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女医妃-第3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最为得势的太子殿下,就是差了一步就是能够坐上这个皇位了,这样说,也是需要证据的吧?
即便是东方玄已经是在这个位置了,也是不能够随便诬陷一位皇子的吧?殿中的很多朝臣在这个时候都是有些哑然了,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证据,能够这么笃定的说出这样的话。
东方止先前的话所有人都是听得清楚,东方止的意思分明就是东方玄是故意在这样说,是在诬陷他,而且东方止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如果说东方玄真的不能够拿出什么证据来,那么东方止这般言辞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东方玄早就是料到了东方止会说什么,他怎么可能是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了,别的事情也就是罢了,但是和东方夜一同谋划谋反以及是今日这个刺客,这两件事却是绝对不能够承认的。
东方玄也是丝毫不见慌张,看着东方止开口说道:“六皇弟这般激动做什么?故意将话题牵扯到我的身上来,就是为了逃脱这件事情吗?”东方玄笑了笑,继续道,“六皇弟未免也是有些天真了,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无论是做得有多么干净,但是总是会留下痕迹的,既然六皇弟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东方玄笑道:“本宫以为,六皇弟一向都是格外直率的人呢,没有想到竟然也是这般畏首畏尾,这样的事情六皇弟既然是有胆子做,怎么会害怕看见自己失败,承担自己失败的后果呢?”
东方玄说的煞有其事,皇上也是觉得东方玄不可能是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胡说的,但是东方玄说道现在却是什么证据或者是能够证明的东西都是没有拿出来,这样着实也是有些难以服众了。
就算是皇上相信东方玄,这又有着什么用处呢?东方止是一位皇子,可能在朝中有不少大臣都是对东方止没有什么印象,对于这个东方止只是当做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只是当做东方止是个在朝中担任一点职位的皇子而已,自然这些朝臣就是不会重视东方止。
但是东方止在军中却是有着截然不同的影响,东方止原本就是善于领兵之人,回了京城之后又是去打了一场胜仗,然后在京城之中又是统领巡防,虽然说没有多少兵力,但是东方止也是日日都是和将士们待在一起的。
对于这些将士来说,东方止就是他们的天,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将士首要先是大沥的战士,其次才是听命于东方止的话,东方止就算是命令这些将士直接是冲进皇宫之中逼宫,这些将士也是不会有这丝毫的犹豫的。
东方止的赫赫战功和领兵的手段是让这些将士都是心悦诚服,甘愿是一辈子都是跟着东方止,有着东方止这样的将军,对于将士来说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故而皇上也是忌惮这个东方止,虽说这个东方止也是皇上的儿子,但是皇上确实看不透这个东方止。
尤其是这一次将东方止从西南之传唤回来之后,皇上就是更加觉得这个六皇子身上隐藏着很多的东西了,以前的东方止仿佛是一柄利剑,锋芒毕露,但是练兵的这么几年,并没有磨去东方止的戾气,反而是将东方止打造成了一把兵不血刃的匕首。
虽然是看不出一点儿杀气,却让人觉得更加的危险和不能够掌控了。
第602章 意外之客()
? 这样的东方止,着实是让人觉得可怕的,即便是皇上,也是觉得这个六皇子不容小觑,这个皇位,皇上断然是不想落到东方止的手中的。东方止在没有坐到皇位上的时候,就已经是让皇上觉得忌惮了,如果再是让东方止坐上这个皇位,后果将是如何?
皇上自己都是不敢想象的,东方玄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皇上本就是忌惮六皇子东方止,如果是东方玄说的话是当真的话,皇上也是心中对于这个六皇子没有一点儿耐心了,他本来就是对这个东方止忌惮的很,如果东方止真的是有这样的心思,自然是容不得了。
现在气氛当真是格外的紧张了,太子殿下和六皇子殿下之间显得格外的剑拔弩张,周围的朝臣们是不敢多言,愣愣地等着接下来这两位皇子还能够说出什么。
也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笑声从殿外传了进来,这声音的主人很快就是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三分笑意,似乎有些高深莫测,但是这么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在见到殿中的两人之后便是顷刻消失不见了。
“太子殿下许久不见,不知太子殿下可好?”来人看了看东方玄,又是看了看对面的东方止,笑道,“看起来,太子殿下并不是很好呢?再次前来大沥,竟是见到这般场景,倒是让我惊讶了。”
见到这个突然进来的人夏滢欢也是有着几分惊讶,转眼看向东方玄的时候,却是发现东方玄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这么说,东方玄知道?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正是曾经为了迎娶公主而来的江鹰梨!众位朝臣也是发觉了这个事情,也是无比的惊讶,不知道这位落魄王爷又是过来做些什么,尤其是皇上,对于这件事情更是有些莫名,他看着这位突然是出现的王爷,不知道现在应该让人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别国王爷,还是应该让人将这个随便闯进来的人赶出去。
不过是一顿的功夫,东方玄已然是对着江鹰梨说道:“当真是许久不见,不知道太子殿下可好呢?”
东方玄这一番话和江鹰梨对着他说的话几乎一字是不差,朝堂之中听着的人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瞬之后才是明白了东方玄说的是什么。
朝臣们齐齐都是发出了阵阵的倒吸凉气的声音,东方玄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们也是想到了前段时间的传言,说是前段时间江梨国的太子暴毙,新太子继位。
莫非说这个江鹰梨,就是那位新任太子?这未免有些奇怪了吧?明明当初前来大沥求亲的时候,这个江鹰梨是最为不受宠的一个,现在居然能够一跃而起坐上了太子之位?
