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惹火莫烧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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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回答我是与不是!”
张子菁沉默了一下,抬头坚定地道:“是!”
烟雾很呛,呛得明朗的眼睛都要冒出水来,她咳嗽了两声,又深深地抽了两口烟,淡淡地道:“让我考虑两天!”
张子菁急了,“你还要考虑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明朗抬头,凌厉地看着她,尖锐地道:“我要的东西,你一辈子都给不了我!”
甄阳一直看着明朗,她消瘦了很多,下巴都尖了,面容有一股颓废的气息,或者说她周身都散发一种颓废的气息,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她端着盆子跟那些农民工聊天,她笑得很开心,但是,笑声中,还是有一种落寞。
“你要什么?”甄阳沉声问道,“或者是你要怎么样,才肯捐骨髓给真真?”
“我说过,容我考虑两天!”明朗把烟掐灭,快速地道:“两位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张子菁还要再说什么,甄阳拉着她,“阿姨,让她考虑一下!”
张子菁低低地道:“我跟你赔礼道歉,我以前这样对你确实是我不对,求你原谅我!”声音微微哽咽,再度抬头,她的眼中有泪光闪动,“但是我求求你,真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孩子,她的人生不应该到如花年岁就嘎然而止,她还有很多事情想做,你好好考虑,好吗?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真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明朗转身大步离开!
这一晚,她睡不着,也没有吃安眠药。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鸡心金链子,鸡心是可以打开的,里面有一张发黄的小照片。
照片有三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手上抱着一个婴儿,男的丰神俊逸,女的貌美如花,那婴儿,大概也是刚足月,胖嘟嘟的,他们的笑容都很灿烂,很幸福。。
她拉过棉被,蒙住自己的头,棉被底下,发出压抑而沉痛的呜咽。
许久,她拉开棉被,久久地凝望着鸡心链坠上的照片。
最后,她胡乱地把项链丢进垃圾篓里,喝下一杯隔夜的冷水,满屋子里转转,想找跟烟来抽,但是,屋子里连一根烟头都找不到,也不愿意出去,只得重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发呆。
然后,她又像个疯子一样跳起来把垃圾篓里的项链找出来,放在床头,陪着自己睡觉。
第八章 我要你娶我()
木门“咚咚咚”作响,阿涛在门外喊道:“明朗,明朗……!”
如果是阿丽来敲门,她是不搭理的,因为阿丽很识趣,敲几下不开,她就会走,但是阿涛是会从天亮一直敲到世界末日的。
她懒洋洋地起身拉开门,阿涛指着身后的甄阳道道:“这位先生说来找你,对了,他还把我的老自行车送回来了,说是你骑出去的!”说完,颇有深意地瞧了她一眼。
明朗心头大窘,但是多年来练就的厚颜无耻术与睁眼说瞎话的能耐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她错愕地道:“是吗?难道说我的梦游症又犯了?”
“大概是的!”阿涛接受了她的解释,有些可怜地看着她,还有这破病啊;“你们聊,阿丽忙得要死呢!”说完,扭身就走了。
甄阳站在走廊,他高大颀长的身姿显得走廊越发的窄小,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没有系领带,外套搭在手腕中,显得有几分雅痞的帅气。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甄阳见明朗挡在门口,轻声问道。
明朗呃了一声,侧身让开,“请进,只是寒舍简陋,望贵客不要嫌弃!”
甄阳打量着这家十五平方左右的寒舍,确实真是够寒酸的,床前斜斜站着一张小板凳,除了床之外,便再没有多余的家具了。地上有一只箱子,估计是她全部的家当。箱子旁边是一双高跟鞋,再旁边的角落里,是一些纸皮和汽水罐,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收破烂的家里。
“请坐!”明朗道。
甄阳哭笑不得,坐哪里?坐小板凳上?还是坐床上?她的床上内衣乱丢,如果没看错,枕头上面那一只,应该是臭袜子吧?
权衡之下,他还是委身于小板凳。只是,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坐在一张不足十厘米的小板凳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不是说和你家人一起住吗?”甄阳到底是坐不下去,只得站起来跟她说话。
明朗嗯了一声,“是的!”
“请问,你的家人在哪里?”
“出去上班了!”明朗说着谁都不相信的话。
甄阳无语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明朗躺在床上,脑袋晕坨坨的,“不去!”
“这里没法好好说话!”甄阳有些微愠,有这么懒惰的女人吗?屋子虽小,可若是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她偏弄得跟老鼠窝一样。
“那就别说话,来,陪我睡觉吧!”明朗伸手招呼他。
甄阳伸手拉她,把她整个从床上捞起,“走,我们必须好好谈谈!”
明朗放软了身体,就跟一条软皮蛇一样,“我没力气,你背我下去!”
甄阳真想把这个女人狠狠地摔在地上,但是,有求于人矮人一截,他强吞下一口气,“好,我背你下去!”
他还真的背起了明朗,从窄小的楼道里走下去。
明朗闭上眼睛,脑子里响起一句话:“宝贝乖乖,爸爸背你去买糖糖吃,吃了糖糖长蛀牙,可就要疼死宝贝了!”
“我要吃波板糖!”她在他耳边道。
“闭嘴,那是小孩儿玩意!”甄阳咬牙切齿地道。
“我吃又不是你吃,你不买给我,我就不去了!”明朗说着,便要挣扎下来。
“好,买,我这就去买!”甄阳恨恨地道,他放下她,自己一个人走向小卖部买了一捆波板糖回来塞给她,“吃,吃个够!”明朗怔怔地看着那些波板糖,和记忆中的很不一样。她勉强笑了笑,知道自己刚才的要求有些幼稚和过分,“走吧,是不是找个地方说话?”
