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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醉春闺-第25章

小说: 醉春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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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一慌,又怕,便将怒气全都往苏含容身上撒,都说是苏含容脸上起了红疹,是苏含容染上了瘟疫,然后传给了她们。她们对苏含容是又大又骂。

    “怪我做什么?我脸上为什么会有红疹,难道你们心里不清楚吗?打我、骂我、或者杀了我,你们就能从这里出去?即便你们杀了我泄愤,你们还不一样在这里等死?”

    染上瘟疫,没有太医医治,不就是等死吗?

    “你们杀了我,或许我还少受些痛苦折磨。”苏含容冷笑,不似以往总被她们欺负的柔弱。

    这瘟疫实在是让人太难受,已经有意志不够坚定的秀女,用头撞桌子,或直接拿了匕首自杀了。

    苏含容咬牙忍着,从她一开始发现自己有染病的迹象,她就立即让人传信给萧赫旻,想来这个时候,萧赫旻已经收到她的信,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救她。

    她要做的是,活着,等着他来。

    赵雍淳从澜月楼回到赵侯府,发觉府中今日尤其热闹,一向厌恶他的父亲,见到他,竟然主动开口叫他。

    “阿淳,你二叔从北方回来了,你去北苑见过见过你二叔。”赵侯对他这个弟弟十分看重,赵侯府能有今天,他能被封为赵侯,全是仪仗了他这个弟弟的功劳。

    “知道了,我这就去。”赵雍淳应下,就立即往北苑去。

    赵雍淳一进北苑书房,二叔却是对他恭恭敬敬,先是叫了他一声:“少主。”

    随后疑问道:“少主真要去参军?”

第38章 求解药() 
“嗯。”赵雍淳点头。

    赵常杰知赵雍淳心意坚定,但凡决定下来的事,不会轻易改变,但还是劝道:“主上得知此事后,让属下赶回来阻止少主。还望少主三思而后行。”

    他又迟疑了一会儿,道:“主上让属下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少主。”

    这话,就有几分威胁的意思了。

    如果赵雍淳仍旧决定去参军,他会用他的办法行事。

    “二叔,参军的事我已经决定,谁都阻止不了。”赵雍淳诚恳道,他早料到那人会派人来阻止他,一定不会让他去参军,但参军这事,博取功名,娶宋蕴,这事他绝不会改变。

    “属下不是您的二叔。”赵常杰提醒,叹了一声,将一封信递给赵雍淳,“主上给您的信。”

    赵雍淳才将信看完,书房外已经传来赵侯夫人和赵侯世子赵雍庆的说话声,他赶紧将信藏好。

    房门叩响,赵侯夫人在外问:“二叔,我和阿庆过来见你。”

    “进来吧,正好阿淳也在。”赵常杰恢复长辈的姿态口吻,打开了书房门。

    赵侯世子见到他,恭恭敬敬的喊了声:“二叔。”

    赵常杰应声,拿了一柄利剑递给赵侯世子,道:“在外得了柄还不错的剑,正好你用剑,就给你吧!”

    “多谢二叔。”

    赵侯夫人谄媚的关心问道:“二叔这次回府,会在府中待多久?什么时候再去北方?”

    “至少会在府中待一个月,北方暂无事情,我也想同家人多相处些时间。”赵常杰的目光瞟了赵雍淳一眼,说道,赵雍淳一个月后去参军,这一个月内,他让赵雍淳改变想法,阻止他去参军。

    赵侯夫人和赵雍庆这般讨好他,也是想着从他这儿得些好东西,顺便能让他带着赵雍庆去历练,谋个出路。

    赵常杰不点破这对母子的用心。

    赵雍淳却明白这对母子是很不希望他留在这儿,打扰他们叙旧,于是道:“夫人,二叔,我先走了。”

