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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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做样子还是必要的:“晨间殿下还是绑着为好,以防湿邪,至午时,我自会为殿下撤掉。且,这圣手之名,殿下还是莫要再唤了,流云当不起。”
司徒清越又吞下一口粥,今日的粥口味格外好,他已吃了许多,却还是忍不住。
听到陌流云此话,他不由扬眉,微微疑惑道:“那唤甚么?流云?”
陌流云不由瞥了一眼冷着脸的司徒焱。
若自己当真应了,大约没甚么好日子罢。
“便如同这所有的医师一般,我年长,占个便宜,殿下便称呼我陌师傅罢。”
“那陌师傅也不必称呼我殿下,在外行走,知乎我清越便可。”
司徒清越绷直了脖子,冲着陌流云行了个小小的抱拳礼。
大约是天性使然吧,他每一世都对医师好感非常,他忘记了是第三世还是第四世时,他还曾去找太医令学习过几日医术。
但后来,却被母后发现,带回了宫中,一顿手板将他打的凄惨
自那之后,算是绝了他学医的心思,却挡不住他私下的蠢蠢欲动。
几人用餐后,司徒清越一心惦念着雁城,如今假郡守已然滚回了南城,他们还有什么可惧的?直接冲破雁城城门,将雁城众民众放这滚地狱便是!
但司徒焱却只道不是时机,听的司徒清越心头火起,撇着脸不肯搭理他。
陌流云却是不由捂了脸,他只道这司徒焱有些东西理解地很是不错,但有些事上,却是如同个万年的木头一般,难以开窍啊!
过了一会儿,一只雪白的鸽子扑啦啦飞了进来,直直地落在了司徒清越的脑袋顶上,咕咕叫着,看起来有趣地很。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在那鸽子的红爪上取下一铁管,司徒焱缓缓勾唇:“如今,时机便到了。”
再倒回去说说清露与鲶鱼须道人那头,比起司徒清越与司徒焱这夜间寻宝,间接再收个美男,他们当真是日日辛劳。
两人的手只是与那黑衣人拼打,便几乎要脱臼了。
且这些黑衣人当真是令人厌恶地紧,被捉住便咬毒包,逃掉了,便下次骚扰。
两人到了这桑城之中,亦是眼圈乌黑,上次亦说过,他二人虽是到达了,但这桑城之中,看上去却极为奇怪。
除了风声,竟没有一点人气,仿佛一座黄沙鬼城一般。
两人对视一眼,亦是万分谨慎,缓缓来到了第一户人家,咚咚咚敲响了门。
半晌时间,清远道人贴在门上听了半天,捋着胡子来回走动,口中只道:“这里面连个耗子叫都没有,莫说是人了”
他心中有些发虚,这光天化日地,在这桑城之中,竟觉得阴森森。
清露不由皱了眉:“那便寻下一家,我就不信这桑城中就没有一户人家!”
她向来泼辣,从不信那些神鬼之事,但一只细白柔夷亦是放在了腰间,以便随时可以防备与攻击。
两人约摸敲了七八户,俱是门内紧锁,却无半点动静,亦没有什么血腥味儿,诡异的很。
缓缓来到了一个府邸,这不同于之前的小户,门面宽阔,看起来大气地紧,上面题字,将军府。
只不过看起来年久失修,黄沙之中,大门上斑驳一片,便是牌匾上的金粉都快落光了,看起来不像是将军府,倒似是个义庄一般。
两人对视一眼,这次便也不再敲门了,清露上前两步,直接踹了一脚,发现里面亦是挂上了锁链,不由心中大怒。
腰间软剑直接抽了出来,狠狠砍了三五剑,软剑都有了小豁口,清露心疼地不行,不过这锁链亦是咔嚓一声断了。
“哟!这里边可真是别有乾坤啊!”
清远道人不由睁大了绿豆眼,眼前的院落极为宽阔,仔细瞅瞅,竟是个五进的规制,比都城之中那些府邸可要宽阔了不少,看着亦是舒服。
两人缓缓向里面走,却发现此地黄沙并不多,看上去应当是有人日日清扫的。
清露不由勾了唇,总算是捉到这些老鼠了!
正厅之中,清远道人与清露两人方进入了那正厅中,便听的“哐当”一声,屋子四周竟降下来儿臂粗细的铁栅栏,两人便如同被困在盒子里的耗子一般,无处可逃了!
“是谁?藏头缩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清露贴着铁栅栏往门外看,却什么都没有,不由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般
“莫急,将我们困在此处,那便定会有人来此。”
清远道人寻了把椅子,便直接坐了下来,他心中淡然地很,毕竟比清露多吃了几年的粮食,处事还是要沉稳一些。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有一个人出现在了栅栏外,不过,看起来只约摸五六岁的模样,一副好奇样子,口中喊着:“阿爹!今日捉到了两只老鼠!”
清露与清远道人不由默然,一时凝噎。
这小兔崽子最好说的不是他们!
眨眼的功夫,又一个粗壮女子走了过来,渐渐的,来的人越来越多,将整个栅栏口都堵地死死的,一层又一层,围地水泄不通。
清露只觉得脸上有几滴汗水落了下来,这桑城她方才没寻到一人,如今看来,莫不是这人,俱是聚集到了这将军府中?
清远道人亦是吃惊地很,被众人看猴子似的盯着,有些无奈,只冲着眼前的女人道:“这位大姐,你们将军在哪?可能请将军出来一谈?”
这妇人还未说什么,那娃儿却是一副警惕模样,但一张口便漏了馅儿:“你们是谁?找我爹做什么?!”
