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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重生高能:禁欲系的中二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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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错愕的愣住,追出去时君宥嘉已经上了车,苏白又愣,大喊:

    “你去哪!”

    苏白只闻风中传来君宥嘉吼声,“我去见她!”

第397章 重于泰山() 
[398]重于泰山

    …

    苏白走后,可可西里的生活照常如旧。

    雎鸠继续带游客,一板一眼的讲解一如既往的乏味,却奈何声音清冷好听,游客们也丝毫不介意。

    都听得津津有味呢。

    白玛笑意盈盈的和游客走在一起,听雎鸠语言清晰毫无感情的讲解,眼眸里都是笑意。

    德勒虽然年纪很小,可她自身有很多不及德勒呢。

    白玛也喜欢听雎鸠讲解。

    或许是真的只是因为雎鸠声音好听吧。

    夕阳余晖,游客们回了客栈,雎鸠和白玛一起,回保护站。

    “饿了吗?”白玛笑着问雎鸠道。

    雎鸠想了想,“有点饿。”

    白玛笑了,“哈哈,那我们快走吧,石兢应该已经做好晚饭了吧!”

    点点头,雎鸠不说话了,抿唇,沉默。

    白玛担忧的看过来,“怎么不说话了?是不舒服吗?”

    面对白玛担忧的目光,雎鸠沉默了三秒,隔了一会儿,憋出一个字来:“饿……”

    白玛一怔,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揉揉雎鸠的脑袋,“噗哈哈哈哈哈,扎西德勒你真是太可爱了!”

    雎鸠撇嘴。

    回到保护站,石兢果然已经做好了晚饭,大家伙都在等她们两个人回来哩。

    老九和刘圻石抢着帮雎鸠盛饭,格桑和大家在一旁乐呵呵的起哄看戏,石兢还在厨房里炒最后一道菜,许肆看着两个姑娘道:

    “去洗手。”

    乖乖去了。

    再回来时,是老九抢赢了,乐滋滋的帮雎鸠盛饭,然后放到雎鸠位子桌面上。

    那模样,比抓到了盗猎分子还要得意嘞!

    雎鸠心里忍俊不禁,面上却不显。

    石兢起锅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就可以开饭了。

    饭桌上闹哄哄,说笑吹牛皮,还有像雎鸠这种低头专注吃饭户的,画面好不和谐!

    这群人,不论身处何境,永远都这么欢乐。

    …

    “今晚,阿泽它们没呢。”姆玛感慨道,抬手脱去身上的毛衣。

    姆妈和阿吉香住一间屋子,闻言笑了,“也许是太冷了,所以没来吧?”

    然后谁也没说话,是啊,这几天晚上入了夜都会悄悄下起大雪。

    冷呢。

    阿吉香已经钻进被窝里躺好了,见状,姆玛笑了一下,把台面的烛台吹灭了,房间里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们为了省下开销,只点烛台。

    姆玛才钻进被窝里躺好,就听窗外呼呼的向,姆玛勾唇,闭上眼睛,风要来啦。

    …

    雎鸠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有些空旷,她抱着自己坐在床上,感到有些孤独。

    却又已经习惯了。

    坐了一会儿,宽衣解带,正要灭烛台,却听敲门声。

    “咚咚——”

    雎鸠顿了一下,下床去开门,是许肆。

    “?”雎鸠疑惑的望着许肆,怎么了吗?

    许肆举起手,手里是一个热水袋,“还没睡?给,怕你冷,给你拿来抱着睡觉吧,这样会更暖和一点。”

    他担心她怕冷睡不好。

    雎鸠点点头,她需要这个,伸手接过,热乎乎的温暖瞬时覆盖她右手心。

    她忍不住笑了,抬头对许肆说,“谢谢!”

    许肆愣住,被雎鸠这笑容弄得微一失神,随即忍不住抬手揉揉雎鸠一头长发:

    “笑起来很好看,德勒以后要多笑笑才是!”

