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十面埋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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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开除的话,股东能高兴吗?
我是不是捅了马蜂窝?
我越想越烦躁,伸手端起水杯就往嘴边送。
杯沿冷不丁磕到牙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疼的我赶紧捂住了嘴。
许君延不动声色地瞥了我一眼,视线继续转回安妮,不紧不慢地说,“我可以马上把安伯伯的股份变现给他,只是我不觉得他会同意。”
“你”安妮怔住了,沉默片刻后,她哭着跑出了会议室。
“许总,我先出去了!”会议室里只剩了我和许君延,密闭的空间里带给我无形的压力,我站起身就想走。
“过来!”他忽然一把拽过我,我始料不及,直接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猛地想起他曾经说过的浑话,难道大白天的他想和我在会议室里上演十八禁剧情?
听说人在极端的情绪下会谷欠望高涨,想想刚才我这么一闹,逼得他不得不开除股东的女儿,他现在是不是正处在极端愤怒的情绪中呢?
这么一想,我心慌意乱地开始挣扎。
“别动,否则现在就办了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感。
我马上老实了。
“为什么自作主张?”许君延双手按着我的肩膀,眼眸深深地凝视着我,“我跟你说过我会查清楚,我也跟你说过我会相信你。”
一听这话,我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地想一跃而起,他眼疾手快地把我按住了。
“会会会,你说的都是会!你上过学吗,你知道会是什么意思吗?是将来时,充满了不确定性,介于可能和不可能之间。你说,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么模糊的词汇!”我气呼呼地冲他嚷,嚷了两声又想起来是在会议室,赶紧又压低了嗓子。
本想着老虎发威,结果最后这么一压声儿,突然觉得自己像委屈巴拉的小媳妇。
“我会查清楚,我会相信你,连起来说顺口了而已。”许君延竟然笑了,笑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着,“骗鬼呢?当年上学你说顺口溜也没说的这么顺口!”
“谢蓉,你是不是傻,这么明显的证据都找到了,我又不瞎。”许君延的眉眼似乎舒展了几分,只是语气还是冷冷的,或者说故作冰冷,
我心道你是不瞎,可当初你还不是相信了安妮的鬼话。
“再说我本来就知道不是你拿的u盘。”他突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手指若无其事地擦过我的脸颊。
我傻眼了,“你本来就知道?你tm本来就知道还赶我走?”
“我跟你说过说话别带脏字。”许君延把我的手腕按在一起,满脸不高兴地捏了捏我的耳垂,“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是你自己一去不回头!”
“可你对我说了滚字!”
“谁让你和陈建仁藕断丝连!”
他这样的语气,有些无奈甚至还带着几分——醋意?
等一等,什么情况?
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就像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表面上你一句我一句地斗着嘴,其实心里甜如蜜?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
许君延明明说过他不喜欢我,他让我别自作多情,他还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拿着宋岩的认罪视频,我为了萍姨不得不委身于他,于是他付了我二十万的订金。、
他说我是他的火包友,不过我觉得我连火包友都不如。
所以现在这种日常情侣斗嘴剧情是为哪般?
我有些困惑有些茫然,我凝视着他的眼睛,那么漂亮的一双桃花眼,隐含着迷人的醉意,仿若诉说着款款深情。
只是,这深情宛若昙花一现。
下一秒,许君延就收敛了表情,语气冷冷地说,“你宁可去找曹宇帮忙,也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相信你?”我低下头,心头浮起一丝苦涩,“许君延,十几年前我相信过你一次的!”
十几年前我相信过他,结果在黑漆漆的天台上被冻成sb!
那是我纯洁无瑕的年代,那是我心不设防的年代,那是我向往美好的年代!
就在那时,许君延tmd把我给骗了,而且骗完之后直接消失了!
让我怎么相信他?
长久的沉默之后,许君延忽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四目相对,他像是变了个人,脸色变得阴沉而又可怕,眼眸中泛着隐忍的怒意。
“谢蓉,你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他不耐烦地推开我,迈开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我被他推地踉跄了几步,后背差点儿磕在桌子上。
我气得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许君延你大爷的,你以为你在跟我上演冰与火之歌?
上一秒浓情似火,下一秒冷漠如冰?
还有,我又不是johnsnow,我知道个鬼!
052想哄我开心的人()
安妮走的无声无息,没有farewell没有送别宴,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从哪一天开始就不再来公司了。
经过她的座位时还是闻到淡淡的香水味道,只是同事们脸上的神色都变得不屑。
许君延让我以他的名义给公司内部的所有员工发了个简短的通知邮件。
邮件中说安妮因为个人原因主动辞职离开了公司,她手上的工作一部分交给工厂的人事部门,一部分暂时由办公室的可可来代管。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他依然给予了安妮最后的体面。
毕竟主动辞职和被公司开除完全是两个概念,虽然当天在会议室里已经上演了一处水落石出的大戏,可是许君延发出这样的通知,其实也表明了他的态度和立场。
至少公司里的聪明人看到邮件之后肯定不会再继续议论安妮,而在职场混了几年的人又有几个傻的呢?
