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暧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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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脸无害的样子,谁成想竟这般厚颜无耻。贝雪攥着拳头,不由气结。
梓夜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满的蹙眉道:“南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何苦为难一个女儿家?况且她是我带来我,我必须带她走。”
“好啊,你把她带走,就永远都别想再见到你的妻儿。”南公子依旧懒怠的话语,波澜不惊的说出来,却带着实实在在的威胁。
“你——”梓夜气的脸色铁青,又担心妻儿安危,又不忍看贝雪留下为婢,左右为难起来。
这家伙,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先绑了人家妻儿让人去帮他盗宝贝,又强辞夺理逼迫自己做他的贴身侍女,现在又拿梓夜妻儿的性命进行威胁。
尽管她恨的牙根痒痒,但也清楚,必竟是梓夜将自己救出,总不能让他为了自己连妻儿都不要了吧?反复掂量权衡,最终神色黯淡的妥协,“你放了他的妻儿,我留下便是。”
“姑娘,你”梓夜惊愕的望着她。
贝雪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口不对心的道:“放心,反正逃出侯府我也没有地方可去。能有个收留我吃饭的地方,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这话时,她只觉自己的心拨凉拨凉的。老天,贝雪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一觉醒来穿入洞房,差点被人xxoo。好容易逃出来,却被这么一个阴险怪异的人威逼,当他的侍女。难不成自己最近撞邪了吗?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自己遇上了呢?她愤怒,她悲泣,却又无可奈何。
慵懒的面容下,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梓夜放心,她这样机灵,我是不会苛待她的。”说着轻轻扫了一眼贝雪。
迎上他的眼神,贝雪一脸质疑,你不苛待我才怪?少假惺惺的!
晚上脱衣睡觉的时候,她看到了左胸前那个纹身,那是一串姿态婀娜,色彩艳丽的粉红色蝴蝶兰。整个图案纹的相当逼真细腻,就连花瓣上的纹路都纹的栩栩如生。白晳的皮肤跃上鲜艳的蝴蝶兰,更将她衬托的妩媚动人。
想不到古代人那么保守,这女子竟会在自己身上做纹身!贝雪又惊又喜,曾经羡慕过别人漂亮纹身,可她怕疼,使终没有勇气。却想不到自己居然穿到一个带纹身的女孩身上。
而且蝴蝶兰的花语是:我爱你,幸福向你飞来。寓意甚好,也算是给她倍受打击的心灵一点小小抚慰。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这一连串的意外变故,让她无法坦然接受。原来穿越并不好玩,面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和无法预知的未来,太多的不确定令她不安。多希望这一切只是场梦,等自己一觉醒来,便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回到她熟悉的家人身边。
第5章 第一次服侍公子()
清晨,湛蓝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贝雪已哈欠连天的捧着漱口茶,和另一名捧着干净衣裳的婢女伫立在南公子寝室门外。
其实天还没亮,她就被同屋的婢女从被窝里拽起,絮絮叨叨的告诉她要如何伺候南少爷。此刻,她已在门外站了半个时晨了。
想想自己穿越来的身份,好赖不济也是知府家的大小姐,按说也该由丫环侍侯的。昨晚既然知道这一切,还硬要自己这个“白目”做他的婢女,不是摆明了要故意为难自己吗?
这个变态狂,为什么偏要和自己过不去呢?想想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她在心中叫苦不迭。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击掌声传来。贝雪一个激灵从自怜自艾中惊醒。身后捧衣的婢女斜了她一眼,催促道:“主人叫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进去。”
一进门,迎面扑来的依旧是伽南香的香气。而整个室内的摆设,古朴简约并不奢华,色调多以暖色为主,给人以温馨恬淡的感觉。
南公子正懒散的坐在红木床边。垂顺的黑发,修长的身材,俊逸的面容,在素白色丝绸寝衣的衬托下更多了一份祥和的气质。
若不是通过昨晚的事,贝雪事先对他有所了解。以他现在的神形,还真会误以为他是个多么淡定的人。但不管怎么说,希望他一会不要为难自己才好。
捧衣的婢女将衣服放下,转身轻轻退了出去。“诶——”贝雪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望着她的背影欲将其唤回。
南公子伸了一个懒腰,慢条斯理的道:“你是我的贴身婢女,服侍我的事当由你全全负责。”说着示意她走上前来。
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她硬着头皮端着漱口茶走到近前。
头一次服侍别人,还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赖的男子,她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整个人像木偶似的紧绷着。而南公子却神情自若的漱口,没有一丁点不自在。
漱完口,指了指旁边的湿毛巾,贝雪双手捧到他面前,他却不接。抬起头,贝雪用眼光向他传递着信息:“喂,你想干嘛!难不成想让本小姐给你擦脸不成?”
南公子盯上她恼怒的目光,一脸大惑不解外加无辜的样子,像是在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女,这是你应该做的。”
俩人在这微妙的氛围下默默片刻,南公子终于将脸一沉,冷冷的问道:“难道没有人教你怎么服侍主人吗?”
贝雪一窒,早上是有人教过,但也没说要帮他擦脸啊!况且她觉的为他擦脸,是件很丢脸很没面子的事。但看着他脸上浮现的不满,只能将火压了又压,暗叹一声,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现在自己身份卑微,什么男女平等,什么人格尊严,那些现代人的思想意识,还是暂时束之高阁吧。
心不甘情不愿的帮他擦完脸,他却颐指气使的命令,“过来,给我梳头。”
撇撇嘴,她无奈的拿起犀牛角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心里暗自琢磨,这头该怎么梳呢?记得古装电视剧里男子的头发一般在头上盘个髻,然后别个簪子,或戴冠,或扎头巾。可是自己不会啊!