    雎鸠眼角微弯,暴露了主人的好心情,点点头,像只乖巧的小兽儿,惹人忍不住的怜爱。

    许肆勾唇,再揉了揉雎鸠毛茸茸的脑袋,道,“好了,睡吧,明天带你去镇上体检,顺便给你买点东西。”

    雎鸠点点头,说好。

    她身体不如从前了,要定期检查的,镇上有个卫生站,每个月许肆都要带她去卫生站体检。

    大家伙也都密切关注着这件事。

    其实,雎鸠不知道的是,这件事一直都是保护站里公认的大事。

    保护站里的每一个人,除非老死,都尽量不让病死,只能牺牲。

    人必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他们索南达杰的人,个个都要重于泰山。

第398章 她在哪() 
[399]她在哪

    翌日清晨,许肆带着雎鸠走进了卫生站,格桑和老九都跟着,刘圻石今天要检查枪支弹药没有来。

    否则,刘圻石也是铁定要跟来的。

    许肆轻车熟路的去排队取号,雎鸠在等候区坐着,格桑和老九陪着她。

    格桑怀里抱个布袋子,里面装的是洗干净的凉薯,预备德勒要是饿了就剥给德勒吃。

    格桑认为,德勒每次来体检都要好久。

    老九正在叨叨叨的和雎鸠说话,“德勒啊,一会儿抽血你别怕,你总是怕,有什么可怕的?不怕啊!咱们德勒可是勇敢的人!”

    雎鸠抿唇,不说话,听了耳边老九鼓励的话语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她尽力。

    自打那以后,被荣谦黎抱离爆炸现场,她满脸黏糊温热的鲜红,荣谦黎着急送她去私人医院,没有来得及擦掉她脸上的血。

    血就顺势蔓延进了她的眼睛里,然后随着时间凝固,到了医院的时候,她已经呼吸困难,合不上眼睛,接近休克。

    所以,她开始恐惧鲜血。

    …

    你知道就要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绝望吗?

    雎鸠垂眸,她想,只有看不见这世界的人才能体会到这种绝望。

    突然的,格桑和老九感受到雎鸠身上的变化,有些悲伤。

    他们以为雎鸠是想起以前的事儿了,心疼得不要不要的,忙哄着雎鸠,给雎鸠讲故事。

    老九讲的绘声绘色,格桑巴巴的看着雎鸠,等雎鸠露出一点笑意。

    雎鸠无奈的笑了,推了推老九,老九瞪大眼睛,黝黑发亮的看着雎鸠。

    雎鸠说,“羚羊的故事你已经给我讲过好多遍啦!”

    老九哈哈大笑,“嗐!不碍事嘛!我也不会讲几个故事了!你凑合听听开心就是了么?”

    雎鸠抿唇笑,格桑和老九这才放心了,松了一口气,抹汗,好在德勒不难哄住,也不爱哭。

    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嘞!

    雎鸠心里失笑,她都要18了。怎么还把她当小孩子呢?

    有人疼爱。真好呢。

    过了一会儿,许肆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牌号,格桑拿过来一看,19号。

    老九也瞟了一眼,问许肆,“四哥,前面还有几个人?”

    许肆:“不多,两个。”

    老九才笑了,格桑乐了,“好哇,好,这次终于不用等那么久了。”

    格桑:“下次我们来再早一些!”

    许肆无情打碎,“起早了德勒睡不好。”

    格桑恍然如梦,是啊,起早了,德勒身体不好,睡不好呢!

    老九不说话了,心想,德勒要是一下能好起来该多好。

    但是那不可能。

    尽管现在科技日新月异,医学技术还没有这么厉害。

    ……

    君宥嘉直接坐飞机到了可可西里,早上八点,他才来到了治多,直径去了索南达杰保护站。

    刘圻石出来扫门口的雪,看到身穿黑色打字风尘仆仆,穿的单薄的君宥嘉,愣了一下,随即友善的笑了笑:

    “你好,你是…?”

