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宠溺:狂野小兽妃-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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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老妪的话,她开始猜想着那个人是谁了。
“之若,是谁告诉你的?”
“一个很重要的人。”之若觉得那老妪现在也比西门瑞雪重要了,至少在她临死之前她坚持要告诉自己那个秘密。
“好,安顿好了,我会再带你入一次宫。”两个人一起抱着孩子到了厨房,就在之若犯悉的不知道要怎么喂孩子的时候,她突然间发现那灶台上居然有一碗象是牛奶的东西。
心里一喜,一边拔下发上的银簪子探入那液体中一边对一旁的秦之清道,“之清,谢谢你。”他想的真周到,想来,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小宅子,也早就为景洵备好了这碗的牛奶。
银簪子落入了牛奶中,抽出来时那上面还是银闪闪的一片。
没有毒。
试了一试,还有点温,想来,是才放在这里不久的,一手抱着景洵,一手端着那碗牛奶,开心的又走回屋子里,“之清,真的要谢谢你了,不然,今晚上景洵要饿着了。”
秦之清微微的扬眉,他也有些困惑,这碗牛奶真的不是让他准备的,也许,是那个人。
想不到,为了景洵,他竟是心细如发。
“之若,明天我再着人请个奶妈过来,这样,景洵就再也不会挨饿了。”
唉,早知道她的奶水会没有,她就带些奶粉过来,现在,只能靠这牛奶或者请奶娘了。想不到她自己喂哺孩子竟然才两个多月,却再难体会那份喂哺的快乐了。
牛奶浸到了景洵的唇边,小嘴似乎是嗅到了奶香的味道,饿了的小家伙一张嘴就喝起了牛奶,竟然会自己喝呢,只需微微的倾斜碗沿,他就一口口的吞咽了,能吃又聪明,小男孩都是这样的吧,看他吃着,之若的心情才慢慢的变好起来。
孩子,才是她生命的延续,她又何必去在意那负心的男人呢。
守着儿子才最重要。
吃饱了,正长身体的景洵很快就睡着了,望望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之清,你还出得了城吗?”这一夜,发生了太多,只怕京城的百姓起来的每一件事谈论的就是昨夜里皇宫中又发生了什么吧。
可不管是谁胜利了都与她无关。
“之若,你先住下来,多则五六天,少则两三天,我就来看你。”
她轻轻点头,心里已然明白秦之清是要攻城了,“之清,对不起。”
“什么?”才要迈起的脚步突然又顿住了,背对着之若,秦之清问道。
“那枚火焰令,真的对不起。”不该给西门瑞雪的,可她就是傻傻的给了西门瑞雪。
“都过去了,之若,保重。”身形一移,秦之清转眼就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了。
除了在安阳山。他倒是从没有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现在想想,之清对她真的不错的,可她,却错过了之清。
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之若久久也无法收回视线。
这一生,她为了西门瑞雪错过了秦之清错过了刑飞,可到头来自己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第175章 一无()
除了儿子,她已一无所有。
放下景洵在床上,沉思中,目光始终也不离孩子的那一张小脸……
当太阳高高升起,院子里的桂树飘香的送进屋子里时,心里,说不上快乐也说不上难过,因为有些人,真的不值得。
她却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就是不想要离开这个京城。
告诉自己是为了如意馆里面的那个秘密吧。
那个谁也不知道的地窖究竟是不是在如意馆?那地窖里面又藏着一个什么人。
就是为了这个她才留下来的。
因为,那个人一定与娘亲有关。
娘,去了那么久,她走的时候心一定是痛着的,她会舍不得自己,就象自己舍不得景洵一样。
大门被叩响的时候,她正愁着呢,因为,景洵正在床上蠕动着小身子,他要醒了,可她,没奶水喂他。
飞快的就奔到大门前,抽开门闩,悄悄从门缝望出去,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确定就是一个奶娘,因为,那胸前不一般的高耸就说明一切了,打开门,请进来,景洵的奶水就解决了。
奶娘不止会奶孩子,还会做家务,买菜、洗衣、做饭,样样都在行,于是,除了奶孩子的时候就都是之若带孩子,其它的就都交给奶娘去做了。
一天,两天。
心里乱乱的,可小院里没有任何关于皇宫里的消息,奶娘什么也不说,是很不善言谈的那种人,就只会踏踏实实的做她的家务,之清真的是选对了人。
告诉自己不该惦记的,因为真的太不值得,可一颗心却怎么也止不住的想要知道。
终于,待孩子睡了的时候把孩子托给奶娘,之若悄悄的走出了院子,院子外的街道上冷冷清清的,人烟也少,拦住了一个人就问,“这附近有没有卖烧饼的?”其实,她是想要知道宫里的情况,却不便直接问了,那便找个店铺吃些东西,再听听那些吃东西的人都说些什么,那么,就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拐个弯就有一个卖烧饼的,还兼卖豆腐花,快去吧。”
之若去了,脚步走的飞快,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一样,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封了芥沫做皇后了?
呵呵,景洵没了,也没见他出来找一找,看来,他不止是不在乎她的死活,就连景洵也不在乎了。
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如今,之若是真的见识了。
买了两个烧饼,一碗豆腐花,慢慢的吃着,她一点也不急。
这小店里人真多。
“秦家就这样没落了,听说,秦之蓝已被收监了。”
“那她二哥不救他吗?”
