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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仙簪奇缘-第66章

小说: 仙簪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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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侍卫前来通报,方蓝心侯在殿外,一身素白的纱裙,外披着一件小衫,正瞧见风尘也从另一道路过来了,眸子清清冷冷,在看到她时却勾了勾唇角。

    月娇由着顾嬷嬷搀扶着走到殿外,身后几个侍女早已备好了物品。方蓝心一双亮丽的眸子如同蝶翼般闪了闪:“陛下,公主,此次只是外出一个月,回语堂地方小,容不下太多的人,公主若是想带个随身的人,一个就好!”说这句话时她已经用余光看向站在一旁的萧铎,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会。。。。。。

    果然,未等英元指定人选,萧铎已经走了出来:“陛下,就让微臣跟着公主吧!微臣自小陪伴公主,对公主的喜好都很熟悉,另外这一路不知会不会遇到危险,微臣有信心可以护得公主周全!”

    月娇蹙了蹙眉,显然不大乐意,英元却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一共备了两辆马车,月娇和方蓝心一辆,风尘与萧铎一辆,马车刚出了宫门,便听到前方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许多人都挤着到一个茶楼去,方蓝心淡淡看向身旁的女子,浅浅一笑。

    倏忽间,马车停了下来,月娇半眯的眸子睁开:“车怎么停下了?”车夫恭敬地答道:“回公主,前方很多人都堵在一座茶楼门口,队伍排了很长,把路都给堵住了!”

    “哦?这群刁民又在做什么?”她伸出一双纤长白皙指节分明的玉手挑开帷帘,接着指着方蓝心说道:“也罢,你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阵势就像是在指唤一个丫鬟,方蓝心也不恼怒,难得听话地下了车,既是自己设的局就该好好演着,视线稍稍瞥向后面那辆马车,竟然毫无动静。

    “公主,茶楼里今日说书,讲的是。。。。。。”特意停了下来看向月娇,将她眼中的表情尽收眼底:“将的是国师和公主诡异婚事”。

    “什么!”车里茶杯中的水洒了出来,月娇脸色很不好看,“下车!我倒要看看什么叫诡异!”

    看到月娇下了马车,萧铎随后紧跟着,寻了一个宽敞干净的地方坐下,台上的说书人已经开讲了。

    “自古以来皇室的婚姻都是大事,不但关系到子系问题,而且还事关国运。今天我给大伙讲的就是咱们元城唯一的公主——月娇和国师的婚事!两人成亲前三天,就出了一件大事——国师突然患病了,要说这病来的真是不巧,但却说明了一件事——会不会是老天爷在暗示着些什么呢?”

    台上的人讲的绘声绘声,台下的人听得脸眼睛都不眨一下,月娇气的鼻子都青了,真恨不得将那人暴打上一顿,再抛到荒郊野外,要是能够被狼吃了那才更好呢!可是她也明白,自打皇兄即位后对百姓爱护有加,原来市井小民是完全没有资格乱谈皇室的事的,可是皇兄却下了一道旨——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无论有何意见都可以尽情发表,要是合理的还可以取纳。

    台上的说书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挥了挥扇子复又开口:“要说诡异,还在后头,偏巧那个时候出现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她只是稍稍动了动针头便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救醒了”

    听到这反倒是方蓝心愣了愣,当初偷偷递到茶楼的稿子上可没有写什么“美若天仙”,说的这么浮夸,要是让公主听到了指不定会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悄悄看向身边的女子,果然见月娇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急忙移开视线,却对上另一双眸子,那眸子清凉如水,眉眼中却残留着笑意,她狐疑地打量了许久,应该不会是他吧!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计划?

    四下里突然响起了激烈的鼓掌声,说书人的嘴巴动个不停,越说越兴奋:“神医救了国师后,第二天月娇公主又病了,真叫一个古怪,这分明就是在暗示着这个亲结不得,绝对结不得!”

    “砰”月娇再也忍不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直拍的手都颤了起来,她刚要开口却被一人拦下。

第123章 什么叫做心伤(一)() 
闹哄哄的茶楼里,那人身姿挺拔,腰间配着一把精致绝伦的剑,语气和缓:“公主,这里不比皇宫,有些话听一听也就罢了!”

    月娇抬起冷眸瞪了萧铎一眼,心中的怒火依旧难以平息:“我倒是想罢了,可是有些刁民实在是不知好歹,不给些颜色不知道什么叫做王法!”言罢,竟是要亲自出马的阵势。

    这样可不行,要是真的抓到那个说书人,指不定查着查着自己就暴露了。方蓝心心中有些慌乱,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会将视线投向一旁冷眼旁观的风尘。

    当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动作时,她急忙撇开眼睛,却不想那人冰冷的眸光中竟现出暖意,像是冬日的积雪遇到了灿烂的阳光,朝着她点了点头,接着就走到了月娇身边。

    “公主,我们还要接着赶路,不该为了这些事耽误了行程。”声音清凉如水,语气里也带着说不清的隔离,但这寥寥数语却让月娇的脸上绽放出美艳的笑。再看向台上的说书人时她的眼中已少了一丝戾气,十指轻轻捏起耳杯:“看在驸马的面子上,我就饶过他!”

    驸马两个字被她特意强调了,听在萧铎的耳中分外刺耳,他低垂着头,眸光黯淡,心中像是死灰板地绝望,只是片刻又抬起头,眼中的悲伤已消失不见,转之为一种毅然。

    方蓝心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应该很难过吧,希望接下来的事自己没有安排错。

    马车继续向前赶路,渐渐远离了繁华的街市,前方是一片枫叶林,里面的路看上去坑坑洼洼,车夫将车停下问道:“神医,还要继续走吗?”