上班久了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老板发出的任何通知任何文件,措辞都是有讲究的。
乍一看可能觉得不过如此,可是有时候仔细想一想,也许文字背后隐藏着不同的含义。
所以,许君延自己都不提关于u盘的半个字,其他人以后肯定也不好再继续议论了。
他这么做,我并不觉得意外,反而还有一丝丝理解和钦佩。
正如曹宇所说,安妮怎么说也是公司的老员工,许君延对安妮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也会影响其他老员工的想法,说他笼络人心也罢,说他宽于待人也罢,总之这一波他也不亏。
可是想想得罪了正清的股东,我还是惴惴不安。
趁着早上送咖啡的时候,我鼓起勇气主动问许君延,“安妮他们家会不会撤股?”
“撤股?”许君延往后一仰,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眼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怎么,你在担心我?”
担心?算是吧,毕竟我潇洒了一回,可是付出代价的却是许君延。
“他家那点儿股份我根本就不稀罕!”许君延脸上的表情清冷又孤傲,甚至还带着几分鄙视,跟他平时一贯低调的样子大相径庭。
可是这样的他,反而多了几分狂野和不羁,周身散发着掌控全局的王者气质。
“正清近几年的订单量年年在涨,别说是他们自己撤股,我倒找钱他们都不会撤!一座金山也比不上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谁会傻的跟钱过不去!”他缓缓地说着,语气中又带着一丝狠厉。
合着我担心了半天,安妮的威胁对许君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倒是我露怯了。
“许总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本来还担心撤股会影响正清,原来是我想多了!”
“可是我为了你得罪了许家的老朋友,这笔帐怎么算?”许君延眯起眼睛望着我,像只伺机而动的猎豹。
怎么算?就他现在说话的强调,我还能不懂他那点儿小心思?
正逢姐心情好,索性逗逗他!
我无奈地望着他,“床上算!”
不等他开口,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来例假了,今天第一天!”
坐在座位上,透过玻璃欣赏着里面男人烦躁地扯领带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心情更好了。
跟欧洲客户的会议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一点多,带着浓重法语口音的英语听得我头晕脑胀。
会议结束后许君延叫我跟他一起出去吃饭。
同事们见怪不怪,还开玩笑说我这么辛苦陪着老板加班,又被法国人的英语轰炸了这么久,一定要狠狠敲诈许总吃顿好的。
说起来正清的氛围还是不错的,男女同事之间加班吃饭什么的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似乎没人会刻意拿来说事儿。
许君延淡淡地笑,当着众人的面说我想吃什么都行。
我心里有鬼,脸上笑得有些僵硬,只好敷衍着说我不饿。
坐在车里,思绪有些飘忽,想想万一哪天同事们知道了我和许君延的变态关系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我卑鄙无耻下流?
会不会骂我骚、浪、贱小女表子?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烦躁。
“你在想什么?”许君延一边开车,一边转过脸扫了我一眼。
我无意识地冲他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饿了。”
“饿了?刚才不是还说不饿吗?”许君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视线低低地压下来,“还是说饿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我被他的简单粗暴震惊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许君延,开车的时候不要乱开车,ok?”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荡开一抹浅浅的笑意。
许君延带我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粤式馆子,我不想耽误时间,于是抢过菜单随便点了几个家常菜。
“怎么那么清淡?你上火?”许君延听着我报出的菜名,一脸不悦。
我瞪了他一眼,“你灭火?”
“昨天不是灭了好几次吗?”他若无其事地盯着手机,轻飘飘地说。
我老脸一红,例假结束之后,我和许君延宛若小别胜新婚,几乎夜夜疯狂。
“小蓉蓉,许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阵杠铃般的笑声,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是谁。
何榛榛和梁茁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
两人都是黑超蒙面、狂拽酷炫,跟雌雄双煞似地。
说起来我好一阵子没见到何榛榛了。
不是不想见,而是上次她酒精中毒后他爸急了,怒言一个月之内她敢出门就打断她的腿,三个月内谁敢叫她出门就打断谁的腿。
何榛榛怕,我更怕,所以我只敢跟她煲煲电话粥,不敢上门去找她。
前一阵子我也只是跟她说我重新回正清了,至于我跟许君延的杂七杂八乌烟瘴气我也没跟她提。
至于梁茁,自打我回正清后,我就辞了酒吧的兼职,他好像还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个替补,我一直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你俩的腿不像是断了的样子”我站起身打量了一圈何榛榛和梁茁,认认真真地说,“还是说你爸会接骨术,把你和梁茁的腿先打断后接上了?”
许君延抿了抿唇,好像在强忍着笑。
“我跟他是出来干正事,跟我爸请示了的。”何榛榛不悦地瞥了我一眼,“我们是来考察的。”
梁茁随手拉开一把椅子,何榛榛一屁股坐了下去。
梁茁翻了个白眼,又拉开一把椅子,对着许君延嬉皮笑脸,“蹭个饭,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