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的故事-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那杜月华是如何接招,也有不少人在猜测那男子的来头。因为敢和上海首富的千金犟嘴也是需要有实力才可以的。
那男子是持着风正家族的请帖过来的,这个是杜清翔早就知道的,所以对那个男子很是留心。只是他从进来开始一直低调,却不想现在和自己的妹妹叫起板来。站在他旁边的苏晓晓说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洋鬼子啊!清翔,把他轰走,阿猫阿狗都进来了!”
杜清翔看着她说道:“只怕这个人就连父亲都没办法弄走。”说完他不再看她。当苏晓晓再次想问话时,那迎宾的音乐声响起。所有该来的人全都齐了,除了这场宴会要欢迎的正主,显然这个正主来了。
楼文会馆的大门被打开。首先映入眼帘是一身和服的风正依佐,接着便是一身西装的风正游一郎和一身和服的风正雅子。
他们的到来自然是赢得了各种掌声,有的掌声中含着“刀”。有的是掌声中含着“诡计”,还有的掌声中夹杂着“谄媚”。但是所有的掌声中没有混“欢快”。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但每个人的想法都充斥着利益。
“依佐兄!真是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杜大强朗声大笑,一副北方汉子的形象。那风正依佐则是眯着眼睛笑起来,心道:“你杜老板几年未见还是如此强势,只是后院起火。恐怕还不知道吧!”
“大强兄,别来无恙啊!”风正依佐慢慢走到杜大强的身边。而杜大强则是快速走到风正依佐的面前,两个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来拥抱了一下。苏钱茂看着他俩心道:“看来上海商坛又要不平静了。”
“清翔和月华呢?许久未见,我倒想看看他俩,不知道现在如何了。”风正依佐对杜大强笑道。
“清翔,月华,快过来!你们的依佐叔叔想见见你们,快过来!”杜大强笑道。
杜月华本不喜欢这种场合,但她到底是杜老爷的千金,还是得装装样子来到风正依佐的面前,而杜清翔和苏晓晓则一起走了过来。
这让风正依佐的心一沉。那杜大强说道:“清翔和晓晓马上就要结婚了。”紧接着是苏钱茂从人群中走过来,他含笑着先是看了看清翔和苏晓晓,然后又是含笑着看着风正依佐。他一向低调,所以他一般总会在人群中,但他还是走出了人群,对着风正依佐微笑着说道:“风正兄,别来无恙啊!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喝小女和清翔的喜酒啊!”
这话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上海两位举足轻重的大亨联合起来,而这联姻也告诉自己,警示自己。但风正依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还是笑道:“想不到啊!时间过得真快!清翔年少有为,如今也快要成家了。我本想着雅子…”
说完他又叹气了一声,杜大强这时候改了话题说道:“游一郎好久不见,真是英气了好多!风正家真是人才辈出啊!”那不痛不痒的客套话真是乏味,但也是乏得很是时候。
“干爹!”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公子,那公子便是刚才和杜月华犟嘴的男子。他走到风正依佐的面前,亲切地叫道。
这让宾客们感觉有些意外,因为他们都知道那风正依佐有一对儿女,却不曾想他还有一个义子。难怪这个男人说话没轻没重,一身普通还能出现在这个会馆里。
雅子来到会馆的第一时间便是搜索着杜月华的身影,在这个会馆里,她也只有和杜月华最要好。也许是因为她们同样母亲早亡的缘故,让她们之间有了相濡以沫,同病相怜的感觉。她们成了朋友,而且是很要好的那种。杜月华当然看到了她,她来到风正依佐的面前,对着她的风正叔叔寒暄了一下,便拉着雅子走到一旁去聊聊那许久未见的闺蜜之间的话题去了。
风正依佐则是被一群上海大亨“驾着”,去聊属于他们的话题去了。风正游一郎则和杜清翔碰着杯,两个人友好地聊着天。苏晓晓此时不在杜清翔的身边,她被杜月华和雅子叫走了。
“我听说红酒现在是你的嗜好之一,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喜欢玩啊!”游一郎说道,那意思还像在说你杜清翔到底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
杜清翔笑道:“我向来喜欢玩,不像你那么勤奋。在为风正家奔波的同时,还要防着一个突然出现的弟弟。”他看着游一郎,不放过他那面部表情的一丝一毫。
那游一郎显然有些不高兴,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样。他对着杜清翔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我的弟弟可是关系好着呢!”
杜清翔道:“这些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认真,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开玩笑。”他不是笑着说着,只是他的眼睛在笑,那是一双爱笑的眼睛,那笑中包含着其他的味道。
宴会很是缓慢,也很是快速。对于一些人来说,那缓慢则是觉得没什么利益可捞,想快点结束。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则是因为它给自己带来的好处还是太少了,假如给自己更多时间的话,那么会获得更多的东西。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终有曲终人散之时。
风正一家此是坐在一个汽车上离开了楼文会馆。雅子很开心,因为和老友相聚本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从这次谈话中,她也知道了一个叫孟彩香的女人,想不到自己离开中国才一年,居然发生这么多事情。范耀秋居然失踪了?她想到这些,在与姐妹相聚开心的同时,心里也蒙上了忧郁。
风正游一郎身旁则是坐着风正木碗,也就是那个风正依佐的义子!他从未想过这个所谓的弟弟既然也来到了中国,这一定是父亲的主意。在日本的时候,他就听到过那外面的风言风语,说这个小子其实是父亲的亲生骨肉,乃是父亲和其他女人生下的私生子。但是碍于外公的政界势力,父亲一直不敢接这个小子认祖归宗,所以现在认为“义子”!但是这个弟弟,在自己看他的第一眼,就不喜欢他!从他的眼睛里,游一郎总会感到有种戏谑的味道。
“哥哥,那杜月华也不过如此啊!除了长得漂亮也没啥。真想不通,你当年怎么会看上她?”风正木碗说道。
游一郎道:“我当年不过是一句戏言,你还真当真了!”记得自己在上海英租界上学的时候,他是对别人说过自己喜欢杜月华,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弟弟”居然知道。看来这个弟弟对自己打探得真是不少啊!