“她二哥是谁?”
“围城的可不就是她二哥秦之清吗?”
是呀,那天在宫里,秦之清一点也没有要救秦之蓝的意思,现在想想之若才恍然惊觉有些奇怪,因为,他们毕竟是兄妹,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可到底是流着相同的血液的。
“是又怎么样,我瞧着,也是忌惮当今皇上的,围城围了那么久却迟迟不动手,想来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是呀,宫里乱的时候他不攻城,现在皇上就要把一切都理顺好了,他就算是现在攻城也难有胜算了。”
“可我听说他手上有一张王牌,那火焰令在他的手上。”
“不可能,要是真的在那秦家二公子的手上,只怕他就早攻城了。”
“这又何解?”
“听说,只要火焰令出,也就是西锦灭亡的时候了。”
又来了,这话想来是已经传的满西锦的人都知道了。
可火焰令就在西门瑞雪的手上,出来了又怎么样,只要由他拿着,西锦就不会有事。
“我看未必,当今皇上虽然行事有些诡异,可我觉得他并不糊涂,云茹兮还不是被他给解决了吗,听说,都是为了他母妃他才忍了云家这么久的。”
“真的是这样吗?”
“是的,整个京城这几天都传开了。”
“可我听说那个女人早该死了,不懂先皇怎么就留了一口气给她,然后被云茹兮一直关到最近才重见天日。”
“这你们就不懂了,那是先皇的刻意,因为,先皇恨着当今皇上的母妃。”
“为什么?”一问一答,转眼间,那两个在闲谈着的人已经来了兴致。
之若静静的听着,她发觉自己来对了,虽然不知道这些路人所说的是真是假,但万事虽都是捕风捉影的,总有那么一丁点是对的吧。
“我今儿这话可是多了,不过,却句句都是真的,我悄悄告诉你,那是因为静妃就是当年向先皇告密如妃和野男人通~奸的那个人。”
手中的烧饼‘砰’的落在了豆腐花的碗中,此一刻,之若呆住了。
为什么是静妃?
为什么是西门瑞雪的母妃?
迷乱的问着自己,之若竟是忘记了她这是在烧饼店里。
“客官,烧饼有问题吗?”眼看着之若把吃了一半的烧饼掉进了豆腐花中,掌柜的急忙迎过来问道。
之若这才清醒了,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因那一声烧饼落在豆腐花中的闷响,四周的人此时正齐刷刷的都看向了之若。
“哦,没……没问题。”是她自己失神才没有拿住烧饼的,“掌柜的,再给我拿两个烧饼,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我要回去了。”
“好的。”那掌柜的开了这么些年的店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当然也不觉得之若有什么怪异之处,可那店里的客人却是开始絮絮叨叨的低语起来,尤其是刚刚议论过宫中事宜的那两个人。
“你说,这女的是不是宫里的人?”
“长相挺标致的,我看着象。”
“莫不是……”
“小声点,她正看向咱们这里呢。”
之若收回视线,这烧饼店里她再也呆不下去了,接了掌柜的递过来的两个烧饼,急忙就匆匆离开了。
身后,依然是不停的窃窃私语声,她只当没有听见般的大步的走离那条街,当那些声音终于顿去的时候,这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脑海里不止是那些人的议论声,还有那条让她一直惊憾的消息,原来,是静妃害了母妃。
可那个与母妃私通陷母妃与不仁不义的男人到底是谁?
踉跄着脚步,她是真的想要知道当年的所有的真相。
刚刚的消息来得太过震撼了。
推开院门,奶娘正在晾衣服,之若一闪身就走了进去,随手关上大门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直接越过奶娘就要走进屋子里。
“夫人,孩子睡了,刚刚来了一个人,看了一眼孩子,等了你有一会儿,见你不回来,后来扔下一些东西就走了。”奶娘在之若身后突然间说道。
“是男的女的?”之若顿足,依着奶娘这样说应该是个女的,可在自己的记忆里她真的没有与这西锦的哪个女人交往过密。
“女的。”奶娘笑道。
“多大年纪?”猛然想起阿录,也许是她吧。
“四十岁左右吧,看起来雍荣华贵的不象是普通人,所以,我有点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
“哦,我知道了。”闪进屋子里,之若竟是有些怕,别是送一些东西里含着不好的东西,比如把炸弹之类的藏在衣服里,那她与小景洵可就不安全了。
房间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些东西,衣服,鞋子,还有小孩子玩的玩具,好多呀,样样都象是精挑细选的,一样样摸过去,足足检查了有半个时辰才检查完了,可之若什么也没有发现,那女人,似乎并不是要对自己不利的。
罢了,就收着吧,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既是猜不出是谁,那就当是自己熟识的人吧,所以,便留着。
可一整天,每每想起在烧饼店里时听到的那些,还有那个神秘的女人送给小景洵的礼物,之若就是有些心神不宁的,眼皮一直跳,仿佛就要发生什么似的。
用过了晚膳,奶娘喂饱了景洵就去收拾碗筷然后准备睡觉了。
之若接过景洵抱着小人坐在了院子里的一个藤椅上,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天空中的星星,这是在现代的城市里绝对做不到的,因为灯火通明会掩去夜空里星星的光茫。
围墙外,突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