    便赶紧的退出了赵常杰的书房。

    赵常杰的妻儿早死,又没有再娶,赵侯府的人都知道赵常杰对赵雍淳的感情十分好,每次回来,必定要给他些东西,还将他带在身边教导一二。

    赵雍庆是侯府世子,往后要继承侯府,断不可能过继到他膝下,反而赵雍淳无人喜欢,他待赵雍淳亲近,应当是存了将赵雍淳当儿子养的心思,想着等老了以后有赵雍淳赡养他。

    这便是赵侯明明很不喜欢阿淳这个庶子,却一直由他活得自在,只要他不做出损害赵侯府的事,都甚少管教他。

    赵雍淳不想待在侯府里,便偷偷出门,偷偷潜入了昭王府,一直在南苑赵承玉住的小院里的一棵大叔上蹲着。

    萧赫旻从澜月楼回到萧府后,正好那个帮苏含容送信的人到了,他气喘嘘嘘的将信交给萧赫旻,并给萧赫旻带来了一个消息。

    宫中瘟疫无药可治,陆公公今夜就会将所有染病的人都烧死。

    萧赫旻看信后得知苏含容也染上了瘟疫。

    他心中一急,给了那送信的人一锭金子,道了谢后就往昭王府赶去。

    宋蕴回府后有些累,就躺着小睡了会儿,微微清风从窗户吹进来,会带进来院中正盛开的茉莉花香,淡淡清香,沁人心鼻。梦中,她穿着嫁衣,父王牵着她的手,送她上花轿,而赵雍淳穿着新郎服坐在花轿前面的骏马上,章太妃在,阿痕在,还有她的弟弟也在,昭王府还是很人热闹

    突然,一双大手扼住她的咽喉,让她喘息不过来,骤然惊醒,发觉自己正被萧赫旻扼住咽喉。

    看宋蕴醒来,萧赫旻威胁道:“宫中瘟疫的解药给我!”

    宋蕴用力掰开他的手,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才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别再跟我装傻充愣,我接触过一个已死的宫婢的尸体,就染上了瘟疫,第二日一早,你献殷勤的给我倒了一杯茶,还邀我去赵贵妃宫中用早膳,实则暗中在茶里给我放了解药。如今宫中已有不少人染上瘟疫,皇上已经下令今夜就将那些染病的人烧死!”

    萧赫旻将话说得这么明白,而且直接来找她要解药,宋蕴再装下去也没意思,便道:“我没有解药!”

    “不交出解药,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一想到苏含容危在旦夕,萧赫旻实在没有跟宋蕴纠缠的心情,怒极,他又威胁道,抬手又要掐宋蕴的脖子。

    那种被掐住脖子不能呼吸的感觉着实很不好,宋蕴忙护住自己,退了两步,道:“我真没有解药了,那解药是用灵花和几样珍贵的药材所制,生辰那日卫子衿送的那株灵花,我就制成了一颗解药,给你用了!”

    “一株灵花,才制成一颗解药?”萧赫旻显然不信,宋蕴能知他会得瘟疫,手中还有解药,怎可能只有一颗。

    宋蕴怒道:“你爱信不信,那日我手腕过敏,用灵花敷手了,剩余一点,制成了解药!”

    她这话,可没半点假。

    可不就是那日用灵花敷手后,玉香说可惜,她又想起过不久宫中会发生瘟疫的事,便按照前世解药的方子制了几颗解药,那解药配方里的其他药材,昭王府都有,唯独差的一味,就是灵花,而且灵花还是最重要的。

    “哼,你这小姑娘还真够矫情,一点小过敏,居然用灵花来敷,暴殄天物!”萧赫旻不屑的冷哼,看宋蕴又觉得讨厌起来。

    “我用我的东西,碍着你什么事,要你来管?要救你的心上人还是赶紧去找卫子衿索要灵花,可别在我这儿瞎耽误!”宋蕴龇牙不客气的道,能让萧赫旻这么着急来索要解药,必定是他得知苏含容也染了瘟疫。

    萧赫旻气急败坏,瞪了宋蕴两眼后,就赶紧离开了昭王府。

    其实,宋蕴这里还有解药,五六颗吧。

    这药,不仅仅是能治疗瘟疫的解药,更是解毒丸,她留着以备后患。

    倒不是她小气,不愿意给萧赫旻一粒药去救苏含容,而是萧赫旻拿了药救了苏含容后,还会去管其他人的死活吗?还不如让他去找卫子衿,宫中这事,若是让卫家的人也知晓,牵扯进来。