风正依佐道:“以后你们两个兄弟要团结起来!给我把我风正家族的的大旗插上上海的每一个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爱人死讯()
楼文报社,如今的楼文报社已经成长为上海的主流报社之一,报社老板杜清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在一个人喝着红酒,此时的他在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双腿放在办公桌子上,而屁股坐在一把躺椅子上,右手摆动着他挚爱的红酒,而左手在拖着自己的下巴。
他在开心,有时候他看起来像是思考的样子,其实他是在放松。他总会给外人假象,就像他的生意经一样,总会让竞争对手摸不清自己。在竞争对手出其不意的情况下,给对方致命一击。他的商业版图正在不断扩展着,他本以为那丰正家族是未来的心腹大患,可是通过三天前那舞会的观察,显然丰正家族内部不和谐,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构成威胁的,也许只需他在往里添一把火,那么丰正家族会内部矛盾重重,自顾不暇。但是风正家绝不可小觑,在杜清翔的眼里,他不会小觑任何人。
“想不到丰正游一郎还是如当年一样那么没长劲!”记得小的时候那游一郎便是那个性子,杜清翔骨子里是不喜欢丰正游一郎的,不止是因为他不喜欢那日本人口口声声的“东亚病夫”,更是因为他在心眼里就十分讨厌他!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杜清翔说道:“进来吧!”在他说这话之前,他先把自己的双腿放下,又换了个“自己”,重新变回了那个在职场里中规中矩的老板。
马涛缓缓地推开了门。然后低着头来到了杜清翔的身边说道:“少爷,我找到了范少爷的线索了。
马涛是“老人”,在媒介领域的“老人”总会有其他的手段来获得消息。也许对于这个上海最了解的人便是他。只是他从来都很低调,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躲过”杜清翔那双爱笑的眼睛。当年他也是因为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差点被人打死!知道的东西多是件好事,但是有些东西被知道了,会引火烧身。后来多亏了那杜清翔的一番手段,救了自己,此后马涛便心甘给杜清翔打一辈子工。
他也想了好多。随着跟这个主子日子越长,他越发觉得杜清翔的手段真是层次不穷。他甚至想到自己当年差点被打死也杜少爷当导演的一场把戏,可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因为他知道有些人是他不能动的,更何况杜清翔确实对自己不错。
杜清翔缓缓说道:“耀秋现在在哪里?”他的眼神不再笑了。而是饱含着复杂,他现在有种想得到,又有种不想得到消息的复杂心理。
马涛说道:“人似乎在延安,而且…”说到这里,马涛忽然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而且什么?快说!”杜清翔厉声道。他了解马涛,能让马涛吞吞吐吐的,一定是大事!而对于范耀秋的大事,身为“好朋友”的杜清翔是一定要知道的,这不单单是自己的。也是孟彩香的。
“范少爷好像是。。。好像是。。。**!他现在在延安为**效力。”马涛道。
“什么!!”杜清翔不再淡定,而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少爷…”马涛担忧道。
“你确定是他吗?”杜清翔说道。
马涛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从自己的怀来拿出一件东西。那是一块精美的玉佩。这玉牌是杜清翔见过的,因为范府的每一个孩子出生,那范府都会提前给他们准备一个玉佩的,这是范府的规矩,虽然范耀秋不喜欢范府,但是那玉牌却是一直带着。可是玉牌居然脱离了主人。这说明了什么?
马涛显然发现了杜少爷那眼中的疑问说道:“范少爷那一路似乎囊中羞涩,便去当铺当了自己的玉牌。”
杜清翔沉默了片刻。对着马涛说道:“记住!范耀秋从现在开始起已经死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在那时候的难民中被枪扫中,无辜地惨死了。”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好像很悲痛的样子。
那马涛什么话也没说,一直听着,直到杜少爷说完了最后一句,他说道:“是!”于是就没有下文了。杜清翔也了解他的脾气,一个“是”字已经够了。
“把猛彩香给我叫来。”杜清翔道。
马涛道:“少爷,她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他说完,又看了看他的杜少爷。
杜少爷看着他,说道:“她怎么了?”那眼睛有些微怒,似乎在埋怨马涛没有把这件事情早早告诉自己。
马涛道:“少爷,她病了。好像是之前上海下雨,她有些感冒了。之前没告诉您,是因为您当时太忙了。”
杜清翔说道:“丰正来了,搞得我要重新布局,那两天是有些太忙了。”他说完这话,又对着马涛继续道:“以后孟彩香那里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管我有多忙!”
那马涛答应了一下,杜清翔便披上了外套,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