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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醉春闺-第46章

小说: 醉春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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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不给你幽蓝,你要杀了我不成?”宋蕴冷声问,眼眸和神情里没有恐惧慌张,镇定冷静得可怕,她只眼神死死的盯着刺客。

    “你说我敢不敢!”稍稍用力,利刃划破她雪白的脖颈,鲜红的血顿时染上冰凉的刀刃,空气里有了几丝血腥的气味。

    “那你杀了我吧!”宋蕴闭上眼睛,心伤道。

    上回,赵雍淳蒙面去昭王府里找东西,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回,赵雍淳改变了说话的声音,可是人眼神,她不会认错。

    挟持她的这个人,正是赵雍淳。

    为了拿幽蓝去给凤澜月治病,他都能来杀她。她还有什么可期待的,她真同情自己,一开始居然想着找赵雍淳来庇护她!

    不过就是前世他求娶过她,可最后不也是没娶成吗?最后也没将她从水深火热里救出来吗?

    她真傻!

    为了他的心头尖,都能杀她,怎可能会庇佑她?

    赵雍淳手里的刀子迟迟没有动,他会突然挟持宋蕴,逼宋蕴拿出幽蓝,也是因为今日傍晚时看到的那一幕,宋蕴主动抱着赵景林,还喊赵景林是夫君,两人在浴池里热吻,若非他扔了颗石子阻止,恐怕宋蕴和赵景林就做到了最后一步了宋蕴如此放浪不羁,淫荡风流,原来她可以跟很多男人做那种事,难怪说不需要他负责!

    她连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都告诉了赵景林,大抵,她现今喜欢赵景林吧!

    一想到这些,他气怒又恼恨宋蕴,才拿了匕首抵在她的脖子威胁她,想让她害怕,让她恐惧。

    可真要杀她,他怎可能下得了手?

    “怎么不杀我?哦,对,我要是死了,就没人告诉你幽蓝在哪里。”宋蕴睁开眼睛来,冰嘲讽的目光对上赵雍淳的眼神。

    “那你得让我吃些苦头,刺琵琶骨不会伤及人性命,但是又会让人很疼,你可以先刺穿我两处琵琶骨。我若是还不告诉你,你可以划花我的脸,女子对容颜很是看重,我或许就会招了。若我还不招,你可以切掉我的手指、脚趾,用匕首将我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我总会有受不了的时候,就招了呢你说是不是,阿淳?”

    说完,宋蕴凄凉一笑,伸手扯掉他脸上蒙着的黑布,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赵雍淳扔了手里的匕首,上了床榻,将宋蕴压在身下,便就去扯开她单薄的贴身里衣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眼看自己快要被扒光,宋蕴用力挣扎,怒吼,“你放开我,我给你幽蓝!”

    赵雍淳却丝毫不理,霸道蛮横的吻住她的唇,手掌往她腰肢一搂

    一场酣战结束,赵雍淳身上到处是宋蕴留下指甲掐痕,两处肩膀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他冷冽的穿上衣服,道:“阿蕴,你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男人也只能是我!”

第51章 退婚成功() 
六月最后一天,赵雍淳如愿去参军,跟随的是武将军的军队,武将军曾是昭王部下。

    赵雍淳十岁那年的冬天,被父亲赵侯扔进了冰寒刺骨的河里,冻得几乎要死了,昭王正好回京路过,将他从河里救了出来,还让武将军教他武功,教他不要因为别人的遗弃和欺辱就放弃自己,既然没有人看不起他,那他就更要做个有用的人,让那些曾经嘲笑欺辱他的人,仰视他,向他伏低。

    还有,最重要的是要对得起自己。

    人活着,不是受他人脸色而活,是为自己而活。

    武将军看到赵雍淳来参军,很高兴,但目光落到赵雍淳身边那个身材娇小、穿着兵甲的凤澜月时,目光隐隐带了些不高兴,出来参军,还带个女人在身边。

    尽管赵雍淳跟他解释,是正好顺道送凤澜月回家乡,北寒城。

    北寒城外有蛮族为祸,昭王在世时,蛮族惧于昭王声威,十多年来不敢生事,没想到昭王过世不足半年,蛮族就蠢蠢欲动,宋昱敬这才命令在北寒城驻守的神武将军杜明灏回京,由武将军带兵前来北寒城驻守,抵抗蛮族。