    当然,如果不走那自己的一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她将视线落在最近的一棵枫叶树上,当确定树干上刻着一行小字时这才开口道:“这个林子里的路虽不好走,但却是到达回语堂的必经之路,你且小心走着,要是实在不好走我们下车步行。”

    车夫领命,赶马的速度却没有缓下来,一路上马车颠来复去,月娇捂着嘴差些要吐,方蓝心望着西南角被树叶遮蔽的太阳,大致估计着时辰,也该差不多了。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取出一棵紫色的药丸:“公主,服了这颗药丸,可以防晕!”

    月娇狠狠地盯着她,想要开口骂怎么现在才拿出来,但恶心的实在说不出话来,也不管其他急忙接过水将药丸服了下去,整个人果然舒坦了许多。

    突然林中飞过许多鸟,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车夫一个不留神,扎进了猎人的洞中。三个人被困在洞里,害怕得不敢说话,就连车轿也被摔坏了。

    后车里的萧铎和风尘意识到事情不妙,急忙停车,两人凑到洞口,想要拉人。借着昏暗的光,方蓝心朝着上面的风尘使了个眼色,接着洒出一袋白色的粉末,众人皆昏了过去。

    月娇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山洞里,洞里布置的很是巧妙,以天然的泉洞为水池,以各色雕石为装饰,她觉得头有些晕,想要动一动身子,却发现腰间被一根很粗的铁链子捆着,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遇到了山贼,但其他人呢?

    洞口的风铃轻轻响起,一个男子走进洞中,眼角泛着贪婪的光芒,瞧见月娇正在奋力挣扎,诡异地轻笑一声:“美人,没用的,这铁链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弄断!要是想少受点苦,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很好的选择——从了我,以后你就是三当家夫人了!哈哈!”

    月娇的眼珠飞快地转了转,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想办法稳住他,再找机会逃走!她憋了几口气,直憋到脸都红了,这才细声开口:“这些年我一直想找个爱着我的男人,只是可惜了。。。。。。。今日遇到了你,我虽对你的相貌不大满意,但只要你肯好生待我,从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那憋红的脸落在男子眼中竟是少女害羞般的娇怯,再加上这柔柔弱弱的声音直撩得他喉咙痒痒的。他向前一步就要压在月娇的身上,却听到月娇难受地叫唤了一声:“这铁链子勒得我好痛。”

    男人急忙解开链子,又要上前却被月娇巧妙地闭开了:“你先别着急,先前我掉进了洞里,衣服上沾了灰尘,先让我洗个澡,对了,我对这个地方不大了解,以后要和你在一起,想多知道些,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吧!”

    月娇得了他的应承开口道:“你为何绑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还有同我一起的几个人现在又在何处?”男人细细瞧了她,心里却想着其他的心思。怎么可能不认识,元城唯一的公主,天下人尽知,而且那个人给钱时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只不过没想到这公主和传言中的有些不同,这般温柔也许只是装出来的,就算她不问这些自己也会想办法告诉她,那人说了,主要就是让她和那个混小子相遇,只是可惜美人在前却不能动,白饱了眼福!

    他诡异一笑,笑得很不正经:“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掉进了洞穴中,我们只当是野兽抓了。大姐看那两个小子长的俊俏就收了过去当压寨小倌,估计这个时辰已经。。。。。还有一个女的就没你这么好运了,她长的一般被拉去当婢女了。。。。。。”月娇沉思了片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一遍,又看看周围的环境,想着怎样逃跑才好。

    男人也将视线移向了洞口桌山的那个沙漏,估计着时辰,待听到洞外细碎的脚步声时,脸上立即闪出贪婪的光芒,朝着月娇看去,手也不安分起来:“美人,我等不及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不,等等!”她意识到事情不妙,这才慌张起来,脖颈处留下了一连串的红印,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可是头却疼的厉害,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眼看着薄薄的丝裙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男人模样狰狞看着很恐怖,她闭紧了双眼,眼角流出一连串的泪,想着要是自己真的清白不保了,就自尽算了。

第124章 什么叫做心伤(二)() 
几乎是绝望了,下一秒却瞧见身上的人直直地倒了下去。“公主,属下来迟了!”

    她认得这个声音,却从未像现在一样喜欢这个声音过,还好他来救自己了。萧铎站在倒下的男人身后,面色阴沉。当看到月娇衣衫不整的模样时,胸口狠狠地痛了一下,月娇眼角的泪珠依旧没有散开,像个小孩子一般锤着他的胸口:“都怪你,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

    其实月娇虽然刁蛮娇惯却很少流眼泪,第一次哭是因为她的母妃去世了,第二次苦是因为她被英元误解,算起来这应该是第三次,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

    “别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些好生安慰道,月娇却还是哭个不停:“刚刚那个人,他欺负我,他。。。。。。”

    萧铎低着头猛地看到了她脖颈处的红色痕迹,胸中涌上一股怒意:“他吻你哪了,是这吗!”说罢,不等月娇的回答,便径直吻了下去,沿着那红色的吻痕,动作有些蛮横,像是想要占有一般。

    月娇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是难以置信,这个从小护着自己像哥哥一样存在的人竟然对自己做着这种事,她恼羞成怒想要开口骂,那吻却一路直上,密密麻麻地让她呼吸不畅,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你——”

    萧铎猛地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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