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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最宠弃妻:高冷前夫手放开-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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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然,他的这番话,就像万千根尖针,同时戳进了樊羽城的心口。惹得樊羽城心口,一阵刺痛。

    是啊,过去的那一年,他的理智被仇恨蒙蔽,对安若雪要多不好就有多不好。那过分的程度,真的禽兽不如,让人难以启齿!

    好在现在他醒悟了。

    调整好心态后,他脸上的表情沦落为更冷,接着对高云泽说:“高二少,你尽情的开条件吧,只要不违背仁义道德,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将若雪还给我。”

    顿时,高云泽又觉惊疑的揪拧着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此时他也不敢相信,一向自恃清高、桀骜不驯、放纵无拘的华令集团董事长樊羽城,居然会如此低声下气的跟他说话,最后还用了“求”这个字眼。

    于是,高云泽还是清淡的笑着,说:“樊董,其实要高某签下这两份离婚协议书不是不可能,只是,你得让高某签得心甘情愿,签得心服口服,签得毫无遗憾。”

    樊羽城又抿了下唇,深吸一口气后问:“你说,我该怎么做?”

    高云泽再背过身去,说:“樊董,你的华令集团是华荣市第三富有的企业,旗下的资产总体价值上达三百多个亿。”

    当高云泽说完这些时,樊羽城又不禁皱了下眉,跟而再自行询问高云泽:“所以,你想要华令集团?”

    高云泽又立马大声回答:“是!”

    这一回,换樊羽城不信了,说:“在樊某的眼中,你高二少可不是这样的人。”

    “哦,为什么?”高云泽又诧异反问。他不相信,樊羽城会对他有如此评价。毕竟从前他们几乎没有交集,相互之间从未真正接触。关于对方的性情品行,他们都只是听说了一些。

    樊羽城又直接回答他,“你会娶安若雪这样没有背景的女人,这就证明,你爱的并非钱财和名利。”

    此时此刻,高云泽的心里很佩服樊羽城的判断,然而他的嘴上可不会承认樊羽城说对了。

    相反他的脸上还弥漫着一层戾气,但是樊羽城看不到,说:“樊董,看样子你并不了解高某!”

    对于高云泽的否定,樊羽城不以为然,坚信自己对高云泽为人的判断。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暗,思考一会后,再对高云泽解释:“高二少,华令集团是我爷爷和他的战友用生命打下的,我不可能将它送予你高家,成为樊家的千古罪人。”

    “呵呵……”高云泽又冷然勾唇,跟嘲笑樊羽城似的,说:“借口!你就是舍不得,因为安若雪母子在你心中的分量远远不及华令集团重!那么免谈了,樊董。”说完之后他便跨开一步,准备离去。

    “高云泽,你错了,我爱她,她比一切都重要。”樊羽城又很快告诉他,同时令他停下了脚步。

    “樊羽城,我也爱她,比你更爱她!”高云泽也说,并且用着强调的语气,不去看樊羽城。

    “我不信。”樊羽城又说。他真的表示怀疑,不相信高云泽爱安若雪的程度比他更深。

    “随你信不信!”高云泽好像翻脸了,隔了一会后,接着告诉他说:“樊羽城,天宏集团在我高云泽名下的资产接近二十个亿,我愿意将它们全部转移到你的名下,只是请你,以后不要纠缠我的老婆,如何?”

    虽然樊羽城的心里也窝着火,但是他一向沉稳内敛,所以此时他依然可以表现的不动声色。

    他又镇定回答高云泽说:“高二少,樊某更加不稀罕。”

    高云泽依然无谓一笑,再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那樊羽城,我们谈不拢了,无话可说了,高某先撤了?”

    樊羽城点了下头,道:“嗯,走着瞧。”

第787章 多年不见(。com) 
乔氏集团大厦,独处的乔德文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软软的沙发上抽烟。

    最近他们乔家亏了不少大买卖,损失不下十个亿,所以他的心情是比较烦躁的。

    突然,他手旁的电话座机响了起来。

    随意瞟眼上面显示的号码,他知道了这是程月英打来的。

    乔德文提起听筒,漠然的问候道:“表妹,好久不见。”

    “表哥,昨天的新闻你一定看到了,樊羽城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很好。”电话那头的程月英讲得很慢,也很乏力。

    面不改色的乔德文随口附和她说:“嗯,他命硬,开车那么猛的程速都撞不死他。”

    静静的程月英接着向他讲述:“现在,他跟高云泽对上了。表哥,我们的机会又来了。”

    这时候的乔德文却变得有些不耐烦了,说:“表妹,樊羽城正躲在暗处算计着我,我防都防不过来,哪里拥有去惹他的主动权?”

    程月英沉默了几秒,问:“那巧筱的仇,你们乔家是不报了?”