    要不是有蛮族为祸,恐怕武将军很快会被卸了兵权。

    那日夜里,赵雍淳挟持宋蕴逼迫她交出幽蓝不成,反恼羞成怒强占了她的身子。事了后,宋蕴恼怒拿了自己随身带的匕首刺在他的左肩上,匕首未拔出来,赵雍淳负伤恼怒离去。

    此后两日,宋蕴将自己闷在房中不见外人。

    赵景林因为浴池的事,尴尬,避嫌,赵锦衣要卧床养伤,老夫人因为暑热难受,也没怎么出门。所以也没有人来打扰宋蕴。

    第三日,赵景林带着菀公主到茉香馆里,敲了宋蕴房门。

    “蕴公主,菀公主从京都里来找你,你可要见一见?”赵景林也担心宋蕴将自己闷在房中给闷坏了,菀公主一到,他就立即带着菀公主过来。

    房门打开,宋蕴比前两日又清瘦了些,赵景林见之,隐隐担心,却又因为那日浴池的事尴尬,只看了宋蕴一眼,就赶紧别开眼神。

    “两位公主说话,在下先走了,有什么需求就派人到景程轩告诉在下。”赵景林抱拳告退。

    赵景林一走,宋蕴就拉了菀公主进房里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关心问道:“菀姐姐怎么来这儿找我了?”

    菀公主喝了口茶,就急切的抓着宋蕴的手,眼神凄楚,向她恳求道:“阿蕴,你一定要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说着,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掉。

    宋蕴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担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菀姐姐别急,先慢慢说。”

    菀公主泪盤如露,悲恸欲绝,才擦掉的眼泪又挂满了脸颊,“幽州刺史府被诬陷通敌梁国,被灭满门,幸而贺霖逃过一劫,他来京都找我,皇上最疼阿蕴你,只要你跟皇上开口,皇上一定会赦免贺霖,并且还会重新彻查幽州刺史府一案。”

    宋蕴被菀公主握住的手,渐渐挣脱出来,她惊愕问道:“宁贺霖没有死?”

    “对,他还活着,被灭门那一日,他不在幽州。”菀公主点头,幽州刺史府被灭门的噩耗传来时,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在见到宁贺霖还活着,她才有了那么一点儿振作,活了过来。

    “是宁贺霖让菀姐姐来找我的?”宋蕴疑惑问道,刺史府被灭满门,偏偏宁贺霖还活着,这让宋蕴有些头疼。

    菀公主摇头道:“不是,他不让我来,他来京都见我,就是想让我知道他还活着,怕我伤心一时想不开。他见过我之后,就离开了”说着,她又伤心泪下,“贺霖他家中遭逢如此巨变,深受打击,却还心中牵挂着我,为我着想,冒着危险来京都见我,他待我情真意切,我又怎能对他毫不关心,坐视不理?我去求舅舅帮宁家平反,去找皇上求情重新审理宁府一案,舅舅却将我骂了出来”

    话说完,菀公主已经泣不成声。

    “那你可有告诉丞相,宁贺霖还活着的事?”宋蕴问道。

    菀公主哭着摇头:“没有,贺霖叮嘱我不要说出这事。”她也明白,舅舅是朝堂上的人,哪怕舅舅真答应帮宁家平反,她也不会说出宁贺霖活着的事,倒是宋蕴,不管朝堂,又心地善良,与她说了,并不会有问题。

    宋蕴倒还真希望菀公主与卫秉风说了宁贺霖活着的事,如此,卫家必定会派人暗中追杀宁贺霖,等菀公主知道心爱之人死在卫家手里,那往后卫家便再也无法利用她。

    如今,幽州刺史府没了,卫家还会寻找下一个刺史府让菀公主嫁过去。宁贺霖还活着,菀公主对宁贺霖情根深种,断不会愿意再嫁别的人。

    只是,菀公主爱的是一个谋逆通敌,被灭了满门的人,往后的路,荆棘满布,每一步艰难险阻、鲜血淋淋。

    这样的未来,真的好吗?

