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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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不由皱起眉,问道:“他带他们回去做什么?”
难道是疑心大王的伤势?
不不对,这几人根本就不知道那白清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大王受伤。
库尔班究竟是何用意?
面前的男人眼中精光微露,见四下没人,悄悄往特洛耳边贴了贴,口中只道:“属下听库尔班与那女子谈话,像是认识的样子。”
他心中觉得,这乃是一等的大事,西戎的库尔班王爷竟认识一个北国女子!
特洛亦是心中惊疑不定。
“哦?他们如何说的?”
那男人声音更低,在黑夜中仿若一阵微微抚过的风。
“他们一直在争吵,最后王爷却是唤那女子,乌日娜。”
特洛如今是当真愣怔在了原地,半晌,他才开口道:“我知晓了,你回去罢。”
他想起来自己虽是将那马车带上了,但并没有仔细看马车之中的人,只依稀知晓,那是个女子,带着一孩子,还有个老翁在其中。
乌日娜,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此时,大漠中亮着灯火的帐篷,亦是零零散散,除了玛蒙的王帐,其中还有库尔班的帐篷。
帐篷中,两人正在对峙着,一人穿着青色的妇人衣裳,正是那张夫人,如今却是手中持着长剑,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瞪着对面的人。
另一人便是库尔班了,他一手持着酒杯,仿若对这女子的威胁根本不看在眼中,唇角还挂着笑意,但带着寒冷的双眼却显示着,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乌日娜,你要杀了我吗?”
库尔班饮了一口烈酒,口中又道:“不过,你握剑的姿势还是这么拙劣,依旧是那个北国的小将教你的吗?”
张夫人看着他不由秀眉微蹙,怒然道:“你认错人了,请唤我张夫人,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啊哈哈,你说那匹小烈马,不得不说,还真是跟你小时候相似的很,只是,如今你长大了,却在别人的怀中变得温顺了!”
库尔班前进一步,一手便将那剑拨到一边,而后,他一把将这女人拽了过来,看着她依旧美艳的脸,缓缓低下头。
张夫人却挣扎起来,她眼中的恨意做不得假,口中亦是怒道:“库尔班,你放开我!”
“你说,今晚我会对你做什么?”
库尔班勾唇一笑,却是更加贴近了她,他伸手将她发间的银簪子拔了出来。
张夫人的长发流泻,如带着华光的瀑布一般,却能看出来,她的发不同北国女子一般长而顺直,却是如同库尔班以及西戎众人,俱是带着蜷曲,仿佛大漠中起伏的波浪一般。
她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却是缓缓开口:“你知晓,我是巫医,死之前搭上一个西戎王爷,我也不算亏了!”
库尔班直直看了她半晌,突然一手把她甩在了床铺上。
“你以为,你如今还当真是那个神女乌日娜吗?”
他口中寒冷地很,看向帐外,缓缓只道:“来人,将这贱妇拖下去,将那女孩带过来!”
张夫人睁大了双眼,却说不出一句话
扎着双髻,且被捆绑着的女孩很快便被送到了帐子里。
红儿想起刚才母亲的歇斯底里,求他们不要伤害她,不由心中疑惑万分,亦是有些悲凉。
她自小在边关长大,虽年纪不大,亦是看惯了生死的,此时被人拖过来,她心中可有可无地想着。
算了,死便死罢,只要,那些人能放了她娘亲,放了白清哥哥
库尔班手中依旧拿着酒杯,哪怕这酒杯之中没甚么杯中物,他却一直盯着看,仔细地很。
红儿就站在他面前,他却仿佛看不到。
时间那么长久,久到红儿以为,面前这个好看的男人是个瞎子时,他终于抬头看她。
带着温暖的笑意,眼神之中没有一点寒冷。
这都是红儿能够分辨的出来的。
“你叫什么?”
库尔班缓缓开口,看着面前的红衣丫头,仿佛他也是十几岁的稚龄。
红儿微微歪了歪脑袋,耳垂上的玛瑙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在灯火中光芒流转,引得库尔班看了几眼。
“你可以放我母亲和白哥哥,丁爷爷回去吗?”
红儿答非所问,看着他认真问道。
库尔班仿若不是那个疯狂的男人,他又是笑了笑,问她:“为什么,其中没有你?你不想回去吗?”
红儿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
“你让我来这里,母亲哭了,你不是要杀了我吗?”
被她的天真眼睛看着,库尔班不由微微一震,手中的酒杯轰然落在了地上,却没有半点声响。
“我不想杀你。你告诉我,你叫甚么名字,我就放他们回去,好不好?”
库尔班伸出手,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去解开红儿被反绑的双手。
“我叫红儿。”
她微微一笑,手臂上还带着清淤的痕迹,心中却为即将离开这里的母亲高兴。
而王帐之外,特洛看了一眼王帐,里面依旧亮着昏黄的灯火,他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若当真是她,王所应下那少年的,当不一定能兑现的了了。
毕竟,于库尔班来说,乌日娜便好似个脱离不开的咒语一般。
不过,如今之计,也只有瞒一日,是一日了。
七十章你今晚,来床上睡()
大漠中一日日缓缓掀过,仿若每日俱是一样。
白清被困在大帐之中,自然更是觉得百无聊赖,不过方寸之地,他几乎要在玛蒙的王帐中坐地成佛了。
不过玛蒙的恢复非常快速,每日帐中会有同南国大将的会面,以及讨论出兵事宜。
第一日的会面被玛蒙推拒了,他身上药味浓厚,王帐之中还不好进人,便又只得在内帐之中荒淫了一把。
白清在一旁安稳坐着,听他口中栩栩如生,不由面颊微红,心中生了些好奇,便问道:“你乃是西戎之王,怎的还会这些小小口技?”