所有人都是觉得这事情有些神奇又有些不可置信了,但是看着东方玄如此笃定,江鹰梨也是没有反驳的样子,众臣心中也是有了答案,这话,大概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江鹰梨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到很多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无所谓的笑了笑,开口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各位大人这般惊讶,是不是没有料到在下居然能够有着今日的殊荣?”
“其实各位大人也无需惊讶,这个太子之位本就应该是我江鹰梨的,隔了数年再拿回来,没有想到让各位这么吃惊了。”江鹰梨话说的淡淡,但是眼瞳之中的冷色却是锋利,冷冷地划过了殿上的每一个人。
“在下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诸位也无需惊讶,在下只是来找一个人的,”江鹰梨看着这些大臣听见了他的真实身份皆是一脸惊讶的样子,心中也是泛起冷笑,缓缓将目光投到东方止的身上,慢慢说道,“六皇子殿下,您可还记得,您差了在下什么?”
原来当初那个没有什么势力的逍遥王爷就是早就已经病逝的江梨国原太子江鹰梨!这是何等的算计?不知道这位太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拿回来属于自己的一切的,但是上一次来大沥的时候,这位太子还是没什么帮手,不过是一个不被重视的王爷,被国家推出来入赘的和亲之人。
没有想到这么不过转眼,江鹰梨就是带着这般殊荣归来,江梨国虽然和大沥比起来还要逊色一筹,但是作为太子,以后的一国之君,江鹰梨的身份地位也是有了窦然的变化。
更让人么惊讶的是江鹰梨的话,六皇子欠了这个江鹰梨什么吗?大沥的六皇子怎么会和相隔甚远的江梨国有着联系?
而且按照江鹰梨的说法,这事情已经是发生过很久之前的了,要知道,很久之前江梨国和大沥并没有现在这般和谐,那个时候两国之前私自结交,尤其是东方止还是一位皇子,结识别国的人,是有着什么居心?
想着东方玄之前说的话,皇上再是听到了江鹰梨的这话,自然知道江鹰梨没有说谎,江梨国和大沥已经交好,江鹰梨现在身为太子,也没有必要说不好的话不利于江梨国,也没有必要故意针对东方止。
皇上当即是大怒,就要叫御林军将东方止抓住好好审问,但是这个时候东方止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东方止的确是没有想到多年以前在皇上派他去领兵的时候做的事情还能够被翻了出来,他的确是没有想到江鹰梨居然能够活到今天。
他和江梨国那时的皇后之间有个交易,皇后的子嗣并非是皇上所出,这乃是江梨国的丑闻,但是随着时间也是无人知晓了。
东方止帮助皇后的子嗣夺嫡,等到日后机会来时,江梨国要帮东方止坐上大沥的帝位。
东方止将江鹰梨从那个位置上面硬生生的拉了下来,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是灭杀干净,却是没有想到,这个江鹰梨居然还活着。
东方止眸光也是一冷,当年居然是没有将所有的人都是诛灭干净,居然还漏了最大的一条大鱼,现在东方止就算是知道也是没有办法了。
第603章 落定()
? 东方止大笑了几声,他知道江鹰梨既然是出现在了这里,也就是今日的事情不可能能够善终了,他突然是闪动,从周围还没有来得及围上来的侍卫手中抢走了一柄长剑。
在众臣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东方止将剑横在了皇上的脖颈上面,冷冷笑着:“父皇,事到如今,您还不把皇位传给我吗?”
东方止的这般举动着实是让殿中众人都是措手不及了,谁能够想到东方止被逼急了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东方止的动作实在太快,即便是禁军也是没有来得及阻止东方止的动作,现在反应过来再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东方玄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东方止会这般不留余力,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东方止看着东方玄有些错愕的样子,不由也是开口笑了起来,他低声笑了笑,然后又是看向了皇上,手中拿着的长剑剑锋贴在皇上的脖颈上面,他笑着问道:“父皇现在可是觉得,儿臣要胜过太子皇兄了呢?”
东方止的话中透出了几分阴冷,这个时候似乎东方止心中积累的所有阴暗都是一起出来了,他暗暗笑了几声,然后看着东方玄和皇上,又是说道:“太子皇兄是不是也以为在各方面都是胜过我呢?”
东方止笑了笑,看着皇上,突而是带上了几分歇斯底里,说道:“父皇,自幼您就是不喜欢我,儿臣心中明了,儿臣从来都是不想着寻求什么,但是父皇是否逼得太过狠了一些呢?”
东方止说着,然后又是看了东方玄一眼,说道,“今日这般我从未后悔,只是遗憾没有成功。”他突而是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江鹰梨,又是将视线移到夏滢欢的身上,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琢磨不透的情绪,似乎是有些怀念,又有些难以说出的情感在眼中流转了一下。
东方止突然是扬起了剑,像是已经要动手的样子,东方玄看着不好,刚打算动手去阻止,却是见东方止扬起剑指向了自己,他突而露出了笑容,有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感觉,他的剑从自己的脖子上面划过,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