    “阿蕴,你帮帮我”看宋蕴一直没点头答应,菀公主又求道。

    宋蕴摇头叹息,道:“菀姐姐,你心情不好,就留在这边与我住些日子,权当散心,宁贺霖的事,你就别插手了,说不定你替他多番奔走,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察觉到他还活着。宁府的事,现今毫无证据,皇上不会轻易答应重新审理,只要宁贺霖他找到了证据,我一定会到皇上面前开口,求皇上重新审查此事。”

    菀公主嘤嘤的哭了一会儿,就擦了眼泪,神色里没了那般伤心欲绝,反而多了几分坚毅。

    “阿蕴你说得对,我不能牵累了贺霖,不能让他担心我,我会想办法去帮他找到证明宁府清白的证据。”

    看菀公主振作起来,宋蕴便不再多说,唤了玉香去传膳来。

    菀公主一路赶来,这会儿早就饿了,加上前一段日子受到打击,茶饭不思,这顿饭,她吃了个大饱,随后又睡了个好觉。

    她不知,她永远都不可能找到能证明宁府清白的证据,因为,宁府本就不无辜。这其中牵连的还有卫家,卫家生怕被脏水湿鞋,巴不得跟宁府撇清关系,怎可能去御前求情要求重新审理此案?

    宋蕴推开房门,看着院子里还未开败的茉莉花,深深的吸了口茉莉清香,闷在心里几日的郁结略有纾解,头顶的艳阳都透露着些昂扬的生机,并不炎热酷暑。

    赵景林在院门外看了好一会儿院中那幅“美人赏花图”,才施施然迈步进来,关心问了句:“菀公主怎么样?”

    “吃了许多,然后睡下了,幽州刺史府的事,对她打击很大,我想,留她在这儿住些日子,换换心情,可能在此打扰许久”宋蕴抬头寻求的目光看向赵景林。

    赵景林道:“你们想在这儿住多久,就住多久,祖母一定会很高兴。”

    “我去找锦衣姐姐。”宋蕴被闷了两日,想出去走走,便就想去找赵锦衣。

    赵景林叫住她:“锦衣今日一早就启程回京都了,这会儿,她快马加鞭,应该都快到京都了。”

    “怎么走的这么匆忙?都未同我打声招呼?不是说要来这边住上一个月才走吗?”宋蕴满是纳闷。

    赵景林笑吟吟道:“祖母怕锦衣将你给教坏了,就将她给赶走了,再来京都的确有事,母亲给她安排了相亲。”

    “哦!”宋蕴似有领悟。

    她又想到吴敬亭,便问:“宣德将军可与成俊侯世子吴敬亭有交情?”

    赵景林摇头:“听过此人,见过几次,倒是不曾有交情。”

    “那你对此人评价如何?”

    “纨绔子弟。”赵景林不屑道,与他那个不成器的二弟差不多。哪里像他和锦衣,与他们年纪差不多,就已经是威名远扬的将军,而那些京都的纨绔子弟,全仰仗着家族的势力生存。

    宋蕴不再多说,赵景林却好奇问道:“蕴公主怎问起吴敬亭?你与他有交情,莫不是心悦他?”

    这个想法,令赵景林心里发堵,脑子里轰然一下回忆起几日前浴池里宋蕴醉酒后娇憨迷蒙黏着他,还说他是她的夫君,两热吻缠绵的场景,不由,他脸上一红。

    宋蕴未注意,只道:“我与他并不认识。”

    听此,赵景林心里堵着的地方突然顺畅起来。

    宋蕴在西山的赵家庄子待了有些日子了,宋昱敬特意派人去西山召赵景林回京都去招募新兵,并且护送宋蕴回京。谁知,菀公主在西山小住,纾解心情,宋蕴的身体虽然养好,却借此继续留在西山陪菀公主。

    宋蕴没有回京,赵景林却是回京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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