    乔德文撇了下嘴,叹道:“表妹啊,一切等我们乔家的各桩生意不再是亏损状态再说吧。”

    “表哥……”“哆,哆,哆……”程月英还有话要说,可是乔德文已经将电话挂了。

    “妈,表舅是不是不愿与我们合作了?”这边,样子有些猥琐的程速焦急的问道程月英。

    此时,名义上为姑侄的他们结伴在乡下散心,由于周围人烟稀少、地广路宽,所以肆无忌惮的交谈。

    程月英摇了下头,道:“不知道,还是先把樊羽城找出来再说吧。”

    一脸戾气的程速跺了下脚,很不高兴的说:“妈,樊羽城那小子抢走了羽琦姐的董事长之位,跟着残暴地废掉了我的一条腿,这些深仇大恨,我一定要报,他命大死不了,可以,我找他在乎的人下手。比如,他的女人。”

    “速儿……”程月英并不想劝止他,因为她的心里潜藏的那份对白雁如和樊羽城的恨意比任何人都要深刻。

    她这辈子都介怀的事情是:当年白雁如抢走了她的老公樊渐弘,跟着生下了樊羽城那个野种。

    “妈,你放心,加上你的仇,我一并报完。”在说这句话之前,程速狠狠的咬了下牙。

    程月英不再说话,却想:白雁如,即便是你真的因为渐弘抑郁而死,我都不会放手,我要彻彻底底的赢你,我要将你的儿子废了。

    夜晚,华荣市的某个角落,霓灯闪烁。

    一头大波卷发的她,静静的坐着一家高档咖啡厅靠窗的那个位置上,那双早已看破红尘和洞悉世俗的眼睛淡淡的瞟着窗外,一个人发着呆。

    虽然四十六岁了,但是她保养得十分得当,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却也不是那种粉面桃花的妖冶妩媚,而是端庄大方,气场压人。

    随着室内音乐声的萦回梦绕,她悠悠的端起桌上那一杯温醇的咖啡,轻轻的品了一口。她的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股天生的优雅品质。

    过了不久后,一身休闲装扮的樊超踱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白姐,这六年你一直躲在加利福尼亚的圣地静修念佛,从来都不肯过问世事,现在,怎么突然回国了?难不成是因为樊董出车祸这些事?”等不及在她对面位置上坐下的樊超,迫不及待的问她。

    她的微笑纯净明媚,且不带一丝尘垢,望着樊超说:“当然。尽管他当我是死了的,而且还不认我了。但是,有人对他不利,我必须站出来帮他啊。”

    “哦。”樊超点了下头,他看她时的眼神带着另类的情愫,道:“樊董就是那样的人。不过,他恨得最多的人就是他爱得最深的人。白姐,相信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那是,我生出来的东西,当然是我最了解。”她与人交谈时的神情,看上去特别的温柔。

    不过,形容自己的儿子为“东西”的女人,内心应该温柔不到哪里去。

    没错。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白雁如,樊羽城的生母。

    六年前,樊羽城开始上华荣大学的研究生。独自呆在环山市的她,因为精神上的原因,给樊羽城留下了一封简单的书信,说:儿子,妈咪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她就带着所有的钱离开了环山市,离开了这个对于她来说只剩下回忆的国度,狠心的将年轻的樊羽城撇下,并不告知他任何的联系方式……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樊羽城更恨她,当她死了……

    但是,白雁如从不觉得自己有罪。毕竟,她离开的时候,樊羽城已经成年了。

    “白姐,有没有想好具体什么时候去见樊董?告诉我我来替你安排。”忽然,樊超又询问着她。

    白雁如顿了一下,反问:“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他现在的住址了?”

    樊超依然静静的注视着她的脸,说:“听我老婆周娉婷讲的,昨天早上他带着安若雪搬到了月光海岸。”

    白雁如澄明的眼中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辗转为欣喜,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品味。所以,我要先会会他的女人。”

    此时,樊超的表情显得有些别扭。因为在他看来,安若雪跟白雁如很像,她们都是看似简单,实则很不简单的女人。

    所以过了片刻后,他再告诉白雁如,“白姐,安若雪嘛,性情跟你有几分相像的。”

    “哦?那我更要见见她了。”白雁如美丽的脸上再次化开一抹迷人的笑容。

    樊超道:“那我安排明天上午吧。”

    “嗯。”白雁如点头应了一声,而后又端起那杯咖啡喝了起来。

    这时候,樊超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却没有想到她又开口问道他:“对了,程月英还好吗?她的腿能走路了吗?”

    “不拄拐棍,勉强可以直立行走。”樊超回答。

    白雁如点了下头,紧接着又轻声询问:“你觉得开车撞羽城的那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她派的?”

    “白姐,这……”沉稳的樊超被她这个问题吓到了,心口颤了一下,心跳砰然加速。

    神情不变的白雁如却用着最冷的语气回答着自己,道:“如果是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见此,樊超又拧紧了眉,但是一直没有再说话,只是心中略有所思。

第788章 儿子品位(。com) 
同一时间,遥远的美国洛杉矶,天空早已翻出了一层鱼肚皮色。

    年迈的樊敬海抱着哭哭啼啼的小御舟在屋前的花园里散步。

    虽然樊敬海不会带孩子,可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小御舟有多难伺候知道吗?它被送到这里才两天,就吓走了八位月嫂。因为它根本就不吃不喝不尿不睡,只知道发出“哇哇哇”的哭声。

    但是它的生命力很强,精力更是无比的充沛。要知道整整两天啊,它不肯吃一口奶,却能哇个不停歇,换做别的婴儿,早就夭折了。

    无奈的樊敬海,他自己是需要一大群人照顾的老翁啊。可是现在呢,他得照顾小御舟。他得抱它、逗它、哄它。而且,他疼爱小御舟的程度那是捧在手心怕摔着了,含在嘴里怕融化了。

    “哎,小小的乖重孙啊,你就不要哭了,不要折腾太爷爷这把老骨头了。”来来回回在这条曲折的石径上走了十几遍,樊敬海累的已经是上气接不上下气了。而执拗的小御舟仍然不给他面子。

    “该怎么办呢?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呢?我的乖重孙,它到底要怎么办呢?”樊敬海真的很郁闷,活了八十几年,第一次面对这么小的事情束手无策,第一次被这么小的人给整得团团转。于是,他问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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