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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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提手一拉,将申璇拖进怀里,侧身一压,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去吻她的嘴,“醉了,我想酒后乱性。”
“喂,裴锦程!你个混蛋!你放开!”
“不放!”裴锦程这时候有一股蛮劲,申璇根本不是对手,这边才把他的手从腰上扯出来,那边他的手已经在捏她的腿了。
覃远航深刻的意识到可能上演限制级大片,撞了撞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慕之琛,“阿琛,少儿不宜,咱们走吧?”
慕之琛摇摇头,拨浪鼓似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不不不,我已经成年都n年了,少儿那个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覃远航又看看景子谦,景子谦感觉到目光,偏首过来,冷冷丢下一句,“要走你走,今天这片子水平很高,不能错过了,岛国片子里面的男女主哪有这么正点的?”
申璇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羞又愤,锤打着裴锦程,真的快哭了,她很怕裴锦程会在这个地方把她脱个精光,然后当着他朋友的面,要了她,声音都怕得打颤,却还是惯有的强硬,“你疯了吗?你朋友就在那里看!早知道不管你,来管你,你就这样羞辱我!”
裴锦程已经握住酥柔软胸的手一僵,偏首看见不远处的三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撑起身子却依旧用下身压着申璇,身子一侧,长臂一伸,抓起大茶几上的一瓶酒就朝那三人扔去!
“都滚出去!”
“哇!”覃远航躲开后拍拍胸口,“好凶残啊!”
眼看着第二瓶酒又要砸过去的时候,三个人落荒而逃。
裴锦程甩了甩头,又趴在申璇的身上,喘上几口气,继续亲,揉,捏,吻。
申璇想摆脱,男人却像跟她扛上了似的,她反抗,他就更用力的去脱她的衣服,她生怕把衣服扯烂了,等会出去见不了人,她更怕他把她脱光后,有人进门来撞见。
裴锦程已经松开了皮带,疯了似的想把自己解放出来。
“不行!不行!有人!”申璇紧紧捏住男人欲要解开她裤扣的手。
“没人,都出去了。”
“不,不,我不要在这里,好脏,那么多人在这上面坐着,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脱衣服!不要!不要!”申璇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的说不要。
裴锦程“咝”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他忿忿的吸上她的耳垂,“去楼上开…房。”
“喂!”申璇想打人,又打不过,“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回去吗?”
“不能!”
。。。。。。。。。。。。。。。。。。。
“魅色”楼上的vip套房,才刚刚刷开,男人便抱着女人撞了进去,一脚踢上了门,他紧紧吸住女人的嘴,反复的吮着她的甘液,墙壁上贴着立体感的米色墙纸,女人的皮肤显得更白,推高那件t恤,脱下来,扔掉。
她脖颈上腻滑的触感让人上瘾,她的锁骨,舔上去有迷人的弧度,那一对莹润饱,满的蜜桃总是感觉鲜嫩多汁,味美可口。
将她的裤扣解开,拉开拉链,大手一下子伸进薄如虫翼的内内里,往下一剥,将她褪了个干净。
他一边不肯松开她的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哪怕是t恤过头时逼不得已的松开那一瞬,他也骂了一句该死,复又更急促的吻住她。
将她抱起来,架在腰上,抵在墙上,指尖挑弄着粉湿的花瓣,他想把自己放进去,哼了一声,让自己的粗长紧挨着她的潮湿。
快要用力一推的时候,她却撑着他的肩,高上去,逃开他的占领。
他看着她不配合的样子,眸色瞬时染上阴鸷之色,她已经是双颊泛红,一双樱唇被他吻得愈加饱胀红润,“锦程,你要我,可以,你要白珊进裴家的门,也可以,但是,你如果要碰我,你就不能碰她,否则你就不要碰我。”
她半咬着唇,低头凝着他,眼里是孤勇的坚持,是愤懑的倔强。
他的呼吸还有些急,把她的肩往下一摁,大掌的力道捏住她的削肩,再往墙上一压,精瘦的身躯压过去,压住女人意欲反抗的娇躯,他将自己推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才舒服得长呻一口气,闭着眼唇就抵在她的耳边,缓缓道,“……我没有碰过她。”
女人的身体一缩,抱住男人后背的手突然收紧,快,感一阵阵传来,她听见他咬牙低咒,“申璇,真是要不够你……”
。。。。今天两更并在一起更的,这样是不是等更没那么痛苦了?
第100章 夺走一切()
那些绵软急耐的呼吸像气浪一般一圈圈波及而来,申璇的脑子还在发懵,为了那句“我没有碰过她。”
他在她的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在她唇上的每一个吻,在她凝脂上每一分寸的逗弄都是一个历经风月老手的作派,他这是诓她呢?
男人果真是为了那个忽大忽小,忽软忽硬的玩意什么谎都敢扯,什么大话都敢说。
一想到这个,就有些厌恶的去推他。
原想着他还是好的,不过是因为她错在先,他待她不好,也是情之有因,并不记恨他,可恼的是他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骗她,为的不过是满足他那玩意的兽…欲,真讨厌!
男人已然情动,没人不喜欢在这样的时候双方都是全情投入的,他敏感的察觉到她的推搡和不愿,攫起她下颌的时候,从她雾遮云罩的水眸里看到了厌弃。
厌弃!
他纵使喝了再多的酒也能清晰深刻的认出这样一种眼神。
哪怕是他还睡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从她的眼底至多看到不屑,嘲讽,挑衅等等。
但独独没有厌,没有弃!