正凝神思忖着,忽听南公子“啊”的一声叫。
原来她只专注凝思,浑然不觉犀牛梳下的头发已打了结,她一用力,弄痛了他。南公子的脸冷若冰霜,沉声道:“你怎么笨手笨脚的,连个头都不会梳。”
贝雪气的从后边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讥诮道:“你嫌我笨手笨脚的可以换人嘛!”
没想到南公子在铜镜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白眼,勃然道:“你想激本公子放了你,本公子偏偏不让你得惩。”接着翘起二郎腿,一副痞子样,懒洋洋的说:“奴婢贝雪,手脚粗笨扣一两,目无主子扣一两,现在一共欠本公子一千零二两银子。”
“你——”贝雪盯着他登时哑然。眼前这个bt男,难不成掉到钱眼里了?他怎么这么不讲理!这银子越欠越多,自己要到何年何月才能重获自由?贝雪气滞於胸,真恨不得掐死他以泄心头之愤。
南公子在铜镜中,盯着她那张气的铁青的小脸得意道:“看什么看,想让本公子再扣你几两银子吗?”
以后若他不满就扣银子,这日子还有法过吗?心烦意乱的贝雪气的都快抓狂了,却不得不暗气暗憋。
他的发丝又粗又硬,很有光泽。绾了半天贝雪也没绾好他的头发,后来干脆把头发拢到一起,用发带将其束好,梳了一个马尾巴辫。
左看右看,南公子质疑道:“这就是你为主人梳的头发吗?”
贝雪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该死的!本小姐连自己父母都没这么侍侯过,叫你占了大便宜,你还唧唧歪歪的。
见她气鼓鼓的不作声,南公子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摆成个“大”字道:“更衣。”
深吸了一口气,抖开衣服,贝雪帮他穿上。可她对那服饰不太了解,衣带系了觉的不对,改了重系,然后又觉的不对,反反复复,不知不觉已急的汗水涔涔。
突然南公子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轻蔑的说:“你还真是笨的可以!”然后自己系好衣带,扬长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贝雪重重跺脚,“哼!拽什么拽?你以为谁爱侍侯你啊?早晚我要想办法逃出你的魔掌。”
南公子留给贝雪的印象就是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她不由的猜想这样一个人,是当官的?还是富家少爷?还是其它的什么?有意和下人打听他的身份,而得到的答复都是,侍侯好你的主子,其它的一概别问。
吃过早饭,有人通知她收拾行装跟主人出趟门。她询问去哪?他们也缄口不言,这令贝雪十分诧异。他这人倒真是古怪的很,这么神神秘秘的隐藏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转念又一想,也好,这说不定这就是自己逃跑的机会。
第6章 卑鄙的套牢你()
时值初秋,秋老虎依旧猛烈。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夹道林立的树木萎靡不振,一切都在闷热中了无生气。唯有那仿佛不知疲惫的秋蝉,一声赛似一声的放声歌唱,直唱的你心烦意乱,急欲抓狂。
南公子带了八名身材矫健的佩刀随从,外加贝雪,一行十人,在这样的天气里上了路。
不知他要去什么地方?南公子不说,她也不敢问,只默默的跟着马车行走。怎奈,一同徒步的皆为男子,他们身体强健,步幅偏大。而她长的娇小,紧着踱步才吃力的勉强跟上。
烈日当头,贝雪虽折了叶子繁茂的树枝挡在头顶,但仍被日头晒的头昏目眩,汗流颊背。心情烦躁的她拿出丝帕擦拭汗水,却不经意间透过抖动的窗帘缝隙,看到了南公子坐在车内悠然自得的样子,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这是什么男人啊?一点都没有风度,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行人就她这么一个女子,都快晒成肉干了,也不说让人家上车避避暑。想到这,她又忍不住狠狠的痛骂自己,贝雪啊贝雪,你蠢啊!这是古代,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在他眼中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你就别痴心妄想他良心发现啦!
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要走,她只能咬牙坚持。这时窗帘一掀,南公子眯着眼,懒怠的道:“雪丫头,受不了了吧,上车避避暑吧!”
虽然不满,不过听他这么说,贝雪还是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然而刚上车,他突然掀起袍子下摆,将腿抬起随意的道:“车坐久了,腿有些酸,你帮本公子捶捶吧。”
汗!怪不得他会那么好心?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忍着怒火,深吸一口气,贝雪郁闷的蹲下帮他捶腿。边捶边在心里腹诽,臭东西,叫你装蒜!叫你摆谱!叫你神气!早晚叫你倒过来帮本小姐捶腿。
不知何时南公子睁开了眼睛,审视着她问道:“你在想什么?”
像被人窥探到了心事,她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故做轻松的笑笑,“没没什么?”
南公子打着哈欠又将眼睛闭上,嘟囔道:“你早上没吃饭啊?怎么一点劲都没有?”
正憋着气没处撒的贝雪,一听这话,握紧拳,卯足劲,使劲向他的腿砸去。“哎哟”这腿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硬呢!她痛的直抖手,抬眼却见人家跟没事人似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不禁更令她懊恼。
突然,南公子的耳朵动了动,腾的睁眼掀开窗帘,向外张望。与此同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八名随从已拨刀警惕的护在马车周围。
原来前方五十米开外,十多名手持利刃的黑衣蒙面人,虎视眈眈的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