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能:禁欲系的中二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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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
第269章 难怪乖乖已经忘记妈妈了吗?()
[269]
难道乖乖已经忘记妈妈了吗?
冰冷的语气仿佛一下子刺进了伶娉的骨子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冰凉的。
脑海里蓦然回响君止戈哀求她的话语,“求你放过我吧。”
伶娉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回忆,说好不要再想起来了,可是她如何也做不到。
可是,可是他的儿子与他的轮廓真的太相似,看到君宥嘉伶娉就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君止戈。
伶娉想哭。年少时的君止戈便已经是她的最喜欢。
看啊,连你儿子都来看我了。
君止戈,你为什么不多来看我一眼!
只需一眼,雎靳就知道伶娉在想什么。六年不见,他对她本是一腔思念和放不下。
现在,她就在他面前。
她思念君止戈的表情,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不甘的气息,将他所有仅存的都打碎了。
她一心一眼里也还只是君止戈一人。
难道她的心小的就只能装下君止戈一个人了吗?
她就不能看看他吗?
雎靳冷漠的别过了头,心中的难过难说。
——
如果可以,请你多看我一眼。
别让我爱你爱的像个傻逼。
…
谁也不说话,沉默寂静。
雎鸠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安静诡异的画面。
雎鸠一进来,伶娉灼热的视线就急切的贴过来。
雎鸠看也没看伶娉一眼,直径扑进雎靳怀里,雎靳慌忙展开双臂接住这个小调皮。
“爸爸!她是不是欺负你了!”雎鸠在雎靳怀里大声质问道,眉间透露着凶相,像一只凶巴巴的小狮子。
伶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可置信得望着雎鸠,失声道:
“乖乖,我是妈妈啊!难道乖乖已经忘记妈妈了吗?明明、明明六年前我们才见过的啊,那个时候你已经五岁了,五岁了,不可能没有记忆的,不可能……”
伶娉无法接受这巨大的冲击,她几乎激动的站起来了,不敢相信的睁大着一双眼睛,流着眼泪看着雎鸠,伸手就要碰雎鸠的手。
雎鸠被伶娉近乎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惶恐的大叫:
“不要碰我!”
抬手用力推开了伶娉的手,一瞬间,伶娉连连后退好几步,最后跌坐在地上,同时,伶娉的指甲划破了雎鸠的左脸,一道小口子显而易见,血珠一点一点溢出来。
疼痛一瞬间如同潮水般中庸而来。
雎靳被吓坏了,连忙过来抱住雎鸠,君宥嘉已经冲上来用手帕轻轻压住伤口止血,嘴里哄着雎鸠:
“没事,疼就哭,嘉嘉在。”
温暖的话语让雎鸠想哭又想笑,一时间表情非常难看。
雎靳紧紧的抱着女儿,愧疚的不能自己,亲了亲女儿的右脸,“疼不疼?告诉爸爸,嗯?”
雎鸠咧了咧嘴角,露出一个笑,“老实说,好痛哦……”
随即就是一阵又哭又笑的。谁知道伶娉的指甲如此锋利。居然能划破朕的肌肤。
雎靳两个人都心疼坏了,对着雎鸠好一阵轻哄,伶娉从地上爬起来,焦急的看着,眼神充满歉意和愧疚还有浓郁的担忧:
“乖乖没事吧?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回去就把指甲剪了,不会有下次了,快点把伤口处理一下,否则脸上会留疤的……”
你看有人理你吗?
倒是小皇帝听了朝爸爸不高兴的撅嘴,“爸爸,我不要留疤!”
雎靳立马点头,“爸爸知道,我们的小狮子也是爱美的,我们回家,让医生叔叔给你处理伤口,我们回家!”
言毕,打横一把抱起雎鸠,快步离开了探监室,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留给伶娉。
君宥嘉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伶娉,转身匆匆跟上去。
“爸爸,女人的指甲真可怕。”门口还隐约传来雎鸠惶恐的声音。
伶娉一下子跌坐在递上,捂住嘴无声的落泪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
她总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为什么……
第270章 番外之儿时初遇2()
[260]番外之儿时初遇2
“须净重,诸葛先生不会看你的愿望了。”小雎鸠仰头望天说。
小须净重还在抹眼泪,闻言有点小委屈,小声的问小雎鸠,“他为何不看我的愿望。”
“略,你哭鼻子,孤不告诉你!”小雎鸠蓦然回头,调皮的冲小须净重眨眼睛吐舌头扮鬼脸。
小须净重又在心里不可思议,她竟然扮鬼脸,她可是皇储啊!