在他心中,王一般俱是如同司徒焱那个模样,再差一些便是他父皇了。
是了,在白清的思想中,司徒焱比他更适合做一个王者,他仿佛是天生的王者。
玛蒙看了他一眼,他脸上依旧还带着红疹,看上去渗人的很,不过为玛蒙治疗亦很是尽心,玛蒙亦看在眼中。
玛蒙微微笑了笑,硬朗的面目勾起一片柔和,口中只道:“自然,是为了保命。”
他虽然是西戎的大皇子,但在他手下的几个弟弟,却不是什么吃素的,练就的小小技巧,一人分饰二角,那也不过是其中在诸多磨难沙漠当中的一粒沙罢了。
不过,如今的他,亦更懂得怎样保住自己的位置。
白清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看他口中停下了,便走过去两步,为他除绷带换伤药,看着他的伤口,不由喟叹:“你这弟弟,竟如此狠心”
玛蒙并不介意与他多说两句,勾唇只道:“沙漠之中,只能有一个最强的人。当初,侵略北国,还是他进言”
为他拆绷带的手微微一顿,白清不由心中一惊,而后又不动声色地将染血的绷带丢到了一旁。
口中亦缓缓道:“他既与你不和,那进言之事定然要多做考虑北国势大,说不得,他便”
白清故意讲话讲了一半,心中想着,原来自己还有挑拨的本事,不过这玛蒙的弟弟确实亦没安什么好的心思。
故而,他讲话讲的亦是顺溜地很。
玛蒙却是垂了垂眼睫,低声笑了起来,一笑便忍不住,刚刚有些好转的伤口都要被他笑崩。
白清看的迷糊,仔细想想,自己刚才所说,并没有什么不对啊,何至于笑成如此模样!
正在此时,特洛亦在外边求见,这两日王帐内出入的,便只有他了,其实并不必求见,玛蒙亦定会允他进入的。
手中拿着一书信,看了一眼白清,又看向玛蒙,支支吾吾不说清明。
白清瞬间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便要寻个犄角旮旯躲着,毕竟,他如今还出不得王帐。
玛蒙挥挥手,一副大气模样却道:“不必了,就在此吧!”
这是已然定了他的死刑,还是过几日玛蒙伤好了便要将他弄成聋哑?
白清听他说话太大度,不由脊背微微一僵。
看特洛一副谨慎模样,这东西里边定然是不能示人的机密,如今玛蒙竟能让他在这听着,不由令人心中一凉。
纠结半晌,他还是站在了玛蒙背后,却没有为他继续拆绷带。
他心中承受力没那么好,若是把玛蒙好容易养好一些的伤再给戳伤,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特洛亦是看了看两人,伸手便拿出了信封之中的东西,口中只道:“大王请看。”
玛蒙一张张翻阅着,面色未曾有甚么变化。
白清心中好奇心作祟,亦是偷摸瞄了一眼,却发现,他们的字,他竟然一个都看不懂!
怪不得玛蒙会说不必让他躲开!
他心中仿若恍然大悟,便又轻松了几分,转而又听的玛蒙在问话。
“他给那女孩起了名字?”
谁起名字?战场上生女儿了?
白清听的发懵。
特洛看了看白清,又看向了玛蒙,口中恭敬道:“正是,名为娜仁托娅。”
玛蒙微微一笑,口中赞道:“娜仁托娅,好一道霞光!”
白清自始至终没听明白,不过也好,听不明白他也能保住这条小命,他自己看来,他的项上人头还是价值连城的。
此时北国桑城边境,张将军府中。
今夜是难得的一个微风习习,亦不怎的燥热的夜晚,按理来说,当是适合入眠。
但是再好地天气都抵不过,今日傍晚,张扬与司徒焱在那城外发现的马车。
西院之中,张扬是辗转反侧,仿若烙饼一般,始终来回折腾,终不得眠。
遂,便顶着灰黑色的眼圈爬了起来,身上披了件外衣,去院子里吹风。
岂料,踏出房门,刚到了主院中,便与一人打了个对眼,张扬不由微微一愣。
司徒焱亦是愣怔片刻,脚下轻点,身形一轻,便直接上了这将军府的房顶,几下动静,便跑的没了踪影。
张扬心头一股邪火袭来,亦不管这镇北将军是皇亲国戚了,跳着脚便骂他:“司徒焱,你大爷!不是说好了明日挂战旗出兵要人吗?!喂!”
片刻功夫,司徒焱一身黑衣,身形如电,已然出了桑城,入了荒漠之中。
他不是听不到那张扬气急所说,实在是他如今心中等不及,自见到那块石头,越儿便时时刻刻在他心头掠过,他便是想等到第二日,心头的焦急都似着了一把火,让他坐立不安。
故而,他亦十分理解张扬,不与他计较便是了。
他身形轻盈,心中急切的很,平日骑马要一个时辰的路程,他半个时辰后,便已看到隐隐的帐篷了。
司徒焱心中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担忧,只盼着那块石头并不是越儿带来的。
但他眼中却看的明白,难以欺骗自己。
若真是他带来的,他来了,他又为何来?
不过,此下重要之事,还是将越儿救出来。
他想着救司徒清越,而如今化名白清的太子殿下,亦在努力想着自救。
玛蒙已然睡了,白清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