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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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那张脸便直接糊在他的红衣上,小叶子红着鼻头,连忙请罪。
“诶,起来吧”
司徒清越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由道:“你且仔细想想,我若当真告知了你,恐怕你的脑袋早就留不到如今了。”
小叶子不禁傻眼,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此,便悻悻止住了眼泪
没一会儿,李云也在后边跟上来。
“他走了?”
司徒清越背对着她,口中问了一句。
李云瞬间get,忙道:“是,摄政王已离开了,那臣妾也退下了。”
她说着顺口,实则用这臣妾二字用的,只觉得自个儿承受力越发地强劲了。
“且慢,先服侍本殿更衣。”
他低头看了看胸前这一片湿乎乎,不由无奈万分,且,他还有些事要问到她,小叶子如今不适宜在此处,便又道:“小叶子,你也去收拾收拾。”
小叶子看了看两人,心下偷偷一笑,想着,自个儿这怕是扰了殿下的风雅时光了,他连忙躬身,口中应着是,巴巴退下了。
而这一声落在李云的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一般,她傻了一般站在那儿,心中将这两句话反复琢磨
但无论怎的琢磨,都是太子要召她侍寝?!
青天大老爷啊!这俊雅太子是要与自己假戏真做了吗!
司徒清越顾自往殿内走着,却听得后方没有脚步声,便转头看去,见李云依旧傻愣愣地站在原处,不由道:“跟上。”
李云正想的欢畅,闻言猛不丁打了个冷战,这才一副小媳妇模样跟在了太子身后。
进门便见司徒清越直奔寝室,李云心中复杂难言,毕竟于她来说,太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大暖男
但是,摄政王却张着嘴等着这块肥瘦合宜的肉,她若比摄政王先吃到嘴里,应该不止是死无全尸这么简单吧?
李云定了定心思,心中喊着口号,今夜的一切诱惑都是纸老虎!
却看着司徒清越已然开始扒衣服,红衣美人,明黄床帐
当真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景!
李云在背后傻不愣登看着,却听得司徒清越道:“去取件干净衣袍。”
这声音也甚是好听,果然不负清越之名。
待司徒清越将衣袍规整完毕,太子妃距他有三步之遥,隐隐观察着,不由心中大赞,他着的淡色衣袍,看起来清雅如竹,那今日初见时,一席红袍却是衬地他红衣似火,美人如玉。
诶,太子果然也是个衣架子啊!
“说起来,你也算是我半个弟子。”
太子挑眉看她一眼,唇边带着淡笑,令李云不由醉了三分。
“当日本与你承诺,让你在这宫中几年,便放你离开此处,原先的想法不甚成熟,如今我想着”
他顿了顿,观李云的神色,见她果然有些慌乱了。
李云自然急得很,她当初答应摄政王在这宫中留几年,为太子挡挡毒酒和桃花,便是为了有朝一日的自由。
如今太子这番话莫不是真觉得她太通情达理,举世无双,要将她留在这深宫中常驻?
她连忙挥挥手,口中拒绝:“殿下盛情民女已知晓了,但是我自小性子野,在这深宫中怕也是待不住许久的”
说不定以后太子会有什么妃子啥的,就凭她这点小手段,恐怕第一个死翘翘的就是她了。
却见太子缓缓一笑:“我自然知你性情,故而,我想着,待半年后我登基,便让你假死离开此处。”
李云不由睁大了双眼,连忙扑过去,问道:“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后,李云感激地不知说甚好,太子提议,今日左右是个喜庆的日子,便让宫女奉酒来,我们来对影三人如何?
北国女子打小便不能碰这酒,李云却是个披着别人壳子的女汉子,如此听着,不由眼眸一亮,几乎要撩袖子,口中唤侍女:“拿酒来!”
酒过三巡,太子殿下眼眸微微发亮,白玉似的脸颊上亦染了一层薄红,但再观那李云,却已然要趴在地上了。
她着实高估了自个儿的酒量,要知道这东西,能否醉人,看得也并不只是意志力。
太子殿下不动声色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湿乎乎的长垫子,直接丢到了脚边。
他唯有第一杯酒满饮了,此后的许多,皆是喂了它。
“李云,你可还醒着?”
他缓缓问道,声音轻灵而迷离,仿若在梦中一般。
李云哈哈一笑,手里依旧抱着酒坛子不放,口中却含糊不清道:“太子傻了,我明明是在梦中嗝”
说着,她打了个酒嗝儿,迷迷糊糊看向太子:“哟,今日还是俊美地很那”
太子微微一笑,口中道:“姑娘谬赞。”
转而他问道:“李云,你可知我假死之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李云愣了愣,一双眼睛恍若清醒了许多,司徒清越不由心中一紧,却听得她又说话:“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不能告诉你!”
便是醉成如此模样,她却依旧还记得摄政王那个冰冷的眼刀。
“为何不能告诉我?”
今日在朝堂之上,皇后要说的话,还有甄正要说的话,究竟是什么?
“我,嗝儿,告诉了你,便有人会,会杀了我,这人呜呜,呜太坏了!”
李云说的含糊,司徒清越却听得清晰地很。
“你将这些事憋在心中,可难受否?”
李云点头如小鸡啄米般。
“那便如此,你对着这酒坛子说一说,我不听便是。”
他说着,以一双修长的手遮了耳朵。
李云眼睛亮了,忙道:“那你定不许偷听!”
