。”

    “裴和尚大名裴相。血统嘛,可考的是出自贵族,三代以上祖宗做过太公太傅。虽然民间传言裴相大和尚与谢锜大将军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那肯定是讹传。”

    “哦,那,爸爸,裴家是江洲望族,江洲有他家的祠堂吗?有宗庙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呀,跟着我去京都时间久了,可能都忘了江洲的事。江洲辖内,离城市70公里处,有一座古镇”

    “古镇?江洲周边有许多历史久远的古镇。”

    “裴城。”

    “裴城?啊,爸爸,裴城这这样来的啊?我还记得从前去过这座古镇,那里有一口井很神奇,对了,是有裴姓的宗庙”

    裴城,虽然只是一个小镇,但它叫做城。

    历史比江洲市还长。裴城的确是因为历史上出了一个大和尚,姓裴而得名。

    到了裴和尚晚年的时候,在裴城这个地方买了地,耕读传家。

    一代又一代,远离庙堂。

    “哦,父亲,跟你聊天真是长见识。”

    “裴姓在后来的几个朝代,出过不少读书有出息的人,到了宋代,更是出了一个大儒,叫做裴钺的

    呵,这个人我知道,是个思想家哲学家”

    “思想家哲学家,都是后代人说的。近代嘛,出过几个有出息的,可惜,都到了国外。当今这个裴湘繁,应该是正宗裴城人。”

    “哦,爸,你说的是这个裴先生,给你写信的这个?”

    “我看,至少在江洲是个文化名人,可惜,我离开江洲太久,跟现在的年轻人是挂不上关系了。”

    “爸,咱们管不了那么多,80岁的人了,歇歇是应该的。”

    不歇也不行啊,身体不由人。

    嗯,爸爸,那咱们祖籍是哪里人?

    这个?你,是江洲人。爸爸不是。

    爸爸!

    说实话,到这个时候,你还不能听爸爸说实话?

    父女两个第一次面对面,说清楚,唐念约的亲生父亲不是唐国钧。

    唐念约还有些不能接受。

    唐老斋却已坦然。

    每个人都有乡愁。

    但却不知道乡关何处。

    唐老斋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的童年是在冀北的一个草场度过的。

    爸,这怎么可能?唐念约惊诧。

    念约,爸是应该跟你说说家史我呀,生长在草原。

    戈壁也是草原。

    草原上有树,不高,却坚强不屈。

    我的父亲是一名画师,可是,因为包办婚姻,把我生在草场。

    我的心里啊,装着风声。

    树好像长在我的身体里。

    站在台上盼父亲,后来又是盼母亲。

    终于到了我10岁时,母亲贫病交加死了。

    我的痛苦在岁月的锈迹里隐匿。

    我曾经忘了童年。

    后来,父亲在海上娶了另外一个女人。

    我还在冀北的台上,但后来,父亲死于一场高烧。

    海上的女人,也就是我的继母舍不得我,带着我投奔南方的亲戚。

    她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到了南方,找了份工作,又替别人家做零工,挣了钱,把我送到了学校。

    我看她那么辛苦,我的年纪在班上又大了几岁,就发奋的读书。

    鲍文鸾也在这个班。

    她出身书香门第,家里是做寿材生意的,父亲还是族人之首,替几十家鲍姓收租放货,自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鲍文鸾心地纯良,文弱。

    但也坚强。

    她不顾一切跟了我,宁可与家里人反目。

    但,那个社会让人厌恶。

    鲍文鸾因为出身的缘故,到了后来,匆匆选择跟了我,也是希望我的冀中贫困出身能够保佑她。

    可是岁月是始作俑者,扮演了一个工匠的角色。它童年的孤独以及与生俱来的悲悯,像一块砖头嵌进了人的身体。

    唐老斋像是自言自语。

    这是他身体渐渐康复后走得最远的一次。

    爸,我们往回走吧?

    好呀。住这里来,还没有到附近看过,景色是好,就是人烟稀少。

    念约你不会感到孤单吧?

    哪里会,陪父亲,每天过的倒也充实。

    希望是这样。

    我去京都读大学。文鸾也去了京都,读的是师范。

    可是,后来,红宝书整天举着。

    人们像疯了一样。

    文鸾再没有过一天好日子,整日惶恐。

    啊,那些年我像背着纤绳的纤夫,咬着牙在前行。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闭眼一跳,投水或着一根绳子解决肉身。

    你的妈妈

    唐老斋终于说到这个。

    唐念约无名地紧张起来。

    她的妈妈,唐念约的妈妈

    你的妈妈姓梁,出身穷困人家。她也是时代的牺牲品。

    那,为什么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跟唐振斋生下了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