“申璇!”他喝她一声,眼神已经陡然冰凉,火烫的欲w还没撤下,愤怒已经袭卷而来。
“干什么!”她背靠在墙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小巧灵挺的鼻子,秀掩而过的鼻孔里不满的哼哧一声,“你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她!你又,你又。”申璇难以启口,最后还是闭着眼睛尴尬指责,“你这么多花样,你又不是处男!”
男人先是一愣,之后哈哈大笑,“我当然不是处男。难道我还要追查我结婚前和她之间的床第之事?或者我睡过多少女人?才会导致我现在这么多的花样?”
申璇脸上一阵尴尬,倒不想这男人说起这些居然这样不知羞,大言不惭,他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喂!你别这么无耻!”
裴锦程无语,女人心,比宇宙里的尘还难捕捉,你不说,她要耿耿于怀,你说了,她又说你无耻,“是你非要问。”
“我哪有问?”
“你不问干嘛纠结这个?不就是想我告诉你吗?”些软气一老。
申璇觉得自己是有病,他不但有白珊,他还睡过好多女人!可他也明明在告诉她,他婚后,没有碰过白珊,她一直都以为,他还跟白珊有染,否则,她怎么会负气搬去三楼,可是追究他过去的情事,似乎太过份了些,她还不是那种迂腐狭隘的女人,“好了,我不想知道了。”
“那我们继续做了,不准再扫兴?”
“哦,喂,喂,轻点!~”
鼻息里萦绕的是酒液淡香,那些迷醉人的,还有女人身上那些精油的味道,真是让人宁神,可再宁神也没有用,只能让他更集中的把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
头发披散着的风情,真是不同,他有时候喜欢看她被他冲得一荡一漾的沉迷之色,秀眉轻蹙,美眸微阖,朱唇半咬,贝齿白润光泽,下颌崩直扬首,仿佛有一条蛇,从她的小腹,直直上窜,一路到底,冲破她的咽喉,化成一缕烟,从她的唇间溢出。
那股烟凝成或轻或重,或长或短的浅吟轻唱,钻进他的耳朵,逍魂,噬骨……
大掌下是不堪一握的腰肢,是莹软满饱雪桃,是弹性十足的翘臀,掌控后,用他的力量,将那一条蛇,逼进她的身体,让那条蛇,冲进她的身体,横冲直撞的朝她的喉咙奔去,然后跑出来。
他吻住她的嘴,把一声“阿璇~”灌进她的嘴里,灌得她耳朵都有些嗡嗡乱叫。
那一刻,她听到了温柔似风的呼唤,瞬间沉沦……
*
申璇不顾疲累,在做完一次后,死拖活拽的求着裴锦程回家睡,一来,她不想让他养在外面过夜的习惯,二来,明天有工作,一大早回去换衣服,又堵车。
其实第二条是不太成立的,可以打电话回梧桐苑,让佣人一大早把二人的衣服送过来。
第一条才是申璇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回去的原因。
外面花花世界,万一哪天夜不归宿,可不好。
申璇开车,车窗一直开着,夜风里少了汽油和粉尘的味道,虽然不比裴宅里的怡人的空气,但已经少了白日里那份污浊,裴锦程的座椅调得半躺,跷着腿,闭着眼睛,还晃着脚。
申璇觉得裴锦程这样子,至多有点痞,一点痞,也是难得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来。
在裴家,也是初醒时不能接受现状时有任性的时候才会闹出不符合大房形象的样子。
至少在人前,他还算注意。
也许男人在26岁的年纪,都该是这样吧?
还是有些任性的。
连举动都是。
如果他没有空白过三年,公司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不会被逼着转行?
他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样子,经过这三年多的变故,他会更成熟,他身上的那种狂放不羁的气息,是不是会随着这几年的动荡,足一消逝?
她似乎又看到了他三年多前的样子,那样的目中无人,骄傲狂狷……
心底一笑,想起一句很狗血的话。
遇见你,一眼,便是一生。
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张合的时候,玫色舌尖轻舔了粉色唇片,水润的光泽在路过的灯光下,一闪,反了光。
嘴角缓缓上牵,牵成了悠远幸福的光。
裴锦程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椅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调直,他偏首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一脸傻笑。
傻笑吗?
挺迷人的傻笑。
不期然的,她脸上一烫,感到有人注视着她,臻首羞赫一偏,撞上他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眸瞳,一下子更是面红耳赤,“看什么!”
他被她问住,旋即双手往后脑一枕,揶揄道,“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因为晚上满足得很?”
“裴!锦!程!”她觉得自己煞了风景不说,这厮比她还要会煞风景。
两人从停车场出来,有电动车静静等侯主人的调遣,裴锦程却伸臂搂上申璇的肩,低头在她耳边道,“反正你也满足了,兴奋了,肯定睡不着了,我们走着回去。”
申璇抬脚就想给他踩去,他却先一步躲开,走到了前方几步远的地方,朝她招手,夜灯下,草绿色的大襟口宽松t,穿在单手插在牛仔裤袋里男子身上,显得落拓,他朝她招手扬笑,凤眸里明明是映着夜灯,却像缀满了星光月光,夜空里璀璨的,不过是那一双凤眸。
他再次揽上她的肩,她静静的呆在他的臂弯下,一路无言。
那背影,看上去,是一对相恋相绻的情人,还在亲密却羞赧的阶段,让人觉得美好,墨色苍穹中,总有那些耀眼的风景,比如一瞬而过的流星,比如接连而过的流星雨。13acv。
原来广播里说的,是真的,她已经过了等