此时便不用司徒清越作答,她已然唠唠叨叨,对着那酒坛子发起了牢骚。
口中夹杂着许多的新词儿,若贵圈真乱等等太子殿下听不懂,便也直接忽略了。
李云一个人儿对着酒坛子声情并茂,说到动情处还得拍一拍桌子,讲到这太子竟不是皇家血脉,还替皇帝抹了把眼泪,只说替别人养儿子也不晓得多少年月,后边又说起来,这太子的清雅动人,还有她蠢蠢欲动的小心脏
如今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司徒清越的面貌在灯下晦暗莫测,他一手紧紧捏着手中那酒盏,却再也听不进去了。
他不是皇后的血脉,亦与父皇没有任何干系,既他与这北国皇室并无干系,他又是如何来到这宫中的?
他心中繁杂错综,又想起司徒焱在王府时,曾对他说,甄正是皇后的令一子,却将他误导,认为自己亦是皇后血脉,此番不过是皇后主导的兄弟阋墙罢了。
他快速换了件衣袍,转身出了太子寝殿,小叶子正在殿口守着,看他一副急匆匆地模样,不由问道:“殿下要去哪儿,怎如此着急?”
不由往里边望了一眼,心中想着,太子妃不是还在寝殿中?
司徒清越道:“备马,本殿去大理寺一趟。”
一百二十五一同上朝去()
大约是长久来,血与死气交织的原因,月色下的大理寺显得格外阴森,六角飞檐压下一片暗影,那门口是向下方斜斜进去的,在此处,看着便如同兽口一般深不见底,仿若地狱一般。
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讲,来到这地方,也多数是到了地狱,若论起刑罚来,应当比那地狱中,只多不少。
司徒清越翻身下马,直直往里边走去,小叶子在他身后颠颠跟着,看着大理寺门口狰狞的兽头,竟还不由得心下一抖。
门口两个侍卫伸手拦住他们:“何人深夜擅闯大理寺?”
小叶子不由啧啧两声,心中道,这种不长眼的,果然遍地皆是。便不由道:“你们仔细看看,这可是当今太子殿下!”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跪倒在地认罪,但虽是如此,却依然劝阻道:“大理寺为阴寒之地,深夜时分更是伤人,殿下身子尊贵,还是回去吧!”
司徒清越看了二人一眼,淡淡道:“无事,本殿顷刻便回。”
两人得了上边嘱咐,只说不能让太子进入大理寺,此时见太子口气坚决,不由有些为难。
却听太子殿下又道:“小叶子你留在此处,本殿独自进去便可。你,前面引路,本殿要见今日来的犯人。”
他毕竟是太子,两人不过无名小卒,不敢三番两次违背他,一人垂头搭脑只道:“殿下且虽属下来。”
而后,随着台阶,向幽深的地下行去,小叶子踮脚望着,只见太子的身影仿若被黑暗吞噬了,一点点消失不见,不由心中一紧。
大理寺的牢狱都设在地下,阴凉而森寒。
四周还有轻微的啜泣呻yin声传来,大约是被刑罚折磨的犯人,于夜间终是有了些许修整时间。
他们走过一排排牢狱,牢狱中的犯人大多都没什么意识,不知是睡了还是被刑罚折磨至昏,身上着的囚服亦是斑斑点点,暗红色与鲜血遍布,偶有几个醒着的,见那领路人穿的衣袍,亦只会发抖,没什么言语了。
两人几乎走到了最深处,司徒清越觉得此处已然愈发地冷了,面前竟没了牢房,出现一道铁门。
那人取了钥匙,将门打开了,而后道:“殿下进去吧,今日进来的犯人俱在里面。”
说完,他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铁门外。
司徒清越点点头,便直接走进去,铁门在他身后又带上了,沉重的颜色,总给人一种绝望而沉痛的感觉。
里边空间实则狭小,不过两排,一排有四个铁牢,皇后自己被关在一间铁牢之中,那甄正手中紧紧抱着甄止戈不放,两人俱是昏迷在地上,因此便被放到了旁边的一个牢笼中。
司徒清越缓缓走到关押着皇后的牢笼前方,他脚下虽轻的很,但皇后如今很是敏感,听着些许动静,瞬间便醒来了。
她坐在牢笼一角,如今穿上了囚服,发钗亦被摘的干净,如今狼狈的很,一双眼森寒的看着前方的司徒清越,仿若要将他活剐了一般。
司徒清越矮下身子与她对视,口中只一句话:“我是谁?”
那皇后面上露了些许激动,她挣扎着站起来,往司徒清越这儿走过来。
司徒清越这才发现,原来她的两只手皆被铁圈缚住,后面还连着粗长的铁链,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她距那牢笼门还差三步之遥时,那铁链已是先到了头。
皇后看着面前这人,却是笑了,她笑的癫狂,喉间嗬嗬作响,仿若有谁在拉扯破风箱一般。
“你怎的了?”
司徒清越不由问道。
但他却看着皇后对他做了个口型,口中虽俱是气声,却依旧能让他听得清明:“你是杂种!”
她的喉咙被废了。
司徒清越不由皱了皱眉,再问道:“我亲生父母在何处?”
皇后依旧是重复:“杂种!”
她模样癫狂,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仿若疯子一般,早已没了半分往日的雍容。
那铁门缓缓打开,见太子出来的如此快,守卫还吃了一惊,不由道:“太子殿下竟这样快?”
“唔,他们俱睡沉了,本殿亦没法子。”
司徒清越在铁门外根本听不到里边的动静,便知这门隔离设防还是不错的,便扯了个谎。
那守卫心中不由放松了三分,心中道,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