“我车子就在村口!”见她忽然正常了,他又有些不习惯了。其实,她胡搅蛮缠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两人坐在车子上说话,明朗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波板糖,心不在焉地听着甄阳的话。
“真真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她连蚂蚁都不会踩死,又特别的善解人意,孝顺……”见她不做声,他用近乎恳求的语气问她,“你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救她?”
明朗抬头,阳光从车窗外透进来,她觉得有些刺眼,她伸手挡了一下,道:“两个条件,你们做到的话我愿意捐赠骨髓给她!”
“真的?你说!”甄阳大喜过望,线条冷硬的脸萌出一种焕发的精神气来,顿时柔和了下来。
明朗一字一句地道:“第一,你娶我;第二,我要张子菁亲自下厨为我做一顿饭,然后要她和她的爸爸陪我一块吃!”
甄阳面容沉凝,定定地看着她,“第二个条件没问题,至于第一个,我不能答应你!”
明朗粲然一笑,“没事,我不是求着你!”她打开车门,“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来找我,不急的,但是要快啊,因为,我可能过阵子就要离开这里了!”
他伸手拉着她,眸光泛着怒气,“等一下,你能不能提其他要求?”
“我只有这个要求!”明朗摊摊手,“或许这样吧,我先出去旅游几个月,好好想想我还有些什么要求,或许能想出来的!”
甄阳沉着一张脸,“你不要太过分了!”他能等几个月,但是真真不能等。
明朗皱着眉头,扶着车门弯下腰有些忧愁地道:“这话说得,哎,算了,我收回我的条件,咱们今天就当没见过面!”
甄阳知道她在耍他,心中有气,却又发不得,只得低声道:“你容我考虑两天!”
明朗耸耸肩,把车门关上!
车子迟疑了很久都没有发动,明朗拍拍车窗,“怎么?舍不得我吗?”
甄阳瞧着她大大咧咧的举动,摇头叹息了一下,“你上车,我们好好谈谈!”
明朗摆摆手,“没什么好谈的,你回去考虑一下吧!”说完,双手插袋,像个痞子一般走了。
甄阳瞧着她的背影,有几个流里流气的人撩她,她笑嘻嘻地跟人家搭着肩膀走,他摇摇头,像她这种女人,招惹了自会自找麻烦。
明朗听着他发动车子离开,身旁的烂仔淫笑着猥琐地问她:“怎么样?去你那还是去我那?”
明朗笑了笑,反手一把扣住烂仔的手臂,一个过肩摔把烂仔摔在地上,拍拍手啧啧道:“你还是去跌打医生那吧!”
说完,帅气地扬长而去!
烂仔企图追上去,明朗停下脚步,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我知道110是报警电话!”
“你有种!”烂仔们咬牙切齿地道。
明朗手掌在额头斜斜一扬,笑容灿烂,“谢谢祝福!”
转身,离开!
烂仔没有追来,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能在这个地方对他们如此嚣张的,来头一定不少,只当他们倒霉了!
第九章 他答应了()
如此风平浪静地又过了三天。
她每天的生活除了睡觉就是吃饭,颓废得就跟院子墙角下烂木长出的废木耳一样。
这天,房东拉来一头雪橇狗,说是发狗瘟不要了,问谁要养,但是负责治好。
狗很臭,应该是许久没洗澡了,身上有细小病毒的气息。它被房东丢在院子里,就那样静静地卧在地上,奄奄一息,等死了!
明朗蹲在地上看着它,“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狗狗没有一点精神气,甚至懒得睁开眼睛看她。
“金角大王!”明朗认认真真地喊了一声。
“呜呜……”雪橇独有的叫声像狼一样响起,唬得明朗退后一步跌倒在地上。一人一狗对峙了有两分钟,明朗乖乖地起身,牵着狗绳道:“走,带你去打针针!”
城中村有很多高人,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金医生。
他是理科生出身,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改行做了医生,医治的对象从人到牛到狗到猪乃至小强,口头禅是有病治病,无病聊天,他的诊所每天都挤满了人。
明朗牵着狗进去,他正在帮一名叫阿花的妓女治疗尖锐湿疣,治疗完毕,送至门前,几番叮嘱叫她暂时停工,苦口婆心地劝了一番,直到阿花推他回去才完事。
“看人还是看狗?”他瞄了明朗一眼,又瞄了瞄金角大王。
“它来看你!”明朗呆呆地指着金角大王对金医生道。
“没事!”金医生蹲下身子摸了一下,“打一针就好了!”
说话间,已经抄出一支硕大的针筒,金角大王退后一步,后退弯曲行冲击状,虚张声势地瞪着他。
“乖,听听禽兽医生的话!”明朗俯身安慰。
金医生面无表情地为金角大王打完针,抬头看了明朗一眼,“这禽兽医生的称呼不错,我喜欢!”
金角大王足足打了五针,才好转起来。
房东老头懊恼地看着日渐精神的金角大王,“哎,早知道金医生医术了得,我就带它来这里医治,我在林场的兽医说治疗要两千块,还说要打吊针,你花了多少钱?”说完,巴巴地抬头看着明朗。
明朗伸出手掌比了一下!
“五百?哎,早知道我牵来这里医治,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