    君宥嘉一口气直奔过来,有些大喘气,却还是很有礼貌的微微点头,说,“我来找人!”

    刘圻石又是一愣,懵懵懂懂的点头,“哦,好,你找谁?”

    君宥嘉想起电话上苏白说的那个名字,抿唇,道,“扎西德勒。”

    刘圻瞬时提起警惕,防备的看着君宥嘉。

    三年都没人来找过扎西德勒,突然有人来找。还是找上门,你说刘圻石能不防备么?

    似乎能够洞悉刘圻石的心思一般,君宥嘉又道:

    “苏白,我们是朋友。”

    刘圻石半信半疑,和摄影师是朋友?

    刘圻石看了君宥嘉好一会儿,继而问道,“你来找扎西德勒做什么?”

    在这里,他们这么叫她么?君宥嘉抿唇,说,“她在哪?”

第399章 焦急与迫不及待() 
[400]焦急与迫不及待

    刘圻石不由得微微皱眉,这人怎么答非所问,可是看君宥嘉一身风尘又不像是假的着急,刘圻石心里有了一个造影。

    难道这个男人是扎西德勒的家人?

    刘圻石将君宥嘉请进了保护站里,这个事儿很快大家伙都知道了。

    纷纷炸了。

    扎西德勒的家人终于来了吗?

    石兢端来一盆热水。递给君宥嘉一张新毛巾,君宥嘉道谢接过,给自己洗了个脸,擦了擦手。

    刘圻石和石兢全程看着,动作不紧不慢中透着一丝优雅。

    刘圻石和石兢隔空对视了一眼,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扎西德勒的家人,那么扎西德勒以前出身这样的家庭么?

    是幸福还是不幸福?

    三年前扎西德勒为什么会被荣谦黎送到这里来?

    君宥嘉洗漱干净后,就恢复了干净整洁的模样,让人不由得感叹,这张脸被天使亲吻过么?

    五官深邃精致,沉黑的眼眸最吸引人,刻薄性感的唇瓣微微抿起令人春心荡漾。

    刘圻石:唔,颜值和他们家扎西德勒一样高啊…

    “她在哪?”君宥嘉问,尽管声音平稳,但语气里的焦急和迫不及待还是能够察觉的一清二楚。

    刘圻石沉默,石兢斟酌了三秒,道,“中午扎西德勒就回来了。”

    君宥嘉没有告诉他们想知道的,君宥嘉也没有告诉他们想知道的。

    君宥嘉沉默的坐在客厅的木桌子前,定定的等待着。

    刘圻石挑眉,他怎么觉着,这男人八成是扎西德勒的家人了。

    …

    很快就排到了雎鸠。

    一系列的项目很快就过,到了抽血的时候,雎鸠伸出手,动作很果断的撇过了头。

    格桑眼睛里都是心疼,许肆轻笑,大手揉了揉雎鸠的头。

    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别怕。”

    护士笑,这个女孩每个月都来定期检查,她们已经为她抽过好几次血了,知道雎鸠恐血,所以每次都会轻轻的,减少雎鸠的恐惧。

    因为雎鸠不放松下来,针头根本无法进入血管…

    “放轻松扎西德勒,你已经撇过头了,看不见的,放轻松放轻松…”

    一个护士负责操作,另一个护士在柔声细语的安抚雎鸠,这是每个月雎鸠体检时必然发生的事情。

    雎鸠渐渐放松下来,护士“趁火打劫”,利索抽了血就立马把滴管递给另一个护士。

    格桑大大松了一口气,抱着凉薯颠儿颠儿跑过来问雎鸠:

    “德勒德勒,你要不要吃凉薯?”

    雎鸠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格桑,有气无力道:

    “我想回家…”

    雎鸠这样,许肆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蓦然生猛的抽痛,这种痛啊,名为心疼。

    格桑也心疼得不要不要的,着急的看向了许肆,“四哥,我们带德勒回家吧,德勒今天好像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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