“阿武,不可无礼。”
一道声音远远传来,众人听在耳中,回头看去,口中唤着大人,不由纷纷让出来一条路。
而后,一个布袍男子在人群尽头缓缓行来,他步伐稳健,面貌端正,一脸正气凛然看向了两人,口中缓缓问道:“不知,两位为何擅闯将军府?”
二十五章有美同乘()
两方人马俱是向着雁城前进,从洛城到云城,大约也就是一个日夜的功夫,再到雁城,大约统共要两三日,但恐怕这云城之中的小鬼又几分难缠。
前进之中,轧过一道道痕迹,黄土微微翻飞着,但是,走了没有多久,泥土便开始潮湿了,地下的车马痕迹清晰可见。
司徒清越在马车中探出头,冲着前边的马车屁股喊道:“顾兄,如今怎样了?”
此次太子的行军队伍之中,多了一美人儿,便也又多了一辆马车,柳绿复而变成了车夫,另一辆马车之上,乃是一个青衣小厮,正辛勤赶车。
出行之前知晓了顾念青的晕车之症,故而,陌流云已然拿了药让他服下,只道是以后皆不会再为乘车所扰。
太子殿下心中新奇地很,便挣扎从司徒焱车上跳了下来,不顾王爷的黑脸,定要与这陌流云同乘一车,是以,也有了此时的问话。
马车帘子微微动了动,探出来的,却不是顾念青一张斯文有礼的面孔,而是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掌,在空气中微微动了动,便是远远看着,司徒清越便能想象出他骨节分明修长,好似竹节一般模样,如此一瞬,便又收了回去。
司徒清越看了半晌,便似只蟾蜍般,鼓着腮子,又缩了回去。
“哈哈哈,我就说定然没人理你罢!”
陌流云趴在马车壁上,看司徒清越气呼呼模样,笑得直不起身。
“诶我曾想用一种草给他治这晕车之症,后来来了个杀手,我还没来得及尝试”
而后,在想尝试的时候,他们的马车又丢了,如今,司徒清越还对看不到顾念青的状况,心中略有些耿耿于怀。
“哦?看来清越对医道甚是上心,不如你与我来说说,那草是何模样?”
陌流云放低了音量,一副轻松姿态,素手托着香腮,一双美得动人的雾眸带着点儿好奇看向司徒清越。
作为一个八世处男,如今身体虽尚幼小,但司徒清越不由一张小脸红了红,结巴道:“那草,那草我从前出宫时,曾见人用过,臭的很,还有锯齿,不过,我看着效果,倒是不错的”
他不时看一看陌流云,生怕班门弄斧,被嘲笑一番,却突然地撞上陌流云带笑的眼眸。
好像,有些微微的蓝色呢!
司徒清越迷迷糊糊想着。
“清越很棒啊,你选的那草,名为遥遥草,虽是在路边极为不起眼,但对于这种车马劳顿,却是有奇效!”
“当真?!”
司徒清越不由睁大双眼,这许久过去了,他之于自己,还是一副少年心态,却是只长了个子。
陌流云微微带着笑,抚了抚太子殿下的双髻,一脸温柔模样,他从来厌恶南国那些皇子,标准的皇室残忍,且对他投来的眼神,永远都是厌恶。
就像,那日九天看他的眼神,如今想到,心中却是依旧抽痛。
眼前这个太子,却是让他心中觉得,好似有哪里不一样,大约,他将这太子当做丫头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有趣地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极为开心,时间缓缓流逝着,晨间本还有些阳光,如今大片的阴云开始聚到天空之中,遮住了一片耀眼光芒,而后,细细碎碎的雨滴缓缓落下来,被风吹地倾斜打在地面上。
车顶在噼啪声中,缓缓停了下来,那小厮躬了身,看向了车门,口中恭敬道:“小姐,客栈到了,可要出来歇歇脚?”
司徒清越自然是要出来的,不过,车上有他敬佩的圣手,虽说这圣手曾经劫持他,亦曾经被他坑过,但一点儿也不妨碍他如今与陌流云的和平相处。
遂,请陌师傅先行。
适才的牛毛细雨已变作大雨倾盆,纷纷扬扬落下,众人纷纷躲进了客栈一避,便是没甚么钱财的,也能拿着铜板在客栈中要一壶茶水,亦能有一瓦遮顶,再实在身无分文地,便只能在这客栈的门沿下待上一时三刻了。
这朱顶青帘马车便停在了客栈正门前,并着另外一辆青盖黑帘的车马,这是司徒焱本想与司徒清越共乘的那个,但如今,里面是顾念青。
这附近距城镇较远,大多是江湖客来此停脚,亦没有乘马车出行的习惯,如此,这马车便成了客栈前唯二的两辆马车。
且,看上去,极为不俗,众人眼神不由俱是看向了院中,且听见这小厮口中喊着小姐,心中更是带了点儿好奇,只想瞧一眼,这小姐是何等的模样。
只见马车中缓缓伸出了一只雪玉般洁白无瑕的指,深青的帘,微微勾起的指尖,在这雨中,仿佛挠着人的心尖儿一般。
“清越,雨下的还挺大。”
这声音低低哑哑,听不出是年方几何,不过,看方才那指,应当也就是二八岁月吧。
众人心中又是痒了起来。
司徒清越听陌流云如此说着,亦顺着帘子瞅了一眼外边,不由低低嘟囔:“这伞并不在咱们这马车上”
不在这,那自然便是在对面的马车之上了,他出行之时特意搁上的,没想到,自个儿却没得一分便宜。
见那雪白美丽的指尖又收了回去,一众少年的心几乎凉了。
“这位小姐,在下冒昧,不知能否有幸与小姐同持一把伞?”
一少年踩着皂靴,身着一袭白衣,手中持着一炳宽大油纸伞,便是在淅沥沥的雨中,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