    才有可能救下所有染病的人。

    萧赫旻离开后,赵雍淳才从大树上跳下来。

    宋蕴见到他,暗暗扶额叹气,多少回说话总被他全都偷听到,她都快要习以为常了。

    “你又都听到了?”宋蕴问道。

    “嗯。”赵雍淳点了下头,目光落她皓白的手腕上,那儿没有半点痕迹。他刚刚听到宋蕴和萧赫旻说起她生辰那日手腕过敏的事,他猜宋蕴可能是对婆兰珠过敏,因为澜月的一番心意,她才没忍心拒绝,收了婆兰珠,随后再偷偷扔掉。

    “你对婆兰珠过敏,怎么都不解释?”

    害得大家都误会了她,裴钰对她有芥蒂,澜月为此伤心自卑了许久,而他那日的态度也

    “对不起。”想起那日自己对她做的事情,他就后悔的很。

    宋蕴明媚灿烂的微笑着,小手挽起一缕青丝到耳际后面,“你那日气势汹汹的,分明就是已经认定了我看不上澜月送的东西,非要将婆兰珠往我手上戴。我是处处顾及到了凤澜月的面子,忍着过敏的痒痛,由着她将婆兰珠戴在我手腕上。只是在扔掉婆兰珠的时候叫你们瞧见了,你们就认定了我这人人前一面,人后一面,是个可恶的人。”

    “你觉得是我伤了凤澜月,为了替她出气,都跳进池塘里将那一串婆兰珠找出来,还非要我戴上。且不说我是蕴公主,受尽各方宠爱,何曾受过那样的委屈?再说,既是送给我的礼物,我是放在那儿收藏,还是扔了,都是我的事。不能她凤澜月送了我一串珠子,我就得一直戴在手上?这凭什么?就静姐姐、菀姐姐和京中那些闺阁千金们送我的珠串首饰,都堆成小山了,我难不成也得全部戴在手上、脖子上、发髻上?”

    说起这些来,宋蕴心里突然就难受起来,像是一颗心跌入了泥潭里,怎么挣扎来挣扎去的,都挣扎不出来,被湿泥裹着、闷压着。

    “阿淳,我又不是泥人,我有脾气,且脾气并不好。你一开始就不由分说的认定了是我的错,凭什么让我低声委屈的同你解释?如果一开始,你是好声好气的来问我,我自然会说实话。”

    到底,是因为他将凤澜月看得重要些,看凤澜月难过,就立即迁怒到她的身上了。

    之前那会儿赵雍淳跟她说,他要去参军,要建功立业成为将军,以此便有了身份娶她,那时她心中还感激,觉得温暖,却是将凤澜月的存在忘记了。

    凤澜月始终会横在他们中间,对于赵雍淳要娶她这事,让她又生出了些抗拒来。

    “阿淳,那次的事情,我不用你为了负责而娶我,如果参军并非是在你现今的计划里,你不必为了我而去参军。”宋蕴低落劝道。

    她不知前世阿淳为何在这个时候去参军了,但这一世,她不想成为阿淳去参军的理由,为了为她负责而参军。

    “参军的事,我已经决定,不会改变。”赵雍淳态度坚定,方才宋蕴的那一番话,让他心里更内疚、更觉得自己混账,也更加坚定了,他要去参军,要有一个身份,娶她。

    宋蕴不知道这个话题怎么说下去,默了默,问:“你就不问我怎么知道梓儿的尸体会让人染上瘟疫,还有解药?”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你若不想说,我问了,你岂不是还要想着法子来搪塞。”赵雍淳道,他一早就明白宋蕴藏着很多的秘密,她身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但他信她,护她,不会逼她。

    总有一日,所有的真相都会大白,只要那日到来的时候,他和她都还如曾经模样,站在一起。

    “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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