第二日,京城之中大街小巷一阵轰动,举国上下街道两边为迎面而来之棺低头追悼默哀。
圣上身边老太监晏公公宣读手中圣旨,尖细的嗓音落在老百姓心口上掷地有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接须黎氏璟燃之棺回京,百姓立街迎归哀悼。
从即日起,须黎氏从须氏除名,休其夫,与小世子须净重独立门户。从此须黎两家再无瓜葛。
另,璟燃娘娘慧智兰心,为盎然忍辱负重殉身昂丹,客死他乡立大功,故追加册封外姓太妃,赐“璟燃”。钦此
皇女殿下亲笔。”
这一日,早闻客死他乡且不得接回京城的璟燃娘娘被风风光光的接回来了。
千里佘华,车队万里,扶苏远扬,白绫纷飞。
叮铃奏乐悠扬落在大街小巷,静静的,幽幽的,缓缓的,像璟燃娘娘生前来了。
那是天下最美的女子。也是天下最刚柔并济的女子。
被夫君背叛送去了昂丹,为盎然忍辱负重六年,身怀小世子十月足生下带在身边,不讨昂丹皇欢心,凭借本事和手段带着小世子,即便是俘虏人质,也在昂丹活的精致。
“净重,你额娘真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子。”小雎鸠坐在矮墙上听着说书先生头头是道的说来,低头崇拜的对小须净重说道。
小须净重站在矮墙下,低着头在小雎鸠看不到的地方红了眼眶,低低的“嗯”了一声。
小雎鸠察觉不对,轻快的从墙上跃下来,落到小须净重身边,弯腰去看他的眼睛。
“你又掉眼泪啦须净重!”小雎鸠一惊一乍的,小须净重更加不想抬头,好在此处没有别的人在。
“从小,我最大的心愿便是将额娘风风光光的接回京城来。今日,额娘回家了。”小须净重终究是落了眼泪,他被接回京两年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成日惦念这件事。
他只想过风风光光将额娘接回来,没想过会有圣上追加亲赐的封号,还可以从须家除名,与额娘独立门户。
这些他小小年纪便懂得不能奢华。但如今皇女都给了他。
昨夜赏过天灯,他跟着皇女一路去了盘龙殿,圣上坐于案桌前垂头批奏,严肃的神色令人不敢打扰。
皇女福身进去,抓着圣上的龙袍摇呀摇,脱口而出的哪怕是央求也不卑不亢:
“父皇,孤来求父皇接须黎氏回京。”
晏公公在一边研磨伺候着,听言心里笑一笑,殿下越发像极皇上,都已经知晓该如何收拢一颗人心。
先帝轻笑,漫不经心合起手中奏折,侧眸好整以暇望着脚边皇女:
“这是求人的语气?”
皇女狡黠一笑,“父皇说过,皇女凡事要不卑不亢,要抬得起头昂得起胸,不论发生什么事必须挺直腰杆不能怂了!”
最后一句将殿中上下所有人都逗笑了,下人们却不敢明目张胆的笑,且在心里偷偷的笑。
举国上下,也只有殿下敢这般同皇上说话了。
先帝也笑,奏折微抬在皇女额头上敲上一敲,“欠朕一个情。”
皇女撅嘴,“孤用父女情还父皇可好?”
“朕不吃这套。明日就接罢,明日恰好是个黄道吉日。”先帝摇摇头,淡声吩咐晏公公,晏公公轻声“遮”了一声,退下去准备事宜。
皇女继而转身过来蓦然抱了他一下,“须净重,莫要再哭了,明日你额娘就回家啦!”
小须净重望着皇女灿烂千阳的笑容,心中一动,感动不尽,归京两年笑容由衷而发:
“多谢皇女。”
小雎鸠不满撇嘴,“好哇,孤如此帮你,你竟生疏的唤我皇女!”
小须净重无措:“那该如何唤……”
小雎鸠甜甜一笑,“唤孤的字。”
先帝插一言,“唤子逑罢。你们日后是一起长大的人,莫要太生疏了。”
小雎鸠得逞一笑,父皇的话你总要听罢!
小须净重:“是。”
“来,”小雎鸠朝小须净重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孤带你去看铃铛!”
“铃铛是何人?”
“铃铛她和你一样,日后要和我一起长大呢。只不过父皇给她的身份是大宫女罢了。”
“……子逑不喜欢?”
“铃铛唱歌儿如黄鹂莺歌呢,我领你去听听。”
说罢,自己远远唱起来。
“
少年少年
你我也许久未见
一切可好
日日盼
河岸河岸
近些年甚是想念
一切都好
勿挂念
愿你不悲不喜不自怜
浊酒一杯敬你先
愿你始终有初心模样
不曾变
愿你不卑不亢不自叹
一生热爱不遗憾
愿你余生可随遇而安
步步慢
……”
第271章 得罪小皇帝就是得罪雎靳()
[270]得罪小皇帝就是得罪雎靳
“乖乖疼不疼?”雎靳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医生正在小心翼翼的给雎鸠的伤口用药消毒,看着女儿为之微微皱起的眉头,雎靳就心疼的不行。
雎鸠闻声心里一阵哭笑不得,朕真的没有那么娇气。不过是怕当真留下疤痕罢了。
但雎鸠还是开口安抚焦急又担忧的爸爸,“现在一点儿都不疼!医生叔叔动作很轻的啦!”
那是当然啦!
医生哪敢用力啊?就怕一用力雎先生就把他炸了。
全帝都谁不知道小皇帝是雎先生的宝贝疙瘩?
谁不知道雎先生是女儿控啊女儿奴?
谁不知道得罪小皇帝就是得罪雎先生?
女儿控真的是……医生不由得在心里感慨,真的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女儿控雎先生听了女儿的话关注点明显不一样。“刚刚很疼?”
“……”雎鸠傻眼了。这是重点吗?眼角微抽,雎鸠无语道。“好像是吧。”
刚划破脸颊的时候确实是疼,火辣辣的疼,宛若往伤口上撒了盐。
前世时雎鸠已经见识过不少女子的泼辣,不曾想来到二十一世纪活了十二年还是没躲过……
今天雎鸠深深认识到了女人指甲的可怕。
不过一点儿长度就锋利无比。真是厉害。厉害到把朕的脸颊都划了一道口子。
这若是在盎然,伤九五之尊可是要拖出去斩头的。
雎鸠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怎的又想起了盎然呢。
雎靳在一边自责又心疼,整个人愧疚得不能自己,用如同大金毛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视线不肯离开雎鸠一秒。
雎鸠眨了眨眼睛,觉得这样的爸爸可怜又好可爱。为什么朕所谓的妈妈就不爱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